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恋]嫁祸于人》第55章


季心怡脑海里飞速运转了三千六百下,实在是想不到她跟自己有何关系,可能是认错人了。
直到她冲到季心怡面前,指着她,却把头转向顾习安,吹胡子瞪眼的问着:“她是谁!”
季心怡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只觉得这个女生长的很可爱。发现自己的想法有些抽离现在的情景,她快速的反应过来,只听见顾习安说。
“朱助理下面的助理。”
那女生愣了一下,接着又是着急又是恶狠狠的说着:“我不是问她是谁!我是问她、是、谁!”
这两个问题的区别究竟在哪里?
季心怡依然是抱着一束鲜花,愣愣的看着顾习安和面前的女生。
最可怕的事情在季心怡眼里发生了,顾习安竟然笑了!这座万年不化摄氏零下三百度的大冰山竟然笑了!
季心怡匪夷所思的看着顾习安走到乔月白身边,轻轻搂住了还在气头上的人肩头,用一种可以称之为温柔的语气对乔月白说:“这是我们公司新来的女生小季,朱助理因为招待客人没法出来。所以交代要她跟我一块来买花的,公用。”
原本石化的季心怡,听到‘小季’两个字差点跳脚,怎么感觉跟逗狗一样!
不等季心怡反驳,顾习安就对着她,微笑着说道,“这是我爱人,乔月白。”
乔月白一听顾习安这样介绍之后,就好似国剧变脸一样,瞬间洋溢了明媚的笑意,对季心怡说道,“你好,小季。”
被他们这几句简短的话语震惊到的季心怡,也不忘记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一束花。原来如此啊,那两个问题的区别,在爱情里。
※※※
和顾习安说完要交代的事,季心怡已经饿的是前胸贴后背,瞧不见早上说要来接自己的男朋友,只能气呼呼的站在顾习安公寓下挨冻。
莫名的又想起了传说中的乔月白,一种压抑的熟悉感扑面而来,可怎么就记不起来了呢?肯定在哪里见过,而且肯定见过不止花店那一面!
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一双硕大的眼睛,把季心怡吓得向后一仰,隔开一段距离之后才看清那人往前倾着身子,双手背在后面,笑嘻嘻的问她:“老妹你是想我想得那么入迷了吗?”
季心怡一个巴掌拍在他身上,说道:“饿死我了快,你滚去哪了!”
只见李宝刚跟献宝一样从身后拎出一袋子,嘴里还配音,“当当当当!爱心鸡肉粥!”
季心怡满意的接过那碗粥,看着李宝刚狗腿的就搬来椅子给他坐。打开盖子还冒着白烟,季心怡饿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嘴里送,结果就烫到了舌尖,急忙吐出来,用另一只手猛扇。
“哎呀!烫到了?我给你吹吹!”李宝刚作势就要凑上来,季心怡一下给他推开。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猛的就想起了一个名字,于是她大喊了一声:“我想起来了!”
李宝刚瞬间皱起了眉头,脸上没有了嬉笑的表情:“想起什么了?”
季心怡愣了一下,自顾自的低着头,喃喃:“早该想起来才对……是她啊……是她没错……可是……怎么可能是她呢……”
李宝刚看着她自己莫名其妙的念着,开口问道,“你说谁呢?他是谁啊?”
“哎呀你别烦我!”
季心怡端着一碗热乎乎的鸡肉粥,边念叨也不忘往嘴里慢慢送着:“乔月白是顾习安的太太?那乔青月就是乔月白的姑妈?这都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好烦躁……”
☆、第50章 旅行
呼——听见飞机掠过时的声音;平静之后是‘叮’的一声;像笔杆子敲到了玻璃上。微微睁开眼睛又迅速闭上;窗外略显得有些刺眼的光使她惯性的伸出手来挡。
视线在眨过几次眼睛之后逐渐清晰,她重重的呼吸,有些倦意未褪。窗帘绑在两侧;光线充足的照亮了整间房间,一小盆放在窗台上的仙人掌,背着光看不清颜色;它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压在地板上。
那个人背对着自己坐在书桌前,棉布的格子衫;深色的牛仔裤,光着的脚丫子交放在一起点在冰凉凉的地上。
顾习安手肘撑着枕头,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了乔月白很久。
乔月白只好又闭了双眼。
顾习安似乎没有察觉到她醒了,只是很认真的思考了很久,终于落下笔去。静谧之间,乔月白听见钢笔的笔尖,轻轻划过纸面,顾习安的小指上还有不小心蹭上的墨水。
地上的光格缓慢的移动,墨水味道淡淡的,不是很刺鼻。
“头抬高一点。”
声音突然从身后而来,接着感觉到两只手掌分别抓住自己的双肩,把他整个人向后拉起。顾习安一惊,猛地扑下去,用双臂压住桌面。
乔月白伸手把桌边的墨水瓶盖拧上,好笑的问:“写什么还不能让我看?”
