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成瘾之夫人请上座》第176章


“今天感觉怎么样?”季久安坐在副驾驶上问他。
“很开心。”温秋白握了握方向盘,目视前方唇边带着浅浅的笑。
我怀念的地方刚走过,我喜欢的人此刻也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哪怕最终他还是要走了,要离开了,但至少这一刻,他是喜悦的高兴的。
温秋白是今天晚上十点的飞机,从B市直飞奥克兰。
回到家洗漱一番过后,整理好衣物,便上了车,被司机送往机场。
李溪远与季瑾煜、季父季母、夏淮南都到了,唯独季久安没到,温秋白紧了紧拉着旅行箱的手,晶亮的眼眸微垂,遮住了一闪而逝的黯淡,再抬眸时已经又是笑容满面了。
眼看着温秋白马上就要过安检了,季久安还没出现,李溪远在给安安打电话,季父季母也在给她发着消息。
温秋白与夏淮南面对面的站着,夏淮南定定的瞧了他半响,出了声:“她会来的,放心。”
温秋白抿了抿唇,喉头有些酸涩的微微一梗,转瞬却又笑开:“你就不吃醋?”
“当然吃。”夏淮南认真的应了一声,看着从温秋白身后的方向跑过来的人,又缓缓开口:“但是我爱她,只要她冲我一笑,哪怕是满腔的醋意,也能变成甜软的蜜糖。”
夏淮南声音不大,却足够面前人听的清楚。
“你真好哄。”温秋白转身看向夏淮南看的方向,眼里浮出光,星星点点的聚在一起,璀璨而夺目。
“因为是她。”
因为是她,所以才好哄。
夏淮南望着她笑,向她伸手,季久安毫不犹豫的将手放了上去,是习惯,也是喜欢,是他,也是爱。
两人的戒指碰在一起发出轻轻的响声,引得温秋白的视线不自觉的一瞧。
银白色的戒指映在他的眼眸里。
“给,小馋猫。”季久安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你想吃的冰糖葫芦。”
浅棕色的袋子里静静地躺着两只套着竖长纸袋的冰糖葫芦,视线看过去,能看见细长的竹签上串着的红彤彤的果子与金黄色的冰糖,还有一个垫着油纸的纸盒子里盛着一颗颗颗粒分明的色香味俱全的海棠。
这是他今天下午想吃却没有时间去吃的小吃,他们小时候最喜欢的便是不老泉,信远斋,九龙斋这三家老字号的冰糖葫芦。
第二百一十八章 让她离开
温秋白接过袋子,一瞬间觉得有千斤重,她的感情,从小到大都没有变过,虽不是爱情,却是谁都替代不了的亲情。
“一起吃吧。”他递了海棠和一串冰糖葫芦给对面的安安与夏淮南,离他过安检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能再和安安在一起尝一次小时候的味道,他也心满意足了。
下次回来或许他就真的彻彻底底失去她了,她可能已经订婚,也可能在准备结婚生子,总之,她的身边会有一个宠爱她的人在,而这个人不是他。
最后的广播一如既往的准时响起,标准的普通话回荡在整个大厅中。
“保重。”
“一路平安。”
温秋白听着眼前人的话,看着不远处挥手的家人,轻轻的笑。这三天,他走过了他们的幼时一起走过的路,也看过看他们曾经看过的风景。
该面对的终归还是要面对,离别的时间一到,终究还是要走了。
季久安一行人出了候机大厅驾车往回走的时候,蔚蓝的天空中正有一架飞机起飞划过,温秋白离开了,也回去了。
去吧,去遇见属于自己的那个人吧。
温秋白到达奥克兰的时候,正是下午3点多。本该是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天气,此刻却成了大雨滂沱。
连绵不断的大雨下了个铺天盖地,机场厅外的花瓣树叶也落了个干净,天空里的雨点儿掉下来砸在地上一下便溅出水珠,来来往往的行人行色匆匆,或撑伞奔跑或皱眉抱怨。
温秋白穿着浅色的棉质衬衫站在机场厅内,眉目温和淡然,温润的面庞上看起来带笑眼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蓦然间生出了距离感来,少了从前的那些暖人的和软。
经历了十几小时的航程,他依旧光鲜亮丽,气质非凡,身形挺拔笔直的格外引人目光。
