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深吻不能爱》第65章


忍了!
岂料刚吃了几口放,南宫沉又放下了筷子,目光含有深意的看着她:“夭夭,不是我非要说混话,是真的憋的很辛苦。”
陶夭夭的脸刷的就红了。
南宫沉也不管她,继续说:“你想想,我们最后一次还是多久之前的?”
“而且就那么一会,也解不了渴啊!”
一想到那次的洗手间时间,还有隔断外余母的声音,陶夭夭羞愧的脸都渗出了血。
可是南宫沉怎么能说的这么坦然?
“南宫沉,”她啪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
陶夭夭还没说完,南宫沉已经夹起一块藕片递到了她嘴边,“来,垫垫肚子再发火。”
一拳垂在棉花上,陶夭夭别过脸,不肯接他的东西。
然后南宫沉继续不要脸的说:“我知道你有求于我,还不能跟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但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先得让我占够了便宜,否则我继续隐身状态,你自求多福吧。”
陶夭夭这次只是翻了下眼皮,像看着什么最恶心的东西似得看着他,“南宫沉,你不觉得你太不要脸了吗?”
南宫沉放下筷子,目光沉沉的看着陶夭夭,反问:“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陶夭夭梗了一下,“不是经商的吗?”
南宫沉点头,“你见过几个商人要脸还能赚到钱的?”
陶夭夭:“……”
跟南宫沉斗嘴,完败!
晚饭后,南宫沉跟皇上他二大爷似得,靠在沙发上,不停地命令陶夭夭给他干这干那。
一会沏壶茶,一会倒杯水,后来连点烟都让陶夭夭做了。
陶夭夭气的牙痒痒,可还是忍着。
不过随即她就想到了好主意。
陶夭夭暗暗的把剪子藏起来,然后问南宫沉:“那个,我给你捏捏肩膀怎么样?”
南宫沉考虑了一下,好像很为难的样子点头,“好吧。”
陶夭夭磨了磨牙,忍了。
然后她刚走到沙发后边,南宫沉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
陶夭夭停下才伸了一半的手,“你还要干什么?”
南宫沉转头看着陶夭夭,“那个你把你的化妆镜子拿来。”
“屁事真多,”陶夭夭一边嘀咕着一边去了浴室,拿出那个能立在桌子上的大镜子,比正常人的脑袋还大一圈呢,看着南宫沉,“你又不化妆,你用它干什么?”
南宫沉用下巴点了一下茶几,摆上边。
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还是按他的吩咐放在了茶几上,陶夭夭再次走到南宫沉的身后,准备给他按摩。
南宫沉弯了下腰,把镜子面对着自己,然后靠到沙发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会好了,你按吧。”
陶夭夭心里还美美的,马上就能薅到他的头发了,摆脱这个混蛋,可她刚一低头,立刻就看见了镜子里映出个自己,一举一动全都清晰可见。
陶夭夭:“……”
恨得咬牙切齿,玛德,南宫沉就是故意的吧。
然后南宫沉转头:“夭夭,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聪明?”
陶夭夭只想拿剪子在他脑袋后面戳几个血窟。窿。
已经两天没见女儿,陶夭夭想的厉害,早饭过后直接就来到了余家,却在大门口被人拦住。
她在余家也住了快两年,这里谁不认识她,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少奶奶呢。
可今天根本没人买账。
管家还告诉她:“余先生说了,放您进来可以,但是只要您进来就再也不能放您出去,24小时都要看着,这样……您看,您还进吗?”
没想到余额做的这么绝!
陶夭夭犹豫了一下,如果进去被人控制,她就不能再找证据了。
不行,陶夭夭很快有了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羊毛不是你想薅想薅就能薅!
☆、第 48 章
不过她扒着大门眼巴巴的往里边看了几眼,也不知道小丫头在做什么,有没有找妈妈,心里酸酸的。
她看着管家问:“音音有没有按时吃饭?没挑食吧?半夜里睡不踏实哭了吗?谁在照顾她?”
……
陶夭夭啰里啰嗦的问了很多,可管家就是一张扑克脸,“少奶奶,我是个男人,连正屋都很少进,哪里知道孩子的事?”
陶夭夭叹了口气,算了,就知道他也不知道。
陶夭夭转过身给余额打了个电话。
看来没有他的许可,她是见不到孩子了。
结果她连续打了三个都没人接。
其实打第一个没人接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余额就是不想接她电话。
犹豫了一下,给他发了条短信:学长我想看看音音,就在家门口,我会一直等你回信。
发过短信之后,陶夭夭在余家门口找了片树荫的地方等着。
只希望余额可以大发慈悲,让她见一见孩子。
母女两个,除了那次余母抱走孩子去做亲子鉴定还没分开过,她真的是离不开孩子,也不放心。
只要一想到那个肉包似得小团子,心里就酸涨涨的难过。
这样一等就等了两个多小时,陶夭夭找了个树墩坐下,看着大树,都快迷瞪着了,才感觉到手机震动了。
她急忙拿起来连看都没看就接了,“学长,我能进去了是不是?”
那边传来一声哂笑,“陶夭夭,你不会这么一根筋吧?”
原来是南宫沉,无边的失落袭了上来。
握着手机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宫沉感觉到她的情绪,仍然是不着调的口吻,“怎么,没看见他这么失落?”
陶夭夭翻白眼,刚要开口,却看见一辆车已经停在了余家门口。
她一眼就认出来是余额的车子。
陶夭夭不由分说挂了电话,也不管那边一声接一声的喂。
余额打开车门,下了车子,以前每次看见陶夭夭他都会紧走几步迎上去,可今天,他就站在车门口,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掐着烟,脸色清清冷冷,静静的看着陶夭夭往他身边跑。
陶夭夭是小跑着过去的,在余额面前站定,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学长,我能不能见见音音?”
余额弯起唇角,有那么一丝不屑,但声音仍然很平淡,“夭夭,你是不是没理解好我以前跟你说的?”
陶夭夭眨巴了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余额脸上挂着清冷的笑,“夭夭,那我就再跟说一句,既然决定跟我离婚了,那音音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想见的话……”
他沉吟了一下,“一个月可以给你两次机会,但必须我在场。”
他顿了一下,一只脚迈上车门,“我时间很很紧的,什么时候能见,我会提前通知你。”
语毕,余额开上车就进了院。
陶夭夭只追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她怕余额把她扣下。
脱掉鞋子狠狠的砸了过去,“我太阳你大爷!”
陶夭夭金鸡独立气呼呼的站了一会,然后又蹦跶着把鞋捡了回来,穿上之后往外走。
孩子没见到,还生了一肚子气。
真想告余额那个王。八蛋,让他霸占自己的孩子,可他们有血缘关系,这点她又无法证明孩子跟余额没关系。
真是烦透了。
晚上南宫沉一回来,陶夭夭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适眼睛的给他使气,连放碗的时候都是把碗使劲的砸在桌子上的。
南宫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问:“一天没见我惹到你了?”
“哦,对了,你不是找余额去了吗?他惹你了?”
陶夭夭不愿意跟他说话,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饭。
吃了一会端着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的叹口气,然后再吃。
吃一会再叹气,如此反复了好几回,南宫沉看不下去,把她的碗端走,“你这样吃,一会非得消化不良。”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然后把碗又端了回去。
继续默默的吃饭。
南宫沉:“……”
陶夭夭就弄不明白了,怎么余额会跟余音有血缘关系呢?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想必余额也没必要非留下余音。
她抬手挠了挠脑袋,然后目光落南宫沉的身上,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想法。
不会……
南宫沉发现陶夭夭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在打什么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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