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男配拒绝洗白[穿书]》第157章


全淼脸色一难。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灰常灰常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么哒~~~~
第107章 深夜托孤
赵臻抵达梁国后得知的第一个消息不是梁国如何了; 而是楚轻已经顺利攻陷了南境,南境兵权被收; 赵王府上下都被俘,并且赵时煦已经顺利生了孩子。
楚轻攻陷南境的种种早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遍了整个大陆; 攻陷那日的情形也被人传的十分惊心动魄,什么大靖皇帝不顾和南境小王爷的情义,硬是攻城,迫的南境小王爷早产大出血,险些一尸两命;什么大靖皇帝将南境小王爷囚禁了起来; 孩子也不认;什么孩子其实已经夭折了; 南境小王爷伤心欲绝,只剩了半条命;云云之类。
赵臻知道这些传言不能尽信; 但无风不起浪,从这些传言里他也能预见赵时煦当日的情形多么惊险。并且时间是在他离去后不久。
一想到此处,赵臻一向平静的情绪忽如一面爆发的火山; 顷刻间喷发出熊熊岩浆; 仿佛下一刻就要将楚轻乃至整个大靖都吞噬殆尽。
“小王爷。。。”赵臻看着天际间昏沉的云朵,阴沉的脸色里夹着一丝对赵时煦的无限担忧。
他迅速站在赵时煦的立场思考着整个局势,以他对赵时煦的了解; 他不会甘心楚轻就这样攻陷了南境; 他家小王爷平日里瞧着虽然什么都不太在意的模样; 其实越是这样,有些东西他越是在意。比如他的自尊,他的骄傲; 他的自由,他想要的一切他都希望用自己的双手得到,不想要别人施赠的一丝一毫。
这样的小王爷,在楚轻当真撞开南境城门,一刀插在他心窝上时,他会做的是。。。。。。
和楚轻最后一次谈判,当然,肯定会失败。
楚轻攻陷了南境,也定然知道了小王爷的计划,所以他会趁热打铁攻打梁国。
小王爷会在这个时候用某种方式让楚轻放下一点戒心,然后他会。。。
赵臻极力的思考着,睁着眼仿佛就看见赵时煦站在他面前,笑着唤他,“臻兄。。。”
接下来,小王爷他到底会怎么做?
楚轻攻打梁国,南境城内他定会派得力之人驻守,赵王和小王爷虽然都在城内,但他并不担心他们会逃出南境。而小王爷肯定不会坐以待毙,就那么待在南境像个阶下囚似的等着他回来。
小王爷究竟会怎么做?
赵臻看着面前的虚影,“小王爷,您想怎么做?属下都陪着您。”
那虚影好似对他开了口,声音清淡而缥缈,“臻兄。。。我要去。。。梁国。”
赵臻瞳孔一睁,抬腿往前跨了两步,声音急切,“小王爷!”然而那虚影急速的消失。
赵臻豁然开朗,对,以赵时煦的性情,楚轻迫他到了极致,他不会就那么平白的算了,楚轻看破了他的计划,甚至是利用他的计划,他不会甘心。他会在梁国与楚轻来个决断,而自己要做的是尽最大的能耐,让梁国不要在此时出兵京都,否则当真是帮了楚轻。
但梁帝抓准这个时机,并且在顾国公的推动下,已经准备就绪了,大军不日便要开拔,自己原本是来给他们确定一个时机,让他们立刻出兵,如今却是要想个法子,不让他们出兵。那能阻止梁帝的人,只有杨毅。
想到那位十四王爷,赵臻的眉头机不可察的皱了起来,他的心里正在担心另一件事情,以赵时煦现在的身体,他能否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最重要的是,他会用什么方法离开已全是楚轻耳目的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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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轻遵循承诺放了赵王,但其实只是把他从地牢挪到了一处僻静的院子里,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有人看守,周围全是他的禁军。饶是赵王再如何厉害,也是插翅难逃,要说这待遇跟在地牢是没什么区别的,不过还是有个好处,至少住宿条件不错,赵时煦还能每日都来探望。
不过赵时煦却一次都没有去过,这让长孙劲松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赵时煦的作风看似平静,但往往太过平静了反而让人觉的反常。
遂,他下意识的加派了人看着赵时煦,他并不是想囚禁他,只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来,伤了自己。与此同时,他还日日都去陪他。
“劲松兄,我记得你不爱喝酒的。”赵时煦看着长孙劲松手中的女儿红,笑眯眯的说道。
“我记得你爱喝。”长孙劲松笑道,给他倒了一杯。
赵时煦瞧着他不太自然的神色,也觉的楚轻这人太损了,非要把一个如此正直的人弄到这个位置上,令他进退两难。
“劲松兄,你不必如此紧张。”
长孙劲松手一抖,面上有一丝动机被看穿的窘迫,讪讪的收回了手,“时煦,我只是。。。”
“我明白,你想喝,我陪你便是。”赵时煦说着,接过长孙劲松手中的酒壶先给他满上了一杯。
长孙劲松瞧着,因为过意不去,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赵时煦看着他,微微笑了下。
“劲松兄,你有意中人吗?”赵时煦未有喝面前的酒,而是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长孙劲松的脸一下子就有些红了,不大好意思,“自然是没有的。”
“没有?”赵时煦一副狐疑的表情,“没有你脸怎么红了?”
