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艺人总想跑路怎么办[娱乐圈]》第72章


她翻箱倒柜了半天,终于在灯架旁边的垃圾桶边上拿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
谢纯走上前去仔细看:“这是什么?”
周昊成从纸巾盒里扯出四五张纸巾把这小东西包上,然后说了三个字:“窃听器。”
林嘉婧重重点了点头:“你还记得第一天我在房间里抱怨这儿没有负离子吹风机的事儿吧,前脚刚说完,后脚樊静就送过来了,当时我就觉得哪里怪怪的,但没多想。再后来就有了片场的事,魏林之阴阳怪气警告你别多说,明摆着是默认了咱们知道他和樊静的关系,所以故意给你个下马威想封住你的嘴。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谢纯听了,顿时觉得有点不寒而栗。她没想到这么戏剧化的情节居然有一天能真的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之中。
“早就说了她不是个好东西……”嘉婧手插着腰,气愤地说。她拿起窃听器,转身就要扔下楼,却被周昊成给拦住了。
“等等。”他说。其实刚才林嘉婧那三言两语之中,他就已经能把这件事的经过听出个大概其了:“光扔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那还能怎么办?”嘉婧皱起眉头,抬头看向周昊成。
周昊成浅笑一下,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们别说话,继而揭开包在窃听器上的纸巾,凑近了说:“好吧,既然你今晚要出去,我就只好自己一个人在这儿休息了。”
周昊成安排了几个人来接谢纯去市区的医院做检查,所以下午确实只有他一个人。他嘱咐嘉婧和谢纯在外面多呆一阵子再回来,嘉婧连连点头称是——她对魏林之和樊静早就看不顺眼了,这回有“高人下场”,自然是满意得不得了。
不出周昊成所料,晚上八点的时候,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是谁啊?”他明知故问道。
外面的人却不回答。
他打开了门,看见樊静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有一副紫砂茶具。
“朋友送我的福建茶,刚刚沏好,不知道周公子有没有兴趣尝一尝。”她看向周昊成的时候眼波流转,一颦一笑都像是事先设计好的一般,恰到好处。周昊成看一眼便知道这个人是老手了。
“请进吧。”他笑道。
樊静进门后,周昊成将门锁好。再转身看去,发现她已经将茶具放在了床头柜上,双膝跪地将紫砂壶里的茶水往小杯子里倒,一点都不在乎雪白的裙摆在地上会蹭上灰尘。
“您可能对我还不熟悉,我叫樊静……”
“我记得你,你演过MZ投资的电影。”说着,他便坐在了靠近樊静那一侧的床边。
“能被您记住,真是我这种小演员的荣幸……”她颔首浅笑,然后将杯子往前一递,一个“失手”,水全洒在了周昊成身上。而值得一提的是,这“刚刚沏好”的茶水居然是凉的。
“对不起对不起,把您的裤子弄脏了……要不,我帮您洗洗?”
樊静站起来,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将手伸向他的腰部,却被周昊成捉住了双手:“这是干什么?你知道,我有女朋友,给不了你名分,也懒得把手上的资源砸给其他公司的女艺人。”
可听到这些的她并没有停止,而是加快了攻势。她将手抽出来,探进他的衣领。下巴也在周昊成肩窝上轻轻地摩梭着。
“我是个可怜人,不求资源,只求你救我离开他。”樊静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明明什么都没做,却闭上眼睛露出欲望得到满足的表情:“魏林之,他是个魔鬼……”
周昊成推开了她,反问道:“你就不怕我也是个魔鬼?”
