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灵犀之眼重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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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狠！就是看老纸忍不下去了所以你才能够这么冷静嘛！”樊仁那叫一个咬牙切齿，看着贺皓智脸上的笑容恨不得就来那么一下，让他掉几粒牙齿。
“说吧，你也死了？怎么死的，别告诉我你是殉情的，我是绝对不会信的。”樊仁喝了一口果汁，选了一个不那么突兀的切入点。
“你果然是滚下悬崖以后的樊仁，不过可惜我不是死掉的贺皓智，无论是哪一个我都活着，只是好与坏的区别。”樊仁觉得今天他遇到的大概是天劫吧，天雷滚滚一道接着一道，难道说还有几个贺皓智？那自己眼前的又是哪一个？
53章
“您要能不能够一口气说完？你到底是谁？”樊仁觉得自己这十几年来就像个傻子；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的猜测可能和现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他就像一个自欺欺人的二货。
“你知道吗；当我到美国以后每天都在做梦，开始的时候和我的小时候的生活一模一样，我只以为是水土不服；每天梦到一点点渐渐地它开始可以串成一个人的一生一个故事。”
一切的不同时这个叫樊仁的人出现的时间，梦里他是在初中的时候拖着一副病弱的身体在被人抢劫的时候遇见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少年；在那些人手里把他救了下来；他很感激也很喜欢。他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但却无法像一个旁观人一样无动于衷，他可以感受梦境中那个人的感受——那种无奈害怕和看见那个樊仁以后的欣喜。那种感觉的深刻直到梦醒以后依然能够左右贺皓智的情绪。
他可以看见那个人每天都在吃各种各样的药；为了自己破败的身体而感到挫败；他可以看见那个人拥有超凡的智慧却没有办法发挥直到在那个下午遇见樊仁；为自己有如此机遇而感到激动，从此绞尽脑汁在身体允许的范围内吸引这个人的注意；他可以看见那个人为了有充足的体力和樊仁一起逃脱，一口气吃了一周的药，那种药是有副作用的，痛的彻骨铭心兴高采烈！
离开家族和樊仁隐居的那段日子是那个人最高兴的，每天在屋子里打扫整理家务，等樊仁回来用他不成熟的厨艺制作那些廉价的营养菜给他吃，看着樊仁身强体壮却在自己这具瘦弱的身体下承欢，虽知道是出于同情以前最讨厌这种情绪的那个人，却有心理感到开心。
本来那个人满心欢喜的以为可以在这个与世无争的小地方幸福快乐的生活一辈子，但有一天樊仁出去以后他再次开门，站在外面的是一向疼爱他的年迈的爷爷，瞬间那些伪装的幸福分崩离析。
“我并不反对你爱他，但是我没办法有！”这是那位年迈的老人家和那个人说的最后一句话，不久那已经被完全架空权利的老人就黯然离世了，那个人还没有来得及哀伤全身心的投入到再次逃跑的计划里。
就算是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用樊仁的生命来要挟他，他也没有放弃离开的念头，那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算是死也要死在一起。在历尽千辛万苦的离开用来困住他的那座豪华牢笼的时候，空气都比平时要清新的多。
可惜等待他的是令他万劫不复的消息，约好的生生世世永远也不可能成真了。
“你知道吗？那个人坐在酒吧旁的山坡边我可以感觉到他整个心都死了。你……是不是那个樊仁？”这个答案贺皓智心中是有一个盘算的，不管樊仁承认与否他心里都只会认定是这一个答案。
“我也不是小心眼到这个地步的人，大大方方承认也不是什么难事，是我就是那个很傻很天真的倒霉蛋，你知道这些事情还要和我说你和我是不一样的？！有一点老纸要和你说清楚，我绝对不是殉情的！！你说你不是殉情的，难道是老死的？那你……你夫人……还有你后来的生
活……”最后的这一句话，樊仁从摔下山坡开始就像说，可惜都没有找到机会，好在老天爷没有那么残忍，要知道在憋下去说不定他就呀憋出病来了（#‵′）凸
