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只是情人》第122章


卢修斯低头看了看自己,念了个魔咒,巫师袍飞到他身边,他淡淡地披上,对她说:“只是偶尔累了需要放松一下。你是来找茜茜的?她在雷古勒斯那里,晚点会回来。”
“她还会回来。”凡妮莎用陈述地语气说。
“当然,德拉科还小,她还是会留在这里,等他晚上睡着了她再离开。”
就像他们之前商量好的那样,她找到了既不伤害德拉科,又不引起魔法界质疑的理由之后,他们就分开。她白天还是在庄园里,晚上德拉科睡了再走——这很合理,也无可挑剔。
纳西莎以那样的理由和卢修斯分开,在注重家族的巫师界——尤其是纯血界看来,虽然大胆了点,但也是可以理解的。
马尔福家甚至还在公布离婚消息后顺便公布了两家将一起合伙做生意的消息,这更加凸显了他们离婚的目的的确是为了家族,而不是他们的家庭本身有什么问题。
而后期,有卢修斯的帮助,布莱克家重振辉煌是指日可待的。
这样的分手,不会给他们的孩子造成任何不良影响,在德拉科长大以后,也不用承受因父母离婚这件事造成的什么舆论压力。
真是完美的计划啊。
凡妮莎自愧弗如。
见不到好友纳西莎,她也没什么好留的了,事实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他们分手便分手,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她到了这里之后才开始后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难道因为这几年每天都会见到卢修斯,两个人加上塞纳一起吃晚饭,在睡觉前道别,就让她重新产生了一种家庭的感觉吗?
那太不可思议了,对于那样一个男人……不可能的。
过去不可能,现在,未来,都不太可能吧。
凡妮莎惊讶地发现,哪怕她是在心里想这些事,用的都是模棱两可的语气,连心里话中都要在末尾加一个“吧”……这太好笑了。
好笑到她浑身上下不舒服,转身就想朝壁炉走。
“凡妮莎。”
卢修斯叫住了她,她脊背一僵,到底还是停住了脚步。
“你是来问茜茜离婚原因的。”他似乎走到了她身后,声音很近,凡妮莎觉得耳根都因为他似有若无的呼吸而发痒了。
“我可以告诉你,不用非得等到她亲口对你说。”他语调低沉,微微沙哑,极具风度与格调,“就像预言家日报上说的,她在布莱克夫人和先生的葬礼上,看着雷古勒斯形单影只,产生了回归家族的想法,并最终付诸了行动。但她要选择离婚的事,你并不是今天才知道,或者……让我们换个说法,她早就暗示过你了,对吗。”
凡妮莎僵硬地站在那,没有回应他的话语,但他也不需要她开口。
“她真的开始了她的新生活,过上了她想过的日子,作为好友,你会支持她吧。”
卢修斯真的离她太近了,凡妮莎不回头都能感觉到,因为他的胸膛很快贴上了她的后背。
“你……”凡妮莎立刻就要躲开,卢修斯抓住了她的双手,低声说道,“我能吻你吗?”
凡妮莎惊呆了,她侧过头,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眼眸,听见他继续道:“只是一个吻,没有任何其他意思。”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她,不错过她翡翠色的眸底任何复杂的情绪。
凡妮莎和西里斯离婚满打满算已经三年了。
如果算上他在阿兹卡班,她已经决定分手的那一年,已经四年了。
四年的时间里,卢修斯风雨无阻地每天到访,照顾她和塞纳,说不动容是假的。
可动容和动心是两回事。
她动心了吗?
