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嫁祸于人》第19章


颔首吻上。乔月白手攥紧了一旁的床单。
解开了她的睡衣后扣,当顾习安带着热度的手指从她内裤边沿探进去时,麻酥的感觉传遍全身。乔月白一下子咬住了嘴唇,搔痒难耐的刺激传达到腰际的最深处。
偏偏顾习安还故意压着沙沙的声线,灼热就喷在乔月白的耳蜗里,他慢慢的低诉:“乔月白……乔月白……”
乔月白一下勾住了顾习安的脖子,扬起了下巴。
☆、第18章 幸运
“铛铛铛”
乔月白是被挂在墙上的石英钟敲醒的,弓起身子垂眼,时针正努力向12挪动着。
迟到或者是翘班,似乎已经成为必然。
想到这,她倒是没有刚刚醒来时那么焦虑了,既然已经迟到了,还不如好好休息一下,毕竟最近办公室的气氛,真的是——糟透了。
许是顾习安英雄救美般要了十几套房子,正正好压住了唐心茹原本领先的成绩那么一点。
原本还有几分同情自己被抢客户的那几个同事,现在又一边倒的同情起了唐心茹。说什么唐心茹之所以争客户,就是因为知道乔月白最后会搬出顾习安这尊王牌来。
而这销售经理的头衔,不用说,内定了乔月白呗。
更有甚者,把这传言传成只要你当月业绩超过乔月白,她就会动用顾习安来买上几套压住你,让你几个月没法翻身。
有好几次乔月白给客户倒茶介绍的时候,都能听见背后的小声嘀咕,这么有钱在家当阔太太好了,干嘛出来和她们抢饭吃。
她也只能干笑几下当没有听到,不做解释。
因为顾习安为什么那天正好定房,还正好把唐心茹压过自己的反超回去,乔月白自己也想不明白。
所以何必再咄咄逼人又顾影自怜呢,虽然谁都觉得自己才是最委屈的那一个。
一张被子两个人盖,总有地方是被遗漏在外的。
动了动露在空气中的脚趾头,却不小心踢到了挂在床边顾习安的皮带,掉到地上‘咯噔’一声。
凉风挠着脚心,乔月白膝盖一弯把脚丫子收进被窝里。
伸出手来习惯性想拿起一向放在床头的手机请个假,谁知刚从被窝钻出来一点冷空气顺势蹿进来,冷的她一个激灵急忙拉紧了被子,松软的鸭绒被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
眼睛半眯着,手在床头划拉着,可动了半天,却依然摸不到什么。
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看向床头,想要找寻放在那里的马桶样式的闹钟,可扭头只有厚厚一叠的文件夹,冷色调的壁灯。
一瞬间彻底清醒,原来这不是自己熟悉的房间,而是顾习安那间平日总冷冷清清的卧室。
房间一向很温暖的,会觉得有冷空气袭来大抵是因为窗户拉了开,色调灰暗的窗帘才拉上一半,不时被细微的晨风吹的轻摆。
床边七零八落的丢着乔月白的衬衣和顾习安的风衣。
昨夜的一幕幕重新涌上了心头,乔月白脸红的只想赶快离开这个房间。
努力挪动了下身子,想要起来把衣服套上,努力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办法向后移,这才感觉到一股均匀的温热气息洒在自己的颈间的肌肤,原来已经习惯了背后那贴着自己的温度。
顾习安两只大手一伸把乔月白禁锢在怀里不知道已经多久了,久到乔月白已经习惯的以为这就是长在自己身上的。
直到现在反应过来,她才发觉两个人之间的距离竟然如此之近。她听得见他重重的呼吸声,起伏的胸腔贴着自己的背部。
这下,乔月白彻底不敢乱动了。
半响,乔月白觉得一直这么僵硬在这也不是回事,干脆侧过身子,试探着问道:“你不准备起来吗?”
顾习安用睡意浓浓的嗓音回答,一边说着一边又搂紧了些:“一会儿再说。”
“可是我饿了。”
乔月白心想,资本主义家可以不用上班,可资本主义家不能耽误无产主义劳动人民上班啊。
“我……我还得上班呢。”
“早上已经给你请过假了……饿了?”
