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拨乱反正》第24章


记者们正要记下这个大暴点大写特写,江枫晚接着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看过原著,卓展为了权势巴结上司,收受贿赂,所以,为了更符合剧中人物的特点,卓展的演员必须走后门,也就是说,那一百个人其实都是被淘汰的,真正的演员另有其人。这个点子,是由我们可爱的作者温暖想出来的。”
温暖笑着和大家打了个招呼。江枫晚暗地里擦了擦手心的汗,这么扯的理由,到底是谁想出来的,正常人能信吗!
“也就是说你们为了早就确定的角色人选而玩弄那么多艺人!”同样是之前那个女记者,提出的问题尖锐刺耳。
江枫晚打量了一下这人,对她的印象不太好,鄙夷道:“你认为我们花费巨资就是为了玩弄那些艺人,你的思想真肤浅,”他抬起头,面对摄像机,“每一次试镜对一个演员来说不都是一场考验吗,不是说失败就是没有收获,抱着必胜的决心进去,带着满满的经验回来,每一次历练都是一次成长。这次试镜规模浩大,形式正规,有哪点对不起他们了,还是说,他们认为自己一定能被选上,这不是自信,是自大!”
江枫晚语气严厉,这是一个拿过好几次奖杯的影帝的警告。
“仅凭一幅海报也不能证明什么,能多透露点资料吗”刚刚被江枫晚瞪过的女记者不敢再发言,这次提问的是另外一名记者。
“我很意外,你们居然从头到尾没有看到坐在旁边的Mark老师,你们作为记者的灵敏触觉呢”江枫晚故作夸张道。
“Mark莫非这个人是Mark老师带出来的”镜头对准了Mark,闪光灯闪个不停。
Mark冷着一张脸,接过话筒:“确实是我带的,至于他是璞玉还是垃圾,不是我说了算,由观众说了算。”
Mark老师真是太客气了,谁不知道他的手下无庸人。
“Mark真是太讨厌了,我这么优秀还把我往差了说。”萧于雁脑袋枕在贺知州的大腿上,一只眼睛上盖着一块毛巾,剩余的一只眼睛还死瞅着电视机。说事这样说,他知道Mark是为了给他留余地,免得观众对他的期望太高,失望越大。
贺知州用手盖住那只睁的大大的眼睛:“好了,可以去休息了。”
萧于雁的一只眼睛在化妆的时候进了点粉,初时还不觉得,只是有点痒,回家卸妆后整只眼睛都肿起来了。他坚持着还看电视,就是想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他的事的。
萧于雁顺服的跟着去了床上躺下:“过几天就要去影视城拍摄了,得好几个月,这么久不见,你不能去找别人,要等我回来。”
贺知州没说话,只把他的头捂进自己怀里。
第22章 抱紧金主大腿(十二)
土质的狭小房间内,只有简单的一桌一椅一床,桌子上的油灯是房间内唯一的光源,眉目清秀的少年端正的坐在桌边,靠近油灯提笔写字,头发都快被火烧着了。他临摹着字帖上的笔迹,一笔一划小心翼翼仔仔细细的落下。一滴墨汁不小心从饱满的笔尖滴落,少年伸手去接,没接到,恰好落在刚写好的字上,他心疼的悬空摸着那点墨迹,似是要把它擦去。
“笃”的一声传来,少年闻声望去,油纸小窗上又飞来一颗石子正正砸中,少年疾步走过去打开窗子,这会儿功夫,已经又有几颗石子砸过来了。
少年正要开骂,谁家孩子这么不省心砸人窗户,却瞧见了好友在院子外蹦跳着向他挥手,笑的比五月的太阳还热烈。他无奈的过去打开院子门:“敬亭,你的大字写好了吗,明天先生要检查的。”
白敬亭自然熟的走进房间,挥挥手上装着一应用具的布包,嬉皮笑脸道:“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帮忙的吗。”
白敬亭的功课是学堂中顶尖的,字也写的最好,先生还夸他颇有风骨,哪里需要他帮忙,只不过是好友想帮他又怕伤他自尊心,每次来时都会留下点东西。
“啊展,我父亲罚我抄书,你知道我最不耐烦这些了,你帮我抄怎么样,啊展你最好了。”白敬亭拉着卓展的手撒娇。
卓展拿过书,是前几天他提过的一本诗集,心中一股暖流缓缓流过…
“卡。”郭导喊了暂停,将演白敬亭的小演员叫过去,这表示他对萧于雁的表现还算满意。
他们现在正在影视基地拍摄,剧本是从他们的小时候开始,江枫晚的年龄有些大了,不适合再拍青葱少年,找了个小演员,萧于雁勉勉强强可以冒充十几岁,就亲身上阵。
萧于雁知道他们对自己的演技有所怀疑,也没拒绝这个安排,反正来都来了,也不差多几幕戏。他走回去坐下休息,小朱适时的递上毛巾和水。
江枫晚靠过来:“少年,你戏感不错啊。”一般拍戏前期为了让演员进入状态,都会有个过渡期,剧组人员都做好了这几天呆在这的准备,没想到萧于雁一天时间就把少年时期的戏份拍完了。
“在大影帝面前,我哪敢叫好啊。”萧于雁回道,脸上的表情可一点都不谦虚。
靠Mark和小朱强大的公关能力,萧于雁在剧组的人缘不错,江枫晚和安子衿没有架子,又都是明宇出来的,和他的关系最好。安子衿在这边没有需要拍摄的,直接去下个地点等他们。
“你小子,赞你一声就傲起来了啊,脸色怎么那么白,没事吧?”
