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了,昏了》第60章


“把台换回去。”
“就看这个。”
“换回去。”
“沈桑榆。”
“秦越泽。”
两人一个坐床上一个坐沙发上大眼瞪小眼,秦越泽一见她气鼓着腮帮子可爱的模样就开始心猿意马,不由得连同语气姿态也放低了,“刚才看的是哪个?”
“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那个。”她的心思又不在那上面,怎么可能知道是哪个台啊。
秦越泽闻言无奈的关了电视,卧室里突然陷入安静,静的只剩下彼此浅浅的呼吸,秦越泽抬脚站起出了卧室,脚步声渐远,她气的一脚把被子踢到地上。
“桑榆,脾气这么坏,以后我儿子生下来遗传了怎么办?”她刚转身秦越泽拿着书站在门口,一脸戏谑的笑望着她,走近将被子捡到床上,她气结爬上床不理他,秦越泽好笑的摸摸鼻子把书放在床头扯过被子给她盖上,又被她掀开,秦越泽也火大了,压住她的身体,低着气道:“桑榆,再不听话看我怎么治你。”
“秦越泽,你混蛋。”
“我是混蛋,偏偏沈桑榆你就是爱上了混蛋,这可怎么办?”
“还能怎办,你说啊,都怀上混蛋的孩子了。”
“当然是跟混蛋好好过日子,从此只想着混蛋一个男人。”
秦越泽说着,手下的力道也小了,哪敢伤着她,沈桑榆手脚没了钳制之后转身一脚踢在他膝盖上:“混蛋。”
“是,我是混蛋,桑榆不准不跟我说话。”
她使劲的掐上他的腰,“是你先跟我置气。”
“好吧,是为夫的不对,不准给我撇嘴。”
“秦越泽你霸道。”
“哼,霸道。”秦越泽好笑的紧搂着她,霸道?他的霸道早在不知不觉中磨光了,现在的秦越泽哪还敢脾气暴躁啊,只要她稍露出不高兴的表情,他就要细言细语的哄哄,估计等孩子出来之后,这个家就更没他的地位了。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伸手抚上他的眉角,笑着道:“秦越泽,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囧啊!”
秦越泽眉头一紧,“敢说为夫囧,桑榆看我怎么治你。”
窗外的月亮羞涩的躲进云层,浅浅的笑语声从窗户里飘出来,夜深了,浓浓的夜色笼罩着沁园,投下大片的阴影。
夏若和白小乖来时沈桑榆正在楼下花园的树荫下看书,公公婆婆都不在家,秦越泽在书房办公,吴嫂将人带来送上凉茶。
夏若一路上边走着边打量着沁园,这就是外人口中说的秦家的老宅,到底是积聚了几代人的财富,光是一个花园就够让人眼前一亮,白小乖也是第一次来,好奇的打量着。
“今天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沈桑榆放下书站起迎向来人,将椅子上的书搬在桌子上腾出位置。
夏若一口饮尽凉茶,“当然是你家暴君招来的,说是来陪陪你,这不我连专门表演杂技的人都给带来了。”手一指向不远处白小乖的方向。
白小乖反应过来一巴掌拍在夏若身上,“把我当猴甩呢。”
“谁敢把你当猴甩啊,你家季潇然还不剥了我的皮。”
“关他啥事?”
“好好好,不关他的事。”
此地无银三百两,沈桑榆深知白小乖单纯的可爱,哪是夏若的对手,起身喊停,“都别吵了,坐下喝些凉茶。”
“是啊,别吵了,再吵暴君就要下来了,大家快安静。”夏若故意指指楼上调侃她,“哎,沈桑榆,你这一怀孕可是享受国宾级待遇啊,我连见你一面都得写报告打申请,流程不是一般的复杂。”
“是啊,刚进来时门卫差把我剥干净了查,好歹我也是国家警察,就这么给盘查了。”白小乖跟着附和,面露囧色。
她笑笑,“这属正常,我第一次来沁园时当时跟在秦越泽身边也被盘查了许久才进来,更别说你们了。”现在犹记得第一次跟秦越泽来沁园的情景,她忐忑不安的跟在他身边,一直到了门口也不敢进去,还是秦越泽霸道什么也不顾的牵着她进去,她甚至忘记叫人,便听见秦越泽大声宣布说要跟她结婚,之后的一切都很顺利,从结婚然后到度蜜月,她都像是在做梦,梦醒了之后看见他睡在身侧,才相信自己真的是把婚姻做交易卖给了身侧的男人,那段时间整夜整夜的失眠,睁着眼到天亮……
“想什么呢,大白问你什么时候预产期。”夏若大嗓门把她渐远的思绪招回来,“预产期是年底,怎么打听这么详细,准备到时候跟我进产房啊!”
