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的红耳尖》第40章


等她第三次探头出去时,不过才过了两分钟,就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出现在拐弯处,熙攘的人群,清冷的身影,好看啊好看。
而殿下显然也看到了她,他一愣,见墙后面是毛茸茸的一团,他朝她走来。
等他走到她的跟前,她咧嘴一笑,从包包里掏出创口贴、药水:“殿下,您的玉手没事吗?”她左右看了他两只手,没看见他伤到了哪里。
“没事。”
“你伸出两只手我瞧瞧?”
容初伸出手,乔叶用一只手指头检查——殿下伤得不重,没有像社长说的,砸到了整个食指头,他的手只是有一道小口子,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来。
她用棉签点了药水,再点到他的手上,等药水干一点,粘上粉粉嫩嫩的创可贴。
容初看她手中的药水瓶,眉毛微皱:“你这个药水……”
乔叶看了看那瓶药水,回答:“就是上回赵医生给我擦脚的那瓶啊。”效果很好,她的脚趾甲已经脱落,有将要长出一片的新趾甲的瘙/痒感。
她出门急,也没空去找医生拿药,上回赵叙给她涂脚趾头的药水还剩了一些,这药水应该也适合殿下用,砸脚和砸手也差不多……
容初顿了好一会儿,看了看他手上的创可贴上奇怪的图案:“我不嫌弃。”
“你还会嫌弃啊?”她瞪大眼睛。
“有一点点,”他看她:“打一巴掌就要给个甜枣,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 殿下:我的手!
第35章
“是,”乔叶听了殿下的话; 点头道:“你声音好听你说了算。”
等她说完这句之后; 两人沉默了有三秒钟; 她仰头; 目光对上一双漆黑的眼; 眼中亮亮; 比送她的步摇还要亮上几分。
她问:“殿下你想要什么?”她做发簪是可以; 可是男款的却从来没有尝试过; 而且再送同一个类型的礼物; 会显得毫无新意; 她乔叶讲究创新; 平凡的东西也是配不上殿下的。
容初听她这话,拇指还在摩挲着那创口贴的异物感; 她贴得有些紧了; 食指有些血液不能很好循环; 他定定地看着她,不说话。
乔叶觉得她这个问法不太好; 人家向她讨一个小甜枣小甜头,显然是不在意她送什么的了; 可她得寸进尺,为了贪图方便,还问他具体想要什么。
她重新再问一次:“或者殿下你想什么时候要?”时间太急的,她也准备不出来。
容初目及远处,神色如平常; 平淡如水的语气:“就现在吧。”
“我包里也没什么珍贵漂亮的东西,”她捏捏包包,里面除了钱包和一些化妆品,就是两片苏菲。
她找不出什么东西来,只能又仰视他:“殿下,你这是在逼我放大招了。”
“我侄子和你侄女就快放学了。”
这是在……催她?
“你等等。”她手往包里掏东掏西,她抓不到什么东西,抿抿被风吹得不怎么水润的唇,入嘴尝到了一丝水蜜桃的味道。她咧嘴一笑:“那殿下你接好了?”
容初看她一直找东西也没找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见她手中似乎抓住了东西,他点头应了一声:“嗯?”
