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不作死就不会死》第85章


“带好吃的没有?”
“给我带礼物了吗?”
三胞胎甩了书包就往小桃那里冲,阮明瑜跟在屁股后面捡书包,还真是亲姐弟,丢三落四的习惯都一个样。
小桃把行李箱拉开,里面塞得乱七八糟,买给大宝的是一本百科全书,二宝的是一包西南当地特产,三宝是一件民族风的衣裳。
当然,小桃也没忘记给爸爸妈妈买礼物,还有爷爷奶奶的,一个都不少。
保姆把饭菜都端上桌,喊他们吃饭,小桃一看都是她爱吃的,没忍住,连扒了两碗米饭,还想再吃,被阮明瑜拦住了,“晚上吃多消化不良,剧组没给你吃饭啊,把你饿成这样。”
小姑娘嘴里包着饭,含含糊糊道,“太苦了,我和礼中哥哥在我们借住的伯伯家吃饭,他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我也不好意思多吃。”
阮明瑜摸摸她的脑袋,“让钟叔私下帮你买点吃的不就行了?”
小姑娘义正言辞道,“不行,妈妈我们是在拍节目,力求要真实,弄虚作假不可取。”
沈豫北听得忍不住摇头,没打算告诉小姑娘里面拐拐绕绕的龌蹉事,小孩子的世界不像大人复杂,他们非黑即白,不需要提早让他们知道社会上的人有多腌臜。
睡前小姑娘要跟妈妈一块泡澡,主要是离家这么多天也没能好好洗澡,在别人家总归不方面,而且他们住的那户人家并没有可以洗澡的卫生间,想洗个澡要么在猪圈外面冲,要么就去镇上的澡堂子洗。
阮明瑜用搓澡布给小姑娘搓了一遍,把搓出来的毛毛虫给小姑娘看。
“妈妈别给我看,好脏。”小桃立马闭上眼,嫌弃的神色跟当初给沈豫北掏出耳屎的表情如出一辙。
阮明瑜忍不住笑,“你自己身上搓出来的还嫌脏?”
“小桃也给妈妈搓背。”小桃也套上搓澡巾,使出吃奶的劲在阮明瑜背上猛搓,可惜没能搓出毛毛虫。
“妈妈你身上怎么没有?”小桃不死心,又搓了搓。
阮明瑜捏捏她的小脸蛋,“我天天洗澡,哪像你半个月都不洗了,差点没臭掉。”
小桃低下头,仔细回想她的礼中哥哥有没有闻到她身上臭臭的味道。
。。。。。。
年前刚放寒假,小桃就开始算距离过年还有多少天,但是她搞不懂什么阳历阴历,就问阮明瑜,“妈妈,还有多少天过年啊。”
阮明瑜也不大清楚,她在忙着烤饼干,头也不抬道,“去问你爸,让他给你看看。”
小桃哦了一声,跑上楼去书房找沈豫北,“爸爸,我妈问还有多少天过年。”
沈豫北点开电脑上的日历看了下,“还有半个月。”
小桃失望,“还有半个月啊。”
沈豫北摘了眼睛,把小姑娘抱到大腿上坐,耐心问道,“小桃为什么这么急着过年?”
小桃想也不想便道,“因为礼中哥哥说过年回来,爸爸我想去机场接他!”
“不行。”沈豫北毫不犹豫拒绝了,并且为自己的行为按上一个合理的理由,“过年游客多,你自己一个人去危险,当心被拐卖了。”
小桃道,“可我不会开车,怎么会自己去?我让钟爷爷开车带我去!”
沈豫北没吱声。
小桃晃晃他的胳膊,“爸爸你不吱声就是答应了?”
沈豫北思虑了片刻,又道,“你的礼中哥哥他不是三岁小孩,自己打不到车?还是不认识字?让你去接他,对小男子汉来说是件没面子的事。”
姜还是老得辣,小桃似乎被洗脑了,接下来几天都没再提去接贝礼中的事。
贝德月一家四口在年前抵达岳岭,除夕在贝德月的母亲那边过,年初一才登门来沈豫北家做客。
这几年贝家每年都会回来一趟,许久不见的小伙伴们都很想念彼此,小桃跟贝书莲互相交换了礼物之后,就摸到了贝礼中旁边坐。
高俊芳看在眼里,笑眯眯的打趣小桃,“小桃,你跟我们去瑞士,给礼中当童养媳好不好?”
