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昏了》第50章



“喂,你先把衣服穿上。”
“不是被你弄湿了,是你不让我穿衣服。”
秦越泽说的很是无辜,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温热的身躯故意紧贴着她的上身,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跳的律动,“咚咚咚”的印在耳膜里,鼓动在心里,她脸红的厉害,秦越泽看在眼里,拿过她的手环在腰间,轻含着她早已发红的耳垂,声音模糊的喃喃:“桑榆,你摸摸我,摸摸我。”
“别~~这还是白天。”
“谁规定白天就不能做那档子事,桑榆,你摸摸。”
秦越泽拿着她的手顺着小腹一路往下,“听到了吗,他在说要你~~”
她脸红的更是厉害,快要滴出血来,无措的移开又被他按上去,“桑榆,我的好桑榆……要你……”
“别~~”字还没说完,秦越泽倾身把她压在身下,三两下除去她身上的衣物直接覆上去,一簇簇火苗从身体的内处被点燃,秦越泽知昨晚弄伤她,今天不敢再用力,只敢轻轻地进入,这小妖精□也X的厉害竟然还说不要,这不是折磨他吗?
“乖,我轻点,宝贝,放轻松。”
“啊~~你又弄痛我了。”她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秦越泽身子一怔。
“对不起,我轻点。”秦越泽急的满头汗,身下的xx得不到纾解,全身紧绷疼的要死,试探性的XX竟差点让他达到XX,这个小妖精紧的要死,他用力的XX又怕伤了她,满头大汗伏在她身上,她倒是满脸xx微睁着眼舒服的哼哼唧唧。
“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嗯?”
秦越泽抱着她起身,将她抵在沙发的背面,屈起她的身体从后面XX,一下下有节奏的XX让她头晕目眩,只能趴在上面任由他索要。
等他xx了一次,秦越泽抱着她起身进了卧室,再次从后面狠狠要了一次才满意的抽身离开,粗喘着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男女间的欢爱就像是死过一次,沈桑榆无力的躺在床上紧攥着被角,想狠狠踹他一脚才发现自己已没那个力气,只能无力的瞪着他。
“桑榆,满不满意为夫?”
她撇开眼不去看他坏笑的嘴脸,秦越泽的精力,她从未怀疑过,一夜七次不在话下,这就可怜她了,每次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他还意犹未尽。
“怎么不说话,莫非是不满意。”话音未落,大手已经伸进被子里,在她胸口前xxxx,她恼怒的瞪他一眼,他才收敛的只揽着她的腰。
“秦越泽,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在床上要是在相信他就是傻子了,秦越泽好笑的摸摸下巴,桑榆的体质不同于别人,每次欢爱完身上都是青青紫紫,他又把握不好力道,才会让她如此的恼怒。
“宝贝,我下次一定轻点。”他学着电视里的人竖起三根指头保证,沈桑榆看也不看的扭过头背对着他道:“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为零。”
“桑榆,你是我老婆,我不爱你,难不成爱别人去。”
她转过身盯着他,“秦越泽,你要是敢去和别的女人,我就……”
“就什么?”
做出个剪刀手的姿势,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净□出户。”
秦越泽下意识的夹紧□,也扯过被子盖上,一把握上剪刀手笑着道:“桑榆,那你的性福怎么办?”
