《情深缘浅,总裁追妻路漫漫》第303章


今天一进科室,还是没有见到小米,不免狐疑,打她电话也没接。想着趁现在时间还早,没人齐,去她的宿舍看看。
结果,她才到小米的宿舍门口,就瞧见小米佝偻着腰,抱着一叠讲义从里面出来。
纪唯宁看她脸色似乎不太好,脚步迎了进去,把小米重新带进宿舍。小米个子稍矮,她是微弯着腰观察她的脸色,问她:“你怎么了,脸色那么差?”
说着,又探手到她额上,试她的温度。
小米伸手,扒拉着纪唯宁的手指,稍显有气无力:“我没事,没病着。”
“没生病怎么这样难看?昨天一整天都在忙?”纪唯宁直起身子,接过她抱着的一堆讲义,关心着问。
“昨天我请假,在宿舍躺了一天。我难看,是胃里难受,吐死了,也没吃饭。”小米顺势着倚在旁边的墙体上,一只手还保持着抚腹部的姿势。
没病,还在宿舍躺一天,还会吐?纪唯宁就更纳闷了,追问了个底。
小米本就有苦无处诉,这四下无人又被纪唯宁追问个不停,索
tang***了底:“前天,宁主任把我叫去刑侦大队的殓房,看他给死尸解剖。江边飘上来的尸体,据说在水里泡了将近一个星期,已呈中度腐烂,全身肿胀,恶臭味浓重。”
纪唯宁皱眉,有些不解:“刑警大队的殓房?给死尸解剖?什么意思?”
“我也是那天才知道,他其实还是个法医,受重案组的邀请,解剖分析死者的死因,出鉴定书,帮助他们破案。”
真新鲜!纪唯宁瞪眉,惊讶的不可思议。她还真的不知道,宁呈森竟然还兼职这么难挑战的职业……
临床医生和法医,表面上看好像同个系统,关联很大,其实真正用起来,才会知道,两者之间,有着大大的区别。
举最简单的讲,作为临床医生,接手一个病人,你只要负责让他活着就行,至于他是车祸是自然灾害所致或是自身疾病,那都不是临床医生要了解的关键。
而法医就不同,作为法医,你解剖一具尸体,必须准确无误的找出他的死因。如果遇上是枪杀,你要在报告上说明,身体上有几个孔,致命伤是哪个,用的是长枪还是短枪,军用枪还是民用枪,枪口的大小口径,甚至到枪体结构你都要给个明明白白的答案。
可往往凶杀案都会有各种五花八门,让你想都想不到的谋杀方式。所以,作为法医,除却一门高超的解剖技能外,你必须还要有非常丰富的鉴定知识和宽阔的眼界。
能被重案组邀请过去,那必然是一个极专业的法医,这宁呈森是要有多知识渊博,才能玩转在法医跟临床医生之间?
纪唯宁在惊讶之余,再问小米:“然后呢?他让你动手?”
小米抚着腹部的手,转而抚向嗓子口,轻压着脖子,猛点头:“说是要锻炼我的动手能力,手术室的活人不敢让我碰,殓房的死尸总是可以给我实践一下。他只让我开膛,其他我也不会,可是,仅是开膛几乎就把我吓晕过去。因为,我刀子一剌开,里面全是白白胖胖的蛆虫……呕!”
