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前男友在发光》第20章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玩家是个中年男人。
更没想到,中年男人竟然是成九叹的父亲。
还记得,聊到喜欢的男生时,对方很感兴趣,她就多说了两句。
少女心性么,反正不管说什么,只要提到喜欢的人,就总有种甜蜜蜜的感觉就对了。
说到开心处,她一个忘情,打出了成九叹的名字。
那边沉默了会儿,发过来句话:“小师父,你看上的是我儿子。”
于是,此后,在成九叹对周璘还不屑一顾时,在老成先生这儿,周璘就已经是儿媳妇了。
地位稳固,坚不可摧。
只是不知道,老成先生还记不记得她了。
想到这儿,她有些黯然。
那个长椅上方的路灯是坏的。
两人往前走着,到了下一个路灯下时,成九叹侧头看了看周璘,才发现她面色不好。
他垂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番:“是不是发烧了?”
“没”,周璘说:“你这么渴望我发烧呢,真善良。”
成九叹顺手就把她拦下了。
不待周璘有所反应,他抬起手,贴到她额头上。
周璘挣着:“我没发烧非礼勿……”
“别闹”,成九叹打断,松松压制住了她。
与那晚的一触即离不同,由于想试试温度,他的手掌停留了很久。
周璘觉得,不管自己烧没烧,他这么一测,都烧定了。
成九叹拿开手后,又稍俯下了些身,借着路灯,仔细观察了会儿,下了结论:“确实是发烧。”
“哎你这人”,周璘急:“我烧没烧自己不清楚啊。”
成九叹一道眼神横了过来:“你清楚?”
周璘住了嘴。
她有前科,烧到38度,还以为自己是穿多了热的。
成九叹又看了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你回去,饭我给你带。”
周璘到底不想跟他有这么密切的关系,说:“我怕你往我饭里吐口水。”
这句把成九叹给气笑了。
他嗓音低了下来:“听不听话?”
周璘惊奇地看了看他:这位公民,请不要表现得像是我平时对你言听计从一样好么。
她不知道自己这种眼神多气人,于是,下一秒,她的惊奇直接升级成了惊吓。
成九叹一胳膊搂住她的腰,把她整个举了起来,往肩上一扛,大步往回走。
我,我日?
周璘要疯了,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大字。
从隶书,变成楷书,变成行书,又变成狂草,最后飞快地朝她面前撞了过来。
她腰卡在他左肩上,上半身是倒着的。
不知道是血都往头上涌了,还是这事太刺激,她脸一瞬间红到了脖子。
她手攥成拳头,往目之所及的背上猛砸着:“你谁变的!你放我下来!我报警了!”
周璘也不知道自己都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只觉得整个地球都癫狂了。
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这还是成九叹么!
小区里这会儿正热闹,一群小孩儿你追我赶的,那堆广场舞老太太刚散场。
看到两人由并肩而行,忽然成了这架势,围观群众跟打了管鸡血似的,不知是谁带头叫了声好,竟然有人鼓起掌来。
成九叹只目不斜视地走着。
周璘打也不管用,咬也咬不到,只能嚷嚷:“我真的!要报警了!成九叹!你性骚扰!你得被判五十年!”
成九叹往她大腿上掐了一把:“你再喊,信不信我真的性骚扰?”
周璘咽了口唾沫,想了想,重新开嗓:“你妖怪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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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周日要入V啦,谢谢大家这段时间的……观看?