生在在社会。主义红旗下,小桃从小跟奶奶看苦情戏就知道童养媳是什么意思,电视剧里的童养媳吃不饱穿不暖还被人揍的形象,在小桃心里可是烙下了阴影,眼下听高俊芳这么说,小桃看了一眼有点不自在的贝礼中,纠结了好一会儿。
“小桃不愿意啊。”
小桃作难道,“可是阿姨我不会洗衣服,也不会擦地板,帮妈妈洗碗还经常摔破碗。”
高俊芳先是愣了片刻,反应过来之后止不住发乐,“谁说当童养媳就是干苦活的?你给我们礼中当童养媳就是让礼中挣钱给你花呀。”
小桃哦了一声,然后点点头,“那好吧。”
☆、第61章 番外三
迟嘉言回想他二十岁以前,真是不折不扣的二世祖,仗着自己的母亲是沈氏集团的股东,迟嘉言那时候的观念是世上没有钱摆不平的事。
他所在的圈子,似乎大家都是这样,炫富泡妞,然后玩妞,反正有的人是为了钱愿意跟他们玩。
肆意如迟嘉言,最怕的人不是他父母是他的大哥,那个二世祖中的异类,吃喝嫖赌从来不沾边,每晚必定会在九点前到家,十点前入睡,他的人生似乎只有工作,然后直到有一天,迟嘉言从洛杉矶回来,见到了他的大嫂。
古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大嫂跟他大哥一样,反正是他们这群人中的异类,不玩不疯的人生有什么意思。直到他被他大哥大嫂强迫性带去黔南山区,他才意识到,他们这群人才是这个社会的异类,说得难听点是败类。
在去黔南之前,迟嘉言没见过这么穷的地方,没见过这么多各种残疾的儿童,更没吃过这么难吃的饭。在黔南,他还结实了一个哥们,叫梁源,因为小儿麻痹他的一条腿有残疾,走路靠拐杖,但身体的残疾并不意味着心里的残疾,同龄的男孩更加容易玩到一块。
梁源就是他的一面镜子,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他荒唐的过去,每个生命都值得被尊重,而不是因为他有几个钱就能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回事。
迟嘉言想到了被他撞伤的女孩,那个女孩应该比他还要小,他有什么权利去伤害他,如果撞的再狠一点,可能就会要了她的命。迟嘉言又想,如果被撞的人是他呢?他的母亲会善罢甘休?
从黔南回去之后,迟嘉言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了被他撞伤的女孩,给她最诚恳的道歉,并且答应补偿她一切损失。
女孩家也是见好就收,事情并没有闹太大,但他周围的朋友圈大多都知道了这件事,他们都当成一个很寻的事去看。
甚至还有一个朋友对他说,“哪怕你撞死她了,那又怎么样,你妈摆不平,还有你哥,你哥摆不平还有你舅呢,要我说,当时就应该把她撞死,省得她磨磨唧唧以后还来找你麻烦,说来说去就是得寸进尺想要钱!”
不知道为什么,迟嘉言听得很生气,可是这个朋友只不过是说出了他们这个圈子再寻常不过的想法,甚至他自己以前也这么想过。
那天晚上,迟嘉言跟朋友打架,挂了彩回家,又把沈碧林气得半死,给他擦药的时候,沈碧林甚至哭了,“你爸在外面玩女人,你成天惹是生非,我的两个男人就没有一个能给我长脸,我一定是上辈子造了孽。”
迟嘉言开了个玩笑,“沈碧林上辈子是天使,所以才有我这么孝顺的儿子。”
沈碧林锤了他一拳,“你少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或许是老天爷觉得沈碧林活得够发堵,迟嘉言再去洛杉矶之后收敛了不少,至少不再跟他之前的朋友出去鬼混,他的跑车也被他大哥没收掉,每天乖乖去上课,成了他朋友眼中的异类。
只是二世祖不是想学好就能学好的,他之前纯粹是在鬼混,除非他是神,才能分分钟把以前的课程补上来。
迟嘉言寄宿在一对距学校不远的退休老夫妇家里,除了他,新年之后又住进了一位中国姑娘,头发花白的美国老太太主动跟给他们两做介绍,并且询问迟嘉言,“你不会介意家里多一位新的成员吧?”
迟嘉言干笑,都已经让人住进来了,还询问他的意见会不会有点晚了?
“你好我叫迟嘉言。”迟嘉言主动跟女孩打了个招呼。
女孩似乎不太友好,勉强跟他打了个招呼,“乔天彤。”然后就回了自己房间。
迟嘉言确定自己以前没得罪过此人,想来想去,归结为她不识相,对付不识相的人,就是比她更冷漠,更会无视对方。
至此,这对室友虽然在同一屋檐下吃住,但从未搭理过对方,乔天彤是无视他,迟嘉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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