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修罗场[快穿]》第79章


他道:“在宅院里还好; 出门就不方便了。”
傅笑不反驳,依着他说。
白滚滚采了一朵野花,红艳艳的挺好看,贪玩的将花枝别在傅笑耳朵上。
傅笑也不恼,看他笑得花枝招展还怕他一时忘形摔跤,单手扶着他的肩膀,无奈道:“别闹,这路这么小,旁边都是水田。”
白滚滚还真怕自己摔一个狗吃屎,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要是摔了,我就把你一起拖下去。”
傅笑又好气又好笑,捏住他的鼻子,“一起摔了谁背你回去?”
“喂!唔……”白滚滚鼻子被捏的红红的,生气的瞪了傅笑一眼,揉揉鼻子转身不理他。
一回头就撞进了傅云深如同深海漩涡一般幽暗不见底的黑眸中。
他被这眼神一慑,腿一软,幸好傅笑扶着他,否则真要跌到水田里去。
傅云深到了庄子上就去找白滚滚,他以为自己娇嫩柔弱的小后妈肯定是在房间里休息的,没想到他会去田间,还看到了眼前这一幕。
他看着白滚滚半个身体靠在傅笑怀里,刺目极了。
“倒真是郎情妾意,难怪非要躲在这个偏僻的庄子上,连宅院都不愿意回了。”
白滚滚站稳了,“你什么时候来的?”
傅云深听见他的声音就烦,他讨厌自己这个时候了还舍不得对白滚滚恶言相对。他看着傅笑冷冷道:“几十年前还没有破除陋习的时候,宗族里向来有弟娶兄嫂的习惯,小叔是想效仿吗?”
作者有话要说: 傅云深:背着我偷亲?呵
第59章 11
白滚滚问:“怎么突然说这些?”他看了下不远处劳作的农民; “我们准备去东边看看稻子的长势; 你一起去吗?”
傅云深看着傅笑; 沉默。
傅笑也沉默,好一会儿,才道:“是。”
他们两人声音都挺像的; 白滚滚还以为是傅云深说是要一起去,“那走……”
走了两步才明白,刚刚是傅笑在回答傅云深上一个问题。
白滚滚也陷入了沉默。
他率先打破沉默:“要不; 回去再说?”
话音刚落; 就看到傅云深提着拳头砸上了傅笑的脸。傅笑理亏,没有还手; 一直格挡。
两人打着打着没了章法,一时不慎; 扭到了水田里。
白滚滚:“!”
他上前一手拉一个,不让他们继续打斗。
“快起来; 看稻子都被你们压坏了!”
水稻秧子倒了一大片,被碾烂了,压在泥里; 把白滚滚心疼坏了。
回去的路上好歹没打架。
庄头昨天给傅笑的衣服是他能找出来的最大的一套; 如今他可找不出来了。
两人个字都高,穿着不合身的衣服,像小人穿了孩子的衣服一样,捉襟见肘,十分搞笑。
白滚滚可笑不出来; 事情大发了。
李管家也不敢笑,眼观鼻鼻观心,尽量降低存在感。
马车颠啊颠的回到了主宅。
李管家率先跳下车,伸出手要搀扶白滚滚下车。
傅笑和傅云深也抢着一起跳下车,同时对着白滚滚伸手。
李管家咳了一声,乖乖收回了手。
白滚滚:“……”这是一道送命题。
他撩起长袍,自己跳了下去。
傅笑拉住他,给他一个缓冲力,“你不是腿疼嘛,下次不要这么跳。”
白滚滚被傅云深盯着,心虚道:“已经不疼了。”
鬼知道他为什么要心虚,向来不怎么出汗的他已经冒了一身冷汗,迫不及待要离这两个人远一点。
傅云深却不肯放过他,明明头发上还沾着泥土,身上还有泥腥味,却非要在大门口难为他。
“腿疼?哪里疼?”
白滚滚耳朵尖微红,“已经不疼了,我要回房沐浴了。”
他心虚脸红的表现在傅云深心里是另一种含义,傅云深看向傅笑,傅笑微微一笑,回以一个略有深意的眼神。
白滚滚逃难似的离开了。
“你们人格分裂都是这么玩的吗?”
冰冷声音道:“友情提示,宿主小心玩脱。”
白滚滚:“……”
已经玩脱了你看不出来吗?
