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今天也没发现我怀孕》第63章


乔书聆见顾修沉默在原地不说话,整个人越发烦闷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看着他问:“顾修,哦不,方成林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顾修抬头,很是诧异地看着她问:“你记起来了?”、
乔书聆皱着眉头不答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修见她这么说,也没有多问,只是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乔书聆挣扎着想要推开,可她跟顾修在体力上到底存在些差异,如果顾修不是自己想放开,她单凭个人的力量,那是完全无法挣脱开的。
好一会儿,等弄得累了,她也干脆停下动作,呆呆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又默默地问了句:“你…有没有恨过我啊。”
顾修听见她的话整个人一愣,靠在她耳边,沉声道:“我怎么会恨你。”
乔书聆抬头看着天空,声音恍惚地回答:“那天离家出走的主意是我出的…而且我知道…你为我杀人了。”
顾修这是第一次如此坦然地直面这件事情。
很奇特的,这次的他没有任何慌乱无措的情绪,甚至带着种释然,手里像是抱住了一团温暖的火,越发平静,面色平淡道:“那是伤害你的人,伤害了你的人就该死。”
乔书聆听着顾修的声音,感觉他说话的热气扑来,带着记忆中久违的亲昵。
手指微微抓住他衣服的一角,吸了吸鼻子,倔强地问:“那你为什么要装作不认识我,那么久,大一你就认出我了不是吗,我每次晚上醒过来,都能想到你的脸,可等阳光出来,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就忘了。顾修,那时候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顾修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久久没有回答,直到身后树梢飞走几只离巢的鸟,扑闪的翅膀带动着树叶传来沙沙的声音,他才很是低落地回答一句:“因为我也会害怕…”
他将自己的双手越发搂紧了一些,轻声叹着气:“…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我不知道你希不希望我出现,或者你其实也在恨着我。乔小雨,我病了,我得看着你在我身边,我不能让你离开。”
这句话。
很多年前的顾修也曾经说过,那时候的他还是个胖小子,身上带着浓浓中药的味道。
背着个大大的书包,趴在乔小雨的身上,轻声喊着:“乔小雨我病了,你得在我身边。”
乔书聆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那时天上没有太阳,只下着阴沉沉的雨,两个孩子靠在一起,笑嘻嘻地打闹,伶仃当啷的风里全是他们身上清新的味道。
顾修见乔书聆出神,重新站直了身子,撩起她额前的两缕头发,将自己的额头缓缓抵上去,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有一句话,我欠了你很多年,对不起,乔小雨,当时没能保护好你。”
乔书聆听见他的话,眼睛一下就红了起来。
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恶狠狠道:“我看不起你。”
顾修因为她的话,整个人身上微微一僵。
乔书聆梗着脖子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偏着脑袋回答:“你是不是想知道我刚才为什么打你。因为你懦弱,因为你这么多年才来找我,因为你连一句喜欢都没有说过。”
顾修脑袋埋在乔书聆耳边,呼吸渐重,却不知如何开口。
乔书聆悄悄偏过头去,小声告诉他:“但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想给你一个机会。”
说完,她用力将身上的人推开,双手撑在他的胸口,眼神闪烁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个已经脱离了曾经孩童驱壳的男人有着她熟悉的味道,胸口还温热着,像是跳动着两个人的心。
深吸一口气,乔书聆缓缓放下了情绪,神情平淡地轻声开口道:“乔小雨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有什么想要和她说的吗。”
顾修默默地看着怀里的人,垂下脑袋慢慢地贴上去。
