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票变成病娇了》第30章


了,路占占一边埋怨一边担忧,眉头揪得紧紧的,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现在心情不好的样子。
连带着回复也充满了□□味儿。
这条路本半仙占了:你怎么话这么多?
这条路本半仙占了:不好好看闭幕式还玩手机?
千年老姜:合着我关心一下您还有错了?
千年老姜:得嘞,您自个儿躺在医院里玩手机吧,寂寞死了我都不理您。
看着姜暮雨这两条嘲讽全开的消息,路占占才惊觉自己刚才的确是做得过了些,人家分明是好意,她却把对周景然的气迁怒到她身上,难怪语气这般不对。
路占占赶紧补救。
这条路本半仙占了:姜姜小宝贝儿?
这条路本半仙占了:陛下?
这条路本半仙占了:郎君,你忘记了昨晚对我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吗,怎能一夜工夫就翻脸不认人嘤嘤嘤……
姜暮雨还真说到做到,无论路占占怎么说骚话都不再回复,这真是把她给憋屈坏了,一个人躺在病床上看天花板,怕是把房间里有几块砖都数出来了,真想读书呀嘤嘤嘤。
☆、第二十四章
此时,相隔一顶之距的周景然正百无聊赖地听着周先生和周太太的训话。
脊背随意地倚在靠枕上,手里把玩着手机,只是那微微绷紧的关节出卖了他此时的紧张不安。
“昨晚你跑出去干什么了。”说着,周先生放下手中的报纸,端起桌边的茶水小啜一口,面上端的是威严肃穆。
周太太见周景然面色不对,嗔笑着瞪了一眼周先生,赶忙在一旁打圆场,“怎么说话的呢,小乔肯定是有自己的事儿是不是?”
周景然这才缓和了脸色。
“当时是你说觉得Z市风水养人,我和你妈才舍得让你过来读书的,现在你看看才几个月又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周先生被夫人一瞪面上的严肃劲儿全收了,语气缓和不少,但心中有郁气不吐不快。
周景然一时答不上来只是沉默。
周太太此时也没有帮着周景然说话,她知道自己丈夫这是想趁机把儿子带回B市,眼皮子底下总是放心一些。
“还有昨日启言来看你,你怎么态度那么冷淡,巴不得赶人家出去的样子,你的教养呢?全被狗吃了?真是越长越不懂事,还是小时候好啊。”周先生越说越起劲,末了还闭眼叹了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周太太见状就知道他是回忆起那几年周景然陪他们住在市中心的时候,遣散家佣,家中的杂务都是由他亲自料理的,夫妻俩难得回家也是他下厨做饭,成绩也是格外好,除了学校课业以外其他时间都用来学习课外知识,有客人上门也是待人妥当有礼……
当时谁人上门不夸一句他们俩生了个好儿子。无奈这种日子总是来得突然,去时无影。周景然就如学习知识一般,将那些行为当作练习题,熟练掌握之后就弃之一旁。然后又恢复了当初那种阴沉沉的模样。
周景然闻言眉头紧皱,打断周先生的话问道,“周启言过来Z市干什么?”
周先生听他这突然一问有些怔忪,而后也面露不虞,“怎么能周启言周启言这般喊,当时年纪小不分长幼,现在年纪还小吗?叫堂哥。”
周景然为了搞清楚周启言来Z市的目的,也难得有耐心重复道,“那么,我堂哥他闲着没事干跑到Z市干什么?不用上课吗?”闲着没事干那几个字颇有些阴阳怪气。
周先生这才面色好转,“听你三叔说他已经大二了,是时候该磨练磨练,近两年Z市的房地产产业发展前景不错,恰好他们学校在Z市建了新校区,就让他过来管理家业了。”周先生说完又叹了口气,“我比你三叔年长不少,人家都开始将事务转交给儿子了,我还得每天为你操心。”
这话一说完,没等周景然反驳,周太太就忍不住了,语带哭腔,“你现在开始怪我了是不是?怪我给你生儿子晚了是不是?”
