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万人迷渣男后》第52章


“既然知道我是纪云停,就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男人。”手指下的肌肤仿佛有某种神奇的魔力,一旦碰触,就不愿撤离。
“我想留在你身边,请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会配合你,按照你的要求演戏。”江云迟仿佛一只温顺无害的小动物。
齐见深的手沿着他的锁骨移到肩头,缓缓往下。为了更舒适地触碰指尖下的肌肤,齐见深向前倾身。指尖下的触感是如此熟悉,他忍不住开始疑惑,他认识眼前的人吗?
突然,齐见深的手掐住江云迟的腰,把他扯起来,江云迟落入他怀中。
手在江云迟腰间游移,身体的感觉永远比大脑来得诚实,面对一个男人的身体,齐见深发现,他竟然产生了最为原始的欲望。
欲望在他体内不断生长,他揉着江云迟的腰,他没和女人做过,更没睡过男人。不是没有人对他投怀送抱,只是都勾不起他的兴趣,就算有那么一两次,兴致来了,他也不想做。说不清是为了什么。
可是眼前这个人,明明什么都没做,却让他几乎破功。他向来为自己的自制力骄傲,可是现在,去他妈的自制力,他心里疯狂的涌动着一个狂热的想法,撕开这人的衣服,把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他。
“配合我?”齐见深抽。出一只手,抓住江云迟手腕,把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欲望上,“配合我?”
江云迟喘了一口气,“只要你愿意。”
齐见深把江云迟推倒床上,压上去。目光落在他的睡衣上,脸色骤然变了,“这不是我的浴袍。”
江云迟还穿着余远尧家的浴袍,“这是我的。”他硬着头皮撒谎,还好余远尧给他的这件浴袍正巧合身。
齐见深不明白心里涌起的怒意是为什么,最初他认为江云迟是那些人派来,悄悄潜进他家,洗了澡,换上浴袍在卧室等他。这种事以前不是没遇到过,不过地点大多在酒店,这次换成了他的卧室而已。
可是江云迟身上这件浴袍,显然不是他的,他的浴袍比这个大一个号,而且款式不同。
听见江云迟的解释,齐见深端详了半天,笑起来。穿着自己的浴袍勾引他?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谁送来的,心里疯狂的欲望促使他,拥抱这人,亲吻这人。
齐见深感到很奇怪,他没做过,可是当他拥抱住江云迟的瞬间,一切仿佛都是顺理成章,对身下的这个身体,他再熟悉不过。
熟悉他每一声喘息,熟悉他每一个动情的小动作,熟悉手掌下的每一寸肌肤。
因此,当手机铃声响起时,他顺利成章地冒出了一句抱怨,“为什么每次都被人打扰!”
说出这句,齐见深呆住。这种被打扰的情形仿佛存在过很多次,可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前方的真想被一层迷雾遮住,拨不开挥不散。
江云迟也因为他这句话呆住了,他几乎是激动得颤抖着唇,问,“深哥?”
齐见深没听清,只看见他颤抖的唇,他压住江云迟嘴唇,狠狠吻了几下,才喘息着接通电话。
江云迟不确定齐见深是不是记起来了。齐见深挂断电话,心里再次涌上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和江云迟这样做过很多次,但是从来没做到最后一步。似乎真的做了,就有什么遗憾一样。他俯身抱着江云迟,狠狠地吻了吻他,“等我,别走。”
齐见深下床,走进浴室。江云迟听见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几分钟后,水声停下,齐见深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用一条干毛巾胡乱柔了几下,走到床边,躺下,搂过江云迟,“睡吧。”
江云迟以为齐见深要做,突然停下来,他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讨厌我?”江云迟轻声问。
齐见深抬起他的脸,看向他,“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
“江云迟。”
“江云迟?云迟?小迟?”这几个字仿佛含在舌尖咀嚼过无数遍,每说一次都甜到心底。
“你家在哪儿?”
“城郊景和花园。”
齐见深挑眉,“怎么进来我家的?”这套公寓齐见深不常来,但是安保设施还没差到能让人随便进入,尤其是在不损坏门锁的情况下。
江云迟眨了眨眼睛,“天上掉下来的。”
齐见深弯起眼睛看天花板,“刚巧砸在我的卧室?”