“有吗?红吗?”长孙劲松摸着自己的脸,认真的问道。
赵时煦想起几年前和他第一次在南境的酒楼里吃饭,那时候三言两语之间他便知道长孙劲松是个稳重,做事顾大局,但脸皮却很薄的人,打趣起来特别有意思。谁知到现在也还是这样。
“你呀,一点都没变。”长孙劲松瞧他挂着揶揄的笑容,微咳了一声。
赵时煦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边倒边问:“劲松兄,你会放我离开南境吗?”
长孙劲松倒是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一下子就愣住了;但随即他也释然,赵时煦吸引他的地方一直都是他的直白,遂,他便也答道:“不会,时煦,我是大靖的臣子,我不能。”
赵时煦神色未变,答案是早就知道的,他并不意外,“若我离开了南境,你会派人追捕我吗?”
长孙劲松的心在听他这么一问时,总算是提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时煦。。。”
赵时煦吐了下舌头,“假设下嘛,反正也无聊。”
长孙劲松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见他表情好似又有些无异,收起疑惑,认真的应道:“我会。”
赵时煦未有多言,只抬起手再给他倒了一杯酒,看着那酒在杯子里荡起一层涟漪。
“干杯。”赵时煦端起自己的酒杯,神色如常的看着他。
长孙劲松被他这种神情弄的极为内疚,想也未有多想便与他碰了一下,而后将酒一饮而尽。
赵时煦看着,也喝下自己杯中的酒,将酒杯放下后,他方才淡然温和的神情便一下子变得严肃冷厉起来,让长孙劲松有些措手不及,“劲松兄,我知道,你是个君子,相信我父王不会死在你手中。”
长孙劲松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赵时煦此话中的意思,便忽觉脑袋一片昏沉,四肢更是虚软无力,连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砰的一下倒趴在了桌上,碰碎了一桌的碟碟碗碗。他睁着眼看着赵时煦,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菜是他亲自命人准备的,酒是他亲自带来的,所有的东西都仔细又仔细的检测过,怎么会?
赵时煦漠然的站起身,而后走到一旁的烛灯前,将灯罩取下,端起里头的蜡烛,一边朝长孙劲松走来,一边淡淡的道:“劲松兄,你大意了。”
大意?长孙劲松不知道自己哪里大意了。
赵时煦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那是方才给长孙劲松倒酒的手,小拇指的指甲内还沾着一点药灰。
长孙劲松瞬间就懂了,他想劝赵时煦不要乱来,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赵时煦举着蜡烛,看了眼窗外在这深秋里倍显冷清的月色,轻笑道:“今儿真是个好日子。”
话落,他将蜡烛举在床幔之上,看着床幔一点一点的被烧起来,随后走后一旁推开了窗户,让空气能够流通进来,使长孙劲松不至于窒息而死。
“劲松兄,若今夜你身体受到了任何的伤害,他日时煦定双倍奉还。”说着,赵时煦背对着身后越来越旺盛的大火,将蜡烛丢至一旁,而后拱手对长孙劲松行了一礼。
长孙劲松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激烈的动了起来,但其实只是小幅度的挪了挪,他看着赵时煦从摇篮中抱起孩子再从窗户飞跃出去,无声的闭了闭眼。
其实,他想对赵时煦说一句:保重,在我恢复之前,走得更远一点。
*
赵时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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