她翻翻白眼,“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秦越泽急了低□把她拽到怀里,“我不准你这么想,你只能看见我一个男人。”
“霸道。”她使劲戳着他的胸口,被他一口咬住指尖含糊不清的道:“就算霸道你也只能看见我。”
屋外的阳光灿烂的照在露台上,映在落地玻璃窗上,偶尔沿着窗帘的缝隙钻进屋子里,一丝丝的照在地板上,她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浅浅的呼吸,笑意一点点的爬上嘴角,秦越泽三个字就像藤蔓一般,一点点密不透风的捆住她的心,除了沉沦在他的柔情之中已毫无办法,她的要求不高,只想平静的和他走完这辈子,从老婆到老婆婆。
作者有话要说:哎,最近觉得好郁闷啊,被锁了几次,对不起一直追文的大大们啊,公子在此深深鞠一躬已示歉意,但愿这章不要被锁啊
☆、昏了
窗外的雨滴淅淅沥沥;啪嗒啪嗒的落在琉璃瓦上;又顺着屋檐滑下来滚落在石板上,春天的雨都是这般的缠绵;没个尽头,搅得人心情烦躁。
她卷着被子翻过身无聊的透过玻璃看着窗外的雨滴;秦越泽拎着领带从衣帽间出来慢慢踱到床前将她抱起搂在怀里,轻刮着她的鼻尖宠笑:“起来,给我系上。”
沈桑榆从被子里伸出手接过领带转过身挂在他脖子上,三两下娴熟的系上,又给他整理好衣领,“好了。”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衣领上;秦越泽顺势握住紧攥在掌心;细细的摩挲,“嗯,晚上季潇然在‘月锦’请客,一起去。”
“好,你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在你侬我侬下去,说不准又要擦出火花来,她顺势从他怀里出来推开他。
秦越泽想了想,身子微侧,“嗯,那我去了,中午记得要吃饭。”
“知道了,你快走吧,烦死了。”
“不准闲我烦,要是在家无聊,就给我打电话。”
“恩啊恩啊。”
唠叨的秦越泽终于走了,她卷着被子无聊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开始发呆,从美国回来已有半个月,BLUE的事情他早已背地里解决,一切都已步上轨道,似乎根本没她什么事情,曾经想当个朝九晚五的小职员,如今变成了豪门太太,多少是有些失落。
打开电视看了会,又犯困了,眯了一小会儿等睁开眼已是下午,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手机也在叫个不停。
“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隔着电话也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她换个个手掀开被子下床,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刚刚睡了一会,怎么了?”
“没事了,就是告诉里,温度下降,出门的时候记得多穿件衣服。”
闻言,她拉开窗帘,站在露台口,阵阵冷风灌进衣服里,“嗯,知道,你好好上班吧。”
“嗯,我先挂了。”
“等一下,要不下午回来你也加件衣服。”他出门的时候穿的也不多,晚上还要去‘月锦’。
“嗯,好。”
秦越泽挂了电话之后看向正在汇报工作的温莎,沉静的道了句:“继续。”
温莎也不奇怪,继续低头汇报,能让大BOSS在工作时间谈私事的除了沈桑榆外还能有谁。
月锦
秦越泽揽着沈桑榆从黑色宾利上下来,正好看见对面的何墨阳也揽着安穆从后座上下来。
“走,过去打个招呼。”
安穆看见来人稍稍的侧过身从何墨阳怀里蹭出来站在他身侧,剪水秋瞳水汪汪的望向来人,随之一笑,唤道:“大哥,桑榆姐。”
秦越泽点点头颔首,又看向安穆身边的男人一脸的不悦之色,轻声道:“嗯,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沈桑榆也看出了安穆和何墨阳之间的汹涌暗潮,笑了笑温顺的随着他的步伐率先进了‘月锦’,留下他们二人在身后。
“你家二弟踢到铁板了。”
秦越泽闷笑出声,浓密的眉毛飞扬,“嗯,你似乎很幸灾乐祸。”说着低下头蹭蹭她的脸颊,惹得她直掐他腰间,一点也不含糊。
“嘶~~疼……”
“活该。”她是幸灾乐祸,何墨阳以前跟她没少杠过,每次她都输的极惨,加上秦越泽这厮那时候从不护短,导致她现在见到何墨阳仍旧会被他一身的煞气吓到,毕竟混黑道的人能有多亲切。
(亲妈扭头:小桑子,你以为你家秦秦有多亲切,就一暴躁的老男淫。
小桑子讥诮:你才男淫,你全家都男淫……)
进了包间,季潇然正搂着他家的小乖在吧台上下飞行棋,姿态亲密的不像话,看样子是正式确定关系了。
“走,过去看看。”秦越泽那表情一看就知道是要过去调侃他兄弟,她也不打算放过这个大好的机会。
“呦,哥,嫂子,来了。”季潇然回头一脸笑的看向他们,眸子发光的转头拍拍怀里人的肩膀,高兴的道:“叫哥,嫂子。”
白小乖从季潇然怀中起来,笔直的站在他们面前,那样子一看就知道是训练过的,腰板直的那叫有范,英气十足的叫道:“哥,嫂子。”
秦越泽笑着摆摆手,“嗯,不用客气,都坐吧,哟,老三这是在玩什么?”戏谑的笑看着吧台上的棋盘,故意用手指拨拨凌乱的棋子,“桑榆,要不我们也加入。”
飞行棋还是小时候玩过,如今过了这么多年,着实是在想回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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