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夫檐下》第60章


怒到极致,门碰到墙壁又大力回弹,刚好打到被从包厢中推出来的女人脸上,疼的她哇哇大叫几声,捂着脸慌乱向后退了几步,高跟鞋踩到她被扯得斜挂身上的低胸长裙的微燕尾设计上,啪啪两声珍珠设计的右肩带掉落。
女人再次尖叫声,哪还顾得了红肿的鼻子,双手捂住胸前意图遮挡为了配这套胸前开叉低胸裙而没穿内衣的36d。只是这女人运气不太好,高跟鞋一歪,短短时间第三次尖叫着一屁股坐在地上,衣服坐在身下,她拉了几下都没拉起,只能撩起过长的裙摆挡住外泄的春光。还未等她松口气,一抬头望见包厢里正有人拿手机拍她,吓得她面色白的成功超越了她脖间珍珠的白。
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向坐在主位上一动没动的男人,绝望过后埋头趴在膝盖上抖着肩膀哭着。
她头发凌乱遮挡住大半张脸,脸上的妆早已花掉,左右脸颊上还有清晰的五指痕,谷一冉还是认出她是谷一涵。
自那天在商场中见到,谷一冉就知她被人包养,落到现在境地也算是咎由自取。跟她早已没有姐妹情,没有上前相帮的意思,谁知她门还没拧开,隔间包厢中的人你推我搡的冲了出来,推挤间有个人踉跄着向谷一冉的方向退了过来。
怕被无辜殃及,谷一冉迅速向一边闪躲下。
包厢中冲出的人没虐够谷一涵拉着她的头发逼着她抬起脸,抬手打在她狼狈的已经不忍直视的右脸上,力道卯足,谷一涵的脸被打的偏转到左侧,本该疼的大叫的她瞥见谷一冉时,尖叫声卡在喉咙中。
几米之外,她曾经逆来顺受,土的掉渣的堂姐正衣着光鲜如女王般看着她,一副置身事外,纯粹看戏的模样。
她咬碎了一口银牙,心里那个恨啊。都是见不得人的身份凭什么她却在这里嘲笑她,再说她沦落到现在的境地不都是她害得吗!谷一涵在心中好一阵颠倒黑白,眼里的恶毒外溢。
“怎么着?还要跟老娘反抗?”
见她半天没动静,她面前的人扣住她的下巴,正过她的脸。谷一涵眼底还未来得及收起的表情就那样毫无遗漏的展现在她的眼前。女人冷哼声,再次扬起巴掌,她就不相信今天打不服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我知道跟楚总私下关系过密是我不对,不过现在我有话说,我其实也是被逼的。”
谷一涵现在浑身都疼,她不想在体验疼上加疼的滋味,紧紧抱住那个女人,语速快的跟机关枪样,眼泪更是一瞬间水漫金山,哗哗的向下流。
“别跟我演苦情戏,老娘我不吃那一套。松手,别弄脏了老娘的衣服。”女人嫌弃的抬脚踢了踢谷一涵,对着站在旁边看好戏的几个人喊着:“还不把她拉开,知道我这衣服多少钱吗?你陪她睡一百次,他也不见得会给你那么多钱。”
“你是楚总的妻子,楚总对你当然是不一样的。”谷一冉被几个人拉着,怕得到更严重的毒打,她拼劲最后一丝力气也不松开楚夫人,对着她指了下谷一冉,“楚夫人她也跟楚总睡过,因为她攀上了另外的金主,就设计把我送给楚总,我不是自愿的。”
呵,热闹果真不能看!
谷一冉像看笑话样冷冷睨了眼谷一涵,抓着包的手紧了紧,那天晚上的事情闪过眼前,她面色白了白,亏得有粉底遮挡,压下心中的慌乱,面上镇定自若,“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是你的事,脏水就别向别人身上泼了。”
“我是不是平白冤枉你,你心里清楚!”谷一冉冷哼一声,一副期期艾艾的可怜样看着楚夫人,“这事你要不相信,你可以问问楚总。或者你去酒店问问,楚总是君悦的常客,有两个服务员亲眼见到她那天进了楚总的包房。”
“她说的是真的?”
楚夫人四十岁上下,脸上涂满了厚厚一层粉底也遮挡不住她脸上的沟沟壑壑。刚才的表情动作太大,破坏脸上妆容,现在的整张脸好似是许久没受过水的滋润而干裂的土地样,抖一抖粉块都能从脸上脱落下来,配上此时的表情跟血盆大口异常狰狞。
载着太多不善的眼神看的谷一冉心底直发怵,谷一涵说的是事实,可谷一冉有廉耻之心,不可能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那夜的委曲求全。
“楚夫人觉得抢了我的丈夫又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的女人说的话可信?”
