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香]就让你不爽》第48章


“她走了。”
“她出不去的。”长孙红仍旧坚信,“师傅的阵法哪那么容易走出去,若不是从小生活在这里,哪怕是带我们走上数次,也是……”
“她只不过走了一次而以,还是在那般暗的天色之下,又怎么会……”
众人皆忍不住看向曲无容,虽然石观音号称对她们每一个人都一样,但任谁都瞧得出来对方更为重视曲无容。
后者依旧蒙着黑纱,整个人显得又冷,又厉。
不同于喜欢在这个时间自歁歁人的长孙红,她则是更为冷静,或者说已经在众人看向她时第一时间转身,朝外而去。
她走的路,正是出谷的路。
娑娜的离开自然是为了出谷,那么不论她选择如何走,必然要从这一条路经过,并出到达出口。
长孙红也很快的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但是很没有道理,一如娑娜突然想离开一般没有道理,那些时而出现的脚印也是十分的不合道理。
并不是沿着出谷的路。
然后当她们分成两路,一路沿那脚印而去,另一路顺着出谷之路追去,却是发现一件更为惊奇的事情。
这些脚印完全没有道理。
不论是顺着哪一条路走的,最后她们相会,然后又分开而行,再接着相会,继而再因那脚印分开,再次相会。
那名叫娑娜的少女,竟走出了一条新的道路。
在这沙漠之中,便是没有这阵法想要走出这山谷也不容易,更何况身在阵中,又有多少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走出去。
然而……就这般视若无物的走了出去。
这看起来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如其突然穿墙而过一般不可思异,然而这般没有道理的事情却的的确确的发生了。
不得不信。
其实这个道理十分简单,至少娑娜觉得十分简单,也因为她明白一个道理,那便是如果你将事物本身不复杂化,那么它便十分简单。
阵法是什么。
娑娜对其研究不深,所知晓的也便是一些众所周知的解释,然而其实际上究竟靠什么发挥作用,又是怎么发挥的?
不清楚,那便不用管。
她只把这当成是一片再正常不过的沙漠,人们常常在沙漠之中迷路是因为分不清方向,而人即使在自以为的直行也是在饶圈子。
对点为中心画圆,又怎么可能出得去。
娑娜也分不清东南西北,这些细小的差距更不会关注到,但不同的是她的脑子里有数盏明灯,指示着她该如何去走。
眼的位置一览无遗。
她从第一个走向第二个,再由第二个走向第三个,快速而直接,将那日进来之时的曲折道路走成了一条直线。
也因此。
等曲无容一行人亦是走出山谷之时,她早已经离开,依双方的脚程差距,对方又如何能再追得上她。
“这件事情很没有道理。”
娑娜没有提笔,只是伸手在地上的沙地中这般写到,因为她想不通为什么像楚留香那样的人会与人成婚,而且还这么快。
快的,完全没有任何准备。
没有道理。
想不通的事情便是没有道理,而遇到没有道理的事情她自己也变得没有道理,就如同从石观音的地盘上离开一般。
突然,且没有任何道理。
甚至于在找到那所谓的龟兹国王住的地方,她选则进去的方式也是那般的没有道理,从后而入,直接闪现穿墙。
龟兹国的武士自然不可能看不到她。
但她来得没有道理,又如何会停下同这些人讲道理?石观音的一众弟子拦不住她,这些龟兹国的武士又如何做得到?
屋子里十分喜庆。
一个穿着吉服,带着高帽的男子正在同一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行礼拜堂,娑娜便在那拜下去的一瞬间,闪了进来。
位置,正是坐在高处的龟兹国国王身后。
☆、第45章 所谓女友
屋内原本一片喜气;笑声不断,杯与杯的碰撞更是频频响起,然而就在娑娜进来之后;却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绝对的安静。
那是一种往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安静,所有人的目光在瞬间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迟疑不定;慌而且乱。
“你……你要干什么?”