说到最后,小米呕了好大一声,手心捂住嘴,拼命忍着恶心往上涌的感觉:“纪姐,我得去趟洗手间,没那么快,一会巡床你帮我圆一下……”
小米铁青着一张脸,艰难的说下这句话后,捂着嘴疾奔向走道尽头的洗手间,一路过去,还留下一声声的反胃呕吐声。
纪唯宁被她闹的,脑中也是频频浮起蛆虫蔓延尸体的画面,空气中似乎真的飘起了一股陈尸的腐臭味。条件反应似的,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莫名感觉浑身痒得难受,抱着从小米手中接过来的讲义,手指微颤。
顿觉宁呈森好变态,竟然把小米那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喊去解剖死尸,这下估计小米一个月都会食不知味。
因为,当你面对白花花的米粒时,本能性的就会反应出来,觉得那是一堆白白胖胖的蛆虫……
怪不得小米吐成这样,就连纪唯宁自己,攻临床医学这么多年,也都无法面对一具发霉臭烂的尸体。
曾经以为,当医生克服了对那些会跳动的内脏器官或者各处神经,还有一片血水的恐惧已经足够了不起了,却忘了,这世上还有比之更恶心可怕却又高难度的职业。
☆、336 你根本没有心情管我
周三晚上,纪唯宁在偏厅等老爷子,可老爷子却只是让王叔进来说了一声,他们先回后院了,叮嘱纪唯宁早些休息,明天还要去B市。
纪唯宁有些意外,原来老爷子竟然也知道他们的行程窒。
这样说来,老爷子其实也在暗中关注着江承郗的事情。不过也是,到底都是自己的子孙,或许他对这些子孙都达不上对徐暮川的程度,但他能够挥手拿出自己的毕生积蓄给江承郗,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在意。
后来,纪唯宁回了卧室,打算给自己和徐暮川简单收拾两套衣服,叠好放进行李箱,明天走的时候搁到车上,然后上完半天班就直接去机场。
徐暮川进来的时候,她侧身对着门口,已经把衣服分门别类的叠好在床上,一件件的装进箱子里。
虽说只是简单行李,但因为是冬天,衣服较厚也较多,尤其是徐暮川的衣服,衿贵的很,怕没放好,然后有了褶皱,他肯定要嫌弃。
所以,纪唯宁是很认真的在打理着这些东西。已经冲过澡,头发吹干后,松松的披散着,因着她弯腰的动作,总是会垂下来。她拨了一次又一次,有些烦,索性直起身子,将头发悉数拢到一边,露出她半边娇美的脸颊以及那光滑雪白的鹅颈。
第一次出远门,有心爱的女人为自己收拾行李,这在徐暮川看来,新鲜的不行,也愉悦的不行,于是,就那么双手抱胸,倚在门槛上,结果,却是不由得看呆。
其实平时他出差都是很随意的,时间充足的话,会自己叠几套衣服还有些日常用品放行李箱。如果遇到临时决定要走,那通常都是直接从公司出发,然后到了目的地,没得换时,会让酒店帮忙准备,再或者是秦述去买。
从没有像她这般讲究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搭配好,然后不停用掌心把衣料子推的那样平整。这种感觉好奇妙,就如同她那软软的掌心,抚着他的心脏,将他揉的暖烘烘的戛。
徐暮川不免有些情动,缓步进来。因为穿的是那种室内棉拖,加上房间的地板上,铺着地毯,走起路来,便悄然无声。
以至,当他伸着长臂,从背后抱她入怀时,她几乎吓了一跳,身子怔了怔,扭过头看他:“阿川,你别闹,我把箱子放好先。”
徐暮川就着她偏过来的唇,啄了口。
冲澡过后,她穿着一套棉质的冬装睡衣裤,因为天冷,还在外面加了件开衫的针织。徐暮川的大手,隔着衣衫,搭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沐浴乳的馨香。
没一会,便有了心痒难耐的感觉,修长的指尖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从她的上衣下摆的边沿,慢慢的滑了进去。
他的指尖微冷,忽然这么一粘上自己的皮肤,纪唯宁起了些鸡皮疙瘩。
她伸手,抓住他无法全握的手腕,抠了抠:“徐暮川,你能不能给我消停一个晚上?!”
心里一直想着江承郗的事,加上在这方面太频繁,此刻就没多少心情想这事。
何况,她明天上午还要坐诊,要面对很多前来就诊的各色患者,中午还要去盯盯这两天从她手术台上下来的病人,实在不想一副被累残的死相出现在自己的病人面前。
徐暮川指尖微顿,嗓音微凉:“我这几天还不够消停吗?”
自从上次被老爷子侧面提醒以后,他自问,自己确实节制了很多很多。晚上当然还是要碰她,但不再没完没了,对他来说,其实只是浅尝辄止。
纪唯宁微微噤声,而后皱眉:“那也不能天天这样啊,我很累,偶尔也需要休息。”
徐暮川气闷,往她腰上一捏,呛声:“这么长时间,你哪天喊过要休息?我看你根本就是因为他的事,没有心情管我!”
这话一出,纪唯宁眉头皱的更深。她不喊休息不代表她每天都跟他那样,如饥似渴,她理解他的需求,所以,尽可能的配合他的频率。
却不料,这样的做法,却反而让他更加理直气壮起来。
她承认,江承郗的事情多多少少影响到她的心情,可他和江承郗之于她来说,早就不在同一感情线上,他这样硬是扯在一起,让纪唯宁觉得,有些不可理喻。
于是,她闷声,兀自低头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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