遥想当年第一次V,十分忐忑,发完之后根本不敢看后台,总觉得不会有人来看。
还是要感谢每一个点击、收藏、评论,感谢大家提出的每条意见和每个鼓励。
这段时间更新做得不好,今天晚上还让小朋友等了,挺愧疚的(因为我今天出去玩啦。
我发4,以后一定要存一天的稿,一定要按时。
周六晚的更新是这样的。
因为入V要更一万字么,我周六得慢慢码,我写的太慢了,估计会写到很晚,这样的话,可能会等过了十二点一起发,算是周日凌晨。
如果更慢……就得到周日上午了,反正我随时写完,随时放上来。最晚不超过周日中午。
再次谢谢大家,希望会再见呀。
祝开心~
第二十二章 
其实总共也没几步路。
进了门,成九叹就把她放了下来。
他气息仍旧很平稳,放佛自己刚才扛的只是个没什么轻重的麻袋。
在周璘要杀人的目光里,他理了理衣袖,好整以暇地按下电梯按钮。
电梯恰好停在一楼,梯门打开,他说:“上去吧。”
神情平淡如常。
随后,他带回来了饭菜和几盒感冒药。
拿东西时,周璘只把门开了条缝。
坐屋里想了想,又把钱在微信上给他转了过去。
成九叹收了,回过来句:“把药吃了,早点睡。”
药劲儿上来得很快,周璘头刚挨着枕头,就着了过去。
从理智上讲,她一点也不愿意去想成九叹的言行。
有种隐秘而晦涩的第六感,但她打心眼里抗拒。
可梦里,四面八方都回荡着他那句:“除了你,我没别人。”
没别人。
别人。
人。
跟三维立体一样,自带闪光灯和混响。
偶尔还要来个回忆闪现,插播一两帧十几岁时的画面,有清晰的,也有不清晰的,全混在一起,没有任何逻辑。
掺杂着他残留在身上的体温,和宽阔肩膀咯在小腹上的微疼,搅得她不得安眠。
第二天一早,离天亮还有些时间,她就醒了。
头倒是不疼了,但心神累得慌,像是跟人斗智斗勇着偷了一整夜地雷似的。
她叹了口气,揉着头发去热了杯牛奶,又窝到了躺椅上。
天色在她眼前一点点转亮,寂寞而清冷的早晨,悄然笼罩过来。
这种感觉,周璘有些熟悉。
几年前,刚分手那段时间,就是这样。
比起白天,她更害怕夜晚。
因为晚上会做梦,梦里会有成九叹。
梦有好有坏,但醒来时,都得难受一阵。
后来,就撑着不去睡,于是,便看过很多个这样的夜晚和清晨。
太阳出来时,周璘才又半躺着,眯了会儿。
再醒过来,收到了陈行行的消息。
说是万总太厉害了,又谈好一桩大生意,现在他们正在去机场的路上,下午就回来了。
然后又问昨天那人搬过来了么,情况怎么样。
超级不怎么样!
周璘皱着眉头给她回,问她知不知道是成九叹。
陈行行也挺惊讶。
她说,自己在网上没留详细的名字,对方联系她时,是用外地的手机号发的短信。
说完后,还把手机号截屏发了过来。
周璘看了看,无语凝咽。
这串号码她当初背得顺溜,是成九叹早些年用的。
她昨天还想,他租到这儿可能是巧合。
可现在……
所以,这人大概是故意的……了吧?
什么意思,挑衅?宣战?
当我是傻的啊都欺负到我家门口了!
周璘攥着手机,踢啦上拖鞋,勇闯天涯地走了出去,“咚咚咚”地去砸对面的门。
没按门铃,因为砸门显得更有气势。
成九叹昨晚上睡得很晚。
周璘体壮如小牛,很少感冒,但每次一感冒,就得闹个大的。
他也是有点急了,加上被她的眼神一气,就不管不顾把人扛了起来。
可显然,这有悖于他的细水长流策略。
他觉得自己有点失误。
这会儿,他刚醒不久,正在洗漱。
听到声响,他往外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对着全身镜,把睡衣的领口往下解了一颗,这才不紧不慢地去开门。
周璘质问的话早就在嘴边迫不及待,一看到他,却顿了顿。
成九叹应该刚洗过脸,水都没擦干。
有颗水珠从他的额角,顺着眼角脸颊,一路滑了下来。
慢动作似的,在微微泛青的下巴上荡了几荡,越过脖颈,往下落到睡衣上。
然后,质感良好的布料上缓缓开出朵湿水印。
他恍若未觉,声音里还带着些微倦意,问她:“怎么了?”
周璘移开了视线,重又找回自己的话来:“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租行行的房子。”
说着,就要把手机里的证据拿出来,狠狠地震慑他。
没想到,成九叹直接就承认了:“是啊,故意的。”
周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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