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绶印》第30章


街上野狗没什么区别的,谁要都可以。只是,如果有来世,老天爷可不可以稍微对自己好一点,别那么多痛苦不甘,再不济也要和言宿一起死……人的脑细胞在身体死亡后还会存活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用来回味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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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印是飙车到了言梧住所的,刚到门口就看到司绶向外走。心里想着,如果有可能,下午和哥哥请个假,自己现在的状态太不稳定,刚才在路上,着急接哥哥是一方面,但是控制不住的狠踩油门就超出了着急的范围,脑海中时不时闪过,只要轻轻带动方向盘,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角度,一切就结束了。
司绶只与白询进行了短暂的目光接触,随即坐进车里。司印察觉到哥哥的低沉,将请假的话咽了回去。
“少主,回公司吗?”司印问道。
半晌没有回应,司□□底越发焦躁,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连带着焦虑症抑郁症都复发了。
控制中粘滞着几乎实质化的暴躁,司绶的喘息也是急躁不匀,司绶深呼吸压□□内的燥火,“就近找个保密性高的酒店。”
听到司绶的话,司印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晃神间,车子就偏离了路线,好在路上的车没有多少,司印才化险为夷。
司印这才注意到哥哥的异常。从后视镜看去,大面积红晕的脸颊,几乎能滴下血来,虽然小幅度但无法掩盖的颤抖,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
一瞬间,司印想到了一个耸人听闻的情况,哥哥被下了春。药!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码完字已经2:30了,矫正发出来得一个小时,所以我今天早上才发……
第56章 第四十九章 疯与欲(上)
一股莫名的怒火从司印的胸膛涌起,是言梧。果然直接杀了他,还是太简单了。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出手,自己不在哥哥身边,那是不是言梧就可以得逞了?想到这儿司印变得更加烦躁,恨不得杀回去再补几枪。
忽然想起言梧的尸体自己因为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收拾,怎么办?如果言梧的尸体被毁尸灭迹那么还有可能伪装成失踪拖延时间,但是如果言梧的尸体被发现,那么言家人就会知道言梧是被谋杀的,虽然司印做了充分的准备防止被追查,但言家毕竟实力不俗,一招不慎便有可能万劫不复。
两种焦虑的情绪同时缠绕着司印,司印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快速找到了一家司家旗下的酒店,司印扶着因为大量春。药作用又得不到疏解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司绶进了房间。
司印受过的训练中就包含药物对抗训练,其中自然包括春。药。应对方式其实很简单,把人绑起来干挺着就可以了,,当然更快的缓解方式是直接泡冷水。训练是为了创造死士,而死士是短期用品,自然不需要考虑性命的长短,在他们看来春。药造成的伤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只是让人不同于正常伤痛的难受罢了。
几乎失去理智的司印已经没了考虑哥哥身体健康的耐心,把人粗暴的拖进浴室,一把摔倒在地,直接开了冷水冲淋,嫌弃水流太小,从旁边拆了水管下来冲司绶。
司绶被汹涌的□□冲昏了头脑,直到冰冷的水打在身体上才稍有些清醒。一时不知道自己在哪,身边的人是谁?只觉得大量的冷水由顶至踵的泼下,很久没这么冷过,手指的骨头都是僵的。
“停,停一下。”因为春。药耗尽了大部分力气的司绶,只能虚虚的说着。
所幸司印的听觉还算敏感,听到司绶的声音,突然清醒,自己在做什么地上的是哥哥自己的手里为什么拿着水管,哥哥怎么全身都是水坐在地上
“快起来,快起来”司印匆忙去扶哥哥,忽然又想到哥哥被下了春。药,再次推倒哥哥,拽着司绶的领子,失控尖锐的大喊,“冲水,多冲水就好了,别去碰别人!”捡起水管直接向司绶脸上冲去。
司绶因为冷水短暂清醒,自然目睹了白询发疯的全过程,“白询住手,去叫任宇,我不碰别人,住手。”几乎脱力的司绶没法阻止白询,只能勉强说服眼前明显不正常的人。
“不行,任宇也不行,他不行,别这样……再冲点水,再冲会儿就好了,我训练过的,没事儿的……”司绶手足无措的大声嚷着,几乎带出了哭腔。
