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带着相公过日子》第16章


“这里的鱼做的真是鲜美。”季白说着这话,从酒楼的窗口处眺望来往的行人。
除了孩子的咿呀声,饭桌上安静的可怕,尤其是在周围人声的衬托下。季白打破了这寂静。
释离接了季白的话,“好吃多吃点。”
“自然。也不知还有几日才能到南康,听闻那里四季如春。”季白没去过这样的地方,只觉得节省了衣料钱。
饭食是符合价钱的美味,吃完了之后,傍晚时分商队出发。
季白教余止易和林一识字来打发时间,孩子们乖巧的不像话,静静的聆听他的话,认着字。林一识得些字,只是余止易他没。林一抱着怀里的弟弟,弟弟没什么表情,也不知想什么,许是在听季白的话。
辰易问了林一年纪,知晓他今年已经是七岁了。
一路上停了不少地方,商队的一些东西买出去,一些买进来,来来回回,挣了大笔的钱。
季白则是买了些用的上的东西,并没有做这门生意。
这日白日里正赶路,路过一处群山起伏之处,这些地方就是山匪出没之处,此处也确有山匪。
山匪不害人性命,收了商队一马车的货物之后,就放人走了,也没拦跟在后面的季白。靠着这笔生意,山匪窝里面的日子过的不错。
因为是赶路,路不平;很是颠簸。到了后面俩个小孩子发了烧,季白有提前准备好药,服了药之后,也是挺了好几天才恢复。俩个孩子的吃食是释离提供的,季白有时候觉得释离是有个百宝袋,时不时的拿出个玩具来逗辰惜开心,然后再塞回去。
有时候余皎瞧着羡慕,也会伸着爪子瞧着释离,释离是不理会他的。
半个月后,进入了南康境内,就已经见到了许多鲜艳的花朵,瞧着比一路走来的地方,颜色更艳丽。等到了南康城里面,季白就与商队分道扬镳了。
一路上,季白几个是感受着温度一点点的上去的,此时是都穿着春衣的。
南康繁荣富裕,因为南康王的治理,也因为海商的缘故,以及其他的零零总总。
季白在原来的住处花了银子办了通行证的,因为要在南康定居,先是在南康府弄下了户籍,这花下大把的银子就能弄成。他顺手又买了南康府建的房子。这是南康王的谋士想出的法子,靠这个给南康王挣了许多钱。
俩辆马车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稍有些显眼,但路人瞧了几眼,就又做自个的事去了。
南康府建的房子深处于闹市旁,因为地理的缘故,却是幽静的,小巧玲珑。
季白抱着辰惜走在了最前面,推开了屋,花团锦簇,空地上了花草,且是有浓香的品种,味道是好闻的。屋子有三排,成口字型。推开正屋的门,里面没有灰尘,因为常有人打扫的缘故,自此季白一家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因为舟车劳顿的缘故,众人脸上皆是疲累之色。
季白把屋门一间间的推开了,找到了五张床,安排一下,几个人也就够住了。
几人吃了刚在外面买的几个包子,稍作洗漱就回去歇息,直待第二日天亮。
几人都是睡饱了才起来的,瞧着精神多了。只是余皎的哭声绵延不断,余止易抱在怀里哄着也不抵用,季白接过了孩子,抱着哄,也是哭的不停。
昨日季白在这房屋旁不远处有瞧见医馆,他看余皎还是哭个不停,就把孩子抱了去。
医馆里很是冷清,有个医童在磨药,看病的只有一人,也是要走了。
“大夫,我家孩子不知为何哭个不停?”季白说道。
“给我瞧瞧。”大夫站起来望闻问切了一番,“问题不大,我给拿个药包,泡了水,喝了就好。”
“谢谢,大夫。”季白付银子的时候,知道为什么这里人少了。只这么一包药粉,就要他四百钱。
回去给孩子喝了这药,果真是立马好了。季白不知其缘由,不过瞧着余皎面色不错,心里还是放心的。
余止易把余皎接了过去,平日里余皎都是他带的。林二归林一管,辰惜归释离管,饭菜大多时候是辰易做的,季白还是挺清闲的。
来了南康城,季白有了想出走走的想法,只他和辰易俩,留了释离和孩子们在家里。
南康街道宽阔,俩旁就有做生意的人,另有专门的闹市,既做生意又供人娱乐。
季白靠卖酒这生意赚了大笔的银钱,因此算的上是个有钱人。瞧见路边的有趣玩意就出手买了。
