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四爷》第70章


就连一直装壁画的守一也忍不住了,对着十四说道:“大将军王,那策妄阿拉布坦,是我们将军授首,对当地的情况也十分清楚,如果担心会出现意外,我们可以先过去平定,之后再去郭罗克平乱也不迟!”
十四看了木纳的守一一眼,没有理会,眼里显示了十分的不屑,就差明摆着说,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了!
守一,原本黝黑的脸色都要变成酱紫了,我看不下去了,自己的人怎能由他人奚落,就想替他说话,可是,十四哪给我这个机会,说道:“怎么年将军,公然违抗军令?别忘了,皇阿玛当初的谕诏——大将军王是我皇子,确系良将,带领大军,深知有带兵才能,故令掌生杀重任。尔等或军务,或巨细事项,均应谨遵大将军王指示”
我靠,这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这不是当初他来此地,康熙给青海蒙古王公的谕诏吗?怎么能偷换概念?可,军中的其他人不知呀,我总不能解释,什么叫此一时彼一时吧?
十四大概也怕我就这个谕诏之事,深入探讨,赶紧说道:“再说,正因为你杀了策妄阿拉布坦,以及很多的相关人员,所以,我才派延信去安抚吗?这叫,一个‘杀伐’,一个‘怀柔’吗?”“当然,年将军的功劳,我会禀报给皇阿玛的!”说完,还无辜地看着我。
得,这是什么人啊这是?我要再说,就是贪功了,说真的,打仗我行,耍嘴皮,看谁的脸皮厚,我真地无地自容呀,于是,拱了拱手,对着大伙儿说:“大将军王说的是,我年某只适合打打杀杀的粗活,那些谈判、收编的精细活,还真得难倒我了,至于那什么功劳,打杀之类的太多了,还是让后面,需要为精细活出力的人领吧!这样,各位的功劳也可以平分一些,算是年某和年某兄弟的见面礼吧!”
哼,暗地里想要贪我功劳?我还就正大光明的送了!
说完,对着十四抱拳说道:“既然大将军,给末将另外挣军工的机会,末将怎能不领这个情呢?到时,末将打杀完后,还请大将军王来指导!”
说完,就当没有注意到十四那青筋直冒的扭曲的脸,掉头就走!
只是,无人注意的时候,我的嘴角那是止不住的往上扬呀,十四呀十四,深知后世的我,怎么可能不知,自己要去何地?可是,我这功劳也不是让你白领的呢,我就是要让大家知道,我年羹尧善战,不贪功,但是手底下,人人有功,这就是步暗棋罢了,一旦你失去了皇子的身份,你的手下人,也将会全部成为我的助力了呢!
而胤祯也只是表面上生气罢了,反正如何回报、领功是他的事情,到时还不是想怎么写,就怎么写?年羹尧啊年羹尧,你以为你能反出我的手掌心?这功我是领定了!
此时,胤祯还不知道,他虽领了功,可是却将在不久的将来,失了军呀!
对于郭罗克的叛乱,其实,深知历史的我,早就有注意,并且,在他们叛乱前就已经埋伏了钉子了,事情,对我来说很好解决,如果我愿意的话,不出一个月,就能解决了!
可是,我深知自己此次来这儿的主要目的是干啥的,怎么可能真得是要贪这小功的呢?于是,一面给众人的印象是在强攻,一面,又提出什么以番制番的对敌之策,让大家知道,为了减少损失,并彻底解决这叛乱,是个长期的过程呢!
这不,这一拖,就到了康熙61年10月下旬,我知道差不多了,于是,一纸命令到了各土司的钉子那儿,很快,他们就各自动乱,然后,带兵直下,以迅雷不及眼耳之势,叛乱定。
果然,11月初,我就得到康熙的诏书,命抚远大将军、贝子胤祯被召回京,我受命与管理抚远大将军印务的延信共同执掌军务。
接到这纸诏书,我慌乱的心,更加忐忑了,恨不得立刻赶去京城,陪他度过这段难熬而惊悚的天变日呢!
康熙做此安排看来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要传位胤禛,可是又怕胤祯有反心,到时,这20万大军可就是他的资本了,也许改变不了大局,可是边疆就会不稳了!
我到军营时,十四已经奉命往回赶了,恐怕康熙额病情,老八他们也已经告诉他了吧,他这是和时间赛跑呢,哪有可能和我交接兵权?