“你是想让我死吗?咳……咳,咳”司绶因为说话被水呛到了,一手捂着嘴咳嗽,一手伸出想抓白询的胳膊。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的啊”司印崩溃了,已经泪流满面,一手抓着水管,一手抬起想擦掉自己的眼泪,被脸上的面具阻拦,气急败坏的直接大力扯断面具带子,倔强擦着眼泪,“不会的,求你,求你……”司印几乎哭的断了气,扔了水管,像个无措的孩子,蹲在地上埋着头哭。
司绶看到人这样多少还是有些不忍,“别哭了,你别拿水冲我,我不叫别人来,你别哭。”
“……”
“你帮我擦擦,我没力气,再把我扶到床上,我自己弄出来,不叫别人。”司绶隐隐好想知道了什么。
听到司绶话的人好像突然来了灵感,“对,对,弄出来就好了,我会的,我看过。”
我看过你上一世被活活弄死。
“啊啊啊啊!”尖锐的叫声,“不行,不可以,我……我来,我来你一样能出来,好不好”司印一边哭诉哀求一边手忙脚乱的把司绶擦干,抱到了床上。伸手就要去拽司绶的衣服。
“好了,额……呃,你出去吧”司绶伸手拦白询。
“我,我来,不会有事儿的,不会让你死的。”司印完全听不进话,这次更直接,直接去脱司绶的裤子。
第57章 第五十章 疯与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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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五十一章 伤病
任宇看到两人糟糕的情况,一时不知道先救谁。忽然床上的司印开始剧烈喘息,任宇走上前,发现司印脸色青紫,一手紧紧抓着衣襟,佝偻着身子,精神接连受到刺激,又和哥哥联合给自己的身体上酷刑,本就危如累卵的心脏终于心脏病复发。
事出紧急,任宇匆匆而来没带心脏病的紧急药,转念一想觉得司印身上应该带着,大力摇醒司印,“司印,司印,快醒醒,你心脏病的药放在哪儿,快说。”
司印虽然发了病,但也清醒了不少,“在……在上衣内侧……”
任宇找到药,给司印喂着吃下了,好一会儿,司印才又恢复了苍白的脸色。任宇看着司印逐渐恢复正常,想查看一下他身上别的伤,却被司印拦下了,“我……我没事儿,任叔叔,你看看少主,他被下了春。药,你看看他吧,我回去派别的人来接少主,您先给少主看看。”说话都带着气音,却还是固执的要任宇先给哥哥看看。
“不是我说你,你的身体怎么能承受这么激烈的……而且,你俩是兄弟呀,怎么能……”看司印恢复过来,任宇才后知后觉的想明白这兄弟俩竟然行了这无礼之事,人到中年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可联想到兄弟俩为了彼此豁出命的决心,也只能把迂腐的一套收起来了,跨过生死的感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阻止的。
任宇控制不住的继续叨念司印的身体,他根本不放心司印,这小子只要清醒着,能动,就说没事儿。
司印拂开任宇的手,忍着身上的疼,一点点套上衣服,任宇看着他踉跄的走出屋子,只是套了裤子和外套的孩子显得格外消瘦,任宇自己也有孩子,看着眼眶一酸。
还是要去看看司绶,司绶的情况明显也不乐观,这兄弟俩怎会如此多灾多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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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印一步步挪出酒店,明明身后钻心的疼,他走的匆忙,身上没钱,只能一步步走回公寓,能很清楚的感觉到身后的粘腻,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进了屋子,关上门就倚着门坐下来。
他脑子一片混乱,他记得发疯时候的事,那样失控的自己在哥哥身边,真的好吗?那么放浪的自己一定吓到哥哥了,想到这儿,忽然想起哥哥还在酒店,给温秦打电话,电话竟然没打通。无法,又打给了乌云,让他去接少主。
手上无力,手机滑落在地上。身下疼得几乎麻木,不想就着浑身的粘腻待着。实在不愿再故作坚强,手脚并用的爬向浴室。手搁在开关上的时候,想起哥哥被自己发疯冲水,鬼使神差的拨了冷水的方向,就老实地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淋着。人其实已经累极了,良久,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擦了擦身上,他根本不会清理体内的东西。总觉得别扭,但还是理直气壮的把难受归结为一次简单的受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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