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呆萌,总裁大人甩不掉》第389章


粟岸年也为阿元备了礼物,他以阿元的名义,成了一个阿元基金,用来关爱儿童,帮助儿童的公益基金,启动资金是5个亿。
和江老爷子不同,这份礼物中间透着浓浓的温情和正能量。
苏晴空对这个礼物很意外,看在场所有人的表情,估计没有一个人会想到,粟氏的粟岸年会送出这样的一份礼物。
与江氏的股份相比,她更喜欢这个礼物。
在场人中,除了那些知情的,还有一些不知道苏晴空和粟岸年关系的人,比如罗父罗母。
“粟先生这个人情大了,真不知道晴空走了哪门子的好运,她这也是沾了开焌的光,不然,哪能结识粟先生?”罗母道。
“你可别乱说,粟先生如今与江氏合作,关系之密切,前所未有,哪有开焌的什么事?”罗父小声解释。
“我怎么会乱说呢?粟先生当初送给晴空的礼物,哪一样不是出人意料?在她年初的生日宴会上,给足了面子!谁都知道粟先生对苏晴空的印象不一般!外面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流言呢?”
“既然是流言,罗夫人又何必意呢?”江母笑着反问她,“你身为晴空的舅妈,难道你不知道粟先生跟晴空之间是什么关系?”
“这么说江夫人是知道了?”
“当然!”江母一脸得意,望着苏晴空的方向说道:“晴空是我江家的媳妇,我是她婆婆,她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们不知道的?”
江母言语间的亲昵让罗母听着很不爽快。
只听江母一字一句的说道:“粟先生啊,是我们亲家!是晴空的亲生父亲!罗夫人,你是晴空的舅妈,难道会不知道?”
“什么?”不仅罗母惊讶,就连罗父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险些端不稳手里的高脚杯。
江母对罗母没有好印象,轻笑了一声,就往向主桌,没再理会罗母了。
罗母苍白着一张脸,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般,过往的无数画面在她脑中一晃而过。
比如,罗书珺从美国回来后的某个晚上,悄悄拿出一串项链问她好不好看,还戴到了脖子上,那是罗母这辈子见过的最漂亮的珠宝,当初罗书珺为了让她对晴空好一点,收留下她们,把那串有凤来仪送给了她。
比如,当初家时给罗书珺介绍了一个又一个男人,她都没有同意,后来老爷子敲订苏锦程,罗书珺还是不同意,翻墙想要离家出走,又闹着要绝食,老爷子被气的吐了血,最后,罗书珺听说那人的名字叫苏锦程后,才勉强答应。
比如,婚后罗书珺从不让苏锦程碰她,苏锦程在外面找了小三,她也不闻不问,却固执的给晴空取小名,叫‘苏苏’。
在那些年,她听最多的,便是罗书珺喊苏苏的名字,有事没事,都会喊一声‘苏苏’。
‘苏苏’还是‘粟粟’?
眼前便是答案吧!
“他?居然是他?”罗父望着粟岸年戴着眼镜,儒雅又尊贵的模样,顿时觉得胸腔内五味繁杂,竟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
当初那个野男人不知道被他们骂了多少回,在发现书珺怀孕后,他们逼问她那个男人是谁,她却始终都不肯说,还固执的要把孩子生下来,为了孩子,竟是什么条件都愿意答应。
野男人,竟是粟岸年吗?
书珺是他唯一的妹妹,哪怕没有血缘,依然是他看着长大的妹妹,当初知道这件事后,他恨不能把那个男人给毙了,是那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毁了她。
却不知,上天竟是跟他们所有人都开了个玩笑,那个毁了书珺的男人,竟是粟岸年?
阿元太小,代理人便成了苏晴空。
当苏晴空走上去签代替阿元签名时,轻声问了一句,“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粟岸年笑道:“江家一家都爱玩心眼,老狐狸小狐狸,我总不能让所有风头都给他们占了!你放心大胆的签吧,我不会害你跟阿元!”
“那你到底想干什么?”因为这个关爱儿童的基金,苏晴空对他的态度温软了许多。
粟岸年道:“造势!”
“造什么势?”
