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强]驱魔警察》第79章

仰和向往，这让这个有着一个女孩儿名字的，一米八几黑黑壮壮的北方汉子看起来跟个小孩子在描述自己的偶像一样。
雷百岁只是笑着听他说，一路上只是静静的附和几句，却听到了自己从来都没有听过的传说。这让雷百岁对自家爷爷的认识，更加了解。
白草香的村子，就在黄河边上，离城里不算远，也不算近。下了火车再坐车往村子里走，也就三四个小时的光景，很快就能到达。白草香的村子，名字叫做土门村，村子里住着的都是姓白的人。根据白草香的说法，他们村子里的都是白家人。而白家，世世代代都住在黄河边上。虽然也曾经迁过地址，可是每一次迁移都不会迁离黄河。白草香说，白家的使命就是守护黄河。有人说他们白家是白居易的后人，也有人说他们是大将军白起的后人，可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后人，只知道自己姓白，世代守在黄河的边上。
这话让雷百岁有些莫名，守护黄河？要怎么守？为什么守？想到，就问了出口。可是听到这个问题的白草香却回答不上来。在挠了半天的头之后，白草香憋红了脸终于憋出来一句。“俺，俺也说不上来。不过，你可以问俺们村的族老，族老肯定能跟你说清楚！”
雷百岁听到白草香的话笑了笑，没有多问，岔开了话题。就这样一路聊着，白草香和雷百岁就来到了白草香他们的村子里。这个村子叫土门村，根据白草香的说法，这个村子虽然在黄河边上，但是很多跟黄河有关的传说都不是从他们这里传出的。什么汽车那么大老龟，飘在黄河上的棺材，河里浮上来的龙骨，没有一个和他们有关，白草香说，他们族老说了，没有这些东西出现，说明他们把黄河守护的很好，所以才不会出现这些异象。
关于这一点，雷百岁很少认同，做道士的都知道一个道理，虽然很多人都说异象和天灾*没有必然的联系。可是事有反常，必生妖孽，哪怕没有任何的天灾，这些异物也会引来各方人物的觊觎也好，好奇也好，必然会生出风波。
到了土门村，雷百岁跟在白草香的身后往族老家去了。族老早已等候在家里很久了，看到白草香的身影之后，更是亲自迎了出来。族老拄着着已经光可鉴人的木拐杖一步一步的向着雷百岁他们走来，没有人上去搀扶。没有人敢上去搀扶，族老虽然年纪大了，可是人还是很倔强，不服老，拄着拐杖走路，从来不让人搀扶，谁要是上前搀扶了，不仅不会得到感谢，说不准还要被族老一阵大骂。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敢上前去触这个霉头了。
白草香看着族老走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走，也是雷百岁练过，换个人可能都跟不上。
“族老，这就是雷老爷子的孙女儿！”白草香站到了族老的旁边，指着雷百岁介绍说。
“族老您好。”雷百岁左手附于右手之上，收进了双手拇指，行了个道家拱手礼。本来雷百岁不轻易行这些道家礼数的，可是这次为了安这位族老的心，也就收起了那些惰性。不过，让雷百岁没想到的是，他族老竟然在把拐杖交给了一旁的白草香之后，也回了一个道家礼。回完之后的族老拿回了自己的拐杖，整个人看着也高兴了许多。
“小姑娘啊，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竟然知道这些老掉牙的东西！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过这些礼数了，高兴！草儿啊，让你三哥去杀猪，就说来贵客！让他们待客！走走走，闺女，跟我上屋去歇着。”说着族老就拉着雷百岁进屋了。白草香得了命令，‘噔噔噔’跑着就去了。
进了屋，雷百岁才发现这间小小的屋子里竟然还挤着那么多人。族老无视了整个房间里所有探索的目光，带着雷百岁坐到了炕上。
“这个，就是雷老大的孙女儿。雷老大说了，他孙女儿得了他一身的真传，他说了，我就信！雷老大的人品，我不怀疑，你们有谁信不过雷老大，信不过我老头子的，趁现在说，不要到时候闺女让你们干活儿的时候推三阻四的！”族老一番话掷地有声，以这样强硬的手段为雷百岁立了威。
