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堡与上将的两三事》第82章


袷亲呦蚰歉錾笈刑ǎ炊袷墙邮芫囱龊妥8R话恪?br /> “这么忙的时候过来真的没事?”
“啊,抽空就过来了。要紧事已经忙完了。”
就算是这么不合时宜的普通对话,警卫也没有什么插嘴的意图,感觉也并没有什么必要,只是两人的脚步合在一起,被重新开始发出声音的人群掩盖掉。
“上将,你能说说那个最近一直爆出有心理问题的雌性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吗?”记者喋喋不休地追问,几乎把话筒戳到严越泽的脸上,似乎完全没有看到旁边的唐青烟,一点不避讳地继续,“听说你最近一直保持和他的来往,是准备帮他洗罪吗?你觉得这样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是否合适?……”
严越泽的眉毛皱起来了一下,干脆拉住身边还穿着病号服的唐青烟的手。本来两人不过是出来做一下恢复性训练散个步而已,但从严越泽决定参选之后两人就成了炙手可热的新闻人物,被逮住问些刁钻的问题也逐渐开始增多,不过唐青烟当面被作为一个重点质问到也还是第一次。
“我是他的追求者。”严越泽看了一下恋人的眼睛,看到对方扬起一边的眉毛后决定加码,“不过我是不会原谅自己错过他的。我相信他。我不是试图掩盖掉他的错误:我只是知道他做出这些事情是在没有人能够理解的状况下的选择。所以我会站在他的身边。”
打发走了没有允许偷摸进来的记者之后,严越泽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衣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打开来把对戒在一脸不解的唐青烟面前晃了一下。
“刚才感动吗?”他一边坏笑一边戳了一下对方没有任何动静的脸蛋,“要不要现在就一口答应下来,以后我就可以说你是我内人了。”
“……一点也没有感动好不,你个瓜娃子。”唐青烟挥手打开脸上的手指。
“我就知道……不过你也配合一下啊……”对方把小盒子收回到裤兜里,继续戳。
“不过,我答应了。”
当时严越泽呆滞的表情和将近半分钟的呆愣状态成了一个星期当中唐青烟最喜欢的笑柄,估计从此之后也一直会是这样。
走到庄严的大门前,严越泽才停下了脚步。在这之前是真不能继续送下去了。
这个时候,有一位苍老的母亲缓慢地挪动过来,等到走到了唐青烟面前之后,她浑浊的眼睛盯住了年轻的雌性的脸。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他的手上拿着的是一个有着黑白照片的牌子,上面的孩子看上去大概是,按这边的年龄来说,大约三四十岁刚刚成年的样子。
她颤抖着伸出手,抓住了唐青烟的手,嘴唇一边蠕动,一边对他说着。
“我的孙子……大概和你差不多大。他却已经走了。”
“一连几十年我们一直,一直在找她。结果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就算照片也是他失踪那个时候照的……什么都没有,就这么走了……谁知道,她受了多少苦……”
老人的声音哽咽起来,但似乎眼泪都已经流不出来了:“就算你对那些家伙做了让人无法原谅的事情……我也会希望我自家的孙女那个时候也能够这么做……也许,她能够做到的话,现在她可能就会陪在我身边了……”
老人的哭诉就连警卫们也不忍心打断。一直等到实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一定得要开始审判的时候,她还努力地抓着唐青烟的手,似乎是想要继续说什么,最终被自己的孩子小心地拉开。
看着恋人镇静地走进大门,大门缓缓合上,严越泽有些悲伤地看着那位依旧在哭泣的老人,咬牙握紧了拳头,感觉无名指上简单的戒指膈在手掌上。
幸好,幸好他还在自己的身边。那么近就有可能失去他了,好不容易抓住了他……
绝对不可以失败。
☆、两人的战斗
“那个时候我还真没想到最后会变成这个样子。”唐青烟不自在地用手扯了一下自己脖子上勒的紧紧的领带,无比希望身上穿的不是这个僵硬而又令人不适的燕尾服而是自己更新换代过但款式不变的唐门校服。
严越泽耸耸肩膀,似乎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反而伸手过来给对方拉松了一下脖子上那团除了装饰和折磨佩戴人以外没有任何意义的布料:“大概还是猜的到一点吧?话说,突然想起这个干什么,今天不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吗?”