她身前座上的龟兹国王吓得哆哆嗦嗦,仿佛已经被人用刀架在了脖子之上;然而事实却是娑娜的手上并没有持着刀剑,更没有架到对方的脖子之上。
她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新郎。
目光又从一对新人身上移到了在座的每一个人身上;却都停顿一秒;没有人知道她究竟在看什么;也没有人敢动。
因为她离龟兹国王很近。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娑娜提起了笔,笑着写了一张便筏,上面只有一句话,六个字,也恰是回答了龟兹国王的问题。
“我来找一个人。”她这般写道。
便筏是从后递到龟兹国王面前的,后者瞧见了之后不可置信的愣了半晌,这才松了一口气,却依旧有些战战兢兢的。
场间如临大敌的气氛也还没有散去。
龟兹国的武士已经冲进来许多,当然他们走的是门,所以娑娜的周边还是只有一个人,那便是坐在首座之上的龟兹国王。
国王在担忧自己的性命。
武士们在担忧主子的性命,新娘与新郎的拜堂自然也进行不下去,穿着喜服,带着高冠的新郎忍不住奇怪道。
“让人就这么轻易的闯进来,看来那死公鸡的武功退……”
话未说完,他便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娑娜,上上下下打量半晌之后,更是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跳了起来。
尔后他看向楚留香:“是她吧!”
致使他们三兄弟出现在这里的人便是楚留香,而楚留香来这沙漠深处的原因却是因为在找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
惯穿一身白衣,笑得温婉,从不开口,向来只有便筏代之。
除此之外,其还有一个十分显著的特征,就如同楚留香身上的郁金香一般,那名女子随身都会带着一柄造型奇特的古琴。
这么明显的特征,胡铁花觉得他不可能认错。
事实上他也确实没有认错,因为站在一边的楚留香点了点头,然后便将目光又落回了娑娜的身上,之后是那张便筏。
便筏被龟兹国王拿在手上,看不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
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也没有人敢多说半句废话,除去穿着喜衣的胡铁花,与站在旁边一脸淡定的楚留香。
他问,“便筏上写的是什么?”
自然不可能再写一张,于是娑娜将那便筏从龟兹国王手里抽了出来,之后用力打了过来,楚留香伸手接过。
我来找一个人。
为方便他人观看,所以娑娜便筏上的字一向极大,楚留香接过便筏的动作又没有特意掩饰,所以身边的胡铁花一眼看瞧见了上面的字。
然后他笑得十分的意味深长。
“你是来找她的,她这……”那未尽的言语,显然是已经认准了这位温婉的少女定然是来寻楚留香的。
可惜的是,楚香帅并没有这般做想。
或者说,他有一瞬间想过这样的答案,只是并不觉得这个答案有多么正确,于是说出口的话便变成了,“黑珍珠不在这里。”
胡铁花笑不出来了。
做为楚留香的至交好友,对于这件事情他也是极其清楚的,过了半晌他才干笑着道,“这么明显的事情她不会不清楚吧!”
所以应当还是来寻你的。
然而娑娜却并没有提她究竟是来找谁的,甚至于似乎是无视了楚留香的这句话,再下一张便筏飞出之时,她人也已经退开龟兹王的身后。
后者立马便挥了挥手。
“是附马的朋友,虚惊一场虚惊一场,你们都赶紧下去,摆酒,摆酒,本王要与附马的朋友喝一杯。”
娑娜强调,“我是他女朋友。”
女朋友这个词在这个时代还没有普及,是以龟兹国王并没有准确的理解到,只是继续笑着道,“我自是知道姑娘是女子,只是女子不能出席这些场合只是我们龟兹的规矩,姑娘乃是附马的朋友,破例一回也是尚可。”
胡铁花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他心想你倒是不想破例,但呆会儿说不定就有事相求人家姑娘,刚才又被吓了个半死,现在怎么敢把人赶出去。
至于对娑娜那句话,他的理解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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