族老积威已久，他说的话谁敢反驳，就是不想再在这个村子里混下去了。见所有人都不吭声了，族老满意的点点头，开始给雷百岁介绍村子里的情况。在族老说道他们白家是世代生活在黄河边上为了守护黄河而存在的之后，雷百岁忍不住的问。“为什么要守护黄河？怎么守护黄河？”
听到雷百岁的问题，族老一脸的诧异，问：“怎么，雷老大没跟你说这些吗？”
“没有，我爷爷只说了让我来帮忙，其他什么也没说。”雷百岁老实的回答。
族老听到这话，用拐杖狠狠的敲了一下地，说：“这个雷老大，越活越回去了！那我跟你解释一遍。”虽然族老的年纪看着也不小了，可是说话有条有理，除了那佝偻的身形和不便的腿脚，完全不像一个老人应有的姿态。
“黄河，是我们华夏文明发祥之基，我主管天下兴亡的水脉之一。他比我们华夏还要古老的多，有多神秘自是不用我多说。严格来说，我们白氏只是守护黄河里的一支，和你们道家也是有点沾亲带故的。黄河那不光是主宰天下兴衰，更是直接关系到百姓的性命呢。所以，黄河上的阴阳平衡，就是至关重要的事情。阳气过剩，黄河就会干枯，百姓就没有收成。阴气过剩，黄河就会决堤泛滥，死得人，也不比旱灾少多少。我们守护黄河，就是要维持这黄河上的阴阳平衡。只是这两年，唉，我白氏也力不从心了。孩子们都愿意出去打工挣钱，不愿意担下白氏的责任，虽然现在有我压着，都不敢造次，若是等我死了，不知道这白家还能不能守住这黄河。”族老摩挲着手上的拐杖，刚刚强硬的样子不复存在，神情落寞了许多。
“族老你说什么呢！死啥死的！咱们白氏族人就靠族老领导了！说啥也得把黄河守住！守一辈子！”刚刚进门就听到族老叹气的白草香大声说出了自己心意，却没注意到昏暗的房间里，那些听到他的话的人们，一大部分都流露出了为难的神色。雷百岁不动声色的将这些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却无意中发现暗中打量这些人的不止自己一个人。族老，也在观察他们，在和雷百岁的眼神对上之后，族老露出了一个苦笑，便转过头去白草香了。“草儿是个好的，估计以后也就只有草儿能干得了这活儿了。”
“族老说的这什么话，肯定不会是这样的。”白草香像是习惯了族老这么说，毫不在意的摆摆手，便向屋里的人挨个打招呼了，这些都是白草香的长辈。
“族老，你刚刚说守黄河，我想知道你们是用什么方法保持黄河阴阳平衡的？”雷百岁接着问。
“说是保持黄河平衡，其实我们也就是保持这一段河段的平衡。你知不知道，黄河每年，会冲出来多少浮尸？你跟你爷爷学的，应该知道，这尸，一般都属阴吧？”
“知道。”雷百岁点点头回答。
“这黄河里面，涝了沉鼎，旱了，就沉人。这是老一辈流传的法子了。黄河自古以来，最不缺的就是浮尸，和大鼎。黄河啊，是不管是哪个人坐江山，都要祭的地方。浮尸是阴，大鼎就是阳。不过现在不像以前了，专门沉人，现在光是黄河里的浮尸，就够喝一壶的了。”
听完了族老的话，雷百岁沉默了，人祭之法，他也是有听说过，甚至是经历过。之前那几个案子里，有那么几个，也是人祭。虽然不赞同，但是也只能接受。
“您的意思是，现在的黄河，是阴气过剩的时候？”雷百岁问。
“不，恰恰相反。现在的黄河却是阳气过剩的时候。”听见否定的答案，雷百岁也纳闷儿了，问：“为什么这么说？不是浮尸很多吗？”
族老呵呵一笑，解释道：“其实跟和面差不多一个道理。和面的时候，你水放的多了，就接点面。面又多了呢？再续点水。结果水又多了，只能再加面，如此循环往复。可终究不比自己家和面啊。和面顶多吃那么几回亏，犯那么几回错，你就能把这面和的恰到好处了。可是这么大个黄河，你今天调和好了，明天又有人给他加了水，这样的循环往复，没有几天是好的。”
“这道理我懂，但这么多浮尸，为什么还会导致阳气过剩呢？”雷百岁追问。
“唉，本来这浮尸，在黄河里漂着，是能够增加阴气的。可是架不住有人捞他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