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你此生不换》第59章


“我一个人,能用啊。还有,房子是房东的!”我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大手大脚的男人,说:“我以后搬走了,马桶也带不走啊。”
曾子默窘迫的看着我,说:“不用带走吧?”
我刚准备发作,又立即收了神。瞪了曾子默一眼,自己气的坐在沙发上,说:“谁搬家带一马桶啊。”
曾子默也没还嘴,和我并列坐在沙发上,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说:“奇怪了都,饭菜还没送过来。”
我承认我是饿了。
可是我却不想说话。
打开电视,随便点了一韩剧,盯着屏幕发呆。
曾子默低着头,目光落在我的脚上,弱弱的问:“烫伤……疼吗?”
“如果我没记错,水瓶里还有点开水。你要真是好奇,不如自个试一试?”我不满的开口,继续盯着屏幕。
曾子默被我冲的没话说,即使这样,我也喜欢。
对,哪怕咱两坐在一块儿什么都不说,也比装作陌生人要强。
这时候有人敲门,曾子默就去开门,迎面一阵饭香,勾出了我肚子里的馋虫。
曾子默将饭菜摆好,亲自将筷子递给我,说:“你尝尝。”
我面带不满的接过筷子,心里早已经乐开了花。
吃饭时,曾子默和我闲聊,问:“我看你瘦了一些,是不是那个匡医生每天不给你吃的啊?”
我一个冷艳扫过去,把曾子默的八卦眼击的一败涂地,见他畏手畏脚的吃饭,张口说:“匡医生都是亲自下厨。从来不叫外卖。”
他曾子默到底是多贱?第一句话就要说匡医生?
“那挺好的,”曾子默不温不火的回了一句,“你不是说你讨厌油腻,以后就让他烧呗。”
我将筷子一扔,瓷碗超桌上一放,“噔”的一声,将气势拉了上来,瞪着曾子默,说:“曾子默,你到底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咱们直接点好吗?”
“你先吃饭。”
“我现在吃不下,我就要你给我一句话,”我火气窜上来了,自个也挡不住,“你这么关心匡医生,咋的啦?你们两想成一对啊?要不要我帮忙介绍啊?”
曾子默抿了抿唇,眼神里透着复杂的光,良久,他才开口,声音低的好像我怎么了他似的:“陈天喜,我只是关心你而已。”
“有你这么关心的吗?”我别扭的看着他,说:“关心这件事,也得看对方需要什么,你他妈拐弯抹角不说一件正事,算什么关心?”
曾子默低着头不说话,好像主动认错似的。
“曾子默,你逗我玩的时候也不像现在这样啊?你看看你,现在跟个娘们似的,觉得没意思了你就走远点啊,天天在我面前晃,还让不让人重新开始了?”
☆、93。来
争吵的时候,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比如此刻,我没有告诉曾子默其实我和匡明宇,根本不是情侣。我嘲讽他,不愿低头。
有时候我们就是这样,希望对方退一步,自己就乐呵呵的奔过去。但是自己最不愿意承受的,就是先低头的那一位。
我把时间都用在了怄气上,却从未真真切切的想过,曾子默到底喜欢不喜欢我。
这是我后期想到的,这会儿,我就想着怎么在曾子默心口上来一刀,让他知道疼的感觉。
曾子默听我说了“重新开始”四个字,先是有些惊愕,然后又低下头。
“那,他对你好吗?”
其实这句话有两种理解意思,但是我想听到曾子默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而不是我却猜测。
“曾子默,你要是不想看到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就直说。”我兜不住火气,盯着面前的男人,说:“你要是真的想让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也直说。我这个人,没你那么多弯弯肠子,你痛快点,我也痛快点。”
曾子默或许没有料到我会这么直接,瞪着那双桃花眼看着我,眼神里完全是不可置信:“陈天喜。”
“你说啊。”
曾子默被我逼的躲无可躲,他放下碗筷,认真的问:“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吧?”