周先生来不及哄住娇妻解释,周太太也横起来,“要怪就怪我,别老扯到景然身上。”说完一拎包就出了病房。周先生赶忙跟了出去,临出门还瞪了周景然一眼。
周景然都不拿正眼瞧他的,两人三天两头就来这么一出戏,他当时从市中心回了城郊别墅也颇有些眼不见心不烦的意图在那儿,哪料见不着面他妈周太太就给他打电话哭诉,准确地说,是当着周先生的面,打电话给儿子哭诉,因为他经常能从电话那头听到周先生“小宝贝儿”“小甜心”哄着的声音。
夫妻俩人走了,周景然反而难得清静,开始思考方才周先生的话。
按照周启言的花花肠子,这时候来Z市绝对不止是为了打理公司事务这么一桩事儿,反而B市的事情更为繁杂,更有锻炼的意义。
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这边路占占等路先生回来后饱餐了一顿,然后提了出院的事情。
路太太着急她的病情,但是路先生的头脑还是清醒的,知道肺炎不是多大的问题,只需要每天挂水就好了,Z市第一医院的条件虽好,但是总归没有家里住得舒服。
“阿澜,要不今天就让占占出院吧,你在这儿我也怪为难的,说不准明天就爆出什么新闻呢。”要说这路先生说得话是没错,就是这档子找得借口触着路太太的霉头了,正愧疚着因为自己的工作原因对路占占的关心不够,他就哪壶不开提哪壶,怎能不怒?
“哟呵,怎么着,现在想起来我是个麻烦了?占占回家你能照顾得好吗?你有经验吗?”这是在暗讽他和自己半斤八两,谁也没好到哪儿去。
路先生知道自己确实也没为路占占做过什么,理不占上风,当然是不愿意跟她争吵的。
可奈何她不依不饶非要说出好坏来。
最后还是路占占看不过去了,强忍着喉间不适,可怜兮兮地说道,“我想吃我爹做的饭。”
这话可是又把路太太给气到了,明显是暗示自个儿早上辛辛苦苦熬的粥不好喝,但是望着路占占本身就不丰腴的身子这两天不停的掉肉,看上去面黄肌瘦的,也柔软了心肠,不舍得跟她生气,缓下了脸色对路占占说,“好好好,都依你的。”语调故作轻柔,遮掩不了其中的僵硬。
随之态度一转,对路先生说,“路弈鸣,还不回家做饭?”
路先生看她这变脸的速度,嘴里暗自嘟囔平时在剧组可没这么好的演技,自以为小声却还是挨了路太太一记眼刀,匆忙把注意力集中在收拾东西上忽视她的视线。
回程的路上路先生和路太太还处于冷战状况不说话,那么缓解尴尬的气氛这项严峻的任务只能交由病患路占占了。等路占占咳嗽了两声准备开口的时候,路先生却先行一步喊了她。
“占占啊。”
路半仙不好的预感又发作了,路先生说起来也是个江湖老油条,就是在家里扯的话题总讨不着好。
“上次我和你妈走的时候你说要给我找到女婿了的,现在人呢?”
路占占听到这话,内心一片兵荒马乱,正愁着怎么组织语言编一个剧本糊弄路氏夫妇。
路先生又火上浇油,“你这是到嘴了还是没到嘴?不会到嘴了又分了吧?不然怎么你生病都不来看看你。”
路占占心里“咯噔”一下,突然被路先生提醒了,她记得周景然那天是被她送到了Z市第一医院的,也就是说他们住在同一个医院。怪不得周景然都不给她发消息了,不会是指望着她跑去看他吧?不对不对,路占占很快又否认了自己的想法,他应该是不知道自己住在这个医院的,否则应该早就来了吧?路占占心里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
算了算了,没去就没去呗,反正也不是我的错,哼,他都没跟我道歉呢。
路占占也真的小孩子心性,遭了这种委屈居然只要一个对不起就能原谅,不过也得亏是周景然,要是换作旁人你看她怎么收拾人家,比如顾浔就是不能放过的。
路先生等了良久没等到路占占的答复,心想自己是不是乌鸦嘴说中了,趁着红灯回头看她,本就苍白憔悴的脸上满是沉重。心里暗骂果然果然,你就不适合开话匣子呀。
路太太见状也匆忙回头,瞥见路占占的脸色后,伸手揪了一把路先生腰间的肉,以示警告,然后快速岔开话题。
“占占啊,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你大姨家住的事儿啊?”
路占占见路太太给了台阶,也顺溜地滚了下去,“恩,记着呢。”
“当年你们俩抛弃幼女的事儿我都记得贼清。”路占占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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