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33天》第44章


?br /> 一句我爱,我喜欢,比不上房子和车子来得实际。
但他知道,父母会懂的。
他们年轻的时候,爱得更深切。
离得还远,周政烁和时夏讲了讲爸妈的事,“你不要觉得我父母是很死板的老学究,其实他们年轻的时候,也很浪漫的,我妈妈脖子里有块儿玉,是生死关头我爸爸刻的,背面四个字是‘至死不渝’。我爸爸是个考古学家,以前组考察队去山里的时候,我妈妈还是他学生,跟着他去的,差点儿死在山里头……”
时夏第一次听他谈自己的爸妈,觉得很是新奇,不断追问,“然后呢?”
车子到了小南城,他握着她的手下了车,笑说:“先吃饭,以后慢慢讲。明天我带你们去见见他们。我妈妈一直想见见你。”
“啊?”时夏一下子愣了,太突然,她一点儿准备都没有,也顾不上再问他叔叔阿姨的故事,慌张地说,“明天?”
他歪着头看她,“他们明天过来。”
时夏要哭了,“你怎么不早点儿跟我说。”
他看她那紧张的样子,顿时就笑了,“我爸妈人很好,不用担心。早点儿跟你说,这几天你估计都没法好好睡觉了。”
他还能不了解她,胆子丁点儿大。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没更是觉得情节点卡的不好,今天完善了一下。抱歉,我忘记文案请假了。
查了很多大脑挫伤的资料,最后决定瞎瘠薄写。
夏夏的病,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临床首例,极具研究价值,嗯。
下一更,周日,或者25号,下周考试,我不一点一点传了,还有大概三四万字,周日不更的话,25号我全更了。
完结我会微博通知。
第39章 
乔薇来除了要看房子,主要是来采风——江城这边儿地方小,风景倒是多,都是古镇古街,每年不少文艺男女青年和一些所谓文艺工作者过来凑热闹,取景,拍照,也算游人如织。
尤其老城区这边,都是明清一些老房子,虽然称不上有名,但当初要拆迁给城建让路的时候,一些遗产保护者第一时间出来拦,两方僵持,最后还是保留了下来。
时夏住的地儿,拐两条街就是景点,长长一条街,卖印度纱丽的店和卖旗袍的店挨挨挤挤地占了一条街,掺杂着小吃、玉器店、牛角梳、自酿酒和各类带古意的小玩意儿。
虽然卖的那些个玩意儿没一样是江城特有的,甚至还有点儿国外的东西混杂在里面,但还是不妨碍人买。
不过生意并不怎么好就是了。
江城这地儿,总归是太小了。

