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79章


陆翡意味深长的目光从她脖子上慢慢滑过,嗑着瓜子敷衍地说:“你说没有就没有,年轻人脸皮薄,我们都懂。”
符我栀:“……”
算了,破罐子破摔吧,随便他们怎么想了,反正她本来就有打着那样的心思。
符我栀抽空去商场买了条男士腰带回来,回来之后偷偷摸摸溜进卫生间研究男生的腰带扣子究竟暗藏什么机关。
研究完,她终于醒悟过来。
这不是和她以前用过的某种发卡差不多类型的机关吗?
她能用好发卡,却解不开皮带扣?
太欺负人了!
符我栀开始思考找个合适的机会在危玩面前一雪前耻,起码要做到流畅地单手解腰带。
趁着危玩睡觉的时间,符我栀联系到了尚在国内的聂西旬。
她本以为聂西旬拿自己的公司和午金同归于尽,无论如何至少得有那么点舍不得,谁知道她用危玩手机号给他打电话时,那头接电话的竟然是个女生。
“喂?老板?又啥事儿啊?”
“……”
符我栀看看手机,确定她打的电话是给聂西旬的。
为什么接电话那人的声音如此耳熟?
“喂?怎么回事,信号不好么?”那人嘟囔了两句,嚎了一嗓子,“姓聂的,你手机是不是坏了?破个产连手机都不要你了么?”
符我栀这下彻底确定自己没打错电话了,只是反应仍无法恢复正常。
“吕、吕如临?”她咽了口口水,不太确定地问。
隔着电流,人类的声音多多少少会失真,符我栀默默等待对方的答复。
手机那头比她还沉默,仿佛山崩地裂之前的平静,挂在一楼的钟表滴答滴答走了十几秒,手机那头的女生才掐着嗓子回了一句。
“吕如临是谁?你认错人了!”
那人尖着嗓子迅速说完,手机应该被扔掉了,电流刺啦两声,终于有人重新接过通话。
聂西旬的声音沉稳冷淡:“什么事?”
符我栀脑子里纷纷乱乱,张张嘴,不知该作何回答。
“没事我挂了。”聂西旬一如既往的冷酷。
“等等!”符我栀说,“哥!国内现在的时间应该是晚上吧?为什么你会和吕如临在一起?!”
聂西旬回答得四平八稳:“我破产了。”
“所以呢?这和我朋友有什么关系?”
“我没地方住了,暂时借住在吕如临这里。”
符我栀信吗?
她信个毛球。
“如果我没记错,青华路胡同巷329号就是爸妈当年留给我们的老房子。”
“你记错了。”聂西旬说,“时间晚了,我们先睡了,你和危玩在英国玩得开心,不用着急回国。”
然后通话被聂西旬单方面掐断,嘟嘟嘟的忙音也阻止不了符我栀想挠墙的浓烈好奇心。
什么叫“我们先睡了”?
聂西旬为什么会和吕如临扯到一起去?
聂西旬为什么如此厚颜无耻,甚至堂而皇之说出要借住在吕如临家里?
她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吕如临和聂西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符我栀甚至开始怀疑聂西旬破产以及抵押别墅的这些事,都是他故意一手策划出来的了,亏她还真心实意忧心过自家哥哥的心理状况。
还有秦吾?谁还记得秦吾?