他这么一问,我当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还是那句话,我理解,不代表我不愤怒。我愤怒,也想愤怒的有点姿态。索性用着无所谓的嗓子说:“当然不行。你知道的,再大方的男人,也不期待自己的女人和前任有任何关系。”
曾子默的肩部是颤抖的,他点了点头,良久,才说出两个字:“前任……”
倒霉如我,又多了一位前任。
曾子默和我这次的见面不欢而散,关门之后,我去卫生间里踹马桶。新买的马桶盖被我一脚踹下。脚疼的厉害,我才稍微冷静下来。
这一次,我和曾子默彻底闹翻了。
其实我也没有多想,我只是觉得,曾子默在跟我耗着,我也憋着一股气跟他耗着,咱们都耗着,就看谁低头了。
mary婚礼在一个星期之后如期而至,我和曾子默,也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联系,我开始上班了,可是和罗蒙的交流少之又少,鉴于对曾子默的愤怒,好几次在电梯口碰到罗蒙,我都转身离去。
一个男人把我的生活闹得天翻地覆,我自己也觉得挺没劲的。
mary婚礼的前一天,沈冰给我打电话,问我第二天是否有空,我就问她什么事儿,她吞吞吐吐的说了一大截,最后告诉我,曾子默要回帝都了。
明天的飞机。
我一听,觉得这事儿跟我关系不大。但是心却纠在一块。电话里,我斩钉截铁的告诉沈冰,我要参加mary的婚礼。
mary的婚礼是在银河公园举行的,室外婚礼。当天天公作美,多云天气,一点也不热。
匡明宇一早就过来接我,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着西装革履的样子,整个一适婚男青年,一表人才的模样。
去婚礼的路上,我一直盯着手机看。
曾子默要回帝都这事儿,他至始至终没有告诉我。而他今天离开,也没有通知我。
或许在他看来,我就是这么一不重要的存在。
既然他不在乎我,当然我也不要在乎他,或许担心自己会打电话过去,我索性关了手机。
到了婚礼现场,我去和mary打招呼,看着她满脸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我的心底,是说不出的感动。
室外自助婚礼,自助餐搭在一小花园里。mary请来了牧师,来客坐在椅子上,见证一对新人走在红毯上。
牧师念着贺词,mary和老公交换着戒指。白色的婚纱随风飘散,这一幕,陌生有熟悉。
我的脑海里又一次的闪过那个场景。白婚纱,黑礼服。
小小的教堂里,我们面对面站着。
我闭上眼,努力的思索着这一幕到底在哪里曾经发生过,越努力思索,越想不起来。
婚礼交响曲响起的时候,我的头部好像裂开一样。我忍着疼痛,看着台上的mary,恍惚间,看到了自己。
而mary的老公,却是……魏勋。
我和魏勋?
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忽然间,就没了知觉。
我做了个梦,梦到了自己和魏勋站在一小礼堂里。礼堂下,坐着好多人。有同学,有老师,还有,二叔二婶。
我穿着白婚纱,和魏勋面对面站着,牧师站在我们两人中间,问着和mary婚礼一趟的台词“你愿意娶她为妻吗?”
魏勋认真地看着我,良久,才开口说:“对不起,天喜,我不能娶你。”
场面十分混乱,大伙儿全部吃惊了。连我自己,也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我从这场梦境里醒来,眼角全是泪水。沈冰站在我的身旁,她难过的看着我,眼角全是泪。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问:“沈冰,其实,我和魏勋,曾经一起走过礼堂,对不对?”
沈冰惊恐的看着我,回避着我的眼神,说:“天喜,你想多了,没有的事儿。”
我知道沈冰还是不愿告诉我真相,可是我已经明白,这件事的确发生过。魏勋为什么忽然反悔?难道,和曾珊珊有关?
那曾子默呢?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曾子默,可是沈冰告诉我,他已经走了。莫名冲击着脑海里的记忆和曾子默的离开让我痛彻心扉,我哭着央求沈冰告诉我一切。
事实正如我想象那般,我和魏勋,的确进过礼堂。可是那一天,魏勋当着所有人的面拒绝了我。我们没有结婚,其中缘由,沈冰也不知道。
不过很多人都说,这是因为曾珊珊。
我和魏勋从大一开始恋爱,大二时在商贸系和计算机系的活动里,我们因为偶然的机会认识曾珊珊,那时候,她只是艺术系的一小学妹。
后来,魏勋成了他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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