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四爷》第73章


我们三个进入永和宫的正殿,我看向坐在上首,明明知道胤禛的到来,可是仍然熟视无睹,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太后,心里的震惊止都止不住,这,这是德妃?怎么……
“年将军,也被哀家的变化惊住了吧?哎,这也没有办法,儿行千里母担忧,我在这里锦衣玉食,可我的小十四却在远方风餐露宿呢!哀家怎会不老呢?可是某人就是有眼,却无珠呢!”
我立即看向胤禛,只见他眉头紧皱,拳头紧握,之后又放松了,好像没有听到德妃的话里藏刀,反而关心地说道:“皇额娘,听说您今儿又没有什么胃口,要不要儿臣吩咐御膳房给您重新做几个可口的小菜?”
啪,德妃竟然随手把手里的茶杯,摔到了胤禛的额头上,而此时胤禛的脸上布满了茶水,我心疼万分,好在茶不烫,否则……
想到此厉眼扫向德妃,我的人你也敢动!
德妃大概被我的煞气吓到了,不过想想也是,杀人如麻的我气势一放,一个宫中女子哪能受得了?她打了个哆嗦,可是,随即看到旁边的胤禛和胤祥,底气似乎足了些,色厉内荏,“我,本宫,哀家怎会想到和你年羹尧诉苦呢,你们都是蛇鼠一窝,当初,如果不是你控制了十四儿的大军,说不定现在坐在金銮殿的就是我的小十四了,哪有这个孽子什么事?都是你,帮助这个孽子撺掇了皇位,其心可诛!但是,念在你镇压叛军有功,只要你将功补过,助我儿成就那果位,还为时未晚!”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这还是后宫潜伏最深,手段最高的德妃吗?不会是得了癔症吧?或是什么老年痴呆症之类的?或是,她自以为到了胤禛这儿了,就不需要阴谋诡计了,胤禛那儿疼,她就往哪儿插刀?
“乌雅氏,你如果觉得这圣母皇太后不是很合你心意的话,我说不定会发现什么后宫密件出来,比如胤禛本来就是佟佳氏所生,只是被某人掉包了,之类的密文!相信我,这对我来说不难!”
德妃听到我竟然这样说,这,也太无礼了,喊自己姓氏,而且还想改了老四的出身?
我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之言,继续下猛药,“你别一副震惊,不可思议被冒犯之感,你要知道,如果现在坐在龙椅上的不是你,你就是乌雅氏!而今,你能如此的嚣张,不就仗这皇帝是你的儿子?可如果,你不要这个儿子呢,你还有什么可依靠的?你说如果不是我,那十四就会成为皇帝,你太异想天开了吧,先皇是何等的人物,有什么事是他不知晓的?他会没有留有后手?任你这后宫女子和一黄口小儿,掀风作浪?”
德妃什么人都无所谓,恐怕这一辈子她最怕的人就是康熙了,果然,我一提先帝,她那疯狂的眼神,正常了些。
哎,可怜可叹的后宫女人,即使老公死了,也从心灵深处敬畏着呢!
我也见好就收,声音软了下来,继续劝说:“先帝这几年对胤禛的重视,我相信聪明如你,肯定能看得出来的,之所以不甘心,不就是现在先帝先去,却对十四没有什么安排吗?其实,您有什么担心的呢,十四不管对胤禛做过什么,他都是胤禛的亲兄弟,打虎不离亲兄弟,胤禛刚坐稳皇位,以后肯定有很多地方需要十四爷的帮助呢,可是,您这样一闹,一嚷嚷,有心人一传播,十四还以为胤禛苛待了您,这样,您是想让他们兄弟反目成仇,然后害了你的小十四?”
当我说道兄弟反目成仇时,她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眼,我知道她对胤禛也不像是无情之人,于是,继续怀柔政策,“再说了,您当着一个儿子说另一个儿子如何如何,这个儿子得多伤心呀?您口口声声说十四应该是皇帝,那您把现在正坐在皇位上的胤禛置于何地呢?别忘了哦,他也是您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呢!我不相信,他在您的肚里时,您没有憧憬过,没有欢喜过呢?”
女人最了解女人,虽然我现在是男儿身,可是毕竟曾经是女人不是?君不见,那些再怎么恶毒之人,怀孕后,都会不自觉地护着肚里的娃?我不相信德妃就例外了!
