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年羹尧之子》第91章


是美国约翰普希金医学院的教科资料。您说这李大医生能不有名吗?”
“对于这位李长风医生,你倒是如数家珍。”年富笑道,同样的大脑袋,同样似乎与生俱来无知无畏的乐观派像足了年禄。
大脑袋撇嘴,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道,“等你在这里住上半年,说不定连李医生喜欢什么颜色、哪种款式的内裤你都会了解的一清二楚。那些纯洁烂漫的天使姐姐一遇见李医生,个个瞬间化身花痴,仿佛只要李医生回眸一笑,死了也甘心。哎,做男人当如李医生才不枉男儿‘带钩’在世上走一遭。”
年富蹙眉,“带钩?什么出处?”话一问出口,年富黯然失笑,以今时今历,年禄那小子恐怕早已是一堆枯骨了。大脑袋摇头晃脑,竖起右手食指与中指,学着那戏文中的青衣小生的架势,字正腔圆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年富哑然失笑,“原来是这么个出处。”只是古文中的“吴钩”到了眼前神似年禄的小伙子口中居然带上了男性身体上某个极其**部位的影射,若是换个时间空间,年富定要问问年禄有没有个流落异乡的兄弟。年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周同,现正就读于sh医科药大学,大四的学生。”滑稽大脑袋颇为得意的自我介绍,望着年富光秃秃的脑门后那条异常扎眼的长辫子,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的好奇,周同陪着傻憨的笑脸问道,“老大,您老在哪里高就?”
“一别经年,早已物是人非。”年富感慨,这是他的时代,却没有他的容身之所。而年富的感慨在周同的眼中,更多了些许神秘与沧桑,若是衣锦还乡,瞧着年富如今的光景没钱没亲人,根本谈不上衣锦;若说落叶归根,有点扯,眼瞧着年富的年龄不过三十左右。可那双深邃寒潭般的眼眸深处似乎早已饱经沧桑。这是个有故事的男人,而有故事的男人,却是最具男人味的男人。周同傻乎乎的想着,心中对年富多了丝敬重。
“大哥,您那三十万的手术费?”周同有些替男人着急,很自然将彼此关系更近一步。年富摸向腰间的和田古玉,“会有办法的。”男人说的轻巧,可在周同看来三十万可不是三十块,于是神情奸猾道,“大哥,您进来的时候好像是因为出车祸,那肇事司机留下一点钱又急匆匆的走了。只要抓住这条不放,定能让那个穿阿玛尼的土豪吐血三升。”
“车祸?”年富抬起手腕,看了眼缠了白纱布的左手臂,心中略有所思。住院三天,除了吃喝拉撒睡,年富发现他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个人的身影:白衣胜雪,站立湖光月色之畔,任由清辉落下满目的霜雪。
又是一日清晨,晨曦晓露,枝桠婆娑,突然“咔哒”一声病房的门被推开了。吵吵嚷嚷走进来一大群人,倚靠在病床上的年富微微蹙眉,淡淡的目光扫向来人。众人不禁齐齐禁声,甚至有几个刚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实习小护士低垂下脑袋,不敢与年富对视。这一幕,只一眼便能让人惊若寒蝉,临床病友周同彻底拜倒在这位新认“大哥”的西装裤低下。
年富的目光扫过李长风,落在他身旁人的身上。与李长风一般的高度,一样的着装,一样利落的短发,却给年富不一样的熟悉感。年富突然笑了,旁若无人道,“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男人一愣,随即笑得邪魅,“是啊,大约这就是缘分吧。”一旁李长风无奈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道,“林董,这位黑户,警方暂时也找不到他的户籍出生地,三十万元的手术费按医院程序走,可减免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还有大约十五元的资金空缺。”
被唤做林董的俊朗男人摸了摸下颚,望向年富,无奈摊手,“十五万可不是小数目,医院不是慈善机构,这个我相信你会理解。”年富淡笑点头,“我明白。”
