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套路影帝》第179章


“皇上已经确定了?”韩冬惊讶的看着宇文拓,悻悻的问到:“您不是想屠天吧?”
“屠天?”宇文拓深吸口气,手指着韩冬:“这个词用得好,谁是天,他吗?”
“您应该知道他代表了什么?”韩冬这时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自己认为很了解的人,心里其实很阴暗,或者是说藏得很深,深得他根本只窥见到他的井口却‘沾沾自喜’的以为自己已经望穿秋水。
“他代表的慧光就是‘天’对吗?”宇文拓看着韩冬:“你知道,我们那个时代最平凡的一句狂背之话是什么吗?”
“什么?”韩冬忍不住问。
“我命由我不由天!”宇文拓昂着头,脸部表情在烛火里投射出一种自信的姿势,但是那个姿势之下的脸部表情却平静得如同是波澜不惊的深潭一样,完全流露不出一丝情感上的变化。
韩冬想到了自己有一年修道时在深山遇见的蛇。
那是一条通体黝黑发亮的眼镜蛇,蛇身高昂,浑浊的眼珠就那样盯着对面席地而坐的韩冬,一动不动,使它的头部与韩冬保持一致的高度。
然后,它慢慢的盘着身体,倒退着回到草丛,自始至终蛇头都警惕的对着韩冬。
韩冬那次没感觉到恐惧,却第一次隐约感到死亡的擦肩而过。
眼前的宇文拓就是如此,自信且强大而富有攻击性,却警惕且敏感而充满了多疑。
“您不应该对慧光的传人动手?”韩冬最后的劝说到。
“那就是在坐看着他毁灭一切。”宇文拓拍拍龙书案上的一摞书籍:“天选盟,来自一个叫做蓝月星球的人建立的组织,目的就是要摧毁另一波穿越者,他们是谁?”宇文拓站起身指指自己:“他们的代表是朕。”
“那慧光大师不至于是天选盟的吧?”韩冬不可置信的说到。
“但是他没有渡过朕,莲花大师却渡了朕,为什么朕和沈白的引导人都会不一样呢?”宇文拓的话让韩冬无从辩解,只有沈白在场才知道宇文拓犯了一个多么大的可笑错误。
宇文拓本能的把自己划归为地球穿越者的代表和捍卫者,而对沈白的种种来历做了无数份猜想之后做出了一个搞笑的决定。那就是‘宇文拓认为沈白是来取代自己的地球穿越者,一个带着‘沧海一声笑’来的人物。’
莲花大师是慧光的法相引导者,慧光是沈白的引导者,那么在宇文拓看了,天选者一内一外的对抗里,他有两个敌人。
一个是对外的蓝月星球的代表耶律安其,另一个是内在的地位威胁者沈白。
“还不相信?”宇文拓看一眼韩冬。
“只是难以置信。”韩冬长叹口气。
“或许,你听一听他说的就不会诧异。”宇文拓拍拍手,一个侍卫走过来,如果沈白在一定认识,他是七星刀卫中的老五。
“把你听到的,关于段宜生和沈白的对话学给韩大人听。”
“是!”侍卫拱下手对韩冬说到:“段宜生说,耶律安其和沈郡王都有结束天选的可能,耶律安其所有的是天选盟的最大秘密。沈郡王结束天选的方式只有一个。”
“是什么?”韩冬急切的问。
“杀了皇上和耶律安其。”老五一字一句的说到。
“杀了,皇上!”韩冬重复他的话,面如死灰一般。
“朕重来不相信谁能代表天在行事,即便是,那也是邪恶的天。因为他把这里当做了人间炼狱,当做‘天罚之地’!我们穿越者有何过失?这里的人有何过失?为什么要承受这种不知何日为末日的‘果’,却不知是谁在操纵这一切的‘因’。”宇文拓一步一下的敲打龙书案,对七星卫的老五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所以皇上一直在等,等他们现形?”韩冬看着宇文拓问到。
宇文拓老神在在的点点头:“是在等他们全部跳入朕的圈套,隔岸观火、借刀杀人?错,不是,朕是要‘一战功成’!”