我带着我的人,浩浩荡荡抵达了军营,我的兵大大小小经历过数不清的战役,一到军营,就像老虎入了羊群,各种融合,都不需要我多说,就顺利进行了。
当然,延信毕竟掌握住抚远大将军的信印,肯定是得到十四的嘱托,本来是想以人数优势,打乱我的军队,从而吞了!
第七卷:共享天下,事毕安如愿?
第117章 朕亦想你
可十四绝对没有想到,我将计就计,利用分散开来的优势,竟然,以少控多了起来,没有几天,就掌握住了整个军营,使得延信的命令,根本无法传令下去,而且,军中,竟然出现了,我这个年将军的命令,代替了原本抚远大将军的命令!
而当延信发现异常时,已经晚了,后悔不已,原来,这都是他自食恶果呢!
我一来营地,他就自作聪明地打乱我的军营不说,还以接风为由,把我带到了大将军王府,整整招待了3日呀,为了降低我的防范之心,自然以身作则,不理正事了,结果,没有想到,过程顺利了,而结果吗?自然是他承担不起的相反结局呢!
这天,我正在军帐倒数这还剩下的日子,虽然,军中一切稳定了下来,即使有不和谐因素,也在我的掌控之中,按照道理,我应该可以松口气了,可是,心里却极度不安——还有7天呀,可我却不在他身边,心下无奈,看多少电视,此时的穿越人士,不应该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陪伴在他的身边吗?趁机,让他知道自己的不可或缺加深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
可我苦笑,我能吗?就连私信都不敢往来,特别是这个关键时刻,我真怕我这边的一点风吹草动,都掩瞒不了康熙呀,毕竟没牙的老虎,对于小鸡仔来说,说不定更可怕呢!
故而,我们已经有一年没有任何的消息互通了!
罢了,谁叫我转身成男儿呢?不能身处他后院,成为他的贤内助了,还是,为他解决边疆以及十四等的后顾之忧吧!话虽如此,可是心里还是酸涩无比呀。
自己心情正不好呢,就听到外面延信和完颜正,带着人闯了进来,我看着守一他们严正以待的严肃样,笑了起来,没有理会完颜正的义正言辞,实则□□的行为,而是盯着延信,风轻云淡,平静地说道:“爱新觉罗。延信,你可别忘了祖先的不易,不要轻易趟进了不该趟的浑水呢,我年羹尧为什么一年来都不作为,而恰恰半月前,突然发力平定叛乱,最后,却被皇上叫到这儿来,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吗?希望你不要走错路了呀!”
延信不是傻子,相反能以同样是皇太极的后裔,走到今天,执掌兵权,还是相当识时务的呢。
果然,延信脸色阴晴不定,心下犹疑起来,完颜一看,糟糕,自己可是和延信不一样,自己完全属于十四这边的,如果出了意外,肯定全都完了,于是,也不等延信的吩咐,一声命令,带着十四的心腹,向我逼来。
我一看不仅不害怕,反而两眼放光,太好了,正愁没有借口呢,‘兵…变’,多完美的借口呀!于是,做了一个手势,哗,守一他们全都触动了,结果可想而知,没有一刻钟的时间,他们都被杀了,就连投降都没有来得及了,危急时刻出重典,我怎能留下隐患?
看着被鲜血染红了的军帐,我心平静极了,好似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都不是人命似的,看来自己的心变硬了呢,以前,会把一条生病的流浪猫带回家的玲玲已经彻底成为过去了,而剩下的,就是如今杀伐果断的年羹尧了!
这是环境改变了自己呢,还是,自己已经适应了这种生活?
也许是被我的杀伐果断震慑住了,或是,被我如此平静地把完颜正正法了?延信并没有让我失望,他颓废地待在我的营帐。
因此,我倒是多看了他一眼,此人真是左右逢源呢!对于十四还在军中掩藏的人来说,他是被我软禁了;而在我的眼里,他这是,弃暗投明了!
我笑了笑,这样的人,才能活得长吧,不像我,这次的血腥,恐怕会被人记一辈子吧?到我弱势的时候,自然会有人提出来的,我摇了摇头,算了,历史上的年羹尧不就是没有好名声吗?
时间终于到了康熙61年11月13日,这日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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