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和我都上天了[穿书]》第7章


这种话要是被追究,定会为萧衍招来杀身之祸。
萧衍握住他的手,轻轻拿开,淡然道:
“我说过,以后我俩不能有隐瞒,你要不愿意信,我也没办法。或是你要上告朝廷,将我如何处置,我也认了。”
方淮皱起眉头,紧抱住他,像是生怕有谁会抢走一样:
“别胡说,我绝不可能让他人伤你,此事只能你我知晓。”
按照原书剧情,此时渣攻立萧溅为妃,适逢西北蛮夷滋事,萧家为挽回颜面,让担任镇北将军的萧三郎带兵应战。
本来不出半月就能击退来犯敌兵,可惜由于太后与万贵妃背后势力从中作梗,萧家军队陷入孤立无援境地,被屠杀至尽。
反观罪魁祸首万家和韩家,分别是万贵妃与太后的娘家,手握重权;彼时渣攻因新登基,还需二家扶持,故投鼠忌器,继而将气全撒在萧家身上。
萧家老爷子在收到儿子死讯时,当场吐血身亡,萧家也由于督战不力被问罪抄家,至此家破人亡。
这便是萧溅入宫后悲剧的开端,太后以反省为名,令他在佛堂中跪足三天三夜。
身为皇帝的渣攻全程不闻不问,等萧溅被放出来,已成了废人,渣攻对他最后兴致便也失掉。
书中的萧衍从此流落街头,一家靠宫中的萧溅接济度日,直到萧溅横死,便不知后事如何。
没遇到方淮以前,萧衍原本的计划是使点小手段,让萧三郎无法上战场;但照目前状况,万一被派上阵的是方淮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萧衍便心神不宁,无论如何都得阻止他。
而听完萧衍的话,方淮久久未能回过神,刚才侍卫送来的情报,他还没让萧衍看,对方便已说出这么多;
最重要的是,按现今朝廷中形势,萧衍所说的,确实有可能会发生。
更何况,萧衍如果不信任他,完全没必要说出真相。
沉默半响,方淮才问:“在你梦里,有我吗?”
“有,”萧衍眼神复杂,回道:“你对我大哥求而不得,远走封地。”
方淮失笑:“但这并没有发生,我从未对你大哥有半分非分之想。”
似乎想到了什么,方淮目光炯炯看向萧衍,后者别扭地转过头,他轻笑追问:
“若你不喜欢我,让我被派上阵,你不是刚好能解脱了吗?证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
被说中心事,萧衍一记眼刀劈过去,气结道: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管朝堂之上权力倾轧结果如何,出征将士与边境百姓都是无辜的,我只是不想看到这些人枉死。”
真是不坦诚,方淮双眼难掩失望,依然柔声哄道:
“好,都听你的,只要你好好留在侯府。”
要制止萧三郎请缨并非难事,萧家在朝中或多或少有树敌,方淮在暗中略加挑拨,反对萧家挂帅的大臣便能排出一队。
而方淮自己则是对外声称马匹受惊坠地,需卧床三月,无法上朝;只是递上奏折举荐太后侄子韩将军应敌,与驻守在西北附近的万将军配合,运送粮草的人选则是改成刚直不阿的林将军。
此后萧衍因记恨方淮暗中遣人调查自己,气了他足足三天,不让他靠近半步。
期间不管方淮怎么嘘寒问暖,萧衍一律不给人好脸色,晚上也把人晾在一边。
然而,三天过后,萧衍有点坐不住。
他还脑补方淮是个霸道侯爷人设,会半夜偷偷爬过来,强硬在床上解决矛盾,两人就可以顺势借机和好。
结果方淮在这方面仿佛是不踢就不会动,再这样萧衍感到自己要气成河豚,只想掰过他的头对他耳边大喊:
“榆木脑袋!不是大白话就听不懂吗?”
这天晚上,方淮一踏进房,见桌上的蜡烛已经熄灭,他以为萧衍已经睡着,便解下外袍轻手轻脚躺到榻上。
当他钻到锦被中,手上柔滑的触感使得他像触电一般,不自觉发出一丝难耐的轻呼:
“嘶……”
身下某处几乎是刹那挺立。
方淮喉结滑动了好几下,双手早擅自暗中探索开,就差整个人覆上去:
不知为何,萧衍今晚也睡在榻上,更让方淮全身沸腾的是,那人身上没有任何衣物。
第10章 第十章
窗外明月悄悄隐去,方淮意犹未尽地含住萧衍的耳垂,轻咬吸吮,双手不舍得放开,在他耳边用气音轻声呢喃:
“对不起。”
而萧衍窝在他怀中,早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累得眼皮都懒得抬,身心倒是满足得很,也不再在意这些,只勉强哼了一声,算作回应。
将人用衣服卷好,方淮抱起他到隔壁清洗,讨好问道:
“到浴桶再来一次好不好?”
