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苏的钙里钙气》第119章


,脸色也不好看就是。可以说,秋强这一番话算是把在场的人都要得罪遍了。
而此刻秋父那边脸色也不好看了,他只能牵强的笑道:“大家误会了,小儿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思物心切罢了。”然而,他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生硬,难看的很。
然而秋强那边面对这么多的质疑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慌。
众人只见那奴才赶紧的“慌乱”的跪伏于地,连连磕头赔罪,那一下一下的,也不知道秋强究竟给了他多少好处,磕起来完全不要命似的,叫人都信了几分秋强并没有指使他。
卿砚也啧啧感叹,这奴才可真是忠诚,够下得了血本。
直到如此磕了十几次有些人都有点于心不忍的时候,这奴才才抬起一张磕破了皮出了血的脸,凄惨哭道:“公子不可啊!”
“那玉乃是您花了不少银子才购得的,为了这玉,你还特意去找大公子借了银子,连大公子要买你这玉你都没同意,怎能就这么简简单单丢了呢?”说道最后,他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哽咽,的确够真实。
秋强黑了脸,怒骂:“闭嘴!竟敢在此胡说八道,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大哥他才不是这种人!”
众人这下算是看出来了,感情这是两兄弟窝里斗呢,于是众人的视线都往卿砚那边儿飘去,却发现那位主儿像是没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似的,自顾自的饮着茶水。
不过就算是喝茶,一举一动也优雅至极,格外的赏心悦目。
众人感叹。
奴才悲愤的望着卿砚,含恨指责:“公子,我方才就跟你说过,见得大公子胸前佩戴了一块凤形血色玉,你非不信……”
“瞧你,又被陷害了,真麻烦。”商晏玺嗤道。
卿砚挑挑眉,不做回应。
是的,重头戏要来了。
而此刻秋强的脸色已经黑的可以滴出墨水,他义正言辞的反驳:“你闭嘴。”
这一副打死也不愿意相信的模样,倒是叫人信了几分,莫非真的是那大公子偷的?
众人再次往卿砚那边看去,让他们意外的是,这位大公子都被人这么说了,居然还是什么反应都没有,仿佛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手里的那一杯茶似的,而他们都无足轻重。
他们这可算是冤枉卿砚了,事实上,卿砚此刻正在与商晏玺交代不要乱动,他真的讨厌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被夺走的感觉。
商晏玺漫不经心道应了,也不知究竟听没听进去。
奴才不甘心的咬咬牙:“公子倘若还是不信,搜上一番便可得知真假,若是大公子身上没有宝玉,那么奴才宁可以头撞柱,以命给大公子赔罪!”
到这时,所有人的暗骂这奴才的不识相之外,也不由得感动于其一片诚诚之心,忠诚。
秋强还欲斥责,就被袁谷子拦下了,他道:“既然你家奴才都这么说了,不妨验上一翻,若当真你大哥是被诬陷了,那么到那时,再严惩这个奴才也不迟。”
是的,他对秋诺有好感的确不假,但是他对秋强的感官也不错,虽然以往这家伙太过愚蠢让他心生嫌弃,但是不知从何时开始,秋强开始满腹文化,出口成章,对于国家建设的见解也颇深。
他是妖,是没有文化的妖,吃了多少苦头才渐渐学会了人类中的文化,能配得上他的,也只有那最有文化之人。
当然,秋诺也不错,可是……实在是有点太弱了,完全比不上秋强来的吸引人。更何况……秋强对他痴情不悔,秋诺却明显对他没有情意。
再三比较之下,袁谷子自然愿意站在秋强这头。
秋强一听,心中顿时大喜,脸上却不露丝毫,他颇为犹豫一般,往卿砚这边为难的看了好久,然而卿砚却看也没看他一眼,秋强恼恨的捏了捏手心,状似“勉为其难”的应下。
见戏似乎已经演的差不多了,卿砚才着手将茶杯放下,他缓缓的站起身来,看向众人,面色如常,语气淡淡道:“都讨论完了?”
