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火葬场说跳就跳》第83章


他默了默,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符我栀又说:“不过我也是瞎想,声如朝怎么说都是你家的产业,我哥顶多就是暂时帮你看着几天,等你回去,到时候是我哥失业才对。”
“放心,他不会失业,丰衡还有壳子在,里面该什么样儿以后还是什么样儿,杨老板最近正和哥谈生意,已经谈妥了大半。”危玩说,“做生意这方面我经验不多,哥在商场游走了这么多年,手腕比我好用,没有谁比他更适合接手杨老板的生意了。”
当然,都是些正经生意,不正经的生意如论如何也不能去碰。
他说着,猝不及防转身,贴在他背后的手指顺势一滑,柔若无骨地落到他小腹上,虚虚贴着一层薄薄的内衬衣料。
符我栀愣了一下。
危玩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看她:“手感如何?”
符我栀:“……”
悄悄往前一按。
这手感,腹肌回来了?
她红了耳朵尖,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轻轻地碰了下他小腹,硬硬的。
再往上,腹肌轮廓分明地均匀分布在隐秘处,看不见太可惜了,只能过把手瘾。
符我栀咳嗽两声:“还、还行。”
她心想该收手了,再摸下去就居心剖测了,手上动作却大大方方出卖了她。
她恋恋不舍地又摸了一把。
他嗓音哑了,握住她手腕:“摸两下够了啊……”
“不能摸,那可以看嘛?”符我栀脱口而出。
危玩:“……”
又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给她摸,给她看,便宜都给她占了,却不能在别人的地盘办了她,真是折磨。
符我栀自知有罪,连忙合起手掌“阿弥陀佛”了一声,面上虔诚,胸中却在擂鼓。
门外传来声音,有人在走廊里交谈,用的英文,偶尔夹杂着几句骂人的意大利语和西班牙语。
有人敲门:“朝,小栀子在不在你屋里?”
另一人跟着说:“刚刚敲了小栀子的门,没人应。”
符我栀有些窘迫,又要叫长辈们看笑话了。
危玩随手拉了下被弄乱的内衬衣摆,睨着她笑,朝门口努了努下巴。
符我栀只好硬着头皮蹭过去开门:“叔,我在……”
她刚打开门,危玩就接了一句:“耳机你忘拿了。”
他顺手递过来,朝门外的长辈自然道:“她耳机坏了,过来借耳机的。”
符我栀悄悄从余光里瞥他。
借口不错,算他有心了。
“哦,借耳机啊。”老李不太在意,手里拎着封信,递给符我栀,“刚刚去看了下信箱,发现多了封信,写的你的名字。”
符我栀谢过后拆开了信,是两张普普通通的请柬,聂蓉下个月要和无苦结婚了,请柬上标明了地址与日期,除此之外,下面还有一张小纸条,以及一朵粉色的桃花。
“冬已去,春亦至,花开正好,许我折枝赠友。”
符我栀眼底闪过一丝光亮,掂了掂手中的请柬,良久,失笑。
他们一直在等聂蓉的回音,毕竟她曾是聂家人,相互合作不过是因为利益一致,倘若聂蓉再次选择临时反水,他们会多不少麻烦。
可如今不必再等了,聂蓉这封信的意思就是告诉他们,她选择退出,谁也不帮。
已经足够了。
符我栀笑嘻嘻朝危玩挥挥请柬:“等事情结束后,我们一起去看看和尚还俗结婚吧?”
她笑得纯澈,像个刚得了稀罕玩具的小女孩,脸上浮着淡淡的孩子气,高兴得不得了。
危玩心尖一动,唇边不由也抿了丝笑:“嗯。”
符我栀丝毫没想起来这是他的房间,脚步迈的轻松而自然,许是心情极好,同他絮絮叨叨了一些过去的事儿。
“其实我小时候见过聂蓉,当年聂闻深那些人把我困起来,有时候会虐待我,不给我吃喝,聂蓉偶尔会来给我送吃的,我问她能不能放我出去,她说不行。”
不仅是送吃喝的,还送过药和绷带。
她背对着危玩,没注意到她说一个字,他眸色就深暗一分。
“你知道我哥后来是怎么找到我的嘛?是聂蓉悄悄送了个消息给他的。所以后来我才愿意信任她,她是唯一没有加深我身上伤疤的聂家人。”她顿了顿,低头看那封请柬,不由笑了,“她终于也彻底解脱了,我很高兴。”
她说的兴起,却一不留心就把藏了许久的秘密暴露在危玩眼前。
她身上有伤疤。
“栀栀。”他出声。
“嗯?”她转身。
他静静地望着她,眼底沉郁的是她不太懂的黑色情绪。
“让我看看。”
符我栀茫然:“看什么?”她瞥见手中的请柬,递过去,“哦哦这个啊,你看,正好两张,不过其实我们用不了两张,我和你一张,我哥一张,应该也够了。”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黝黑的眸子紧紧锁住她的视线,哑声重复:“让我看看。”
她递请柬的动作顿住:“不是给你了嘛?”