吃着饭,四个人闲聊着。
其实也只是乔薇和时夏在说话,两个女孩子,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聊衣服,聊美妆,电视剧啊啊,尤其两个人都从事编剧职业,有很多共同话题,说些业内边角料,吐槽一下制作公司没眼看的审美……等等。
八卦总是最下饭。
乔薇说着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儿,眉飞色舞跟时夏描述起来,“对了,最近李宗翰倒了血霉了,公司刚上市,转头叫人曝出来下头艺人吸毒,本来嘛,他们那些为富不仁的人,花点儿钱打点打点都不是事儿,可刚刚好赶上公司上市这节口,据说不是一个人,至少……”乔薇伏低了身子,伸出三根爪子,压着嗓子,好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事似的,“三十个。”
三十个,那真是了不得了。
“不过也不清楚,消息压得紧。按说大不了就是损失点儿名声散点儿财,不过最近听说李宗翰也被请进去了,听说是吸毒的事儿连带公司一块儿查了,叫人查出来手上生意不干净,这下好了,股价狂跌啊!我听说他竞争对手手里还握着他把柄,准备给他再添一刀子。这次,八成要残了,他那公司发迹的多快啊!老早我就觉得有猫腻,闹大了叫人查起来,铁定玩儿蛋。”
“你听谁说?”
“你不信?真的,我问过我二舅,B市圈内的人也都知道,不是小道消息,很快大概就有新闻出来了,有人要给他买头条,帮他扬名来着。”秉持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原则,乔薇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时夏挑了下眉,也笑了,“墙倒众人推吗?那他还真是咎由自取。”
恶人自有天收。
时夏总是会回忆起那天晚上,她在去参加饭局,李宗翰是投资人,眯着眼,笑得人模狗样,眼神里的不堪毫不掩饰地流淌出来,暗示似地去搂她的肩膀,说的是剧本的事,心里不定翻滚着什么肮脏的念头。
如果是现在,她会一杯酒泼他脸上,再砸他一脑袋玻璃碴子,骂他一声,“滚蛋!”
大不了丢工作,这年头,肯劳动,总是饿不死的。
可她那时候性子软,没见过太多世面,也就没见过那些真正脏的手段,虽有防备意识,可总觉得那么多人,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敢做什么。所以即便不大舒服,还是硬着头皮斡旋着,他进一步,她退两步,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
但忍一时很多时候并不会风平浪静,毕竟恶人的底线,总比你想象的要低得多的多。
从没想过,竟会被人下了药,那是正经的酒店,不是三教九流的酒吧夜总会,来吃饭的都是正经人,她要是吼一嗓子,半层楼的人都能听到,哪怕她跟服务员求个救,说不定也会有人帮她报警,可这样的地方,她还是被人下了药。
叫她拿笔来写,她都写不出这种情节。
她不敢声张,怕对方这么肆无忌惮,是料定能堵掉她所有退路,她就自己一个人,来参加饭局的一些熟脸,都是工作场合里点头之交的人,真出事了,不见得会有人帮她。
一屋子人忽然觉得陌生,偌大的包厢,每个人都面带笑意,只是推杯换盏的时候,暗流涌动。
有人过来招呼她,问她要不要来点儿红酒。
“李总特意给女士们开的,这里最贵的酒,一瓶一万八呢!”
李宗翰眯着眼笑,“大家尽兴,尽兴。”
浑身火烤一样难受,嗓子眼像是被烟熏过,她艰难地扯了下领口,得亏自己一整晚架子都端着,菜吃得不多,酒喝得也不多,所以药效大概不算强,意识还是有的。
屋里闹哄哄的,有喝醉的男人搂着边儿上的女人吆五喝六地谈人生谈理想,谈到激动处,骂了句,“去他妈的,我就喜欢胸大屁股翘水儿多的,带劲儿!”他铿锵有力地重复了一句,“带劲儿!”
边儿上女人娇俏地推着他,“哎呀,王总这说的都是什么呀!”
李宗翰也笑骂,“喝了酒,趁机耍流氓是吧?真不像话。”那语气,却全没有责怪的意思。他扭过头来看时夏,笑着,“看看,你们把小夏吓的,脸都红了。”
有人奉承他,溜须拍马地说:“就是,下流得很。不过啊,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不是,老王这算是,诚实可嘉。哈哈哈。”
众人发出桀桀的坏笑声,让人觉得十分不舒服。
时夏只觉得从下到上翻着恶心,面上却还是笑着,装作若无其事去卫生间,起身的时候,甚至能看见外围有人跟着她出来,不远不近缀在她身后,余光过去看,能看见是保镖模样的人。
在场带保镖的,大概只有李宗翰一个人。
时夏进了卫生间的小隔间,哆嗦着把隔间的门锁上,依旧不放心,拿背死死抵上去,整个人发软。
慌得很,哆哆嗦嗦打电话求救,打到周政烁那里,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她几乎一瞬间哽咽。
他说:“待在那儿别动,我去接你。”
末了又说,“电话不要挂。”
她蓦地就瘫软在地上,狠狠点头。
过了会儿,外面似乎有人在叫她,声音阴柔,低冷,她意识开始不大清晰,甚至分辨不出来是谁,周政烁的声音从电话听筒里传出来,“不要理会,我马上到。”
她狠狠咬着自己手背,眼泪顺着流下来,不敢发出丁点儿声音。
那场景,真是毕生难忘。
她犹记得周政烁到的时候,她恍惚着撞出去,跌在他怀里,眼泪唰地就下来了,他低声安慰她,“没事了,嗯?”
似乎有碰到人,他说:“我女朋友酒量不好,帮我跟李总道声歉,我先把她带走了。”
其实早在那时候就应该想到,他那种性格的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没有原则地迁就她,照顾她。

时夏回过神来,看了眼身边的周政烁,他还记得那时候他穿一件灰蓝色的休闲装,袖口挽到肘下三分之一的位置,腕上金属表盘泛着冷光,她清晰地记得那时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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