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是强人锁男[快穿]》第83章


程晟:!!!老头你想怎么样??!
他被旁边早有准备的壮汉给捆了个结实,老者柱着拐杖上前来冷哼一声。
“我早就知道你在装了,那脸都涨的和猴子屁股一样了还能昏着?说,你来我们青山村究竟有和目的?你是哪个村派过来的卧底?”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有话说:
1。中国人知道吸烟,大概在明世宗嘉靖年间。
2。皇帝有点像毛利小五郎,瞎几把乱说的本事都挺高哈哈哈哈,渣作者也挺像毛利小五郎的,瞎几把乱写的本事……
3。孟总下线好像有点久了,我尽快让孟总上线,没有他如何才能修罗场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题外话:还有第一个世界只差一点就改完了,马上“太监”就不会隔那么久才更新了,真是超级对不起
(>人<;)
第85章 太监【宫廷将相】
程晟:???
老者的样子像是极度愤恨一般,慷慨激昂的口水沫子喷了程晟一脸。
程晟苦不堪言,心想我不是隔壁村派来的,我是静王府的卧底,就问你怕不怕?
不过这话不能说,他瞧着水潭另一边有一处下陷的河道,灵机一动,做出突然想起些什么的样子道:“我不是在张家河上游吗?这里是哪里?”
张家河是1404告诉他的,就是和那个暗道相通的附近一条河水。
果然那老者听罢将那烂拐杖收了回去,一脸狐疑地看着他。
他的女儿是个话多的,人也善良,此刻正软声软气冲他爹道:“张家河只有我们这儿的人这么叫,爹,他肯定不是坏人,你就给他松绑吧,你看他肩膀都流血了。”
这姑娘一说程晟才发现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道伤口,潭水冰凉,刚才泡在冷水里还不觉得,被这么一提,他才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坏人?”老者满脸不高兴地看着他女儿,“我还不知道你?长得好看的男的在你这里都不是什么坏人,只有长得丑的和你爹才是,对不对?”
“爹!”女儿家一跺脚,又羞又怒地看着她爹,“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老者不自在地撇过头,他回过神来也知道自己说的这话不对味,这不是坏了自家闺女的名声吗?他恶狠狠警告程晟:“刚才的话给我全部忘了,不然我让你小子好看。”
程晟茫然摇头:“您刚才说过什么吗?”
老者一愣,随后满意点头,然后看着旁边一脸傻不愣登的大牛,恨铁不成钢道:“你呢?忘记没?”
大牛忙点头,声音响亮道:“白老放心,我绝对不会把你刚才说阿花觉得长的好看的男人都不是坏人这话给说出去的。”
白老:……
敲打了一番大牛后白老继续审问程晟:“你家还剩多少粮食?”
程晟有些懵,不知道老头这是什么意思,这怎么就和粮食扯上关系了?白老见他茫然的样子气得将拐杖又扔到了地上,心想这人脑子不会摔坏了吧,这年头居然有人连自己家有几斗米都不知道?
这种灾年下,就算是地主家的儿子也不敢……
等等。
白老仔细打量了一番浑身湿漉漉的程晟,上前去摸了摸他衣服的料子。
从里到外,都仔仔细细地摸了一遍。
大牛:???
大牛:!!!
他悄咪咪挪到阿花旁边憨厚问道:“花啊,你爹,你爹喜欢男人?”
阿花柳眉一竖,娇斥道:“你懂什么,我爹这是在给这位公子看病,这是摸摸他有没有受内伤。”
大牛不明觉厉,点头称赞道:“白老不愧是我们县都出了名的神医,医术高超,医术高超。”
阿花有些得意,俏丽的脸上生出了一抹红晕:“这是自然。”
程晟穿着的衣服是苏和泰在驿馆送给他的,款式依旧是夏朝的,但料子极好,白老也是有些见识的,明白眼前被自己绑着的这个人一定非富即贵,面色有些郁郁。
这穷旮旯里面出现一个富贵人,是福是祸还未可知呢。
不过既然不是隔壁村派来的,自然也不必绑住了,白老一脸沉凝地让大牛给他解绑。
“阿花,去另一边摘点止血草。大牛,你去保护阿花,别让她被坏东西给盯住了。”
“哎!”大牛应下,转身就走,走出一段路又转身回来,傻傻问道:“那您呢?他不是隔壁村派过来的坏蛋吗?把他解绑您这身子骨打得过他吗?”