顾习安依然是闭着眼睛,嘴角却莫名透着一股子坏坏的笑意:“昨晚没吃饱吗?”
乔月白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一个扭身恶狠狠的把顾习安踢了出去,接着脸色通红的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顾习安你怎么这么无耻下流呐!!”
折腾半天,最后还是顾习安先起的床,听着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乔月白蜷缩在床上滚了两圈之后,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洋洋的透过门缝看着那个难得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客厅的大镜子正好对着厨房,她可以从镜子里看见顾习安正在一件一件的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接着又拉开冰箱,从里面拿出面包片、培根等食材,快步走进了厨房。
经过这么多天的相处,乔月白知道顾习安是个对吃饭讲究的男人,可她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顾习安竟然也会自己做饭。
顾习安像个无底洞,让乔月白怎么都看不透。
当初因为姑妈乔青月不在国内的原因,于是乔月白便替她参加一对新婚夫妇的婚礼。也便有了和这个男人的第三次见面。
新郎新娘是一对基督徒,所以婚礼也便理所当然的举行了一场基督教仪式。
已经有些凉意的室外不时有鸽子扑着翅膀飞起,特意从南方飞来的绿意,年迈的牧师站在台子,含笑看着这对新人宣誓。
无论你是健康、疾病、温柔可爱,还是蛮不讲理,我会一直爱你,敬重你,珍视你,作为我永远的妻子。
听到‘蛮不讲理’这里,一直坐在角落里的乔月白突然就想起自己那个被打断的婚礼,那个一直喜欢说自己爱‘蛮不讲理’的男人。
在这个喜庆的婚礼上,一个人很没有出息的哭了起来。清醒过来的乔月白自然是后悔不已,现在整个一个怨妇形象不说,还在人家婚礼上鼻涕一把泪一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和新郎有一腿呢。
所以乔月白等仪式一结束,筵席一开始,她就准备离开。
谁知那天刚好是个良辰吉日,打车竟然分外困难。足足在狂风中挥了十多分钟的手,也没能等来一辆为她停下的出租车。
感觉到眼泪都快冻在脸上了,终于一辆车停停在了乔月白,她正惊讶原来高档车也拉私活的时候,顾习安摇下了窗户玻璃,
乔月白下意识就有了扭身逃跑的冲动,但一想又要鼻涕泪水的站在这风中打车,还是一咬牙一狠心上了这车。
于是这一辈子,也就上了顾习安这条贼船。
顾习安把车停在海边一条小路上,外边狂风大作,车里又安静又暖和,还有一点点音乐,说实话乔月白也不想赌气出去。就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他终于开口问到:“你男朋友呢。”
乔月白垂了头:“没有。”
他问:“不是新郎吧。”
“这新郎我都能管他叫叔了好吗?”
听到这,乔月白炸了毛。其实也不是生他的气,只是觉得太尴尬了。因为她能猜到,刚才婚礼上那帮人异样的眼神,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单纯就是觉得真正的爱情真是很打动人。新娘子不是头婚了,可这个新郎对她依然不离不弃,不顾一切娶了回来。不顾家庭的反对,战胜自己的环境条件实现梦想是个很帅气的事情。大部分的我们都无法不顾爱我们的人们所以最终放下了我们的梦想。但是这个老新郎做到了,他没像现在很多有钱男人娶那些都可以做女儿的年轻女人,而是功成名就后,把早年遗失的女人娶回家。”
这么说着,乔月白看向外边灰蒙蒙的大海:“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幸运能找到的。”
顾习安没说话,
乔月白正纳闷,只好回头看他。谁知刚一回头,一股温热便堵住了乔月白的嘴。
考面包的香味就溢满了整间屋子,也唤回了回忆中的乔月白。
顾习安转过身来把餐盘放在餐桌上,微黄的切片面包上盖着培根和芝士。又把牛奶倒进玻璃杯里,合着手边装着小番茄的玻璃碗一起放在桌子上。
忙完这一切,这才回过身走到卧室倚在门边,对着被窝里一直装死的乔月白说道。
“昨晚没吃饱的小狮子,起来吃饭了。”
☆、第19章 婶婶
‘哗啦啦’的水声从厨房里传出来,透明的水柱打在白色的盘子上。
乔月白不喜欢起床吃水果,于是便紧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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