“资金到位后,我们会尽快安排你手术,这个时间最好不要太久。”这句话由眼前这位嘴角含笑,眼底邪魅的林董说出来竟不带一丝“见死不救”的无情。而年富的欣然接受也令林董对眼前神秘的男人多了一丝好奇。临走时林董给年富留下了一张明信片,望着薄薄纸片上“林德馨”三个字,年富久久神游。
“别乱来,这个人绝不简单。”出了病房,见林德馨眉梢含笑,似若有所思,还想过几天舒坦日子的李长风出言提醒。
摸着光洁的下巴,“这个人是否曾经在哪里见过呢?”林德馨喃喃,径直从李长风身旁走过。李长风无奈摇头,被他林德馨看中的猎物,至今没有虎口脱身的记录。只是这一次——,李长风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望向消失在电梯口的身影,直觉告诉他,那个一身清朝人扮相的“年富”绝不会是一只可怜的失群的候鸟。
“喂,让周主任喊那个无照医生去瞧瞧,要真是附近仁爱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就出洋相了。”走进电梯的林德馨又折身回来,冲着身后的李长风喊道。
人生就像多米诺骨牌,一旦开始,便无法停下。。。。。。。
第八十八
……
黑袍人低喝一声;“隐七!”话音刚落;一股劲风划破耳际;电光火石间;一团黑影倏然出现在年富眼前,同样的黑袍罩身瞧不见庐山真面目。只见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七双膝跪地,“隐七;见过辛一。”声音出奇的清亮却隐含一丝敬畏。
黑袍人辛一冷冷道;“百丈之内,我不希望嗅到你的气息。”隐七毫不含糊应声称“是”;随即快速闪进阴暗的角落,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富无奈,“辛一,是吗?”黑袍人冷冷道,“名字只是代号。”说完转身朝着竹韵斋的厢房走去,“快要下雪了,公子回屋吧。”年禄被辛一冰冷的气势所慑,此时见这人语气强硬且不分尊卑,于是鼓足勇气,挺身而出,捍卫主人超然的地位,“喂,这是一个护卫该对主人用的语气吗?”
黑袍人辛一缓缓转过身,暴露在冰冷空气中充满岁月沧桑痕迹的下巴上青洌的胡渣透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虽然看不见宽大帽檐下那双漆黑的双眼该是怎样的冰寒彻骨,只这一个转身,年禄识时务的附耳在年富跟前低声道,“少爷,不如咱们大人有大量,不跟他一般见识。”
年富淡笑,“既然是德馨公子的人,该是可以被信任的人。”话音刚落,黑袍人辛一霍然转身,宽大的黑袍下摆在冰冷的空中划出一段优美的弧度,竟是说不出的飘逸与潇洒。年富心头一颤,莫名其妙的生出一丝似曾相识的感觉。
进了屋,年富将房门合上,却见黑袍人辛一端坐椅子上,宛若雕像亘古未动。年富无奈,“你打算坐在这里一晚上?”辛一反问,“难道不可以?”年富摇头叹息,“那就随便你吧。”说着除去衣物爬上床,冰冷的被窝令年富止不住打了个寒战。
却在此时门外传来小心翼翼的叩门声,年富道,“进来吧!”推门走进来的居然是两位容颜娇俏的女子,蹁跹行至年富床榻前,羞怯的脱下锦裘风衣露出两具丰腴婀娜、洁白无瑕的傲人娇躯,随即像两只温顺的猫儿钻进年富的被窝,用身体的温度为年富驱散寒冷。搂着怀中柔软温暖的娇躯,年富慵懒的警告道,“不要乱动!”可这一幕看在对面黑袍人辛一的眼中却是刺目刺耳的无耻**,于是辛一站起身来到床榻前,一把掀开刚刚有了点热度的被窝。
被窝下两具惹火的娇躯像水蛇一般缠绕在年富的身上。棉被猛的被揭开,两名侍寝的女子花容失色,惊呼着扑进年富的怀中瑟瑟发抖,好不楚楚可怜。年富开始有些头疼了,“能说一说原因吗?”黑袍人辛一理直气壮,冰冰冷冷道,“女人身上的胭脂气味太刺鼻。”年富蹙眉,微微翕动鼻子,随后拍了拍怀中女子浑圆的翘臀,无限怜爱道,“回去吧,跟年管家说一声,本公子这里不需要伺候。”两名女子殷红着脸颊,神情沮丧又委屈,披上风衣,三步一回头的走出了年富的寝室。
女子离开后,辛一冰冷的丢下一句话,“等着!”也跟着匆匆走了出去。半盏茶的功夫,黑袍人辛一又回到房间,将七八只精巧手炉丢在床上冷冷道,“用这个!”年富愕然拿起一只精巧手炉瞧着崭新的程度估计是刚刚从库房里取出来的,将手炉堆放在脚下和身侧,怀中再搂上一只,重新盖上棉被,年富开始艰难又漫长的酝酿着睡意。
直至寅时过后,年富昏昏沉沉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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