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与小黑屋更配》第70章


各怀心思的两人,相继入眠。玄绰侧身,见熟睡人精致的侧颜,嗅着他如毒的发香,身下便是一股难以启齿的胀痛。
他夹紧了双腿,想要狠狠地扑进身边人的怀中。。。想要的太多太多。但是他不敢。怕他嫌恶的眼神,怕他失望的表情,若是失去他,自己便真的一无所有了。
闭上眼,思绪如常放空,渐渐回到多年前,那如妖梅林的一晚。赤果的身子,如璞的胸膛,潮潋的呻。吟,他一遍遍央求着自己快些,再快些。刻骨的记忆如梦魇般牢牢缠住了他的灵魂。
“唔。。。真是。。。不该呢。。。”压抑地粗喘响起,羞耻的麝香猛地污了帐内的暖香。望着手中的白浊,谁来救赎不堪的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节凑怎样?宝宝们要是不介意,后面的节凑我可能会快点,如何?
第62章 心机国师vs病娇皇子
近来的时日肖绯无疑是清闲的,他虽位列国师又兼任太傅,位高却是虚衔,并无实权,自是不必上朝。这也是咸仁帝能够容忍他在民间声望颇高的缘由。而皇子们逐步长大,各自要忙着初次踏入朝堂之事,便是甚少再来过尚书房。他见昔日的豆蔻少年如今长大成人,自己颇有种时光荏苒的老父亲之感。
近日里,主角不知作何,白日上朝归来后,自己如常在书房里为他另加授学,而他却时常心不在焉,恍然走神。每每夜幕降临,也不再提出与自己同寝一室,而自主的将其锁在殿中,仿佛是躲着他般。
偶日暮沉,九曲回廊上悬着如长龙般的六棱宫灯,肖绯回寝途中,透过谲影宫灯,皎月寒光下的偏殿投出一片墨影,两旁栽种的名树如舞爪张牙的鬼触,迎着冷沉的风发出一阵幽吟。仿佛是一处神秘又不为人知的暗地。
雕镂錡窗中透出的烛火忽明忽灭,肖绯好奇心起,走近些,侧耳聆听。一道急促又低沉的喘息隐约从中传来,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
肖绯:【哎。cc,我的小可爱果然是长大了。】
系统:【那么恭喜您哦。】
肖绯:【话说,别的皇子立妃的都有了,再不济侍寝宫女也换了几波。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找个女人了?】
系统:【这个。。。您安排就行。】
闪耀的烛火将交叠的纱幔辉映出靡丽的旒光。床上的人深邃眸子漫起糜雾,烛光使他锋利的轮廓柔软如潮。
“唔。。。国师。。。哥哥。。。”薄唇是涩瑟的呻。吟,手中是罪恶的根源。
丝被掩住了一切羞耻的罪行,少年深吸着带了那人体香的帕子,手下是更加汹涌地动作。
“唔。。。”指尖猛然一颤,身子后倾,性感的喉结滚动间,低沉的磁音呢喃溢出:“封。。。封炔。。。”凤眼羞赧,念出他的名讳,仿佛是跨了不可触碰的禁区。
余韵后仍是潮红的呼吸,少年这才慵慵地挑开眼帘,迷离的水雾已然褪去,深沉的眸子交织出重重贪恋之情。
雨点如豆般哗哗地倒泻,却也止不住嘶吼的蝉鸣。夏日夜短,东恒皇宫琉檐金瓦外,东升的初阳崭露头角,投出一片辉煌赤光。
金銮大殿中,‘建极绥猷’烫金四字的匾额下,两只镶晶仙鹤威武矗立神色睥睨。赤台红阶下,文武百官层次分明的竖列两旁,神色凛然。
咸仁帝蹙眉而坐,手中是赤封墨框的奏折。折上所示:‘阴陵县’流寇作乱,盗匪嚣张,扰得周围大小郡县哀声载道,民生凋敝。请奏陛下,派兵两万,绞杀流匪,还民安泰。
“这阴陵县县令是哪位爱卿所辖之员。”
“回陛下,”手持玉笏,云雁官袍的男子前跨一步,恭敬道:“阴陵县令乃是臣直属官吏。”
“李卿,”咸仁帝沉吟片刻,道:“朕记得,朕上月才派了精兵一万前往阴陵,怎的这流寇还没清理干净么?”