乔叶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消散,撅起饱满的粉唇,那唇她也尝过了,是成熟蜜桃的芳香。她踮起脚尖,发现自己身高有缺陷,又努力跳起来,脚尖离地,才勉强在他下巴那里啾了一口。
“啾啾。”她噘嘴的动作引发一个轻快欢乐的声音。
等脚掌完全着地,她骑上小电瓶快速溜走,只留下一句话:“给你一个中甜头。”
她一路上还在吧唧吧唧嘴——殿下的下巴像剥了壳儿的鸡蛋一样光滑,她碰到时,只感觉他又暖又香,暖香暖香的。
容初也没有拦住逃之夭夭的某个人,食指上的那一个点充了血,然后牵扯到全身难以动弹,等回过神来,只见门口有两个一高一矮的小孩儿走出来。
高的那个自然是乔叶的侄女,矮的那个是林酷。
他摇头好笑,也不知乔家的基因是怎么样的,乔艾钟和林酷明明是同龄,却比林酷高出了半个头,乔艾钟又长得比较壮,再加上林酷畏缩着,气势明显比乔艾钟弱。
而刚才逃走的乔叶,长势就没有她侄女那样好。
两个小人嘴上都挂着油瓶似的,互看对方不顺眼,却又一同放学结伴而行。林酷见到他,小短腿跑过来抱住他:“叔叔。”
等林酷抬头,在他叔叔的脸上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指指自己的脸问:“叔叔,你像饭馆里煮熟的虾一样红。”
“笨蛋!”乔艾钟在一旁告诉林酷:“这个叫害羞。”
“哦,”林酷似懂非懂,小眼神移至他叔叔别的地方:“叔叔你的耳尖像要滴血。”
“今晚抄课文五遍,”容初不想再与他多说话:“一周之内游戏也不用玩了。”
林酷脸皱皱的,皱得五官都拧在一起。
……
乔叶在一亲殿下的芳泽之后,快快地回到学校,又脚底抹油似地跑回宿舍,回到宿舍之后又快快地关了电脑,以防殿下通过YY找到她。
频道里,下午还在教育她的人,此时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她一个人孤单单的在麦上,傻极了。
她摇头叹气,真是亲吻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她找来小镜子,看镜中的自己,又噘了一次嘴,没她想象中的那么美,也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丑,暗想殿下应该观察没有那么仔细,没能注意到她嘴角还有饼干渣……
正摸着嘴角,手机铃声就响起来。这时候,不可能再有别的人来找她着了。
“喂,殿下。”她接听电话。突的,她已经在怀疑殿下是不是在她的身上装了追踪器,她才回来坐下来没多久,他就已经打电话进来。
“到了?”
他……好像没有再提校门口发生的事情。
乔叶也选择性失忆,笑得狗腿:“到了。”
“嗯,那我去监督林酷写作业了?”他是询问的语气。
乔叶内心翻译到——这是在问她还有没什么关切、肉麻的话要对他说,如果没有,他就去做监督林酷写作业那种无趣、苦逼的事情了。
她抿抿嘴:“殿下,今天下午你看到我嘴角的饼干渣了吗?”
这完全是没话找话了。
那边停顿了好一会儿,“奶香味的?”
“你没有闻到水蜜桃的香味?”那可是成熟女人的芳香。
“咳,略过这个话题。”
乔叶“喔”了一声。
晚上,她又打开那个木匣子,那支步摇还好好的躺在里面不见天日,她想到殿下和她通话时,说的最后一句是:“那支步摇的名字,它的名字叫挽尘。”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在耳边的发也跟着被吹起,手撑头道:“我好喜欢文艺小清新的殿下呐。”
结果当然是遭到另外三个姑娘的围攻,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怼她。
熬过了周四,又熬过了周五,终于到了可爱的周六。
到目前为止,可能是由于有一些人还没交上干音,社里的人也没有通知她是否需要返音的消息。乔叶只能默认自己是合格了的。
周六的早晨,天气已经渐渐暖和起来。
她才睁开眼。殿下的电话也就打进来了。
“醒了?”
“嗯。”乔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懒洋洋的声音,懒散极了。
打哈欠容易传染给人,她听到殿下那头也有哈欠声传来,小声的、优雅的、迷人的。
她又打了一个哈欠,才说:“我这就爬起床。”
“不急。”
她听他说不急,挠人的声音传到耳朵里,心里更着急了。
她一把掀开被子,轻哼着歌开嗓,嫌弃歌词对不上此时的意境,她又改了人家的词,唱到:“殿下的叫/床服务呀真呀嘛真美妙……”
她起床的时间不算早,宿舍里的人基本已经起来了,歌声也不会吵到人。
她起来又是一阵翻箱倒柜,最终翻出了那套水蓝色的汉服,她去年吃土了好几个月才买来的,仅穿过一次,后来,她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就不穿了。
她一一穿戴好之后再给自己扎一个可爱美少女的发髻,这时镜中的人,仿若真的是来自几千年前的刚及笄的少女。
而楼下面,她也刚好看到殿下从远处走来。
她提着裙子走下楼,见到他时,还非常做作地给他行了一个礼,“殿下。”
大约是病的不轻了。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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