“开什么玩笑,进产房不是你家暴君独有的专利,不过我可是预定了孩子干妈的位置。”
“知道,知道,大白,你怎么老盯着手机看,上面有什么。”她伸头过去大白利索的把手机合上。
“没什么。”白小乖话音还没落,夏若戏谑道:“正和季潇然冷战中,这会能看什么。”言下之意大家都懂,白小乖雄纠纠气昂昂仰起头冲夏若道:“我昨天做任务的时候还看见你家傅凌宸在逛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
“什么?”
夏若音调上扬的不只一个调,她和白小乖都捂着嘴笑,夏若自知失态,咳咳两声,“笑什么笑,看也看过了,白小乖,跟不跟我走。”
“你去找傅凌宸我跟着去像什么样,我直接回局子,走了,桑榆姐。”
“嗯,我送送你们。”
夏若忙阻止,“别,大门就在那我还认识,祖宗你就好好地坐这儿看看书,好好养着我干儿子。”
秦越泽下来时夏若她们已经走了,沈桑榆捧着书坐在树荫下,斑驳的白色阳光洒在身上,风一吹,斑驳的树影移动,偶尔落下几片枯黄的落叶她的脚边,肩上,秦越泽站在不远处目光闪烁,隔着层层的空气,六月微辣的阳光下,她的肚子渐渐地凸显出来,全身流淌着另一种味道,脚步一转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风吹起桌上书的扉页,秦越泽拿起□:“少看点书,伤眼睛。”
“嗯。”她放下书,弯腰捡起脚边枯黄的落叶在手中把玩,许久才道:“秦越泽,我想天佑了。”
六月的夕阳晕红了半片天空,也映红了小径两旁的枫叶,天空中漂浮着一条条色彩鲜艳的流云,如敦煌莫高窟里飞天仙子手中的彩带,傍晚的微风带着丝丝的凉气,秦越泽揽紧怀中的人缓缓走在小径上,青石板的路面,在脚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沈桑榆望向那片红了半片的天空,下意识的摸向小腹,转头说:“我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等我。”
秦越泽目光闪烁没在言语,放手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转角,耙了耙头发,从口袋里掏出烟狠狠地吸着。
沈桑榆转过小径便停了下来,将怀中的花轻轻地放在地上,从怀中掏出手绢仔细的擦拭那方小小的照片,照片里天佑稚嫩的小脸上笑靥横生,不由得想起每次去疗养院看他时他都笑着扑进她的怀里甜甜的叫着姐姐,仿佛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仔细一想来才发现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从怀孕以来,每晚都会梦见天佑甜甜的叫她姐姐,然后一夜无眠,她想天佑定是想她了。
“天佑,姐姐来看你了,你高兴吗?”
“不,你怎么会高兴呢,天佑,你定是怨姐姐的吧……”
“可是,天佑,原谅姐姐好吗,姐姐一直很想你……”
沈桑榆傻傻的对着一方墓碑自言自语,秦越泽脚边一堆烟头正准备要去抓人时,她才晃悠悠的出来,红通通的双眼明显是哭过,秦越泽抓过她的肩按在怀里,低声道:“桑榆,昨天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不准给我在哭了,嗯?”
“我没哭,我没哭,秦越泽,我们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她安静的窝在座椅里,神情安静的像个没生机的瓷娃娃,秦越泽心疼的厉害,车头一转。
“桑榆,下车吧。”
她被他拥着走下车,当隔着人群看清前面的牌子时,沈桑榆身子猛的僵硬在秦越泽怀里,几乎手指哆嗦的指着牌子问:“为什么要来这里,秦越泽,我们回去好不好。”
“桑榆,只是进去看看,没什么,乖,我陪着你一会就好。”
“秦越泽,我没病。”
“这不是有没有病,桑榆,跟我进去。”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秦越泽不管不顾她挣扎,硬是打横抱着她进去,周围人的目光他皆无视,直到把她抱到了诊室安置在座椅上。
“李小姐,这是我太太。”
她看着被秦越泽唤之为林小姐的人从桌子后面起身,目光柔和的落在她的身上,她哽咽着开口让秦越泽带她离开,他都不理会,指尖泛白紧攥着衣袖。
“不要紧张,秦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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