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夫人请上座》第157章


平常的时候,肖大小姐的水军与买来黑他哥的黑子早就拖家带口的开着火箭过来了,现在竟然看不见踪影,真是奇了怪了。
微微转头看向顾流风,他脸庞英俊清润,眼睑微垂,眸子正映着杂志中那款为速度而生的劳力士迪通拿,硬朗的线条与霸道的气质,落在他的眼里如同闪着冷光一般,虽然漫不经心却又不容侵犯。
“嗯,屏蔽了所有与她相关的关键词,我可不想我的微博下边被一个不想干的人占了地方,我的地盘是她想来就能来的吗?她都没资格来我这里踏两脚,更别说花钱雇的人了。”顾流风扯了扯唇角,眼眸里划过一道冷光,嘲讽之意立现。
“估计一会儿就该有人发现了,咱们就坐等‘顾流风屏蔽关键词’这类的上热搜吧,她们那群人现在不是天天拉着我炒作吗,没完没了的,我倒想看看是她们能把我炒糊了,还是我直接把锅给她们砸了。”
他忍了这么长时间,已经算是仁至义尽。要依着合同来,早就赔死那些不长脑子的蠢货了。
只可惜,这世界上的事儿啊,不是他忍让别人三分,别人就善罢甘休,总有那贪得无厌的人,人心不足蛇吞象,一直想要更多。
这样就没法怪他了,他是先礼后兵的人,礼过了,不行,那就兵吧,有些人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
当他是多么好相与的人呢,一直踩踩踩,看来他就是太甘于平淡了,才会不断被她们算计。
是她们先不仁,可别怪他不义了。
“当然是咱们把锅给她们砸了,让她们赔了夫人又折兵,什么都炒不成。
随便来个人炒作就能把你炒糊,那也太小看你这顶级流量的称号了。
我家顾小爷的生命力,顽强着呢!”
徐景西凌厉的眉微挑,伸手摸了摸他哥的侧脸,眸子里蕴着深深地笑意,有自信又骄傲,也有幸灾乐祸。
她们能把他哥炒糊?鬼才相信。
现在网络上的趋势与风评,已经再明显不过了,女的这一方,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费了人力财力物力,却什么都没得到。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也不知道当初谁给她们的这么大的勇气过来招惹他哥,是真不怕黑他哥没黑着,反而把那个女的往油锅里带了带。
看看现在这个场面,也不知道那个炒作团伙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像卡着鱼刺了一样,不上不下,如鲠在喉,难受的要命啊。
是,现在这女的可红了,黑红黑红的,成天的在热搜上看见她,带眼睛一看就是知道是联合营销,买来的热搜,还整天翻来覆去就是那几样,别说他看着恶心,路人缘都败光了。
谁想天天看见一个娱乐新闻啊,这又不是国家大事,每天持续播报。
娱乐娱乐,要的是新鲜要的是刺激,整天拿一锅冷米饭在那炒啊炒,让谁看见谁不想把它倒了。
过犹不及,怎么,联合炒作就不长脑子了,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都不知道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梦魇
漆黑的夜幕沉沉,几颗不大的星星忽明忽暗的闪着,在繁华的城市里,确实难以见到繁星满布的天空。
雨停了有一会儿,空气中全都是潮湿的气息,原本该是清新的空气被掺杂了行色匆匆的车尾气,也变得闷重了些。
夜已经极深了,一向有不夜城的称号的B市,大概是因为落过了雨,倒是没如往常一样,五颜六色的缤纷的灯光少了些,整个城市也相对安静了些。
“嗡——”
手机震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中响起,纯白色的床头柜也被映出一片屏幕的光蓝色。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4月19日,00:00。
宽大的床上睡着女孩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将手机关了,迷迷蒙蒙的眼眸被刚才那光亮的屏幕刺激的慢慢清明过来,转过身搂着旁边人的腰,声音微哑却带着丝蜜糖般温软的甜味:“生日快乐,我的宝宝。”
夏淮南听着这句十几年都没有听到过的话,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眼睑微垂,只是抱着季久安的腰,搂的更紧了些。
“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那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你身边,我陪着你。”