符我栀只想立刻冲出去把危玩晃醒,让他交代清楚全部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真等她把手放到被子上时,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全被抛之九霄。
这人睡着的模样太好看了,又乖又俊。
符我栀抚着下巴悄悄欣赏了一会儿,心血来潮拿出手机给他拍照,换上新壁纸。
用惯了危玩的手机,再用自己的,竟有些不大习惯。
换完壁纸,她继续趴在床沿打量危玩。
黑发短了些,额角的发梢甚至都不超过眉毛,这人眉毛特别整齐,几乎不用修理,眉型自然形成,眉尾锋利。
睫毛也长,睡着时看不见那双桃花眼,眼尾的弧度却依然微微上扬,很漂亮。
符我栀心里有些痒痒,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凑过去,在他眼尾偷偷亲了一下。
他这段时间委实累得不行,符我栀靠他这么近他也没有反应,是真的放松地睡熟了。
符我栀笑了,拉开被子,慢吞吞钻了进去,然后把自己埋进他怀里,他终于有了细微的反应,无意识偏了下头,下颌碰到她额头,亲昵地蹭了蹭。
符我栀嘴角弧度扬得更高,顺手拉上被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吕如临和聂西旬老早就定好的一对,但他们俩以后不会结婚生子,因为吕如临不婚主义并且不打算生孩子。
吕如临有过初恋和前男友,聂哥哥也有过初恋和前女友。
聂哥哥的设定其实就是想说“破镜不重圆”,栀栀和少爷则是“破镜必重圆”,算是个对比,因为有了对比才会让有些事显得更为珍贵,不过我写着写着就把这个设定忘了,老是忘记写,挠头。 jpg
第53章 你要想往前冲
符我栀醒时正临近黄昏,曼彻斯特这段日子天气不错,连续几天都是大晴天; 黄昏下的火烧云便也显得清爽干净。
她走到楼梯; 听见外面断断续续的对话; 间或夹杂着几声笑,低沉的; 爽朗的; 带着浓浓的善意。
不知谁瞧见了她; 率先笑出声; 故意用意大利语说了两句话; 符我栀听不懂,她只知道住这儿的叔叔阿姨们至少会说三国的语言。
危玩在意大利待过好几年; 自然听得懂,便也回了句什么,起身走了进来,逆着光; 身姿挺拔。
符我栀愣了下,不太好意思地揉了下鼻尖,目光飘飘了一瞬,重新落回他身上。
总觉得他越来越帅了。
“比我还能睡; 晚上还要不要睡了?”他像是在笑,又像是无奈。
他知道她的习惯,白天睡太多; 晚上死活睡不着。
危玩朝她伸手,她越过他肩头,瞧见门外的叔叔阿姨正用一种老母亲般的慈祥目光观察着他们,别扭了一下,还没伸手,危玩已经把她手捉进手心。
“你只睡这么点时间嘛?”她靠近他,小声问,“才两个多小时,你真的不困?”
危玩也靠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躺在我怀里,我能睡得着?”
“……”
符我栀下意识朝下看了一眼,被他掰住下巴,他侧身挡住她,哭笑不得:“外面有人。”
“咳咳!”符我栀连忙端正脸色。
危玩之前醒后就下楼和院子里的几位长辈聊过了天,个个都对他印象极好,陆翡倒是不给面子,三言两语就把他曾经做过的糊涂事儿给捅了出来。
“别看这小子人模人样的,以前也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小姑娘,我学校里的小美女们全被他戏弄过。好在小栀子本事大拿住了他,否则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立个新校规——禁止危玩与女生眉来眼去。”
陆翡嘴上虽这么说,吐槽完依然不忘多替他说好话。
符我栀和危玩出来时,陆翡正摇着不知道从哪搞来的羽毛扇子,瞅了他们一眼,顺口说:“你们醒的正好,也快到晚饭时间了,哎,老李,小朝这孩子厨艺真不错,你不是老早就想吃地道的中国菜了么,今晚就让小朝负责晚饭呗?”
陆翡心情好时通常会好好叫危玩的小名儿,但也不会在太多人面前那么叫,顶多就是私下喊两声,大多时候还是叫他现在的名字,这会儿叫他“小朝”,显然和这些人关系极好。
被称作老李的男人并不姓李,只是名字里带了个李字,陆翡叫多了,其他人也跟着这么叫,闻言,也不客气,乐呵呵地和危玩交代了几句,其余几人也跟着七嘴八舌提要求。
末了,之前说意大利语的那位用带着口音的中文说:“咱们说了这么多,小朝能记住不?要不拿张便利贴写上吧?”
陆翡摆摆手:“担心什么,他八岁就能随随便便背完圆周率后一百位了。”
她使唤起危玩是真的不客气,催着人去外面买食材。
符我栀小声问危玩:“你八岁真能背出圆周率后面一百位?”
危玩漫不经心:“忘了。”
符我栀惊讶:“校长不是说你记性很好吗?”
危玩笑看她:“你会去记你小时候吃过多少面包吗?”
符我栀:“……”
这男人过于嚣张了啊,背圆周率和吃面包的意义能一样吗?
等危玩和符我栀走到门口,陆翡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对了,去便利店的时候记得给我带包软糖回来。”
她说了个名字,普普通通的糖果牌子,老李一听就懂,笑道:“哟,斯顿今晚有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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