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第102章


?br /> 他轻轻摸了上去,然后抬眼看向沈暄和,问:“是皇上做的?”
“都过去了。”
沈暄和说,他蹭了蹭韩昀的鼻尖,倒不急着做正事,只玩闹一样地一下下地啄吻他的唇。
他是个很克制的人,欲望的纾解对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更何况和韩昀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些事情比做那事舒服得多。
韩昀咬了咬唇,问:“为什么?他已经是皇帝了。”
“他是皇帝,可也是人。而人总是想要更多。”
沈暄和低声说,像是在说沈清让,又像是对自己说。
他低头吻他,韩昀抵住他的肩,有些窘迫的样子:“能,能不能,先不做?”
沈暄和起身,动作轻柔地顺了顺他的长发:“怎么了?”
韩昀抿了抿唇,小声说:“听说,会疼。”
他面颊微红,氤氲了水汽的桃花眼望着他。沈暄和不自觉地柔和了神色,他抓起韩昀的手,所触到的地方皆是白皙细腻,他一直住在山上,先是由师父照顾,后来是师兄陆青时,受过的最严重的伤大概也就是摆弄草药时被叶片划破皮肤的程度。
而现在,既然到了京城,到了王府,他又怎么舍得去让他疼。
沈暄和吻了吻韩昀的指尖,哑声道:“不会,我不会让你疼的。”
……
隔天早上,管家慌慌张张地来通报说皇帝已经在前厅等候,而两人却都没起床。
沈暄和不紧不慢地撑着床坐起来,韩昀系上里衣的腰带,又拿了件外衣披上,回头却看见沈暄和还懒洋洋地靠着,不由一愣,问道:“你不去吗?”
沈暄和冲他无奈地笑笑:“起不来。”
韩昀脸色一红,嗫嚅着说:“那,那我先出去,你慢慢来。”说完就扭头走了出去,沈暄和知道他是不好意思了,忍不住低笑出声,拉了拉被子,却牵动了身后某处,酸疼肿胀的感觉让他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僵直了身子不敢再乱动。
另一边,韩昀拿了衣服走出卧房来到外间,他不太会穿古代的衣服,尤其是现在天冷了,身上穿了一件又一件,错综复杂。小厮从韩昀手里接过衣服正要给他穿上,沈清让却径自推门走了进来。
几个小厮慌忙垂首退开,韩昀手忙脚乱地拢了拢衣襟,尴尬无措地站在原地。
沈清让瞥见他颈侧的吻痕,神色不由一冷,对几个下人说道:“你们先出去。”
小厮退出去了,韩昀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说:“殿、殿前失仪,罪该——”话说到一半便见沈清让上前几步,伸手理了理他的领子。
韩昀不自觉地松开了手,沈清让于是又抚顺了他的衣襟,把里带系好,然后又拿过一旁的外衣。
“抬手。”
韩昀由皇帝服侍着穿好衣服,只觉浑身别扭。
沈清让拨了拨他略显凌乱的发丝,说:“到铜镜前坐着,朕为你束发。”
他们还在房间内,隔着道门就是就寝的地方,韩昀本着人文关怀的良好品质,没打算在拔鸟之后反手就是一顶原谅帽砸到沈暄和头上,便摇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可以。”
沈清让动了动嘴唇,一双黑沉的眼睛深不见底。
“朕想为你做些什么,就让你这么为难?”
韩昀扭过头,低声说:“王爷还在里面,陛下这样……不妥,我不想让他误会。”
沈清让难听地笑了一声,韩昀身上的痕迹刺痛了他,他不再像初见时那样小心翼翼,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让他期身上前,不管不顾地揽着韩昀的腰吻了上去。
“唔……”
韩昀克制着声音,反而令沈清让愈发恼火。皇帝把他压在墙上,刚穿好的衣服又被弄乱,沈清让咬住韩昀脖子边的那块痕迹,恶狠狠地覆盖上去一层青紫色,然后又去捉他的唇,用力地亲吻啃咬着。
韩昀闭着眼,浓密纤长的眼睫颤动得厉害,他揪着沈清让的衣襟,像是想反抗却又不敢出声。
反常的安静让沈清让在恍惚之间回过神来,在他怔愣着的时候,韩昀飞快地推开他退到一边。
“我——”
沈清让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沙哑得厉害,他清了清嗓子,试探着走近韩昀,却发现他走一步韩昀就退一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沈清让忍不住有些懊恼,他试图解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昏了头——”
韩昀看着他,忽而一笑,说:“皇上有什么理由气昏头?”