放松身体倚在浴桶边上,萧衍被热水泡得脑袋晕乎乎,闭上双眼随意应道:
“反正我是没力气动,你爱怎么摆弄都行。”
他是有意纵容方淮为所欲为,以往每次都要他主动勾引,太没意思,偶尔也想让方淮自行换点花样,不然他觉得自己操心得像个攻。
再者他虽然对方淮暗中调查自己不爽,但他的确有在说谎,倒是扯平了。
因此又被折腾一通过后,萧衍伏在方淮肩上,五指伸入他发间,轻声说:
“以后有什么事,直接在床上说。白天可以随便吵架生气,晚上不能冷战,不准带到第二天,听懂没?”
“嗯。”
方淮心中一暖,越发对他欲罢不能,低头亲了亲他的额角:
“你说得都对。”
翌日,渣攻钦点的韩将军点兵完毕,挂帅出征,不到三天随即传来大捷。
渣攻大喜,下令韩将军乘胜追击,却被太后和韩国公连番劝阻,边境按兵不发。
本来就有不少重臣对韩、万两家共同御敌甚为担忧,万一这两大势力联合起来,渣攻皇帝又沉迷男色,恐会被外戚夺权,如今更是加重了他们的忧虑:
连皇命也敢违抗,看韩家是要只手遮天。
然而,不多时,萧家就暗中接到不知名密报:
边境动乱乃是韩国公与蛮夷的一场好戏,为的就是除掉萧家,给儿子铺路。
萧太傅不敢轻举妄动,思前想后,竟是将密报递到方淮府上。
“太傅想本侯如何帮忙?”
慢条斯理吹了吹手上的碧螺春,方淮挑眉看了一眼堂下的人,似笑非笑。
“如今朝中势力分崩离析,太后为一家独大,勾结敌国,若不除之,后患无穷。”
萧太傅没有看见萧衍,他虽知道萧衍与方淮的传闻,但他已与庶子断绝关系,不知道方淮会否因此顾忌。
方淮不紧不慢回道:“太傅所言甚是,那就奏请皇上,让万家出面收拾。”
萧太傅摇头:“恕老夫直言,侯爷此言差矣,西北百姓早对万国公怨声载道,万家也并非值得托付的人选,希望侯爷能……”
“抱歉,本侯无意掺合其中。”
他挥了挥手,不理萧太傅如何恳求,强硬拒绝,示意下人送客。
萧太傅无奈起身,躲在屏风后偷听的萧衍慢悠悠走出,神态自若坐到方淮身边,不发一言。看到这个从来入不得眼的庶子,萧太傅一时气结,怒斥道:
“堂堂威远侯,耽于男色,成何体统!”
方淮脸色一变,一手抚上萧衍的头,轻柔让他倚在自己肩上,目光凛冽望向萧太傅,冷声警告:
“请萧太傅睁大眼,这里是我威远侯府,下次再出口无礼,别怪本侯不客气。”
震慑于他话里的杀气,萧太傅一手扶上门框,险些站不稳,索性拂袖而去。
“你爹是怎么在朝中活下来的?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面教训本侯。你大哥以身犯险换来的情报,他似乎并不珍惜。”
一手挑起萧衍的下巴,方淮垂下头,唇瓣轻轻蹭过他的侧脸,问:
“要不换个靠得住的?”
“好。”萧衍双手搂上方淮的脖颈,轻叹了一口气,提议道:
“镇国公与林家如何?”
韩家通敌的事,是真假萧溅二人冒死潜入敌营后查出,更意外的是,两人居然会把这重大秘密直接飞鸽传书到萧衍手上。
不止如此,其中还有万国公在西北犯下的种种罪行,足够将这两支连根拔起。
信中二人如是说:
“你与侯爷是我二人救命恩人,此后我俩将远走他国,料想无再见之日,以此作为分别谢礼,望珍重。”
收到信后,萧衍与方淮合计一二,决定让萧家出头上书圣上,方淮只作幕后推手,奈何对方不领情。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镇国公与林家做事较偏激,没你爹好掌控。”
揉了揉萧衍的头发,方淮唤来心腹,仔细授意安排。
接着,他挥退外人,贴着萧衍的耳边悄声说:
“这段期间,皇上若是再做出些什么事,这皇位可得换人坐,我也会被牵扯进去,你怕不怕?”
京城动荡,难免见血,萧衍明白他的意思:
当今皇上虽势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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