“这不是被郭导吓的吗。”
没有多少时间闲聊,天色已晚,抓紧拍摄好剩下的几个片段,明天可以直接换场景。除了小时候,白敬亭和卓展还有一次荣归故里的戏,以及最后卓展身败名裂后独自行走在路上的一幕。
这一幕可以说是整部剧最难的一幕,也是感情最强烈的一幕,难在这是卓展一个人的无声独白,强烈也是因为这是卓展内心独白。
晚上,萧于雁躲在被窝里翻着剧本,明天那一幕,他就算有自信,也没信心一定能演好。卓展的情绪在变化,脸上的表情却只有细微的改变。影响一个人对他人情绪感官的是什么,是眉梢的变化?眼神的闪动?还是嘴角的轻抿?
郭导拉着萧于雁到角落细细的给他讲解剧中的感情和所要达到的效果,末了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不用有太大压力,我们的后期团队很强大。”言下之意,演不好没关系,我们可以技巧性的剪辑。
郭导对萧于雁的感觉不错,有后台有实力,认真肯吃苦,一般的戏份都没问题,实在是今天这两幕的戏感情差别太大,前面还喜归故乡,后面就要悲怆的告别人世,难度大。
萧于雁点头,走向镜头。
一辆破旧的牛车上下来一个老人,老人约摸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被整齐的拢在头上,用一根木簪别住。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袍,干净整洁,鞋面崭新,不沾一点泥。老人依稀可见年少时的俊秀,他的背脊挺直,眼神清明,不似一般老年人浑浊,看东西要睁着一双眼死命瞪半天。
他走进村子,村口的景象和小时候相同,又有点不同。泥土路变成了石子路,马路更宽敞了,孩童在上面肆意的玩闹而不用担心滚一身泥回家。
老人家一步步走近,眼前的景色和记忆中慢慢重叠起来,那家是村口的老刘家,房子最大,家中的女儿嫁给了镇子上的一个大老板,越发富裕;那家是屠夫老牛家,他家的肉斤两足,晚些去还能送写添头;那家,那家是白家…曾经最好的兄弟,如今已是路人…
再过去,那里,那里是他曾经的家,几年没有住人,已经荒拜不堪。
有个孩子急匆匆的跑过,撞到了他,道了声歉,急忙跑开了。
暮色四合,炊烟袅袅,许是家中的长辈催着回家,好共聚一堂,就着晚餐,讨论今天的趣事。
少年离家,官场经营几十年,孑然而归,乡村童稚见面不相识。
老人的嘴角下耷着,眼神依旧清明,颤抖的双手泄露了他的情绪。
为官为民,他护不了天下万民,没有这份闲心,没有这个能力,他能守护的只有一个家,一个小村子。
母亲知道真相后失望看他;在他的资助下走进学堂的学生最后把钱砸还给他屈辱的离开;白敬亭公然在朝堂上怒斥他的罪行。
他们都不理解他,不明白他。后悔吗,不,至少我认识的人过上了好日子,母亲安详的离开人世,村里老有所终,幼有所养,白敬亭也会因为大义灭亲的行为,更进一步吧。
村子不大,一刻钟的时间就能从村头走到村尾。老人的眼睛不知何时浑浊了,他步履蹒跚,踉踉跄跄朝前伸手。
“啊展,快点,要迟到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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