顾习安歪着头斜着眼瞧他:“凭什么让你看,我们很熟吗?”
这年头,面瘫都喜欢耍赖吗。
乔月白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接着被顾习安一把推开,于是她干脆重新躺会到床上,看着墙边的石英钟正指向八点。
本来只想睡个午觉的,却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气睡到天亮。最近不用上班的自己,还真是越来越能睡了。
乔月白从松软的空调被里冒出一颗栗色的脑袋,使劲用手握成拳揉搓着眼睛,不亮的光线从指缝间渗透进眼睛里。
窗外不时飘来鞭炮的声音,还有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顾习安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回头看见乔月白从床上坐起来,双手举起伸了个懒腰之后又迅速的垂下来,双眼迷茫的环视了一下四周,迟钝的像一只刚睡醒的小动物。
顾习安上前坐在他旁边,乔月白身上有一股柠檬味沐浴露的味道。顾习安双手压到他身体两侧的床上,轻轻吻在乔月白的额头上:“吵醒你了吗?”
缓慢的眨着眼睛,顾习安在背光的角度,被柔和的晨光勾勒出来,乔月白咂着嘴,摇了摇头。顾习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醒了就起来,快去刷牙洗脸,我去给你做早饭。”
马上就要立春了,有淡淡的幽香和湿润的爽意。
乔月白扭着身子,一只手搭在床背上,看着顾习安由下往上脱了T恤,刚刚把他头发拂乱,背部线条滑顺的像花瓶口的弧度。
在乔月白看愣的时候,顾习安突然想起什么,回过头说道:“前天某人胃不好还吃太多结果吐的满屋都是,床单地毯一共两千七百块,某人是打算一次性结清,还是分期付款啊?”
眼神顺势停留在顾习安睡裤边以上好看的腹部,再往上移一些,对上顾习安颇有些趣意盎然的打量自己的眼神,这才回过神,一抖肩膀,大喊着:“计较什么,我的钱不就是你的钱嘛!”
看着乔月白耳朵根有些微红的迹象,急切的掩饰自己的目光,顾习安笑了,顺着光线,栗色的头发凌乱到金灿灿的。
“我现在失业了,你养我?”
乔月白把羽绒被一拉,盖住发红的脸:“嗛,小白脸我才不养!”
顾习安脸上的笑容越扯越大,看了一会眼前把自己包成虾饺的女人,轻轻把钢笔盖子套上,拿起桌上的一张不大的纸,架在那本文件里,扯过桌脚靠着的背包放进去拉上拉链。
又躺了大概半个小时,实在饥饿难耐的乔月白起了身,闭着眼睛刷牙的时候,除了听见牙刷稀稀疏疏的在嘴里来回外,还注意到外头顾习安整理东西的声音。她睁开眼睛,向后弯腰,看见顾习安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动着找什么的样子。
咦?乔月白身子一个不稳,向后移了一步,抓着牙刷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顾习安跟她说,要临时去外地几天的事,却没解释原因。乔月白自己在心里噢了一声,接着面朝镜子,满嘴的白色泡沫,拿起牙杯咕噜咕噜的漱口。
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就闻见了一阵浓浓的麦香,吧唧着嘴凑到厨房,双手撑着餐桌往里张望,直到顾习安端着一个盘子和一杯牛奶走出来。
被烤的边角微卷发黑黄的切片面包上摆着单面煎蛋,苹果切成了几瓣放在旁边。乔月白咽了水,握上装牛奶的玻璃杯,有温度。她扁扁嘴,不喜欢热的。
顾习安一眼就看出乔月白的心思,说道:“一大早不能喝太凉东西。”
乔月白夹着煎蛋咬了一口面包,滋味美极了,他享受的恩了一声。
“你上哪去啊?”乔月白咬了最后一口的苹果,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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