“陛下,那流匪草莽个个肥壮魁梧,且多是当地人,极为熟悉阴陵县的环境。所以。。。”
忽然,玄煊上前一步:“父皇,儿臣愿领兵两万,前往阴陵,讨伐贼寇!”少年如今已是青年打扮,蓝袍玉冠,明眸秀眉。拱手埋首间,斜目一撇挑衅地侧望一旁。
玄绰与玄煊并排而站,蟒袍锦靴,腰缀墨玉,高大的身子在一众人中如众星拱月。薄唇轻勾,凤眸淡然的姿态,颇有几分肖绯的身影。玄煊最是厌恶他这副模样,不过一介罪妃之子,不祥灾星,自己从前最是瞧之不起,也配跟国师太傅朝夕相处日日相伴吗。且他母妃还是害死弟弟的凶手,如此,玄煊更加视其为眼中钉,恨不得拔之后快。
咸仁帝欣慰地点头:“煊儿果敢善战,是我东恒未来的希望,便。。。”忽然,一道低沉之音,兀地穿破空气,回绕大殿,阻了咸仁帝将要吐出的话。
“父皇且慢,待听儿臣一言。”玄绰一掀前摆,锦靴一跨,站上前来。高大身影如小山压下,徒令玄煊气势骤降。
咸仁帝刻起眉,见他高鼻深眸,碧如寒潭,混血之貌明然,心中便是不喜。若不是看在阿炔的面子,自己是万不会让他有上朝的机会。思忖间,殿下低沉磁音桀声道来。
“儿臣有计,能不废我朝一兵一卒,便能将那扰我阴陵百姓的莽匪贼子,尽数拔除!”掷地有声,玄绰埋首作礼下,眸子是浑厚的自信。
此言道出,在场官员一片哗然。玄煊不屑一嗤,说他大言不惭,真是不知所谓。咸仁帝眯起双眼,带了丝审视,道:“绰儿,你可有何要说的?”
玄绰碧眸深沉,不急不缓:“阴陵县东有清河,西临淄水,南靠丘山,北如锥矢。呈四山回绕之势,将其牢牢包围其中。且这四山险峻陡峭,悬壁深沟数不胜数,最是易守难攻。而我军若
是强行蛮攻之,犹如蚍蜉撼树。若那莽匪贼子藏匿于某处丘崖之上,偷袭我军。别说两万,便是四万八万精兵,也是有去无回,徒徒送命罢。”语气转嘲,眸子瞧向一旁,寓意所指。一声几不可闻的讽刺,空气中消散,却令身边人听得清晰:“不自量力。”
“你!”玄煊一呛,脸色霎时黑得难看。
咸仁帝审视的目光转为赞赏:“说得不错!绰儿可有何良策?”
玄绰不卑不亢,凝眸道:“儿臣听闻这阴陵县贼匪,立为四派,各自占山为王,强攻定是不可行之。儿臣又闻这四山交界之境有一处狭关。此关四极废九翼裂,道长且窄,夹道悬壁,乃是
阴陵县必经之道。而这四派争此地段争得不可开交,也常常兵刃相见。。。”
銮殿中的人跟着他条条是道的思路,不自觉点点头。玄煊的脸色更加难看,仿佛被人打了一拳。
“艰于力则借敌之力,难于诛则借敌之刃,”玄绰勾唇又道:“这莽匪贼子个个势均力敌,且不睦由久。若是我们挑其内部斗争,让他们自己拼个你死我活,剩下的那些老弱病残再不足为惧。”
“笑话,”玄煊不忿:“我东恒兵马强壮,还怕那些个上不了台面的草莽山匪吗?父皇!让二臣直接领兵两万,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哪需绕那个弯弯肠子。”说罢,撇了玄绰一眼。
“三皇兄自然是勇武善战的,”玄绰思绪一转,眸态谦虚:“儿臣也只是提出自己的见解罢了,这如何决断当然由父皇安排。”
玄煊白眼道:“装模作样。”
“行了!”咸仁帝思忖片刻,道:“绰儿,这些你是如何得知的?”
玄绰不惊不扰,碧眸是一闪而过的恋慕:“自然是尚书房时,太傅。。。所授。”
“原来是爱卿。。。”咸仁帝说到此处,眉目柔软。殿下的人见此,心中一沉,垂眸的阴影冷如玄冰。
“如此,”咸仁帝掷声道:“朕便赐你两万兵马,前往阴陵诛杀贼匪。绰儿可莫要令朕失望啊。”
玄绰一掀前摆,单膝跪下,铿锵有力:“儿臣,遵旨!”
朝矶殿花园内,无所事事的肖绯,正坐于廊桥水榭边赏玩白莲。
“他真这么说?”肖绯一斜眉,手中的鱼饲不小心洒了大把,引得池中的红鲤群起争食。
“奴才也是听说的。”启福手中的宫扇打得火热。
主角领兵前往阴陵,已过半月,自己也是他走后第二日才知晓。而启福正跟他道,主角在朝堂上是如何碾压三皇子,最终受到皇帝宠信。甚至还扬言是自己所授之课,肖绯的确教过他一些战赋兵卷,但他也从来只敢讲个大概。毕竟他也怕将主角教得太精,自己不好利用掌控。而那什么阴陵县。。。他自己都忘了。
肖绯:【cc,主角果然是主角,各种王八之气集其一身。打个商量,以后能不能别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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