“可沈郡王的确没有要与您为敌的意图啊?”韩冬对宇文拓的解释找不出错误来,却对本质问题有不同的看法。
“对啊,他是没错啊!”宇文拓耸耸肩:“可你为他创造了造反的理由,守夏州慎亲王的确是上上之选,也是最好的人物,这都不错。可错在沈白对他情根深种,又丧失了冷少君这个后备,沈白不会回头,左拥右抱都没了,他只有迈着腿走,不管往哪走,都是往和朕对抗的道路上走。”宇文拓手指指韩冬:“在刚刚你来之前朕只有八成的杀心,但是你们说完他的布局之后,朕已经没有回头路,大理、中书、西夏、契丹。还有哪里,还有谁?你说他的盟友怎么厘清?”
“所以说是臣害死了他?”韩冬面色如土的说到。
“不对,这是命,是命害死了他。就算你不说,朕也会在权衡再三之后派慎亲王去夏州。唯一算漏的一件事情!”宇文拓伸出一个手指头比划:“就是天选盟的这些人,抓住了这个机会,要让朕城门失火,坐看汴京的内斗大戏,哼,他们怎么想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对吗?”韩冬醒悟的说到。
“不错!”宇文拓双手负手,傲然的说到:“当真以为朕怕谁?耶律安其的三十五万人马可以让朕迁都?笑话!”宇文拓一甩手:“朕九年,还有两百万的预备军力,席卷八荒结束天罚,谁敢匹敌?”
第166章 夏州
“皇上要在后天就举行塔成的仪式?他怎么想的,外面的塔身上,刮白都还没结束?”许进听到宫里的传话,忍不住吐槽到。
沈白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然后低头边吃饭边解释:“你去看看外面灯火通明,就能立竿见影的知道他的自信从何而来。”
“可,可你要去救夏州啊,哪有时间在这里耽误这些鬼事情?”许进忍不住骂到。
“你,这里是佛寺,别乱说话。”杭青青忍不住白许进一眼,他把佛塔落成说成是鬼事,实在是太过不敬。
许进低头扒饭,像个赌气的孩子一样。
“别说三哥,他也是好心。”沈白笑笑轻声的说到:“眼下我再如何也不能片刻之间解夏州之围,我已经给西夏国主赫连天骄写信,要他发兵十万驰援。三哥你别忘了,我没有出京的特权,即便有,夏州城外的所有军队也是皇上的,这是谁也不能喧宾夺主的主次问题。”
“可你不担心子寰吗?”许进放下碗筷说到。
“担心又有什么用?”沈白叹口气:“我走之前就有这个判断,怕守夏州的是他,可还是发生了。”
“都怪我,如果我不去大理就没这么多事情了。”许进自责的说到。
“你去不去那里,我和子寰都不是坐视天下大乱而不理的人,这是命之使然而已。”沈白坚定的说到。
“白狼军和疯了一样,不停的攻击,幸好他们没有火炮,否则咱们的城墙都被轰掉了。”李鲁从城墙上下来,灌了一大碗水说到,他在城上指挥喉咙都烧着了。
“这是一件怪事情?”子寰有点不解的说到。
“为什么?”李鲁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他们快速拿下了北原,连杨敬禾都仓促战死,可以说北原的城门是被里应外合拿下的,白狼军怎么会没有火炮呢?”子寰反问到。
“会不会是被耶律安其运回了契丹的西京,进行防御,毕竟西京是他们的大本营啊!”李鲁分析到:“而且,我猜耶律安其很怕云州和西夏抄他的后路。”
子寰摇摇头:“我们虽然被围城,但是却能通过信鸽进行传信。中书那边说,贾世清为了解我们的危难,急调八万中书步兵攻击西京。按理说,耶律安其是会调一些人马回去救援,可你看看城外的敌军有减少的迹象吗?”
李鲁理了理头绪:“是没走,而且他们的攻城气势不减,士兵竟然半点都不疲劳。我看是他把军队分作了几批,进行轮番的攻击所致。”
“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每天都在思虑,把耶律安其比之阿白,想他要怎么干。”子寰说到。
李鲁听到沈白的名字,叹了口气:“按理沈王爷已经回到汴京了,按着老金从京兆来的消息,但是现在却没有看到他的动静,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呢?”
“你知道原因的,只是你因为我在夏州,比我还要心乱。”子寰看着他轻笑一声说到。
李鲁被说得一愣:“我也知道汴京的斗争比之我们这里更为严峻,丝毫不亚于战场,可是皇上按理来说,再怎么样,也不应该如此啊!”
子寰叹口气:“皇上的心思,永远都琢磨不透的,何况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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