“你说我老?”白老一个棍子敲在大牛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看样子是下了狠手的,“我让你说我老,看我今天不把你打服咯。”
大牛连声哀嚎,边上的阿花瞧了一会儿,上来挡着那棍子,细声细语对大牛说道:“就按我爹说的做,他自有他的考量。”
大牛点头,从棍棒中逃出来的他捂着脑袋委屈兮兮的跟着阿花离开了。
等人走了之后,这跳脚的小老头迅速镇静下来,朝着程晟做了一个揖道:“小人乃青山县孟济堂的大夫白青山,为人粗鄙不堪,刚才多有冒犯,万望公子不要见怪。敢问公子来自何方,又因何故流落至此?”
程晟不傻,早让1404备好了答案,此刻扬扬下巴自带一股自豪感道:“本公子是张河县县令的儿子。
张河县和青山县隔了两座山,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总之白青山没去过,他盯着程晟姣好白嫩的面容,心下已经信了两分。
这年头地主儿子吃不饱饭,县令儿子却可以,当官的哪个不是膘肥体壮,吃的满嘴油水就他们青山县那龅牙寒碜官,都还能一天三顿白米饭。
他想到这里心里又一阵无名火,不过也没再大骂出口,等阿花拿着草药回来后将其捣碎敷在程晟肩膀上,绑好绷带就开始赶人。
“之前多有冒犯公子,是小老儿的错,现在公子的伤我已经处理好了,还请公子去何县令那里做客等候,张县令派来寻找公子的人不日就能到达。”
程晟听出来了,这是说他们已经两不相欠赶人走呢。
程晟不走,他眼睛一转,突然捂着自己的肩膀倒在地上,哀嚎恸哭道:“痛痛痛,我的肩膀要烂掉了。”他一边嚎一边伸手去拉老头的下衣摆,虚弱道,“不如先生带着我去医馆,我这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到时候我爹要是来看到一个已经活活痛死的儿子,不知道该有多少伤心啊!说不定一下就降罪给你了,再说了,都讲医者父母心,先生,你忍心吗?”
白青山怒目而视,只觉得他不像是县令公子,倒像是市井里的泼皮无赖。刚才敷在他那肩膀上的药是挺痛,但这痛就是阿花也能忍的,他现在纯粹就是在胡言乱语,想讹自己。
他往后退,程晟就紧紧抓住他的衣服,一幅死猪被捆住,任由拖动的样子。
白青山被气得后仰,程晟打蛇上棍道:“我知道今年是灾年,也不白住。这样,我身上还有些银两,用来换几袋米面绰绰有余,我还能给你干活儿,你就当多个儿子不算亏吧?”
“胡说八道,父母天定,怎可乱认亲?”他吹胡子瞪眼,觉得这程晟就是那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不过后来实在拗不过,还是不情愿地点头了。
不过他嘱咐大牛:“等回去后就通知何县令,说公子在我们这儿,然后让张县令的人一到就把人接走,我那医馆破旧,恐招待不周。”
程晟在一旁听着丝毫不介意,还露了一个感激的笑容给白青山后面的阿花,俊朗的容颜和灿烂的笑容瞬间就让阿花红了脸。
离了潭水边走在小道上,程晟看着周边明显泡发过度的土壤,上面稀稀拉拉都没长几根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开口道:“青山县的情况怎么看起来比张家县还糟糕些?”
白青山有些奇怪,他们临近几个县城都不好过,现在听起来竟然张家县受灾并不严重,不过他转眼就忘了这事,叹口气道:“青山县这里多山,不像张家县好歹还有条河可以用来泄洪。这老天一旦下大雨了,我们这里就像个盆儿一样将这些雨水给聚在一起,最容易内涝,雨停后这水好不容易渗下去流干净了,但这疫病眨眼间又来。”
“水四处流动,那老鼠的尸体各种排泄物脏东西混在里面,各家各户的流,现在水没了,病源却在青山县各处都在着,虽然我已经叫人熏了地,洒了药,但得病的人还是不少。再加上这场大雨将庄家都淹死了,大家没东西可吃,就去土里找草根,这样不仅无益于充饥,还会加重病情,如此,形成了一个不良的循环。”
白青山声音中带了点疲惫,但他在这种环境下待了已经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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