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草的未婚妻》第80章


夏青宜听说过抑郁症患者的症状,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知道他们的世界是灰色的,任何事物都不能给他们带来快乐,当听到这段时间俞泽深的开心是真的开心,并不是假装出来的,夏青宜的内心得到了一丝抚慰。
“泽深,我能拥抱你吗?”
俞泽深顿了顿,这些天她某些时刻会产生想要拥抱她的冲动,但他心里清楚,他把她当成了唐筱,如果是抱着这样的心态去拥抱她,那未免太卑鄙,所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的冲动,和她保持着距离。
女孩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她,看他许久没反应,心里有些失落,头低了下去。俞泽深往她身边靠近了一步,抬手把她搂在了怀里。
夏青宜感受到了俞泽深的体温,心里一暖,她抬着双手,搂着他的背。他虽然轻描淡写地说抑郁症是老毛病,他习惯了,但那些时日到底有多痛苦,应该只有他自己才清楚。
“泽深,你一定会好的。”
“嗯。”俞泽深看着怀里的女孩,他下意识想要收拢双臂把她楼的更紧,但理智没允许他这么做,对方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女孩,他转移了话题,“你拿单反是想去哪里?”
“三楼,那里的露台视野很好,风景很美。”
“那我们上去看。”
“嗯。”
三楼的露台,房东放了两张并排的躺椅,两张躺椅中间放了一张小桌子,两个人可以坐在躺椅上,一边欣赏美景,一边喝饮料。
俞泽深在房东那里拿了一罐啤酒,另外给夏青宜倒了一杯热水。
他来到露台时,夏青宜正举着她的单反相机拍照,她拍了不少张,怎么也拍不够,听到后面有动静,她回到躺椅上,看着远处连绵起伏的草地和雪山,“泽深,我想在这里住一辈子。”
俞泽深把啤酒和温水放在小桌子上,在旁边的躺椅坐下,“这里适合养老。”
“那等我老了,我就来这里养老。”
俞泽深道:“你才十六岁,就想着六十岁的事情了?”
“那确实还很久。”夏青宜端起温水喝了一口,想到什么,她问:“泽深,你来自南城是吗?”
“嗯,对。”
“那里是个怎样的地方?”
俞泽深道:“和国内其他城市差不多,很普通。”
“我想去看看。”
俞泽深道:“不过,也许你会失望。”
“不会失望的,我想看看你的故乡。”女孩在心里计划着,“等结束了这一次欧洲之旅,我会继续赚钱,明年夏天,我就去南城找你玩,你说好不好?”
俞泽深看着兀自盘算的女孩,“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不会害怕吗?”
“可是我十六岁了啊,明年我就十七了。”夏青宜说:“而且,南城有你在,我也不是一个人。”
想到什么,夏青宜道:“不对,到时候你还会休假吗?听说做律师会很忙。”
“我有年假。”
“那到时候能陪我玩吗?”
“当然。”
夏青宜想到要去南城,心里就有几分雀跃,“那就这么说好了,等明年夏天,我就去你生活的城市看看。”
“如果只在我生活的城市,未免太枯燥。”
“怎么会,虽然欧洲很多国家很美,但其实我最喜欢的还是国内,国内的食物和风景,我都很喜欢的。”
俞泽深道:“我的意思是我还可以带你去你喜欢的地方,比如,杭州西湖,苏州园林,嘉兴乌镇。”
夏青宜听到这些地方名,眼睛都亮了,“你怎么知道我会喜欢这些地方?”
