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凯罗尔,你妹来了》第208章


许外出,就呆在家里好好学习吧。我会让罗迪好好教你,他虽然性格不怎么靠谱,但指导下你,还是绰绰有余的。不管派不派得上用场,只要充实下自己,对你未来也有好处。”
“这算是给你学习的机会,也算是给你发热的大脑一个缓冲的时间段。”
“最主要的是,我们要考验伊兹密。”
“如果他连这短短的两年都无法坚持不再娶的话——我觉得,你也没必要再回去了,那就给我乖乖呆着,忘掉他。”
凯西沉吟了会儿,问道:“如果他做到了呢?”
“那我们就同意你们的婚事,爸妈那里,我可以做主去说服。”赖安有些烦躁地在厅里走了几步,“我不会派人盯着你的:你不是叛逆的凯罗尔,也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还有一点值得一提:这个约定必须对凯罗尔保密——因为她要负责验证他有没有做到。”
凯西爽快地点头:“不会的,我知道哥哥你们是为了我好。那么一言为定,但至少要让姐姐传达一个消息——我还活着。不然他会很担心的。”
“这个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大结局
131完结章
在伊兹密与凯西同枕共眠的寝殿旁;有一处被花匠精心呵护的花园,靠东的那侧种植了一片茂盛的葡萄藤。
每到春风宜人的三月,绿油油的叶子和深褐色的枝蔓丛中便会争先恐后地开出繁星碎点般的浅翠色小花;而到了到秋高气爽的七八月时;红紫色的大颗大颗的葡萄便会肥硕地攀在上头;肥嘟嘟地任人采拮。
那是伊兹密在凯西消失无踪的那段岁月里;闭上眼睛都仿佛能看到的美好画面。
凯西不耐跟他在吵嚷嚷的议政厅呆着的时候;就会优哉游哉地躺在葡萄架下的长椅上;单手拿着卷宗,另一手枕在脑后,一边看一边乘凉。
也因此;姆拉每天都要反复叮咛花匠们把藤上每一片叶子都揭开看个仔细,保证没有一只毛茸茸的虫子会意外坠到她身上——曾经有过一次;简直把她吓坏了。
在抓虫这事上,灰鹦鹉卡鲁又威风凛凛地重出江湖,一个抓一个准。
是的,在路卡和亚马的啜泣声中,凯西终究是想起了它。于是没过多久,原本因为亚马的给力训练而消瘦不少的它很快又胖了回来,毛发也蓬松抖擞多了。
在花儿初绽的时候,凯罗尔和凯西曾经还兴高采烈地在那藤蔓底下铺了张软厚的毯子,上面搁满了吃的,非得拉着他跟曼菲士一起坐下。
她们声称这是‘大家庭的野餐’。
虽然不明白和平时一样口味的食物换了个地点怎么就让她们如此高兴,可他跟宿敌都不介意暂时保持缄默,配合她们的好心情。
其实撇开碍眼的埃及王不论,静静地看着她们嬉笑,那样的感觉倒也不错。
吃饱喝足后,她会意犹未尽地跟姐姐窃窃私语交换一些在她们看来一点都不无聊的有趣信息。许多内容里夹杂的名词他都听不懂,但他不在意,毕竟曼菲士也一定听不懂。
有一次是这样的。
凯西:“伊兹密很喜欢印度的咖喱,唔,就是辛顿带来的那些啦。可惜的是,以他的体质根本不能吃嘛。”
凯罗尔好奇:“为什么这么说呢?”
凯西:“因为我啊,在跟他KISS的时候,发现他竟然口腔溃疡了。我无意中舔上去的时候,他还几不可闻地抖了一下,真可怜。”
凯罗尔:“吃不惯的人是这样的。总比满嘴燎泡要好吧。话说回来,曼菲士也有不能吃的东西,偏偏他又特别*叙利亚献贡的煎果子,痛了还吃,吃了又痛,光看着都替他累。”
凯西:“他也是溃疡了么?”
凯罗尔:“……不,他……是痔疮了。”
凯西:“呵呵呵呵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我真好奇,你是怎么发现的。(⊙o⊙)别告诉我,你们还那么重口味地去舔那里!噢,天呐!”
凯罗尔:“怎么可能!!……凯西!你给我闭嘴!闭嘴!闭嘴!”
