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女将军生存手札》第216章


物资财力有限,再有雄心抱负也施展不开。
“老师,下一阶段研究缺多少钱?”秀春问道。
屠女士眉头微蹙,对秀春道,“还在计算,目前来看肯定不够,我再申请看看吧,最好是再能申批一笔资金。”
听屠女士这么说,秀春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决定保持观望状态。
傍晚骑车回家,院里欢声笑语,葡萄架上的秋葡萄熟透了,旦旦和菜团流哈喇子,央求老地主给他们摘葡萄,陈木匠吧嗒吧嗒抽着烟袋,站在下面指挥老地主。
厨房传来熟悉的香味,秀春把手提袋随手搁石桌上,洗了手就往厨房钻,陈老太和钱寡妇对坐,在包糖饼呢!
纯白面,碾碎了芝麻拌白糖,铁皮炉子烧着,平锅里已经贴了一锅先烙上。
秀春跟着包了起来,笑眯眯道,“就知道奶你们在包糖饼,只闻着味道都想流口水。”
钱寡妇笑道,“哪有你说得这么夸大。”
秀春忙道,“一点也不假,我们都爱吃这东西,百吃不厌!”
没几时陈学功下班回来了,伸脑袋往厨房先望一眼,随即立马去洗手,等不到开饭了,先吃一个再说。
陈老太说他,“看看你,三十出头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陈学功紧跟着拍马屁,“那还不是奶你包的好吃!”
晚饭全家人坐外边吃,廊檐下的电灯被秀春拉开,糖饼配玉米面粥,连菜团这样的小人都吃了整整一块!
正吃喝着,陈老太突然道,“春儿,你说我要是整点糖饼出去卖,行不行?”
秀春笑,“奶,你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啊。”
陈老太道,“我看天天早上胡同口都有卖大馒头炸油条的,我寻思天天蹲在家也没事干,大眼瞪小眼多没意思,还不抵找点事打发时间。”
陈木匠也道,“我这忙活惯的庄稼人,天天啥事没有,还真不习惯。”
老地主也深有同感,“要么说人都有点贱骨头,做牛做马的时候想着哪天能消停点该多潇洒,真啥事都不干了,又闲得发慌。”
秀春和陈学功互看了一眼,陈学功开口道,“奶,你想干点活打发时间,我是不反对,前提是可别累着了。”
陈老太立马乐了,指指其他三个,“有这帮老家伙在呢,我能累到哪去呐,搞点事干活得也有意思点!”
第138章 28号二更
老人家觉少,常是天不亮就翻来调去睡不着,有了事可干之后,陈老太再也躺不住了,每天早早起床在前院厨房里揉面、碾芝麻,白砂糖家里现成的吃不完,她烙的不多,小篮子里垫上笼布放一篮,也不走远,就在出胡同的街道上。
很快就有人打听,多少钱一个?
老太太不为赚钱,也不能赔本不是,伸了手笑吟吟道,“三毛钱一个。”
主要是芝麻馅和花生馅两样,一个就能抵饱,能住这一片地的人没一户是普通人家,三毛钱对他们来讲真不算什么,一家至少四口人,先来四个尝尝鲜。
买过一回,口感好有嚼劲,又甜而不腻,有了第一回就有第二回。
基本上陈老太出门一趟,不大一会儿小篮子就空了,回来吃早饭,家里几个小辈才陆续起,等秀春和陈学功去上班,陈老太又忙活起来,和面发面,炒花生炒芝麻……
陈老太忙活,别人也不能闲着不是,反正不是急事,慢慢悠悠剥花生,炒花生,碾芝麻,旦旦带着菜团在院子里穿来穿去,欢声笑语,不觉一天就过去了。
家里不差这点钱,赶上刮风下雨的天,陈学功不让陈老太出去遭那个罪,陈老太拧巴不过孙子,乐呵呵的听孙子的。
她不出门,倒有人找上门了。
“糖饼老太,今天怎么没出去?我孙子嚷着要吃糖饼,出来转悠一圈,没找到你人影。”说话的老大爷也就是这片的街坊邻居。
秀春忙请他进来坐。
陈老太昨晚发了面,今早都烙好了糖饼,外边下着雨,又阴又冷,陈学功不让她出门,只能自家人把它解决了,人手抓一个糖饼,吃得喷香。
老大爷视线瞟了一眼熟悉的小篮子,里面还剩下不少,呵呵开口道,“剩下的我拎走行不行?你算钱,回头我就把篮子送过来。”
又不是啥大事,陈老太自然连声应好,客气了两句,明算了账,统共三块三毛钱。
送走老大爷,老地主笑着打趣,“做的吃食被人惦记,感觉不是一般的好啊!”