他买了个雕刻着老虎的银色圆球,内里有颗白色的珍珠,上面牵了一缕的丝线,一晃一晃的时候,音色悦耳。他买的时候没觉得不对。等季白拿在手里的时候,他总觉得旁人看着他。
“这是用房中取乐的玩意。”辰易说道。他说这话神色淡淡的,并不羞涩。
季白听了倒是脸红,又觉得南康民风也是开放,竟能当街售卖这种玩意。
辰易往不知哪出瞧过去,他觉得有人盯着他瞧,不过没看见。
这不是错觉,许是缘分,辰儒瞧见他了。
第18章 第十八章
辰儒如今过得富贵,却也是得过且过。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双生哥哥有些吃惊,时间真是最好的淡化的药,离的久了,再深的情感都被弄的跟水一样薄。更何况,本来俩人就很生分。
他瞧见了只当没瞧见,身后跟着小厮就走了。回了南康王府内,辰儒坐在床榻上,一女子端着茶水给辰儒。女子的肚子凸起,但是身形秀丽,是有了孩子了。孩子是辰儒的,女子是荇离的妹妹。
辰儒也做了几门生意,荇离在帮他打理,荇离是有才干的,只是时常受辰儒的为难。
街道上有不少吃食,季白买了碗甜羹,用勺子喂了辰易再自己吃一口,瞧着黏腻,季白与辰易自然。
俩人在街道上逛了些时间,季白与辰如回去的时候提着食物。
释离笑着瞧着俩人,接过几个用油纸包着的袋子,用他那难以揣测的胃口把油纸包里面的食物一点点的细嚼慢咽的吃完了,还时不时喂一点给被绳子绑在椅背上的辰惜。
辰惜就含点味道,然后“咯咯咯”的笑,这么一口小吃食就不知道去哪了。
季白瞧见了开心,走上前去逗辰惜玩。他只是简单的挥着手,辰惜就笑个不停,看着辰惜笑成这样,他也觉得心里舒畅,辰易在一旁瞧着他。
“给你。”释离从自己怀里掏出件东西来,是个方块样的玉瓶子,上面有个木盖子。“这是好东西。喝了吧,喝了,脚就能好,手也不疼了。”
“好,谢谢。”辰易接过了释离手中的玉瓶子。
季白听了俩人的对话,顿了顿,脸上的笑意收了起来。他平日里是没有看出辰易手疼的,辰易的木雕活计也是一直做着的,且面无难色。
不过,余皎的突然哭了起来,他是个爱哭的孩子,余止易抱着哄他。只是哭声绵延,季白接了过来,让止易拿了大夫给的药粉包泡点水来。
余皎喝了这水,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是夜,季白烧了热水,坐浴盆里泡澡,看着辰易小心的蘸着玉瓶子里面的浓绿色液体,一点点抹着,抹的地方应该是平日里会难受的地方,抹的很是仔细。然后,辰易把手腕也涂了。
辰易对着照不清人脸的镜子,摸了摸脸上的疤,停了会,终究是抹了上去。
等到抹完的时候,季白从浴盆里湿哒哒的出来。辰易没瞧他,看着窗外,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其实,这药涂了生疼。辰易耐受力极高,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反而有一种即将要痊愈的欣喜。平日里不曾表现出来的,对于成了跛子的愤恨。他不是天生的,在军营里面也是被人害了,且抢了军功,保下命来尚且不易。
当初他与辰儒是同一个户籍上的,征兵之时,只需凑上十俩银子,就可以不用人去了。辰儒特地也上了他的名字。
少时俩人相依为命,他实在不知辰儒为何变成如此模样。总归是发生了辰易所不知晓的事情。世间有些事情就是不说出来,然后弄的极为麻烦。
季白擦干了,再花了些时间把水给倒了。平日里这活是辰易做的,季白弄完之后,身上都有汗了。
辰易还坐着发呆,季白翻了几页书,然后躺了就睡了,等到不知何时辰易上了床,季白就滚到了他的怀里。
辰易也就揽着季白睡了,不过身上是疼痛使得他半夜才睡过去,第二日又早早的起来。
等到季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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