“傻丫头,你母亲当年若能像你这样,又何至于此!”粟岸年叹了口气,神情落寞,却是不愿再开口了。
签了字,就意味这个阿元基金正式启动,能够立刻投入使用了。
为了庆祝,粟岸年还发表了一段长长的演讲,宴会厅内,偶尔有几处有闪光灯出现,却没有人阻止,仿佛看都没看到。
演讲完,下台的时候,粟岸年踉跄了一下,苏晴空就站在一边,赶紧上前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她一脸担心。
“没事!有点贫血!”
“贫血还站那么久?我扶你下去!”
“好!我很开心!”
扶着粟岸年坐回座位,再三确认他没事,苏晴空才离开,回到自己的位置。
今晚的主角似乎是阿元,因为是他的满月宴,可似乎又不是,因为老爷子现场转让股份,以及粟岸年的阿元基金,让这个简单的满月宴变的不一样起来。
照顾到苏晴空的身体,宴会的时间并不长,用完餐后,就散了。
罗父和罗母似乎还想跟苏晴空说几句话,江萧白见她神色疲惫,根本没给罗父罗母机会,拉着人就上车了。
苏晴空的确感觉疲惫,明明只是一件简简单单的满月宴,给人却有一种沉闷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江萧白一直紧握着她的手,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苏晴空望着车窗外,见时间还早,便对江萧白道:“萧白哥哥,我想去看我妈妈!”
江萧白想了想,点头,“好,我陪你去!”
江萧白打了个电话出去,通知其它人,让他们先带着阿元回去,交待好一切,才又问苏晴空,“岳母埋在哪里?”
苏晴空报了个地址,然后靠在了江萧白的肩上。
贪恋他掌心的温暖,她把手塞到了他的手心,又往他脖颈处蹭了蹭。
江萧白笑着把她搂紧,在她头顶轻轻落下一吻,“阿元很幸运,有这么多人爱护他,你放心,一切有我在!我会保护阿元,保护你!”
“我信你!你是我丈夫,是阿元父亲,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阿元基金,虽是以阿元名义而设,实际却是为了你!他……用心良苦!”
“我感觉得到!”苏晴空叹了口气,一脸疑惑的问他,“萧白哥哥,我是不是也有点无情?没心没肺?”
“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他明明身体不好,却还要强撑,他还为我,为阿元做了那么多事,我……可是我……”
“你很好!你邀请他来家里吃饭,邀请他参加阿元的满月宴,你做的一直很好!是他太贪心,想要得到更多!”
“不是的!我心里已经没那么恨他了,我只是……只是开不了口!”
江萧白笑着抬手,捧起了她的脸,“傻瓜,没有谁逼你!等到你想开口的时候,你再开口!没有任何人会怨你,这跟无情,没心没肺,没有任何关系!坚持做你自己,不要逼自己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
车子驶到一处陵园门口停下,苏晴空报了名字,车子缓缓向前,走到一处叉路,车子不宜前行。
江萧白和苏晴空下了车,两人手牵手,踩着台阶,拾级而上。
秋风起,掀起两人的衣角,有落叶在脚下翻滚,苏晴空身上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里面还是那条黑色的连衣裙。
江萧白担心她冷,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解下来,搭在她的肩上,紧紧护着她。
风声呜咽,似乎还有琴声传来。
苏晴空不由得好奇,这个时候居然也还有人来扫墓?太阳马上就要落山了,她是心血来潮,还有人跟她一样的不成?
循着熟悉的路线,越往上走,苏晴空觉得自己正在离那琴声也越来越近。
等拐过一条道,她看到了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深色西装的男人,肩膀上架着一把小提琴,正对着那块灰白色的墓碑拉着琴,目光专注,浑然忘我。
苏晴空怔住了,脚步猛的一收。
江萧白一早就看到了那个背影,正是之前不久才见到过的粟岸年。
岳母的墓在哪里,不言而喻。
小提琴的声音悲伤,如泣如诉,让整个山头弥漫着一股哀伤的情绪,偶尔有几个弦音,尖锐的像是要刺穿这闷沉的空气,让闻者心里压抑,想要悲吼出来,而低回宛转时,又像是要锯开人的心脏,悲伤莫名。
苏晴空静静的站在那里,听着那悲伤的琴声,泪水控制不住,悄然滑出。
粟岸年拉了很久,一遍又一遍,不停重复着那首曲子。
苏晴空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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