黑色的宾利停在了外面,车上一身黑衣的保镖撑了伞下来接他。
厅内的人来来往往,落在温秋白身上的视线也是一道接一道。
众人本来就被清隽轩昂的人吸引了视线,一看阵仗马上就了然了这一定是哪家的富家的公子哥,豪车保镖,身价不菲。
“少爷。”保镖走过来伸手要接过温秋白的旅行箱。
“嗯,走吧。”温秋白轻轻淡淡的应了一声,自己拉着旅行箱走在保镖打开得伞下,后备箱开了,自己放上去之后,才开了车门上车。
天边传来一声闷雷,轰隆隆的,一闪而逝的电闪雷鸣之后天色都更加的暗了。
一个接一个的豆大的雨点儿砸在车窗上,炸开了整片水花,车前的玻璃上被雨水糊着,雨刷器的速度都赶不上它成型的速度。
一路上哗啦啦的声音与车笛鸣响的声音充斥在耳中,惹得人心神不宁厌烦至极。
“吱——”刺耳的刹车声响在了本就嘈杂的道路上。
温秋白淡然的伸手撑住了前面的座椅,睁眼看向前方。
“少爷,这女孩突然从十字路口冲了出来。”
司机惊魂未定,攥了攥方向盘确定没撞到人才缓缓松了口气。
温秋白淡然的抬眸扫了眼安然无恙站在他车前的女孩,清淡的开口:“让她离开。”
“是。”司机应下,待答应了之后才像忽然间回过神来,从镜子中看着车座后已经闭上眼的少爷,只觉得车里的温度比往日低了不少。
少爷回去了一趟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性子冷了许多,依着少爷从前的性格,就算没伤着也该询问欢心两句才是,如今这样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连他看了都觉得冷。
天空闪过银白的冷芒,随之而来的除了震耳的轰隆声还有更加瓢泼的大雨。
站在车前的女孩闭着眼睛等待死亡来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淋透了,染着成片浸开的血,头发也凌乱的不像样,像是被人抓着头发打过,侧脸上有隔着雨幕都能看清的巴掌印,嘴角流着血,凌乱邋遢不堪。
司机虽不忍心,却还是鸣了笛。
声音在混乱的路上并不突兀,因为这女孩在前面堵着,不仅温秋白走不了,后面的车也走不了,有的着急的人不光是鸣笛,更有的已经顶着雨开了窗户埋怨说难听的话了。
“抓住她!抓住她!”一群彪形大汉从十字路口的右侧冲了出来,手上虽是没有拿武器,但是人数与块头却足够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胆寒了。
“求求您救救我!带我走,救我一命吧!”女孩扭头见方才闯进家中的人追了上来,惊恐慌乱的跑到司机的车窗旁拍打车窗,踉踉跄跄的让司机的心都一直揪着怕她在平坦的路上摔倒。
“少爷!”司机被女孩凑在车窗的脸惊的心里一抖,远远看着便觉得这女孩伤的不轻,这样一看脸上身上的伤更是触目惊心。
坐在副驾驶的保镖虽是没出声,却也掩盖不住心里的震惊又怜悯的神色。
温秋白转过眼去看半跪哭喊着拍打车窗的人,她胳膊上青紫的鞭痕新新旧旧重叠,有的新伤正翻着皮肉,一个女孩被伤成这样,家里人就没人管吗?自己也没有反抗能力吗?
蹙着眉去看那张部着血污的脸,只觉这人的眉眼轮廓有些熟悉。
“开窗户。”
司机绷直的身体陡的一垮,手比脑子快的降了车窗,雨点顿时就落了进来,伴着呼呼的冷风,凉的刺骨。
“求求您救救我,您行行好吧!”女孩把手从车窗伸进来,扒着司机的衣袖,用力的似乎都要将司机胳膊捏折了。
司机也不敢说话,毕竟他不是主子做不得主,他的主子在后座坐着,他哪能随意开口。
“温老师——”女孩看到车后座上的人,悲痛和委屈全涌了出来,一下就哭出了声。
温秋白听着女孩喊出的中文,脑子里瞬间浮现出了一个和她现在形象大相径庭的形象。
“开门。”
温秋白扫了眼已经快到了十字路口来者不善的人,音调没什么起伏,却是松了口。
“快上车。”
司机开了锁,忙不迭的道了一声。
他刚才真是害怕极了,一向温和的人冷淡起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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