很平静的语气,然而却叫秋强莫名的心中一咯噔,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其他的人却觉得,在这位主儿的眼里,他们方才讨论的仿佛并不是将要搜他身的事,而是议论今儿个的天气一般。
“那么,来搜吧。”卿砚无所谓的张开手臂,风轻云淡道。
袁谷子眼神闪了闪,觉得这个病秧子似乎也有些不同了,另一边的秋强听到卿砚这风轻云淡的语气本就气恨不已,再转过头看到袁谷子的时候反应,更是恼怒。
他咬咬牙,正想开口继续煽风点火呢,就被人给打断了。
“圣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伴随着这一道尖细刺耳的声音,两道明黄色的身影见见出现在远处,众人慌慌忙忙的散开跪伏在地,再也顾不上看戏,而秋强将要脱口的话就此堵在喉间,脸上青了又白,白了又紫,眼看着搜身的最佳时间已过,终究也只能慌忙的跪在地上。
一声声候驾词聚集在一起,震得人耳聋。
卿砚见状,也将茶杯放下,起身跪了跪。
“啧,什么时候你给我也跪跪?”
卿砚回怼道:“你先想办法从我身体里滚出去再说吧。”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几步路而已,皇上居然也依旧不假他人的扶着皇太后慢慢走着,看来传闻这皇帝老儿是个孝子果然不假。
卿砚抬头看了看,却惊讶的发现原主和太后皇上居然都没有半点相似。
卿砚这一刻觉得,大概传言都是真的……
是的,这商氏皇朝有一传言,太后的女儿霄元公主并非皇室,乃是太后义妹所生,太后的义妹和太后一直感情很好,可叹那义妹年纪轻轻便已丧夫,带着未满月的女儿和太后住在一起,后义妹不幸病亡,太后带着一岁的侄女相依为命,恰巧遇上那时尚未登基的先皇被刺杀落难,救了先皇一命并日夜照顾,长久相处之下暗生情愫。
后先皇回宫,太后只当先皇乃是负心汉,哪成想,没多久新皇即位,有人前来保驾她进宫,直到见到先皇才知道先皇的真实身份。
很狗血的套路,但是,生活处处充满狗血,不是嘛?
所以,意思是,这原主的生母,和当今圣上并无血缘关系?
皇太后早已年有五十多,然而因为保养得很好的缘故,出了黑发里夹杂的几根白发,竟然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脸上的皱纹也甚少,皮肤依旧光滑,容颜美艳,大可以看出年轻时的风姿,难怪一直冠宠后宫。
“平身。”皇上将皇太后扶到位置上坐好之后才道。
众人纷纷起身。
皇太后看着众人乐呵呵的笑道:“怎么着?方才隔的老远儿就瞧见你们聚在一起,是在玩些什么,不如跟哀家说说,也让哀家乐呵乐呵?”
众人唯唯诺诺不敢应,废话,刚刚要被搜身的可是这位的外孙,要让自己出面说的话不是上赶着当出气筒吗?
皇太后见众人不语,有些纳闷。
“太后问你们话没听到吗?还要朕给你们复述一遍?”皇上不怒自威道。
众人连连道不敢。
皇太后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罢了,不说也罢,“然后她朝卿砚喊道:“诺儿,你过来。”
卿砚不急不慢的走到皇太后跟前蹲下,乖巧喊道:“皇祖母。”
这幅乖孩子的模样,叫人难以将之与方才那个把他们所有人都无视了只顾着喝茶的家伙联系在一起,一个个看的是目瞪口呆。
妈的,真能装。
皇太后笑眯了眼,和善道:“来告诉皇祖母,刚刚这儿都在讨论些什么?”
这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变了,一边暗道幸好自己刚刚没有参与,一边或怜悯或幸灾乐祸的看向秋强。
秋强却不以为意,他这个大哥他还不了解?跟他前世有得一拼,就算皇太后问了,这位也会随便说说把这茬给揭过去。
卿砚回头看了一眼秋强,然后又转过头对皇太后笑道:“不碍事的,只是我们兄弟之间的小矛盾罢了。”
“小矛盾”三个字,叫秋强本来还不以为意的神经瞬间紧绷了起来,他这位大哥什么意思?
皇上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哦?”皇太后锐利的眼神往秋强这边瞟了两眼,直把秋强盯得是浑身发毛才敲了敲卿砚的头骂道:“怎么的,和皇祖母说说?说真话。”
皇上也沉声道:“来和皇舅也说说。”
“嗯……”卿砚有些为难,慢吞吞开口:“方才弟弟丢失了一块炎阳玉,说是千年前皇朝的那一块,极为宝贵。太子殿下帮其在后花园都寻遍了,也没有寻到,最后……”
早在说到炎阳玉的时候,皇太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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