唐家二师兄从落地窗看到自家的师妹一身白色婚纱,满脸笑容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姿态,不禁想要以手扶额。
“……虽然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果然还是传统的婚礼比较热闹一点……”
“你只是对阿妹要出嫁的事情感到不爽而已吧?”严越泽一针见血地指出,“有我们两个在这边,想要热闹能热闹到哪里去?还不是只能办个简单的。”
“……”
无奈地摇头,唐青烟认命一般地抓起旁边桌子上准备好的胸花,考虑了一下还是先给恋人的严越泽带上了。从眼角看到外头两位大龄新人像刚谈恋爱的小孩子一样黏黏糊糊但又无比幸福的样子,最终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们两个比起来简直就是老夫老妻了。”
五年前,那一次审判几乎可以说是被整个帝国所瞩目,不仅是一个决定所谓“雌性”主权的象征,还有不少依旧处于观望状态的人士急切地等待两个阵营的第一次交锋。
从来没有涉足政界的严家幼子第一次对上根深蒂固,可以说本来对于整个换届都没有什么悬念的老手,而且一上来就是如此冲击性的屠杀对大量贩卖折磨雌性的事件,就算是本来已经有些心灰意冷不愿意再管什么政事的老一辈们也提起了不少的兴趣。更别提像是安老这种本来就已经关系很深的老家伙。
冲着无比得意朝自己扬眉的严老吹胡子瞪眼的安老一个劲地解释:“哼,要不是我家那个小崽子老早就被你那个给勾引走了,我才不会松口呢,别以为你占了什么上风了,当时你家那个和那个姑娘的事情还是我给你提醒的……”
严老只是沉默着喝了口茶,关掉视频去看自家孙媳的现场。
不过,再怎么辩解他也没有否认安家最终决定站在严家这边的决定。
而在唐青烟一脸平静接受着示威人群的欢呼从审判庭走下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在审判的前一天,所有有关“买卖”场所和涉及的人员的文件,证据等等全部都被干脆利落地抛到了大众的面前,在还没有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幕下之宾们便一个个被押送到了单独的个人包房享受暂时的清闲。本来应该是属于所有人仰望的存在,背地里的龌龊全部被摊在阳光下头,更是引起了不少民众的反感和不满。
先不论后台斗智斗勇的状况,单单是被告人的身体报告和某位被害人对于各种酷刑的详细记录就足以撼动那些自诩正义感极强的人的决心。这个年纪的,大多数也都有自己的孩子,再加上尤家已经没有什么余力去阻挡更多的消息泄露,所有关于雌性的处理以及整个产业的具体状况以让人意想不到的速度被展现出来。
在一个血腥的死亡背后却挖掘出了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年的痛苦和绝望。
“我自己也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一位陪审团的代表在接受采访的时候神色复杂地回应,“他的行为自然是……但我也无法想象他在那几天到底经历了多么让人惨痛的事情,在这种情况下丧失神智倒反而是正常。同样的,也许这是我的私心,能够铲除这个甚至可能会继续祸害所有孩子的,东西,对我而言的意义比去给一个被迫在生死之间做出选择,一生都要背负杀人的内疚感的未成年孩子定罪,强迫他接受惩罚要大得多。”
最终的判决以过激防卫为理由,再加上被告人当时所处的特殊情况,并没有做出故意杀人的裁决。所谓赔偿之类的也并没有什么办法清楚衡量,反倒是要求唐青烟在结束学业后服军役五年,算是不痛不痒地把事情揭过去了。
那些心怀不满的,要不就是些极端的雄性沙文主义者,在群情激愤的时候也不敢多嘴什么,要不就是那些已经锒铛入狱或是没有余力反击的残党。
等到严上将来到审判庭门口迎接自己洗清了名声的恋人,拉起他带着戒指的手的时候,他同时也迎接了旗开得胜的第一次胜利。
“动作还真是挺快的。”唐青烟瞅了一下身边人的神色,看上去很明显是在高兴,“那家人……啊,今天就动手了吗?”
“夜长梦多。”阿泽等到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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