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极品女知青》第55章


。”
服务员看了看满满当当的一桌子菜,有些为难:“曲老,您知道的,我们烤鸭店每客限量供应一只,您点那么多菜,吃不完浪费了不是,我看,要不您。。。。。。”
“让你上,你就上,废什么话儿!我给不起钱票吗?”
曲父大怒,“每客限量供应,我们家有六个人,一人出去占一桌儿,你给我上六只烤鸭上来!他们点的菜是他们的,我们点的是我们的,吃不完我们会打包,你照做就可以了!”
服务员这时候也看出来曲父和白老爷子也不对付了,心里想着这人敢在北京某军区军长面前如此落面子,只怕来头也不小,当下不敢耽误,战战兢兢的出去了。
白聘婷却是气不过,刷拉一下站起身,冲着曲红梅骂道:“好你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精!你要是不乐意来,你可以不来啊,过来甩脸子给谁看?你以为你是谁!凭我们白家的势力,要弄死你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好狂妄的口气!”指桑骂槐,骂曲父的话,听得曲红梅怒火中烧。
她把怀里的小英放在地上,一下站起身来,走开自己的位置,在众人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快速拿走片鸭师傅手里锋利的片刀,一个箭步冲到白聘婷的面前,把手中锋利的刀刃狠狠压在了白聘婷的脖子上,冷声道:“白聘婷,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白聘婷在那十年里,没少在那些人的身上见过坚强、柔弱、残暴、胆小、狠戾的目光,但从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到过这样一双冷冰冰的,带着满眼嗜血的杀气眼神。
曲红梅的五官明明很柔弱,但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冰冷煞气让人直接忽视她的外貌,让人产生一种,她说到就会做到的感觉。
冰冷锋利的刀锋碰在温热皮肤上的感觉是如此的真实,白聘婷心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颤声道:“你敢!你要敢动手,我爸一定会杀了你全家!”
“哦?”曲红梅把刀往前递了递,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划了一条不大不小的血口子:“堂堂白军长若做下杀人灭口之事,你们白家离灭亡的日子也不短了吧。”
皮肤传来的剧烈疼痛,让白聘婷顿时惨叫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曲红梅,一把推开她大喊:“你个贱人!你竟然敢对我动手!我要杀了你!卫兵!卫兵!进来把这个袭击我的不法分子就地正法!”
守在门口的两个卫兵立马持着枪进门来,曲红梅反应极快的把刀重新架在白聘婷的脖子上,从背后死死掐住白聘婷的脖子大喊:“开枪试试!我让她给我垫背!”
白母险些晕过去了,对着两个卫兵尖着声音发号施令:“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那个贱丫头击毙!你们是想看我女儿死吗?你们还要不要继续呆在军队里了!”
两个卫兵犹豫了一下,蠢蠢欲动。
“谁敢动!”两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同时响起。
肖承国拍桌而起,一声怒吼着从椅子上跳跃了两步,到其中一个卫兵面前,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抢了他手中的枪,对准另外一个卫兵道:“老实点!”
而向云泽也拔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对准白老爷子道:“白军长,什么意思?”
“这话问错人了吧。”白军长目光阴沉,“你不该问问姓曲的是什么意思?”
曲父此刻正在吃片完烤鸭皮后的鸭肉卷儿,闻言慢条斯理道:“梅梅,出了气就收了吧。”
曲红梅冷哼一声,收了手中的刀。
“不好意思白军长,梅梅小的时候跟我在上海那边风里雨里的跑来跑去,见惯了腥风血雨,刀枪器械从小就会玩。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教导她做个淑女,没想到还是改不了不肯吃亏的脾气。”曲父给小英和佑佑两人一人卷了一个烤鸭卷儿到碗里,皮笑肉不笑的对白军长道。
第44章 
白老爷子嘴角抽了抽; 叹了口气道:“既然大家的女儿都是年少无知犯得错儿; 这件事就一笔勾销吧。”
“这可不行。”曲父慢悠悠吃着菜道:“你女儿四处坏我女儿的名声,把我女儿气得差点寻短见; 按照律法,你女儿该去牢里关上两年,好好的教育一番才行。”
“姓曲的; 你不要太过了!”白老爷子怒道:“我已经让聘婷跟你赔礼道过歉了,你却指使着人把她打成这样; 你女儿还对她动刀子!这笔账,你要不给面子,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 白军长要对我们曲家出手?”曲父冷笑:“我曲家虽然没有什么势力,可人脉关系一直都在。当年不是某人背叛我们当初的兄弟之言,害怕东窗事发,把我们一家子拆散; 焉能坐到如今的顶天位置!白军长; 我还没对你动手; 你反想下狠手?既然如此,你们白家等着家破人亡吧!”
