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祀的闲散道义》第80章


“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他要是有心,只要跑远了,记零枫连找他的机会都没有就消失了,这还能高兴的起来。
虽然理解爱一个人的执着,但是像记零枫这样的,还真是无法理解,这份感情也很可怕。
“真的,所以你就赶紧给我弄吃的,把爷伺候好了,你就有活路了。”抓起他另一只手,风暝月将人拖回院子。
他都多久没吃东西了,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不饿,他还是想吃东西,这是人的本性。
半躺在椅子上,风暝月此刻还真像个爷,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枚红印,那神情还真的像二祖。
夕阳透过树枝,落在白衣白发上,岁月静好。
“翻了翻了!再不翻就焦了!”不知从哪儿来的书,风暝月抬头就看到记零枫一动不动的盯着他,手上还烤着抓回来的烤鸡。
“嗯,快好了”
“快好了?来来来加点料。”从椅子上起身,风暝月从介子里拿出不知何时放的胡椒粉,应该不会过期?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决定往那散发着香气的鸡肉上撒。
“真香,还真有一手,你说我们在这再呆几日,山头的鸡是不是会被吃光?”毕竟记零枫烤的鸡很香。
伸手想将诱人的鸡腿拿下来,却被拦截。
“很烫,你坐着等会儿。”说罢,记零枫起身进屋。
“不准偷吃”从新躺会椅子,没一会儿,记零枫便拖着一盘鸡肉出来。
……烤鸡不是抓着就吃么?他记大将军,不是边关打仗的么?生活还这么精致?风暝月这时候倒是忘了,记零枫除了是将军,还是个皇子。
记零枫接下来的动作,让风暝月嘴角抽搐。
“阿月,来,吃。”
看着替到自己跟前的鸡肉,在银制的筷子上显得异常高贵。屈服在肉香之下,风暝月张口便吃了。
“呜,好吃,不愧是这种灵气充沛的地方,连野鸡肉都这么嫩,我以前怎么就不喜欢来呢?”边吃边道。
在风暝月吃掉大半只鸡的时候他才想起,一直是他吃,记零枫一直往他嘴里喂。
“怎么了?饱了?”
伸手拿过筷子,夹起鸡肉往记零枫嘴里送“你,也吃。”发现碗里只剩下很少,他有些不自在的低头。
“哈哈哈,我不吃,我吃不了,这山上的东西都被灵气滋养,我这,怎能吃这些。”
风暝月第一次看到记零枫笑的如此放纵,俊美的脸少了墨色的瞳孔,就如记零枫一直在意他腿上的伤痕,他也在意那双赤红的眼睛,这个年代可没有人捐赠□□。
待记零枫笑完,便看到方才还穹迫的人,一脸呆滞的看自己。止住笑意,伸手将他嘴角的油渍擦掉。
“也对,那我……吃完了!”回神看到记零枫轻轻舔了舔自己的手指“不是说不能吃么?”不怕被毒死?
“阿月的,都能吃。”
“你这么流氓我怎么不知道?”将最后一口鸡肉塞进嘴里,风暝月狠狠的瞪着面前的人“去,那边,深渊封印前不准碰我。”抬脚就踢过去。
记零枫还想说什么,被他一个刀眼乖乖坐到一边。然后吃饱喝足的风某人拍拍肚子,拿起书安心的继续看。
“背过身!”夕阳下,他看到记零枫傻傻的笑着。
“阿月,我开的是心眼决,跟我面对哪儿没有关系。”他的阿月真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有关系,快背过去。”心里作用成不?风暝月心虚的吼。
☆、第 111 章
风暝月在山上的这几日,吃了那只鸡,记零枫生怕他都吃油腻的,还去摘了些果子。
他的脾气也见长了,当初在凌云,他是祭祀,他是将军。自然不能以个性而论,而现在,现在他觉得现在最好,要是再能吊上几尾鱼,安生终老又有何不可。
想归想,该做的依旧要完成。将手中的介子给记零枫带上,当初他从常莲拿来只是看上他是一对。
“挺合适的啊,可别丢了,这可是我从常莲那抢来的好东西。走吧,该出去了,他们怕是等急了。”
“好”
二人大老远便看到在等他们的人,镜怀里抱着风儿,那狐狸皮毛依旧红似火,看到风暝月,便挣开镜朝他扑来。
“风儿,你是不是瘦了?”没有以前摸得舒服了。
“大……大人。”镜小声到,双眼呆滞的盯着他的头发。
“镜,有没有受伤?”他可记得古墨派人追了。
他看到镜双眼已经通红,伸手往那似乎已经高了不少的孩子头上就是一顿□□。“不用在意,不觉得我这样更好看么?”