先是亲吻她的额头,轻喊了声:“乔小雨…”
乔书聆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用带着鼻音的声音回答:“嗯。”
顾修又亲向她的鼻梁:“乔书聆。”
“嗯。”
最后低头亲在了她红润的嘴唇上,两人鼻息相抵,阴影婆娑,应着那月色也很美——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乔乔的双重人格。
第二人格会不断改变,转换人格之后会拥有主人格(也就是乔大胸)的片段性记忆,但是个性和经历又是完全不一样的,看了一些医疗记录,有些第二人格会想要杀死主人格,有些则是依存关系,有些是完全不知道主人格的存在,在设定上乔乔应该是最后一种。
顾修是病理性狂躁症,具体表现是:遇到刺激或缺乏安全感时情绪不稳定,内心暴戾,希望通过给别人施加痛感来平复自己,分为语言和肉体上两种,肉体上的好理解,语言上的就比如在文章最开始几章里故意说乔乔“勾引”自己哥哥,说她“浪”等等,都属于症状的一种。
这是一种隐性心理疾病,但不是双重人格。
顺便整理下顾家三家的名单——
老大:顾有民 儿子:顾原(38岁) 顾年(22岁—后面有戏份,不知道有没有聪明的小伙伴猜得到)
老二:顾有宁 儿子:顾云(32岁) 顾晓(29岁)
老三:顾有文 儿子:顾悠(29岁) 顾修(24岁)
姓顾的没有负面角色,坏人会有报应。
第43章 
沈友庭不知道这俩人之前发生的事儿; 他还以为乔书聆跟以前一样。
等顾城驱车到家里; 他立马跟个孩子似的笑嘻嘻凑上去。
见乔书聆从车上下来,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忍不住低着脑袋; 很是委屈地问:“老顾,你跟乔大小姐吵架了啊?还是我过来借住她生气了?不能够啊; 她都怀孕了; 你两也干不了坏事儿啊。”
顾修这会儿还有些不高兴,下车之前他抓着乔书聆亲了半天,乔书聆被他弄得全身发软; 两人气氛温情得不行。
可等乔书聆抬头忽的看见外头勾着个脑袋跟小偷似的沈友庭,立马跟炸毛的猫似的; 叫了一声; 皱着眉头就从车上下来,话都没说,直接就往家里走。
顾修看着乔书聆迈着步子跑进屋里的模样; 轻咳一声,面无表情地回答:“没有,你怎么被你妈赶出来了。”
沈友庭半道给顾修打了个电话,说是要来投奔。
这会儿听见他的话; 立马“嗨”了一声,开始臭不要脸地诉苦:“还不是我妈让我相亲,你说我这么年纪她那么着急做什么,还把我的卡都给停了; 老子现在身上只有三十六毛八,我也就奇了怪了,我妈怎么就整天急着这些屁事儿,上回她还问我是不是喜欢男的,我可是谢谢她祖宗。”
说完,又看着顾修,很是埋怨地念叨了句:“说起来,就是你这臭不要脸地带了个坏头,这么早结婚,你又不知道我爸妈从小就拿着你当标杆。”
顾修打小听过拿自己的成绩教育孩子的,听过拿自己的长相逗男朋友的,可还是第一次听说自己结个婚也能被人拿来教育的。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十分平静地问:“那你不如结婚从了?”
沈友庭被他一句话吓得不行。
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壮烈道:“才不!你当我和你似的,家里给塞一个就能吃得下啊,我追求的是真爱,真爱懂不懂。”
顾修要不知道真爱,估摸着这世上就没人知道了。
从鞋柜里拿出客人用的拖鞋,放在地上,很是冷淡地告诉他:“这词儿,等你真找着那个人了再来跟我说。”
沈友庭觉得自己这是少男的情思被小觑了,脸上显得很不满意。
拍着胸脯,张嘴就喊:“找着了啊,我涂涂姐就是我的真爱。”
顾修听见他的话,忽的就站直了身体,偏过头,看着他,表情严肃地问:“你来真的?”
沈友庭“靠”了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觉得我看着像在玩儿?”
顾修点头表示没错。
他让人查过那个徒涂的资料,家里就是一普通的警察,当爹的早年做任务光荣见了主席,当妈的在她七岁那年就二嫁了,打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说出去虽然算一烈士家属,但条件跟沈家比起来还真就不行。
想了想,走到厨房拿了两瓶啤酒出来,扔过去,喝了一口,沉声开口道:“那个徒涂是书聆工作室里的人,你要是没安好心就别去招惹,到时候你们没成我老婆夹在中间尴尬。”
沈友庭“啧啧”两声念叨:“还我老婆呢,呸,了不起啊,我要娶了涂涂姐,也整天在你面前炫耀。”
顾修和沈友庭是打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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