这话问的沈清让一愣。
试探出沈清让待他特别的原因是韩昀与他接吻调/情的原因,虽然皇帝那天表现得很正常,但他对他却这般——反常,要说和前几个世界没联系,韩昀是绝对不信的。
他看着沈清让的眼睛,说:“我喜欢沈暄和,他也喜欢我,我和他做那种事也是天经地义。倒是皇上,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而已,您却私自闯进房里来,还——”他不自然地隐去了那部分内容,说,“敢问陛下,您有什么资格气昏了头?”
韩昀质问的重点在后面,然而沈清让却只听清了他前面几个字,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你说,你喜欢他?”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样。
韩昀:“……”
妈的智障。
沈清让说:“我知道,我们只是第二次见面,可是你要知道,早在见到你之前,你就在我这里,住了很久了。”他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脸上的神色也有些难解的茫然,但眼神却是坚定。
韩昀微微皱起眉头。
奇怪……既然没有之前的记忆,可为什么,又会在见到他之前就喜欢上他?更何况身份还是皇帝,自小接受皇室教育,哪怕是一见钟情也不该这么荒唐。
但就在他要接着引导皇帝说下去的时候,沈暄和却走了出来。
沈清让看了他一眼,一句话未说便转身走了。
“阿昀,”沈暄和走到韩昀身边,握住他的手,“怎么了?皇兄他——”这时候,他看见了那个不属于自己的痕迹,声音戛然而止。
韩昀暗自气恼计划被打乱,因此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只说:“没有,没什么。”然而无意间垂眼却看见他袖子上有几点血迹,问道:“手怎么受伤了?”
沈暄和抖了抖袖子,却没有把手伸出来的意思,只笑说:“没什么,刚才要削苹果来着,不小心割伤了。没事的,小伤而已。”
“好吧。”韩昀也不再多说什么,“那我先去药园了,你……你要是累的话,就再休息会儿。”
“好。”
沈暄和应了一声,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孩子一样的方方正正地印了上去,像是要把什么盖掉一样。
韩昀转身走了,沈暄和在桌边坐下,拿起隔了夜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掌,上面是几个指甲深陷进去而掐出血来的月牙状的伤口。
沈暄和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心底的怒火。
有得必有失。
他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不会再有下次了,等到他坐上龙椅的那一天,他会把沈清让碰过韩昀的手砍下来,然后割去舌头,挖掉眼睛,甚至是做成人彘,以泄心头之愤。
——等到了那一天,他绝不会再允许任何人碰触韩昀。
***
沈清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卷卷画纸,大大小小有二十几卷。
看着他长大的老太监苏德仁站在他身后,外面天色渐深,他思虑再三,还是低声劝道:“陛下,该用膳了。”
“吃不下。”
沈清让说,伸手拿过一副画纸展开。
一张空白的画纸上只有一张突兀的人脸——或者说是五官更合适,乍看之下有些惊悚。
沈清让看得出神,他拿过画笔,依着记忆里的样子,蘸了墨水接着填补。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也许是三年前,也许五年前,沈清让开始频繁地做梦。每每醒来时他都记不太清梦里的具体内容,唯一清晰的只有一个人,那个人对他笑,拥抱他,亲吻他,在夜晚相拥着滚上床,占有彼此。
沈清让甚至还记得被他贯穿的感觉,那种带着疼痛,更多的却是战栗的快感的感觉。
他们是恋人。
不论是在梦里还是梦外,沈清让无比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他爱他,非常非常爱。
醒来后,沈清让就开始画画。
他画下那人的脸,可是他的发型和服饰却是怎么也想不清楚。沈清让曾试过依着周围人的样子补上头发和衣服,却怎么看怎么别扭,所以很多画卷上的人都只有脸而官没有其他。
他曾下令全程寻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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