听到相隔包厢的门声响,楚总是她最不想见到的人,没有之一。不想跟他面碰面,她紧走进步来到门边,咔嚓拧开门。
“看到没,她这是心虚,楚夫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说的全是真的。”
谷一冉走了,接下来楚夫人还要折磨她,谷一涵那肯那么容易放过谷一冉,跟个掉进悬崖的人死死的抓住崖上的一棵救命草怎么也不肯放手。
“拦住她。”
楚夫人心里赞同,如若不是心虚,跑什么跑。楚夫人的话语还刚落,站在谷一冉旁边的板寸头直接用力握住谷一冉的手。
“敢勾引我们楚总,我看你是找死!”
谷一冉甩着板寸头的手,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对方又是一个常年锻炼身上的肌肉都要撑破身上的黑色毛衣而出,谷一冉根本挣脱不得。
眼看着板寸头的巴掌要打下来,谷一冉只能用手袋去挡,无助的等待着疼痛的来临。
“啊”
一声刺穿耳膜的惨叫响起,手腕上的力道跟脸上真切感受到的风声消失,谷一冉不停地轻抚着身前,刚刚她当真吓得不轻。
“找死!”
谷一冉面色惨白,顾景墨沉如水的面色冰冷一片,折断对方手腕时,一脚重重踢在他的腹部。
板寸头捂着肚子向后快速的退着身子碰道墙上才稳着身子,疼的五官都拧在一起。
所以他心里再厌恶老气横秋却毫无自知之明把自己的脸涂成调色盘的糟糠之妻,更忍受不了她的暴躁脾气,有事没事不论场合就会闹他一次,他也只能干窝着火,面上连露都不敢露出一点不高兴的表情。
“你算什么东西!”顾景墨低头查看谷一冉的手腕,没见到有淤青或者是红痕才算放心,可语气却没有丝毫缓和,浸过千年寒冰样冷的刺骨,眼神更是如淬了毒样刮过不远处几个人的面上。
“我算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就告诉你老娘是谁!”楚夫人从小在暴力堆中长大,比顾景墨现在的模样狠上百倍千倍的人大有人在。不过在触到他冰冷的眼神时还是忍不住缩了下脖子,气势低了几分。
像是敌不过回家找大人的孩子对着房间中的喊了声,“姓楚的,你老婆被你睡过女人的姘头欺负了,是个男人你就给老娘滚出来。”
不停地在倒酒喝着的楚总已有七八分醉意,眼神混混沌沌,听到外面没有最初的吵吵嚷嚷,还掺进几声他熟悉的声音。想出去看看又觉得自己这幅窝囊样被人看到不好,现在被自家的母老虎点名叫,心里不爽到爆,觉得终于来了个可以让他撒气的人了,掀了桌子,踩着醉酒后特有的八字步,骂骂咧咧的走了出来。
“哪个不长眼的,连老子的老婆顾总你怎么在这里?”楚总讨厌的动作顿住,感受到身上的视线时,一抬头,被顾景墨眼中折射出来的冷意给泼了个透心凉,酒醒了大半,一脸谄媚和讨好。
“你妻子的人打了我的女人,你的家事我不掺和,但不能波及到我的人。”
顾景墨黑着脸没有给楚总任何面子拥着看到楚总身子微微颤抖,面色不自然的谷一冉回包厢。
“我等下一定好好地教训她,改天亲自带她去给你们赔礼道歉。”
楚总一个劲的抹着额头上的冷汗,自从上次误闯了顾景墨在盛世龙潭的包厢,锱铢必较的顾景墨便让人背地里收购了楚恒集团的散股,加上他用的宏远在新城股票跟他手底下的大股东换的楚恒的股权,现在楚恒已有接近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权落到顾景墨的手中,他手中不过才百分之四十。倘若顾景墨再在背地里动点手脚,他楚恒集体跟白送给顾景墨样。
在想不到办法夺回股权前,他必须在顾景墨面前卑躬屈膝,半点不敢惹怒他。
“要去你去,老娘才不会给你睡完又送给人的女人赔礼道歉!”瞧着丈夫没出息的样子,楚夫人恨不得刮他几个耳巴子。
只是这一想法刚冒出,她的脸上却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胡说八道什么,她一直是顾总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敢打老娘!”楚夫人捂着麻疼一片的脸,瞪大透着凶狠的眼睛望着楚总,对他又抓又挠起来,“是不是我戳破了你的龌龊事了,你不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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