两个算起来分手十几年的人是朋友是恩人是舍友，但是突然恢复恋人的身份还同坐一桌，樊仁觉得是真心别扭，倒是刚刚嘴巴一直没有停过的贺皓智眼睛开始有点迷茫，浑身开始散发出悲伤的气息，樊仁开始觉得眼前坐着的是另外一个人，是坐在他有点搞笑的案发现场的没有人陪伴的贺皓智。
“麻烦你，你眼前这个不是墓碑是活生生的人，不要一副哭丧的表情啊，还有你老说那个人那个人的，不就是你吗？你能不能解释一下我这十几年来的疑惑？”这段回忆很感人，但对樊仁来说那仅仅是一个回忆，甚至他觉得刚才对他而言都有一点像一个旁观者一个听故事的人。
他和过去的自己已经走上了完全不一样的人生，前一段悲催的过往在今天谈话过后已经彻底结束了，至于他和贺皓智的关系……还是过几年以后再说吧，其实在樊仁看来他俩就保持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到老死就挺好的！
“我这的不是那个贺皓智，在我回国以前我的梦境已经发展到可以和那个和我命运完全不同的贺皓智对话了。所以我才会知道在你离开以后那边的事情。”
对话？！这是口胡的结果吧？！樊仁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这个重生，真的是回到自己小时候吗？按照贺皓智的说法这个猜测肯定是错的了，或者他其实在和未来通话？也不对啊，这不就变成了自己在将来还是死了吗？
对上樊仁那双充满迷茫和纠结的眼睛，贺皓智不由笑了笑，没关系现在这个人还在自己身边，没有离开，说起来自己也要多谢那个贺少成全，不然自己到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认识眼前这个人，还医好了自己的毒。
“时间空间，每一个人一生中会做出很多种选择，你又没有想过自己如果在很久以前某一个节点上做出另一个选择，那生活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想过。”自认为自己的头脑还没有到那个奔速，樊仁很老实的顺着贺皓智的话说不插嘴也不打断，把孔老先生的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这句绕口令……咳……名言警句，发挥的淋漓尽致。
“那么多种结果，每一种都因为不同的前因后果通向一个它所引出的时空，而你，应该是从一个时空来到里另一个时空，通过你我所拥有的记忆不停地所处对我们有利的选择，从而导致了我们这个时空现在的环境。”事情稍微有一点复杂，樊仁觉得似乎从自己以为的神鬼一下子科幻化了，他觉得这些事情他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理解。
“好吧，我觉得我可以稍稍理解你说的事情，但是请给我一点时间好吗？”说着樊仁就打算顶着他那浆糊一样的脑袋和满头的问号离开，回宿舍好好的睡一觉清醒一下头脑。
“你……你不想知道，你走以后发生了什么吗？你不想知道，一切的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吗”很果断的一把拉住樊仁，但说话却没有他的动作那么迅速，他没有把握，如果樊仁回绝了他，那他就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好消息是——樊仁的好奇心还是和上辈子一样的重，所以他的装柔弱和欲言又止这种小伎俩成功了。
小愣了一下，樊仁很认真的听了一下自己的心声，仅站出来十秒钟就再次坐了下来，此时他还不知道贺皓智的想法，也不是很理解好奇害死猫这句话，对他而言那只是一句电影台词而已，后来他问贺皓智为什么那个时候不管自己怎么拒绝都对自己死缠烂打的原因，得到的回答是，你对那个时空的事情好奇就说明你没有完全放下。
“你想先听起因还是结果？”不管是哪一个都和眼前这个很开心的喝着咖啡的人没有一点关系了，也许樊仁听见都只是不痛不痒，而对自己而言身体左边的某一处就好像刀割一样的疼，也是无论是原因还是结果都是在樊仁彻底离开以后那个人才知道的，贺皓智一定要和樊仁说这些也算是自我惩罚的一种，为另一个时空的自己而承担。
想了想贺皓智还是决定按周时间顺序说下来，因为这一切的事情就像一张网，贺家和袁家活着的和已经死去的上一代编织了这张网，其目的就是网住贺皓智和贺氏的资产，樊仁则是一条被大鱼贺皓智无辜带入网中，于大局毫无关系的不起眼的小鱼。
“那天你走以后他本来是很安心的在家做家务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