曲父说着,站起身就要走; 向旅长立马站起身来拉住他:“哎呀老曲; 多大点儿事,值得闹这么僵。孩子之间的吵闹,让她们自己解决不就行了; 咱们老一辈的走到今天不容易,当年你被发配去边疆的事情有误会。你不知道,老白他帮了你多少忙。。。。。。”
曲父斜眼看他:“老向,你要和白家结亲家,自然站在他那边。你若再替他多说一句话,咱们以后也别来往了。”
向父一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白老爷子呼吸急促,气得不轻,这曲仲天年纪不过60,但当年在上海那边可是叱咤风云的人物,他手中的人脉,手中的钱财,皆是京都大人物想拉拢的对象。
白老爷子有今天的地位,可以说有一半是曲仲天的功劳。
人,一旦尝到权利的滋味,要想再放下来,那跟要命没什么区别。
白老爷子不愿意放弃自己的地位,也相信曲仲天有那个能力扳倒白家,尽管心疼宝贝女儿,面上还是万分严肃道:“聘婷,这件事是你做得不对再先,你向红梅丫头道歉,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咱们两家的和气。”
“凭什么呀!”白聘婷不依,含着眼泪道:“您不是不知道,我等了云泽多久!这么多年来,他从不正眼看我一眼,一心想着那个贱女人!她明明已经嫁人生孩子了,不好好的呆在乡下做个村姑黄脸婆,回来干什么?不就是过惯了苦日子,想回来做小!我说她有错吗?我没错!错得是她,她勾/引我的未婚夫,她该向我道歉!”
曲红梅气笑了:“我算见识了泼妇是怎么来的了,白聘婷,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一个气急乱咬人的疯狗有什么区别?!你稀罕向云泽,你管住他啊,没那个本事在我面前BB个啥?你是猪脑子吗?你拉不出屎来怪马桶?你们之间的破事儿,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也不想参与。我爱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不管他们是乡下人或是其他身份,在我眼里,他们都是我最爱的家人,我们一家子在一起吃糠噎菜,我们也甘之乐怡。哪像你一把年纪,人老珠黄了还像只狗一样跪舔男人,还京都大小姐,我呸!狗/屎不如!”
一番话说得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要说曲红梅没下乡之前,那绝对是斯斯文文,不会跟人吵架,更不会骂人。
可现在的曲红梅,不但变得凶狠不肯吃亏,骂起人来也跟乡下人一样,粗鄙又一套套的来,骂得白聘婷都不知道怎么反驳,见鬼似的盯着她看。
包厢内又是一阵窒息的沉默,曲母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双手拍着桌子,朝曲红梅竖起大拇指道:“骂得好!我曲家的人,向来只有我们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别人站在我们头上撒野的道理!既然大家都把脸撕破了,我话就说个清楚明白,你们白家今天不给个交代,我们便鱼死网破,看看是你们白家硬,还是我们曲家狠!咱们到时候走着瞧!”
作为曾经叱咤上海大佬的媳妇儿,曲母虽然长了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可她说这话的时候,那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劲儿,跟曲父、曲红梅父女俩如出一辙。
白母看得心惊胆战,这曲家往上数三代都是黑家出身,可不是个讲道理的人家。
建国以前,曲家一言不合就动刀动枪。虽然这两口子现在转做了文职行业,可骨子里的野蛮劲儿还在,白母不敢想象惹怒他们有什么后果。
白母瞧着女儿白聘婷,女儿不过是说了几句闲话,就在自家院外被人蒙面打成了猪头。
她家是军区干部四合大院儿,里里外外都有卫兵守着,聘婷还是被人打了。
要曲家真下狠手来,他们白家一家人,要被他们弄死是真有可能的事。
白母越想越毛骨悚然,刚才一肚子的火儿被恐惧烟消云散,她把白聘婷拉到一边耳提面命,又是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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