德妃似乎被我的说法带入到了某个令她开心的时刻,扭曲的脸也渐渐恢复了正常,而且还有柔和的趋势。
可正在这时,不知哪里突然出现一道利器划破石头之感的刺耳声,我一顿,是出了什么事?
可还不带我找到声源,就看到德妃竟然又歇斯底里起来,大声说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怀了老四,要不然,这皇位、这天下都是我祯儿的,是他,是老四,他抢了小十四应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我要是没有生下他该有多好啊!”
突然,德妃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冲到胤禛的跟前,大骂道:“你这不孝子,当初就不应该生下你,要不是你,老十四也不会被你囚禁,我也不会见不到我的小十四了,不对,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已经把我的小十四杀了?”
我也被德妃的暴起惊住了,可我怎么觉得一股违和感呢?还没有待我反应过来,德妃竟然用镶嵌这红宝石的护甲抓伤了胤禛的脸颊,那渗着血的伤口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第121章 控神笛
此时一直把自己当做路人甲的胤祥反应却格外的快,立即栖身护在了胤禛的前面,直面着德妃,可毕竟是圣母皇太后,不敢动粗,只能被动的防护,一时也是不知如何是好?
而胤禛呢,此时却正看着纤长细指上从脸颊上抹下的鲜血,在那儿一动不动,发着呆,冰着一张脸,可是我就是看到了他那颗千穿百孔的心!
我知道他这是一时想不开,虽然一直标榜对德妃的伤害已经免疫了,可是内心里,那毕竟是生了他的亲娘,他如此重情之人,心里一点期待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我很想去摸摸他的头,安慰两句,可是我总觉得事有蹊跷,而且不知为何,心里总有股危机感,显然那种威胁还在我们周围,于是我环视四周,除了自己等人,就连苏培盛都在外面候着,刚刚的声音从何而来?
耶?不对!我刷地一下撩开衣摆,系在腰间,一个纵跃来到隔风后面,果然,一个老麽麽手里拿着一个似笛子一样的东西,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现而且还发现了她吧?笛子仍然放在嘴边,好像观察这外面情况,再随时做出什么决定似的。
我伸手在她反应过来前,就夺下了笛子,并一个手刀,让她晕厥了过去。
我拿起笛子,仔细看了看,笛子呈暗绿色,可是却发着暗光,好像是从毒物中浸泡而成的。我疑惑,这怎么好似巫族控蛇一类器具?曾经在四川时,好像巫娜石给我看过!
糟了,胤禛危险,我瞄了一眼,确定那老麽麽一时半伙醒不了,等会再仔细审问,然后,飞速来到胤禛他们的身边,此时这三人还像夹心饼干一样,一个要打,一个要拦,一个却傻呆呆地站着不同。
我看到这一场面,不仅不觉得难受,反而松了口气,这说明那老麽麽还没有成功呼唤出蛇来,这是业务不熟练?
不过此时,德妃好像歇斯底里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随即走上前去,也是一个手刀,毫不手软,对伤害我在乎之人,我会心软?
然后在胤祥错愕和佩服的眼神下,单手拧起了德妃的后衣领,好在还是顾虑到胤禛的感受的,把德妃轻轻放在了榻上。
胤祥大概感觉到胤禛的恶劣心情,耍宝道:“哎?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样多方便省事?”说完还故作星星眼,崇拜地看着我。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表示十分不屑,且嗤笑道:“得,多大一个人了,还这样卖萌,也不可耻?还有,你什么时候把念念那一套给学会了?果然是近墨者黑!”
结果他却深有体会,感叹道:“恩,这我赞同,你不就是近赤着朱,看和四哥在一起待长了,优柔寡断的性格都没了,这不,手刀用的多溜呀?”
“噗嗤,好了,我没事!再说都已经已经习惯了,这点伤害还伤不了我!还有十三,你的意思是我就会背后阴人?”
我和胤祥对视一下,还不承认,连‘我’都出来了!
胤禛显然也不想在这上面纠结,打岔道:“亮工,你怎么知道屏风后面有人?在那儿你发现了什么吗?”
无论他是否真得恢复过来,但是,他是皇帝,刚刚继位的皇帝,此时的他就像走钢丝绳一样,一步错了就会万劫不复,所以,任何细微末节,只要有疑惑,我们都不能忽视。
我拿起那个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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