凯西笑得很奸诈,当机立断地就躲到他身后去了。
她最喜欢吃的水果是蜜枣,其次就是葡萄。她时常懒得剥皮,毫无压力地撒娇、缠着他、让他给她弄,偶尔心情好了,也会剥了喂他吃。
她的动作很慢,但是,剥得非常认真,非常漂亮。
酸酸甜甜的葡萄汁沾染了纤细的指尖,剔出来的果肉晶莹剔透,连脉络都清晰可见。
他们空闲的时候,会改头换面地逛逛铺着凹凸不平的石板路的集市,听着民众们对生活琐事的絮叨、甚至是对他们的极高评价,接着会心一笑;惫懒了,则会躺在一起,一同看着澄蓝清澈的天空,讨论的话题却并不浪漫:通常都是民生问题,要么就是时事。看不懂书本的某些地方,她会集中记录在小板子上待到回头一起问他,绝不会频繁地就单独一个问题去骚扰自己。
她心情烦闷了,会用调皮的方式跟他倾吐出来,不会憋着生闷气,也不会迁怒于他。
同样,他也是。
无论是在石壁环绕的高塞哈图萨斯,还是在味重又毛发刺人的骆驼上,又或许是在辽阔粗犷的高原间,还有溪水静静流淌、树影笼罩的山荫小道,波澜浩荡的蔚蓝色海面,白雪皑皑的山峦以及黄沙狂暴的沙漠里……
他们都会肆无忌惮地聊天、拥抱、亲吻、□。
他们凝视着同一个方向,她在拼命追赶他的脚步,他放慢了步调在期待她的成长。
总有一天,他们会并肩而行。
他们心意相通,亲密无间。
伊兹密从没有想过,只不过是心软地放了她回去看望家人,这个与他形影不离那么久的姑娘,就如同雪白的泡沫消失在旭日初升的海面上般,再也不出现了。
面对民众们惶恐不安的殷殷祈祷,面对父王和母后的担忧和不愉,作为当事人的他始终保持沉默。
写了无数封信给埃及王妃,都石沉大海。
他不屑赘语,但他相信她不会一去不返。
他选择安心等待。
可其他人等不了那么久。
在她杳无音信整整一年后,父王开始不安分了——他偷偷安排了一位不受重视的亚述公主,企图把她嫁给他做侧室。被他发现并阻止后,母后也抹着泪说,“河神的女儿就是个诅咒!本来以为她是个适合你的,不声不响地就这样一走了之,太过分了,就算是神的女儿,就能这样侮辱你吗?正妃的位置,可以给她再留着;但你要让我们安心,就娶几位侧妃早日诞下子嗣吧!”
甚至连元老院都不约而同地默许了王与王后的举动。
“抱歉,父王,母后。”
“按照你们的期望和意愿,我活了那么多年。”
“这件事情,是我唯一想要坚持的,请原谅。”
“我不愿意违背自己在婚礼上发下的誓言。”
在父王的盛怒和母后噙着泪水的谅解中,他带着不知如何开解自己的亲信们悄悄来到了艾尔杰士山,在唯一不反对他做法的拉巴鲁老师这里呆了下来。
老师的眼睛已经随着岁月的力量而变得浑浊,步履也蹒跚多了,可这并没有影响这个睿智老人为教育事业持续燃烧热情。
他还看到老师的脖子上围着她亲手织的叫‘围巾’的东西,手上则戴着‘手套’。
颜色很显眼,款式很奇特,可触感软绵,戴久了,即便寒风中也是暖融融的。
全身心投入到编撰教科书中的拉巴鲁老师也听到她失踪的传言,主动说“我很喜欢她。凯西是个好姑娘,她之所以不出现,一定是有苦衷的。”
又说,“只有互相珍惜和相信的人,才能走得更远。”
伊兹密笑了:“老师,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尽快找到她,把她关到寝殿里,哪里都不许去。直到她生下我的子嗣为止。这样她才不会毫无顾虑地抛下我失踪那么久。”
拉巴鲁大笑:“嘴硬的小子。你绝对舍不得那样对她,要跟我打赌吗?”
伊兹密:“我想问她,为什么离开我那么久——但我又觉得,只要能再见到她,我就满足了。”
拉巴鲁狡黠地挑眉:“或许你还会问,为什么她不给你也织一条围巾和一双手套呢?”
他笑而不语。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住进她曾经住过的小木屋里,躺在她睡过的小床上回想她当时的表情,还看到背后还挂着她闲散时用石炭在木板上勾勒的涂鸦:有的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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