镜傻傻的点头。
“你怎么也在这?”看到常莲盯着自己,神情有些许哀怨,他想起,用来传送常莲的阵,被他……
“因为我无处可去了,就来投靠祭祀殿了,他能在这我就不能么?”常莲指了指风暝月身后那面无表情的男人。记零枫依旧是那让他有些害怕的神情。
“因为我要他在这,莲莲,你来的时候带那些东西了么?”常莲这宝贝不少,风暝月一看到他就忍不住想搜刮他。
常莲后退几步,直接躲在清沐身后,他现在觉得,除了风暝月其他都是好人。
“老师”越玄铭的声音不再是他初见的时候那般,少年介于青年的声线。
上前轻轻将那早已与他那般高的人拥入怀中,“铭儿,许久不见。”他去凌云之前,越玄铭才到他下巴。
“老师,铭儿已经不是孩子了。”嘴上虽然抗议,越玄铭的手却将瘦弱的身子抱紧,鼻尖依旧是那淡淡的清香。余光扫过记零枫,老师喜欢这个男人,这个以血腥征战闻名的男人。
“大人,皇上已经在正殿等候。”玉琴轻声道。
他还在叙旧呢……松开越玄铭。时间是让人琢磨不透的东西,短短不到两年,玉琴已经没有当初那小受气包的模样,风暝月盯着他笑,接过他替来的权杖。
这里离正殿不远,风暝月跟在清沐身边,拉远了与他们的距离。“清沐,此次去凌云可还好?”他记得当日他没来的急打招呼便消失了。
“嗯,第一次出去,多少有些不自在。”
“挣开了禁锢的阵法,皇上有没有生气?”他曾经在清沐那了解,皇子出生都带着祥瑞征兆,唯独清沐出生,连续下了一个多月的雨,初生的婴儿脸上带着红色的胎记。
先皇生怕出意外,便禁止母子二人踏入正殿,后玉云将清沐接到祭祀殿,先皇便让玉云布了阵法,唯独清沐无法踏出祭祀殿。
“我去寻我的主人有错么?”
听到清沐的话,风暝月一怔,主人?似乎他一开始就和越若羽说他要清沐待在他身边,但是主人这一词,从清沐口中说出,不免有些震惊。
毕竟对方可是个皇子,是否重要都是皇家血脉,这……主人一说,可不能乱叫。
“别别别,清沐这是折寿的。”他都没几年阳寿了还要折!
“你这寿命,不是折的差不多了?”
……是折的差不多了。
“祭祀大人当年不是询问过我,是否可以娶妻,所以这就是大人的妻?”
风暝月止住脚步,从新审视清沐一翻“是不是妻我不知道,但是这个人是我的命,清沐觉得这个答案如何?”是命,只有他能决定他的生死。
“嗯,所以我出来了,这天下我还是要与你去看。”
“留着我的命出来”加快脚步,他一人走在前面,风扬起白色的长袍,祭祀的权杖在阳光下散发着诡异的红晕。
旧也叙了,他倒是要去看看城外到底变成什么样,身在和平世界太久,却因短短数年,让他变成对征战的淡然。也许比核武器的世界末日好不到哪儿,这里可是神仙打架啊。打架他是不行,但是越若羽棋下了那么多,该收场了。
盯着站在祭祀殿门口一排的四人,风暝月思索着,这祭祀殿什么时候进出这么随便了?
“主上”
这几个人,就算风月楼,他们跑这里来做什么?越若羽竟然也放人,还真难得。
“祭……祀大人”
险些认不出风暝月的澜义小心翼翼的向风暝月行礼,他认得他手中的权杖,只是风暝月一头白发,让他没有反应过来。
一阵静默,风暝月就一直看着澜义,身后的记零枫也不说话。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说他把他们主上拐这了?还是说……你们来了有可能回不去?经过思索一番,他决定侧身进了祭祀殿。
……
“在外面守着”
“属下遵命”
走了两步的记零枫似乎想起什么事,转身走到四人面前“以后都不许偷看我媳妇。”说罢,转身跟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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