樊静识趣地停止了和周昊臣的肢体接触。她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微微垂下头去,过了几秒钟,竟哽咽了起来:“不,世界上不可能有比他更可怕的魔鬼了。为了他我堕胎三次,他说如果我离开他,他会让我万劫不复。能救我的只有你了,求求你。不然我就只剩下死路一条了……”
第64章 我真心的
周昊成顿了顿; 说:“如果我对救风尘没什么兴趣呢?毕竟这个圈子真真假假,谁都不是完全意义上的受害者。你要是真死了心想挣脱,也不会无计可施。天助自助者。”
樊静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楚楚可怜地抬眼向他看去:“他手上有我的照片和录像; 要是我试图离开他,就只有身败名裂这一个后果。我的演艺事业才刚开始; 怎么舍得就这样一地鸡毛地收场……”
周昊成好像丝毫不以为然,他悠悠撑起下巴; 眯起眼睛斜睨着她:“享受得到就要忍受失去; 这是与虎谋皮的代价; 也是成人世界的基本法则。”
“不,不……我不是主动跳进这个火坑的!”樊静使劲地摇着头,看上去她在很努力地整理着思绪; 然后尽可能让自己恢复平静:“我第一次拍电影是在22岁的时候,刚毕业没多久,对这一行很多东西都不懂。也可以说是傻吧……呵。经纪人说要在开拍前带我去见一下投资人,这样就可以多争取点戏份。我没多想就跟着去了。吃那顿饭的时候; 魏林之也在。”
“然后?”
“都怪我当时太相信经纪人了,哪怕被灌了很多酒都没多想,只觉得反正有她在; 我不会吃亏的。谁知道最后……把我送到魏林之床上的居然就是她。”她又忍不住抽泣了起来,脸上的表情既有茫然又有痛苦。语气也逐渐凌厉了起来,声音开始发颤:“第二天醒来,我很害怕也很恨那些人; 可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魏林之存了我的照片之后,越来越频繁地骚扰我,有时甚至……要挟我去陪别人。在拿房卡把门刷开之前,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里面等着的会是几个人。我本以为这些话会一辈子烂在自己肚子里,可老天让我碰到了你,周总。你救救我吧,拜托了……”
“如果今天我真的心软了,你打算让我怎么帮你?”周昊成的表情中依旧看不出一点情绪。不知是这样的说辞他听过太多已经免疫了才无动于衷,还是在思考着什么其他的事情。
听了这话,樊静眼中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像是扑来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蹲在了他的脚边。那姿态分明是在示弱:“周总,我知道你和谢纯姐是假的,所以就算同意帮我,您也无愧于私德。让我做你的‘情人’,或者……sexual partner,我都认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好像也知道自己在讲述着一件不为道德所容之事。不过一想起自己之前经历的重重痛苦和纠结,也觉得无所谓了。在周昊成这种风度翩翩的商界精英面前低头示弱总好过被魏林之那个伪君子欺辱和利用。
“说白了你要的不是我这个人如何,而是‘周昊成’这三个字的影响力。你觉得做了我的床伴就成了我的人,魏林之之辈就不敢碰你了,对吗?”他用寥寥几句话概括出了对方的意图。
樊静用细弱蚊蚋的声音轻轻“嗯”了一声,她始终低着头,没再抬眼看周昊成。
“其实我也想过,既然你只需要一个假女朋友来挡住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那谢纯姐可以,我也可以。”她又将白而纤细的手搭了上来,幽幽道:“我从艺以来台面上就没什么绯闻,这样可能更有利于MZ的公关形象。而且我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都更多,也更知分寸,不会让你犯什么难。”
“手拿下去,不许再碰我。”周昊成用一种不容置疑地口气冷声说,委实把樊静吓了一跳。她刚刚觉得事情出现了转机,谁知转瞬间又跌入了绝望的冰点。
她咬住嘴唇,注视着周昊成。
“虽然你的所作所为让我极其厌恶,说的话我也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敢苟同,但这不妨碍我顺手给你指条明路——从今天开始和魏林之上床的时候留点证据,他比你更怕人设崩塌。先保住名声,然后老实地退圈吧,你这种心态在这个圈子里混不长久。”
樊静神色中顿时多了一丝绝望和愠怒,不知不觉,一滴清泪从她眼中流淌到了下颌,又滴在胸口。
下一刻,她像疯了一般用力撕扯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连衣裙,歇斯底里对周昊成道:“好,你不打算帮我,那我用自己的办法。今天我衣衫不整地从这个房间里走出去,过不了多久,所有人都会知道咱们俩有染。你不给我箭,大不了我草船借箭!”
周昊成站起来,一下捏住了樊静的下巴,微微低下头去直视着那双因激动而变得通红的眼睛:“不如我现在就报警,让警察来检查一下咱俩是个什么情况?”
樊静一愣,而后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谢纯那个女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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