凡妮莎在问自己。
这个吻,她可能还是无法接受。
“我只是忽然很想吻你。”在凡妮莎抗拒的时候,卢修斯削薄的唇开合,吐出这样一句简单的话语,“以单身的身份。”
话音落下,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凡妮莎像被人用了锁腿咒一样,僵在那无法动弹。
当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时,她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揽入怀中。
不得不说,马尔福先生的怀抱十几年如一日的温雅清新,是和西里斯完全不同的感觉。
凡妮莎使劲挣扎,别开脸拒绝他的亲吻,他便不再继续,只是紧紧地抱着她不想松开。
“放手。”凡妮莎吸了口气说,“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卢修斯抿着嘴角注视怀里的女孩……不,已经不能再称呼她为女孩了。
她已经成长为一个魅力无边,如猫一样娇媚可爱的女人了。
“抱歉。”
他倏地松开她,凡妮莎头也不抬地进了壁炉,离开这里回了家。
这个插曲被两人默契地隐藏了起来。
没人提起它,就好像它不曾发生过一样。
卢修斯依然每天到访,但塞纳对西里斯也不再那么抵触了。
这还要归功于凡妮莎日复一日的努力。
随着年纪的增长以及时间的流淌,凡妮莎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分手的爱人了,他来或者不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能平常心对待了,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在他走后忍不住一个人偷偷躲起来哭。
而西里斯毕竟是塞纳的亲生父亲,血浓于水,塞纳年纪越来越大,也开始明白几个“父亲”的不同,她不可能一直对亲生父亲那么抵抗,她那么好动好玩,西里斯这个父亲实在太符合她的性格了,不但给她买了儿童扫帚,还买了儿童魔杖,以及各种儿童早教用品。
他开始变得像一个真正的父亲了,凡妮莎感到欣慰,有时候也会产生一丝丝迷茫。
这就是她的生活了吗?她这辈子就这样了吗?
望着窗外和父亲一起玩飞天扫帚的塞纳,小姑娘高兴地喊着“爸爸”,不断追逐着爸爸修长快速的身影,凡妮莎低下头,看了看手掌心,那里躺着一块属于卢修斯的怀表。
虽然卢修斯那时候没拿走这块表,但她还是把怀表从塞纳那要了过来。塞纳很大方地给了她,她也没急着寄给卢修斯,就那么带在身上。
有时她会用它看看时间,虽然魔法就可以看时间,但有些场合不适宜使用魔法,怀表可以派上用场。
至于为什么没有还给他……
是啊,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呢?
凡妮莎想不出来原因。
她也不愿意让自己去思考那些复杂的感情,她现在比较在意的,是随着年龄长大,塞纳和德拉科越来越亲密的关系。
德拉科是马尔福未来的继承人,如果他们之间只是朋友般的亲密,一点问题都没有。
她担心的是,他们有一天会相爱。
她似乎可以在他们身上看到自己和卢修斯当年的下场。
烦躁地收起怀表,凡妮莎转身进屋,做饭去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着,在凡妮莎看来,平静到了甚至有些无聊的地步。
在卢修斯这里,倒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发现。
1988年的时候,研究了三年的雷古勒斯,终于将病恹恹的纳吉尼还给了邓布利多。
女贞路一个角落,已经八岁的哈利·波特见到了自己的教父,这些年西里斯已经有点明目张胆地去帮他、带他玩了。德思礼一家很不高兴,认为这个疯子影响了他们在小区里面的形象,会让别人也以为他们一家是怪物,可奈何西里斯手段很强硬,好几次都吓得德思礼夫妇尖叫崩溃,哪怕他们写信给邓布利多也无济于事,久而久之,便只能任由他来来往往了。
哈利的日子一如既往的难过,但那是在西里斯不在的时候。每次教父出现,都会给他带来很多好吃的、好玩的,甚至还让他认识了他人生中第一个真正的朋友。
“她叫塞纳久,是我的女儿,哈利,你可以叫她塞纳。”西里斯拉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女儿走近,拍拍女儿的背说,“塞纳,别害羞,跟哈利打个招呼。”
塞纳看了看父亲,虽然不太喜欢父亲用这种形式给她介绍新朋友,但看着哈利胆怯害怕的绿色眼眸,不知道怎么她就想到了母亲的眼睛——妈妈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莫名有些亲切,塞纳朝哈利眨眨眼,在哈利发愣的时候走上前伸出手道:“你好,哈利,我是塞纳久,就像我的狗爸爸说的那样,你叫我塞纳就可以了。”
“狗爸爸?”哈利茫然地望向自己的教父,又看看漂亮得跟洋娃娃一样的塞纳,好像对这个称呼有点接受无能。
“你不知道吗?你应该知道吧,他可以变成一条狗。”塞纳笑着朝自己的父亲挥挥手,西里斯二话不说直接变成了大黑狗,汪汪地叫了两声,塞纳很满意地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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