季久安蹭了蹭他的鼻尖,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床头暖光的灯光照在他深邃的瞳眸里,却也只表面上的浮光,深处依旧是幽深一片,泛着回忆的波浪,像是从海底升腾起的漩涡,吞噬多少生机都不满足。
她不知道他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查也没有查到,沈姨也只是跟她说淮南小时候发生了很多事,生日从那时就成了他的心病,每年生日的时候要么是躲在家里,要么就是躲在他自己的地方,不工作不进食也不见任何人,许多年没有再过过生日。她对他来说是不同的,或许也只有她能帮他解开心结。
“好,睡吧。”夏淮南闭上了眼睛,对以前的事情闭口不提,揉了揉他怀中人的发,拍了拍她,应了一声。
季久安被他搂抱着勒的有点疼,眉头蹙着咬了咬唇,没出声,缓缓适应着这样的疼痛感。
他的胳膊绷的很紧,身体很僵硬。
他在紧张,他有所恐惧。
身边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下来,只是胳膊上的力道依旧没卸,季久安只是动了一动,就被抱的更紧,不安的模样就像是广阔无垠的海上唯一的一片浮木,他飘荡了好久终于遇到,死命的抓着,不放手。
季久安拍了拍他的后背,安静的待在他怀里,等他微微安定下来,才离远了一些深深地喘了口气。
平时好好的,只有每年生日才会显示的症状,所以说,他小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会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他的心智那么坚固强大,到底是什么心结系在他心里,一直没压下去没消磨掉。
“嘭——嘭——”
夏淮南睡得极不安稳,像是梦到了什么,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如同失重了一般抖了一下,随后抓住了她身上的睡衣,用力的攥着。
“不要——不要——不要开枪——”
季久安倏地睁开眼睛,听着身边人的痛苦的呓语,原本就没睡着的她,此时更加难以入眠了。
用睡衣袖子给他擦着面庞与颈间浸出的汗珠,发丝都被浸湿了,丝丝缕缕贴在额上,一擦,袖子几乎挤出水来。
一向清雅矜贵的他,何时这么狼狈过。
“淮南,醒醒——醒醒——”
伸手晃着他的肩膀,却被他身上的温度烫了一下,温度很高,几乎要将身体里的水份全蒸发出来了。
“哗——哗——”
倒在他不远处的小孩儿们手指还在抠着地面,血汩汩的从身体里流出来,鲜红的血液与废旧工厂地面上的灰尘混在一起,沾在已经意识衰退眼神涣散的小孩儿的脸上,映在他们睁的大大的眼睛中,钻进他们的指甲缝里,这些血液仿佛没有穷尽一般,继续的往前晕染,氲到他的脚下,也氤氲到了绑匪的眼中。
“嗒——嗒——嗒——”
绑匪一步一步的从窗边走回来,走过已经没有气息的小孩儿,淌着血水,往他走来。
“他们的父母不听话,他们就是这样的下场,你——该自求多福了。”
粗噶的声音像被火烟呛过,绑匪站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看不见他的神情,他拿枪抵着他的头,他只记得那冰凉的枪口给他的滚烫如岩浆的触感。
哪怕开过枪有了一段时间,哪怕已经冷却,却生生的像烙铁一样,灼的他浑身疼。
“淮南——”
季久安有些急了,烫的像发了高烧一样,也叫不醒,当下连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想要下床找体温计。
“别——别走——”
夏淮南微微睁开眼睛,伸手去抓她,声音嘶哑的要命,只发出了细丝一样的哼声,手指也没能抓住她的手腕,钩到了她的袖口,随后便无力的垂下。
“不走,没走,我没走!”
季久安一把抓住了他垂下去的手,跪坐回床上抚着他汗津津的额角,不知道如何是好。
“没事,你别担心,我没事。”
夏淮南反握着她的手腕,手颤动的厉害,却依旧死死的抓着她,生怕她走了。
“喝点水。”
季久安从床头端了水杯,长长的睫毛遮住了她的情绪,怎么可能相信他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当她是傻子吗。
夏淮南撑起身子来,喝了两口,喉结滚动,胸膛起伏着喘了两口气:“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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