“猜的。”
“好,那就这么定了。”
俞泽深看着雀跃的女孩,这些日子跟她在一起,他的抑郁情绪开始渐渐有了起色,看到她笑的时候,唇角就会不自觉上弯。
在某些时刻,他有要把她占为己有的冲动,把她一直带在身边,每天都能看到。
就像一个在黑暗里生活久了的人,看到了阳光那一刻,就想着要把阳光永远留住。
第58章 
在瑞士待了三天,第四天乘上了去阿姆斯特丹的火车; 去看荷兰的风车。
来到阿姆斯特丹火车站后; 已经是黄昏。
他们找到了提前订的酒店,来到酒店的前台才发现酒店只剩下两间标准间,一间在二楼; 一间在四楼; 隔了两个楼层。
夏青宜刚退烧; 俞泽深不放心她和自己隔太远; 于是把标准间换成了一间两房一厅的套房。
把行李放进了酒店,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就出门找当地的特色餐厅。
距离酒店不远就有一家具有荷兰特色的餐厅,夏青宜点好了菜之后,去了一趟洗手间。
回来时,看到她的位子上坐了个前凸后翘且穿得很凉爽的金发女人,女人正摆弄着诱人的姿势和俞泽深搭讪。
她大概听到那个女人说想邀请他一块去附近的酒吧喝酒,俞泽深说不感兴趣; 对方显然被他深深吸引; 一直纠缠着不放。
夏青宜早听说过荷兰的女性奔放,看来是名不虚传; 她走了过去,用很标准的英语说:“嘿,这位女士,你占了我的位置。”
荷兰女人打量着夏青宜,问俞泽深; “你的妹妹吗?”
俞泽深从容道:“不是,女朋友。”
荷兰女人立即识相了,笑了笑就站起来走了。
虽然俞泽深刚刚说的女朋友只是为了应付那个荷兰女人,但夏青宜还是脸红了一下。
吃了饭后,他们去了附近的街道散步,远远看到一条灯光璀璨的街道,那条街上亮着红色的灯光,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夏青宜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看到那边人那么多,立即来了兴致,“泽深,那边好像很热闹,我们去看看吧。”
“嗯。”俞泽深跟在她身后,夏青宜背着她的随身包,加快了脚步,迫不及待想要去那边看看。
这里的人确实比较多,但大部分都是男人,大家都围在橱窗前看着什么,夏青宜也好奇,想要凑过去看,只看了一眼,手腕就被抓住,一股力拖着她走了。
俞泽深牵着她的手往外面走,“别看了。”
夏青宜想起刚刚看到的场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这个地方就是荷兰最出名的红灯区。
俞泽深看她笑个不停,问她,“笑什么?”
夏青宜反问:“你为什么那么快拉我走,我还没看清楚里面的人呢?”
“不必看清楚,少儿不宜。”
“可是我不是少儿了。”
“还没成年。”
“在瑞典,十五岁就是成年人了,我都十六岁了。”
俞泽深很严肃:“在我眼里,没到十八岁,都是未成年人。”
夏青宜鼓起腮帮子,其实她也并不是想去看,那是男人们才会喜欢的场地,她不过就是想调侃他,为什么刚刚那么急着拉她走,她妥协,“我不看了。”
俞泽深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回酒店。”
“嗯。”
——
他们住的酒店套房共用浴室,夏青宜洗了澡出来,换了一身睡衣,头发还在滴水。
在阳台看夜景的俞泽深一回头就看到她披散着一头湿发,这人高烧才刚退,他像个操碎了心的老父亲,忙过来,“头发怎么不擦干?”
“我刚发现毛巾落在瑞士的民宿了,酒店的毛巾我不大敢用。”
“用我的。”俞泽深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自己的浴巾,帮她把长发擦干。夏青宜站着不动,任由俞泽深用浴巾托着她的头发揉搓脱水。
他的浴巾有淡淡的清香,和他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每每闻到,她都会心跳加速。
“再去吹一吹。”俞泽深说。
“你能帮我吗?”夏青宜抬着头看着比自己高一个头的他,也不知道怎么提出了这么无理的要求,那一刻就是这么想的,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
随后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俞泽深却答应了,“你坐在这等我一下,我去拿吹风筒。”
夏青宜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有些愧疚提出了那样的要求,看俞泽深把吹风筒拿了出来,她说:“我自己来。”
“刚刚不是让我帮你么?”
夏青宜抿着唇,“我觉得有点过分。”
“不会。”
俞泽深插上吹风筒的插头,站在她旁边开始给她吹头发,他很细心,没有一点不耐烦或者粗鲁。
俞泽深的动作温柔,夏青宜觉得舒服极了,开始有些昏昏欲睡。
“青宜。”
夏青宜从半睡半醒中清醒过来,“嗯?”
俞泽深说:“头发干了,困了就去房里休息。”
“嗯。”夏青宜抬头看着他,“晚安。”
“晚安。”
夏青宜倒在床上,没多久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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