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到擒来》第60章


向晚觉得这人真是阴魂不散,这次又是因为什么事上门找茬?
“梁辉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污蔑他?你不就是担心他把你的丑事说出去吗,所以恶人先告状,真有你的,我小舅真是瞎了眼,看上你这个变态恶毒的同性恋”
向晚顿时就明白了,原来是叶梁辉恶人先告状了,“叶梁辉的口才还真好,让你对他这么相信,不过我说的都是实情,既然你不相信,那就当我没说,至于我的取向是不是正常,我没必要跟你们解释。”
“你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吗?”
“你想干什么?”
“我想让你去死。”
话音落下,江宁一直搁在包后面的那只手突然伸了出来,向晚本能地一挡一偏……
嘭,一个瓶子脱手飞出去,在不远处的路边炸开,里面的液体溅到正好路过的一个人的脚上。
“啊……什么东西啊,我的鞋子怎么冒烟了,啊啊啊……”
向晚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快,把鞋子脱掉,快点。”
那名女子穿的是一双没有拉链的靴子,向晚扶着她,很快就将鞋子蹬掉了,接着向晚又让她把外面的打底裤脱了。
江宁看看弯腰帮忙的向晚,忽然走了过去,她手里还握着一个小瓶子,所有的人注意力都在向晚和那个女人身上,没有人留意到她。
当江宁再次扬起手时,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江宁大惊,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手里的东西就被夺走了。
“小舅……”
啪——
回答她的是一记干脆利落的巴掌。
☆、第54章
江渔舟这一巴掌打得利落又用力,不仅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眼球,并且让江宁一个转身跌落在地上。
江宁害怕极了,好像连哭都忘记了,双眼惊恐地看着江渔舟,看他手里拿着那个小瓶子朝自己走近。
江渔舟自然不会拿这东西泼他,他走到她面前,滔天的怒意让他的声音凛凛生寒。“你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以前怎么就瞎了眼,把你当成宝贝似的的宠着?上次的事情我和向晚都没有计较,这一次,你准备怎么和我们交代?”
“小舅……”江宁的脸上泪水纵横,妆容精致的脸蛋变成模糊的一坨,脸上还留着江渔舟的几个指印,原本弹指可破的肌肤已经红肿起来。
“别再叫我,我不是你小舅!”江渔舟声音沉沉吼了一句。
江宁再也不敢看他一眼。
江渔舟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就连向晚也觉得他是给家里人打的,让他们来围观江宁做的好事,看看这个女孩子是多么可怕的一个人。
可江渔舟这个电话确是打给110的,他报警了。
这孩子无药可救了,不给她一点教训不足以平民愤,也不足以让她警醒。
半个小时后,江心悦夫妻俩悲悲戚戚地赶到了派出所,同行的还有一名律师。
“渔舟,发生什么事情了?”江心悦一看到他,急忙问道,电话里他也没怎么说,只是说江宁去学校找向晚撒气,伤到无辜路人,已经报警了,让他们速来派出所。
江渔舟的眼睛从向晚做笔录的门上收回来,看着一脸焦急的江心悦,口气清冷地说:“回去自己问问吧,看看你自己生的好女儿,都干了些什么。”
然后又看着温华平,面露嘲笑,“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醒悟?正好,这次回去一并问清楚,看看你这十几年来到底对自己的亲生女儿有多少亏欠。”
他说完,再也不看他们俩,扭过头继续注视向晚所在的房间。江心悦和温华平默默对视,相顾无言。
不一会儿,江宁和向晚各自录完口供出来,江心悦一看女儿肿起来的脸顿时心疼不已,“宁宁,你的脸怎么了?谁打你的?”
“……是小舅,小舅打的。”江宁从进派出所就一直在哭,她想不到江渔舟会这么对她,竟然还把她送进了派出所,留下了案底,她心里又恨又怕。
江心悦微微怔然,从小到大家里人都没有碰过江宁一指头,疼爱她的江渔舟更别说了。到底是多大的事情,能让他对江宁动手,看一眼不远处正询问向晚的江渔舟,江心悦心里沉了沉。
江渔舟并没有过来搭理他们的意思,拥着向晚直接出了门。
上车后,他问向晚:“你真的没有被泼到?”