“是的。”江云迟认真说,“你可以查看监控,我在家睡了一觉,醒来就在这里了。”
齐见深咬了江云迟唇角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仿佛经常这样做,“你想说,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江云迟轻吻他的唇瓣,“是的。”
“江云迟,云迟,小迟。”齐见深念着江云迟名字。这个名字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他们认识了很多年,仿佛他这样叫了他很多年,“小迟……小迟……小迟……”
齐见深一遍遍呼喊江云迟,江云迟凝视他,“我在,云停,我在。”
齐见深再次吻住江云迟的唇,仿佛吻不够似的,这一点也不像他。他是冷静自持的,不该为欲望屈服,也不该因欲望沉迷。
他推开江云迟,“睡吧。”
“你去哪儿?”江云迟拥着被子坐起来,看着齐见深往外走的背影。
齐见深转身,“我习惯了一个人睡,我去隔壁。”
第69章 
门关上,隔绝了所有视线。江云迟有很多话想问齐见深,比如,刚才那个男人是谁?他是不是经常来这里?他和齐见深处到了哪一步?除了那个男人,齐见深还有没有别的情人?他和那些人,也像他们曾经一样,温柔地抚。摸彼此的身体?亲吻彼此的唇瓣?拥抱着动情喘息?
在这间房间,这张床上,齐见深是不是也曾把那些人压在身下?
越是思考,江云迟大脑越是混乱。柔软的大床对他来说如坐针毡,他站起身,拉上浴袍,赤足踩在地毯上,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俯视窗外繁华的城市夜景。
辉煌的灯火如闪耀的星河,喧嚣是别人的,留在江云迟眼底的,除了寂寞,再不剩别的。
这间公寓,江云迟认识齐见深的时候,不曾来过。房间里的摆设也不是齐见深惯用的。或许因为抽离的记忆改变了一个人,他明明是熟悉齐见深的,这一刻,两人隔着一堵墙,两扇门,却仿佛隔着整个天涯,怎么奔跑都跨不过这道天堑。
凌晨一点,江云迟打开卧室门,穿过客厅,来到客厅阳台。本来不抱着任何期望,却惊喜地在阳台上发现了几盆茂盛的绿萝。
摆放绿萝的花架和他们从前公寓的一模一样,花架的位置在阳台同一个位置,甚至连花架上的喷水壶也是同色同款。
江云迟光脚踩着冰凉的地砖,拿起喷水壶,像往常一样给绿萝喷水,轻轻擦拭绿萝的叶片。
齐见深睡不着,他打开房门走出来,看见客厅阳台那边有一个人影。瞥见主卧室的房门已经打开,想到阳台那人是江云迟,不知为何,他突然放轻了脚步,悄悄靠过去。
他站在江云迟不易察觉的地方,看着江云迟给绿萝浇水,擦拭叶片。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怪异模糊的人影。不久前买下这套公寓,看着空荡荡的阳台,不知为什么,齐见深就想到了种几盆绿萝。
花架,绿萝,甚至连喷水壶都是他自己挑选的。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挑选这些样式,就觉得,看着亲切,熟悉。摆放好绿萝后,他也站在江云迟站过的地方,和他做过同样的动作。
那个时候他在想什么?齐见深陷入回忆。那时他在奇怪,心里升腾着怪异的感觉,仿佛他浇水的时候,是在模仿某一个人的动作,但是他想不起那个人。
现在看着江云迟,他突然产生了一种荒谬的想法,江云迟就是那个人,那个他总是透过迷雾看不清的人。
齐见深不自觉上前几步,想要把江云迟看得清楚一些。脚步声惊动了江云迟,他回过头,手里拿着水壶,似乎害怕齐见深生气,“我吵醒你了吗?”
没听见齐见深的回答,江云迟发现他的目光落在水壶上。江云迟回错了意,解释,“对不起,我以前也种了几盆绿萝,和你这个一样,我没忍住,给它浇水了,浇得不多……”
江云迟没说完,齐见深突然上前,扣住他的手,“你说,你以前也种了几盆绿萝?和这个一样的?”
“嗯。”江云迟借着昏暗的灯光看齐见深,“不只是绿萝,就连花架水壶也一样。”
江云迟说完,盯着齐见深。齐见深在暗淡的光线中和他对视。
很久以后,他听见齐见深问,“除了绿萝,还种别的花吗?”
江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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