白滚滚:“你的友情提示迟到了,慢慢都是敌意。”
活泼声音立刻道:“是的是的,宿主大大投诉他,干掉他,让我一个人独享这个数据库吧!我以后就是你最充实的朋友。”
“……”
对不起,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
白滚滚好奇:“他们接触的时候真的不会觉得对方很熟悉,就像是自己一样?”
活泼声音解释:“就算觉得熟悉,也会以为是血缘的关系。”
白滚滚跟系统唠了一会嗑,洗了个舒服的澡,连衣服都不想穿,披了一件棉质的大浴袍就咸鱼般躺在床上,跟虚脱了一样。
唯有躺在床上的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个人。
他闭着眼迷迷糊糊睡着了,大概有一柱香那么久,白滚滚梦到有个人正在天花板上盯着他,看不清脸,只觉得很恐怖。
他猛地惊醒,差点撞上傅云深的脸。
他捂着心口坐起来,“你干嘛呢!吓死我了。”
傅云深盯着他露出来的大半个胸口看了一会儿,“不检点,都不系好,要勾引谁?”
他伸手替白滚滚系好,拉到最上面,系的紧紧的,仿佛要将他勒死。
白滚滚敢怒不敢言,他对比了敌我力量,决定用和平手段。
他问:“你怎么进来我房间了,我关着门的!”
言外之意——我在自己的房间不检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随便进别人房间才是不检点!
傅云深冷哼一声:“我不能进来?那谁能进来?傅笑?”
白滚滚有了危机意识:“你干嘛总和他比?”
要是突然发现是同一个人就完蛋了。
傅云深撩开白滚滚的浴袍,“腿哪里疼?我看看。”
他以为是脚上受了伤,只撩开一点。
白滚滚完全没有自己和眼前这个人性别不同的意识,他撩到大腿根部,露给他看。
“你看,都磨破了。不过现在差不多好了,没怎么走路。”
“不知检点。”傅云深的眼神暗下来,汇聚风云,即将变色。
“你是不是也给傅笑看过?”
白滚滚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问题,连忙解释:“我是让他帮我涂药。”
这一解释,傅云深的脸色更差,“涂药?我看你们是郎情妾意。正巧借着涂药的借口,行那苟且之事。”
“你怎么会这么想!”白滚滚瞪着眼睛。
傅云深冷冷道:“上次那个人也是傅笑吧?他强迫你的?还是你受不了他的诱惑,自愿和他苟合?”
我不是我没有你误会我了,白滚滚否定三连。
对上傅云深含着讽刺的笑意,他讷讷道:“我哪敢啊,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可还是处男呢!”
他说完脸就红了,将脑袋埋在被子里不肯探头。
“这个世界可真可怕,太刺激了我有点坚持不住了。”
冰冷声音道:“只能怪宿主你没有见过世面,以后还有更可怕的,习惯就好。”
白滚滚哭丧的脸:“不!我习惯不了,我不要这些奖金了,我搬去和景同住就行,我要辞职!”
冰冷声音::“呵!”
傅云深把他从被窝里掏出来,眼底含着些许笑意,总算是被他之前的话取悦。
“药膏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白滚滚警惕道:“已经好了,不用再上药了。”
傅云深唇角含着笑:“怎么?傅笑能帮你上药,我就不行?”
白滚滚委曲求全的将药膏拿出来,递给傅云深。
傅云深边涂药,边语气恶劣的威胁白滚滚。
“像你这样嫁了人还不知检点的哥儿,就应该被拉去游街,示众之后再浸猪笼。让其他的哥儿都知道,不能偷人。”
白滚滚脸色发白,争辩道:“你胡说,我哪有偷人?而且你不是留洋回来的吗?为什么思想还是这么老派,你学的东西都还给学校了吗?”
傅云深冷冷一笑。
白滚滚抱着被子问:“你笑什么?”
傅云深将药膏抹匀,在他大腿内侧狠狠掐了一把。“笑你巧言令色,国外难道嫁了人还允许偷人?”
白滚滚被掐的跳起来,缩到床的最里面,躲的远远的。
他低声道:“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留过洋。”
傅云深走到衣柜旁,选了一件烟灰色,绣着云鹤的长袍,扔到白滚滚身上,“快穿上,省得着凉了以后受苦。”
白滚滚拿过衣服,顾锦的衣服款式实在太多,他还没穿过这件呢。
“那你先出去,等我换好了衣服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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