“没有。”向晚回答说,“如果真的被泼到我还能没有感觉吗?你别乱想了。”
江渔舟心里真是隐隐害怕,假如向晚反应没有那么灵敏,江宁这次不就再一次得手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江宁真是太过分了,以前的事我没有追究,以为她会收敛一点,没想到她居然还变本加厉,这一次我再也不能饶她了。”
“你打算怎么做?”
江渔舟默默地看着前面的路,“我先送你回去。”
向晚不再多问,他心里应该有决定了,至于会怎么做,那是他们家的事情了。
江渔舟把向晚送到楼下,之后开车去江心悦家,他现在心里特别后悔,有些事当初没有做一个了断是他的错,幸好这次向晚没事,要不然他一定恨死自己。
江渔舟到江心悦家里的时候,他们夫妻二人正在房间里哄江宁,保姆阿姨过来开的门。
“温太太和先生在小姐房间。”保姆说。
保姆在江心悦家做了很多年,平时江渔舟过来都是很随意的,不必她去通报。
今天的情况似乎有一点意外,“麻烦你把我姐叫出来。”
保姆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直接往江宁的房间过去了。不一会儿,江心悦和温华平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坐吧,渔舟。”温华平对他说,吩咐保姆倒了茶。
江渔舟淡淡瞥他一眼,没理会,对着江心悦说:“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温华平扭头看了江心悦一眼,说:“我出去买点东西。”然后拿了钥匙出门去了。
保姆倒完茶之后自动消失,客厅里只剩下江渔舟和江心悦姐弟俩。
今晚的江渔舟看上去有一点不一样,江心悦感受到了,相比之前,他显得更冷了,从里到外那种骨子的冷,眼睛里的锋芒直接锐利,江心悦大概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是来替向晚出气的吧?”江心悦垂着脸,“我知道宁宁这次做得很过分,但她说只是去吓吓向晚,并没有想过要真的泼她,是向晚挥手打掉了瓶子,这才差点伤到别人。”
“去吓吓她用得着拿着真的硫酸去?”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女儿,不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亲生母女。江渔舟不想多说别的,只想告诉她别侮辱他的智商。
“宁宁说那是稀硫酸,即使泼到也不会怎么样。”江心悦声音低低地说,其实在江渔舟面前她还是有些忌惮的。
“到底你是妈的还是她是啊?”江渔舟发了火,一口一个宁宁说,作为母亲,难道自己都没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了?“稀硫酸能把人家的鞋子毁成那样?派出所还有一瓶小的,要不要我拿去化验再告诉你?”
江渔舟一吼,江心悦立刻沉默了,过了会才说:“那你现在要怎么样?真的把宁宁关进去吗?你打也打了,案也报了,她的脚不好,你怎么忍心……”见他不说话,又说,“看着你姐夫的份上,你就原谅她这一回吧。”
“别跟我提姐夫!”江渔舟失控了一样,忽然一声大吼,把江心悦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他。
江渔舟看到她这副弱不禁风的模样,尤其来气,江宁就是随了她这点,长得一副柔弱乖顺的样子,其实背地里干的都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不配提他,不配!”
江心悦的眼泪唰地一下涌了出来,“渔舟……”
“别叫我的名字。”江渔舟手一挥,转头看一眼落地窗外,今晚没有月亮,外面漆黑一片,别墅外面树木的影子被路灯反射在玻璃上,像只奇形怪状的野兽在伺机而动。
“姐夫是多好的男人,你为什么要做对不起他的事?为什么?”江渔舟扭过头,眼睛直直地盯着江心悦。
“我没有……没有对不起他……”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肯承认?”江渔舟冷嘲一笑,下一刻笑容倏地收起,厉声问:“宁宁到底是你和谁生的孩子?”
江心悦的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鼻翼微张,嘴唇颤抖,“我没有,没有对不起他……没有……”
江渔舟腮帮鼓动,忽然两步靠上去,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她孱弱的双肩,“没有?如果没有,那么你告诉我,两个a型血的人,为何能生出一个b型血的孩子?嗯?”他眼中尽是狠戾的光芒,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也带着咬牙切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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