“不是请柬。”他一字一顿,“是你。”
她?
符我栀脑中霎时闪过她前几分钟才说过的那些话,脸色微微一变,他固执地立在那儿,等她的回应。
符我栀捏紧手中的请柬,短暂的时间过去,她竟然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很丑的。”
“不会。”
他低低应着,走过去,将她视若珍宝般拥进怀中,不敢用多少力气,松松圈着她,嗅着她身上的浅淡栀子花香,没让他看见他眼底快要压不住的黑色,声音却带着笑。
“我家栀栀是个大美人,身上每一处地方都是极好看的,我瞧着连头发丝都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符我栀噗嗤笑:“虽然我喜欢听赞美我的话,但你这话说的太浮夸了。”
她说着,话锋陡然一转:“真的要现在看吗?”
当然。
符我栀之前把他扑床上时就已经决定跟他坦白了,可惜后来没成功,因为她解不开他皮带扣子,有点丢人。
她只卷起了两只胳膊的袖子,右胳膊上的伤疤比较多,因为做手术时常用这只胳膊,她不老实,那些人就会让她吃苦头。
其实挺丑的,她胳膊白,又细,只看背面光滑细腻,可当她手臂翻过来,露出内侧的肌肤,只会让人感到触目惊心。
难怪,难怪他们相识这么久,却从未见她露出过手臂,原来竟然是这样。
他不信她身上只有这点伤疤,几乎在看见她裸着的胳膊那一刻,差点没压住眼中的暴戾。
不够,远远不够。
聂闻深该死。
他不敢吓着她,只垂了眼,长长的眼睫无声掩住眼底的暗流涌动,手指在她手臂内侧神经质似的一下又一下地来回滑动,指尖微微颤,她身体也在细细发颤,不知道是痒的还是别的。
符我栀察觉到他情绪不对劲,握住他泛冷的手指,温声说:“你别生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不疼了,倒是你这样摸,我痒得不行。”
他已压下眼中的戾气,掀眸,不言。
符我栀向来胡闹惯了,极少有这么温和柔顺的模样:“不要不说话啦,生闷气对身体不好。其实原本这些伤疤都可以消除的,只是我不想消除,因为可以留着当作证据。正好罗伊给我的那份资料详细记载了手术位置,这些伤疤都能对得上,只要去做个鉴定,聂闻深保证这辈子都出不来了。”
他仍旧不言不语。
符我栀犹豫了一下,手指紧了紧,开玩笑似的口吻:“……还是说,你真的嫌弃我了?”
他还是不说话,她绞尽脑汁思索该如何哄他,心里很奇怪,明明自己才是受害人,为何他这副模样倒搞得他才像那个受害人?
“哎——”
她被腾空抱起,压着声音惊呼,双臂揽住他颈项,裸/露的纤细手臂肌肤毫无防备地贴上他后颈的温热。
有些陌生。
她怔了怔。
“怎么会嫌弃?喜欢都来不及。”他低头去吻她,“不过我是第一次,你等会儿会不会嫌弃我?”
符我栀蒙了半晌才听明白他什么意思,吓得花容失色,手忙脚乱去推他:“等等,等等等等,虽然我不反对那种事,但是现在不行!”
他停住脚。
符我栀脸蛋涨成鲜艳的红色,抱着他脖子,讷讷:“我亲戚来了……”
“……”
想起来了。
她例假确实是这段日子。
他一向游刃有余,孤身一人深入地下赌场时也没有怕过,那时他只是会想,若是他真的出不来了,不知道赵尔风会不会真的听他的话阻挠符我栀以后谈男朋友。
可想着想着便想开了,若是他真的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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