陈老太脸上挂着笑,透着自豪,不仅是为挣多少钱,就是心里生了一种被需要的满足感。
陈学功摇摇头,跟这帮老人算笔账,“奶,咱们这是坐吃山空,钱是到手了,面粉芝麻花生白糖,这些可都是紧俏供应商品,等咱家耳房那几口袋粮食没了,我看你还用什么烙糖饼。”
粮食用完了之后,还得带粮票去买,四个老人户口都不在这里,等于是秀春和陈学功两个人的粮食养这一大家子,这么一想,这糖饼卖的不合算。
陈学功话音刚落,秀春却道,“怕什么,既然粮食芝麻花生都是从老家寄过来的,那就再寄不就行了,他们分开单干之后,哪家地窖里能没存粮?卖给粮站是卖,卖给咱们也是卖,想办法弄来就是。”
这话陈老太爱听,笑着点头,“春儿说的是,咱老家粮食可不缺了,谁都能给寄粮食过来!”
陈学功扶额,竟无言反驳。
秀春把粮食的事搁在了心上,抽空给她小舅去了信,让他帮忙从老家寄粮食过来,多少钱收上来的,到时候算了账秀春把钱打给他。
小舅是老生产队队长,从生产队收粮食上来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很快就给秀春办好了,比粮站价多一分钱收上来的,三百斤粮,三十六块钱。
还有生产队家家户户地窖里存的花生芝麻,小舅都给一并收了上来,再加上邮寄费统共八十五块钱。
隔了半个月,秀春收到原材料之后,给小舅打了一百块。
做出来的糖饼每天都一点不剩,几个老人家的热情空前高涨,有点收不住了,老地主和陈木匠也拎出去卖,每人相隔几条街的距离,卖完就回来。
一个月之后,他们开始算纯利润,小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秀春和陈学功也大感好奇,围在他们后面看算账。
“我的老娘啊,苗苗春儿,知道咱们这个月卖了多少钱吗?”陈木匠不敢相信,比划了下,“五十多块钱!”
时下厂里的学徒工干一个月不过二十来块,三级工也才能拿到这个工资而已。
对于常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来讲,五十多块钱相当于他们半年的收入了!
秀春笑道,“还是你们手艺好!”
陈学功还真挺讶异,没想到卖这么点不起眼的东西居然比寻常工人的工资拿得还高,他们还只是卖一个早上而已。
“是好事,爷爷奶奶,我就怕你们身体吃不消。”陈学功别的不担心,主要还是怕累着他们,接他们过来是享福,也不是指望他们过来给挣钱的。
老地主乐呵呵道,“早些年咱们啥样苦头没吃过,就这点活,根本不看在眼里!”
听他们这么说,陈学功和秀春也就由着他们了,只是有一点,赶着下雨下雪天,不出去卖。
首都十一月份就冷了,还没到十二月就下了雪,雪天路滑,他们不出去,仍旧有人找上他们家。
秀春蓦地想起她买的小四合院,临着十字路口,人来人往,行人众多。
“苗苗哥,要不咱们把那里抽空整整,让奶奶他们把糖饼放在那里卖?风不吹头,雨不打脸,要少辛苦很多!”
秀春之所以这么想,也是受到泽阳那家有名的包铺启发,天价的包子,还是排队排老长,只要有手艺,不怕别人不排队买。
陈学功捏住她鼻子,“傻春儿,想法是好,就是不合法,再观望观望,先别轻举妄动。”
秀春不以为然,“那我先把那里收拾收拾,反正是咱们的地方,我找人重新修缮一下总是合法的吧?!”
陈学功摇头失笑,“伶牙俐齿。”
既然存了这个心思,赶着周末,秀春让旦旦和菜团在家跟太太,她要出去打听找人去修房。
秀春此话一出口,陈木匠便道,“还找别人干啥,我干了多少年木匠活啦,我跟你去看看,缺哪样,买了材料回来我自己修。”
说干就干,祖孙两个一块去小四合院,秀春带了纸笔,把缺的门窗还有屋顶脱落的瓦片都记上,听陈木匠的,该补哪块,哪片地砖该换了,记好算好之后交给陈学功,让他去买材料。
也不知道陈学功从哪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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