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狐狸的网配不可能这么不可爱》第63章


画。
陆五行私下偷偷地问陆测:“师父……师叔会不会一去不回了?”
陆测抬头看了看齐河,没有说话。
陆五行在一旁喋喋不休:“我们现在连魔是什么样都没见过……都是看书上说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底有没有用也不知道……师叔就这么贸然去了是不是太冒失了点啊,而且见到了那只狐狸又能怎么样呢,终究人鬼殊途啊,难道还能把狐狸从狐王宫抢过来?这怎么可能,他是人又不是魔王……”
陆测憋了陆五行,冲他挥了挥手:“你去帮我买几把纸钱来。”
陆五行眨了眨眼:“干嘛?师叔是去魔界又不去地府,你要那玩意儿干嘛?”
陆测不耐烦地说道:“你去就是了。”
等到陆五行买了回来,陆测却没有把纸钱拿进去。他让陆五行进去,然后他一个人在外面等到了天黑。然后他掏出了一张符纸,混着纸钱烧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鬼影浮了上来,笑嘻嘻的:“哎,你怎么知道我正好在换班休息啊?找我?”
陆测望着苏泽,道:“我……有些事情,不能做决定,你能帮我想想么?”
苏泽拍了拍胸口:“当然啦,咱俩谁跟谁啊,好歹你也帮我带了好几次同人志是不是。我这人最讲义气啦,说吧,啥子事?”
陆测望着苏泽的眼,苏泽的眼睛闪闪发光,在黑夜中是最闪亮的星星。
陆测开口问他:“如果你的幸福,有人答应要给你了,你几乎就要触手可及了,前提是要背叛你的好友,毁掉他的幸福……你会怎么做?”
————
齐河把一魂一魄装在瓶子里交给陆测的时候,大致是消耗了太多灵气,说话都没有太多力气:“交给你了,师兄。”
长大后的齐河很少喊他师兄,陆测接过瓶子,拍了拍齐河的肩膀:“放心吧。”
“如果我回不来了的话……”
陆测打断了他的话:“不,你会回来的。”陆测冲他笑了笑,“别以为这次我白帮忙了,我还接了十几个案子呢,到时候你回来得给我至少免费干一年的活儿。”
齐河笑了笑:“当然。”
陆测把瓶子放在口袋中后,又抬头跟齐河说道:“齐河,不过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你说。”
“齐河,不管你遇到什么……都别忘了你问了什么而去的。”陆测顿了顿,又道,“也别忘了,你认识的这些人,师父,陆五行,亚希伯恩,你给小狐狸买的那些东西……你是要回来的。”
齐河笑了:“当然啊。”
陆测坚持送齐河他们到了那条河边。河水依然清澈,夜晚的月光在上面像是鱼鳞一样闪闪发亮。
齐河搭着鹦鹉和兔子,冲一行人挥了挥手:“我下去了,下次见。”
陆五行也挥手:“师叔,你记得看看魔界有没有什么特产,或者拿手机拍个照回来给我瞅瞅也行……”
陆测“啪”地一声拍在了他的头上。
看着齐河的身影沉没了下去,陆测叹了口气——
他想起苏泽回答自己问题,苏泽眼睛亮着,表情坚决:“当然不能做!我自己的幸福我可以以后慢慢等机会争取,但我不能去毁掉别人的幸福啊!何况还是好朋友的!”
那个舍身为人而死去的少年,依旧还是那个少年,陆测笑了,笑着笑着就落出了泪。
陆测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表,大抵不超过一小时,天将就会来找他了吧——陆测把齐河的瓶子交给了陆五行:“我跟你说的下面的话,你一定要死死记住。这个瓶子,以后不管谁来问你要,不管是我,还是齐河,或者其他你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来要,你都不要给。只有你见到吴情纵——小狐狸的时候,你一定要想办法拿给他。”
陆五行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那你呢,师父?”
陆测摸了摸他的头,笑了笑:“我要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唔,叫什么来着?应该叫去云游?”
陆五行皱了皱眉头:“那怎么不带我一起去?”
“……因为你不是要军训了么,你想逃军训?别做梦了哈哈哈。”
陆测看了看天边。
魔王将归,这天,要变颜色了。
☆、第 68 章
齐河潜入水中的时候,感觉到上次入水一样的,带着诱惑却又清亮的指引的光,照亮了他的方向,他在水中有些茫然,却本能地知道该去哪儿似的,跟着那光,一点点靠近。
此刻的鹦鹉和兔子却非常不好受,只感觉头晕目眩,像晕车一样,想吐。亏得齐河把两只搂在怀中,鹦鹉和兔子方才没有跟丢——
直到那种水中窒息感和压迫感消失,鹦鹉恍恍惚惚地从齐河的怀中抬起了头,吐了口水,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一扭头,湿漉漉的兔子还非常滑稽地趴着,一脸受惊的模样,鹦鹉感觉自己瞬间恢复了元气:“哈哈,叫你还花钱坐过山车,这不是免费的过山车吗,哎哟——阿嚏——”
齐河站在草丛上,看着穿过那一处洞穴,浮上来的地方。
此处像是另外一个湖面的出口,湖面不大,估计也就一个游泳池的大小,青草绿油油的,此处的湖有些凹陷,应该是一个小盆地的中央,这样望过去,只看到草地,望不到头一样——只是,都快冬季了,这种绿色却显得有些诡异。此刻突然有沉重而繁杂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驶过来,像一首战曲的前奏,轰隆隆轰隆隆的声音。齐河不由自主地身体紧绷了起来,握紧了包里装着的“降魔”。
鹦鹉和兔子和齐河的反应却不同,他们感觉像是冬日寒风袭来,浑身发冷,身上的水滴都凝成了冰一样,冰冷刺骨。两只小动物还是咬着牙,向外望着,想看清来的是什么怪物。
等到来者现身时,他们却惊呆了。
围着湖面,从四面八方冒出来的,是黑压压一片片的整齐有素的,骑在怪身上的魔,他们踏着整齐的步伐,从山丘上冒了一批,又一批,源源不断地,整齐划一地,向他们走来。
鹦鹉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湖面——假设以湖中洞口为界,一会在他们冲着杀过来的时候,要以怎样的加速度跳下去才不会被他们追上?
莫名的,齐河看到这么多魔怪,却不觉得害怕。魔比其他种族都长得要高大些,也要狰狞些,凶相毕现,兔子和鹦鹉已经开始抖了,而齐河,却感觉到心中莫名有股兴奋,血液在身体里沸腾,快要燃烧了起来——
等到离齐河他们十米左右远的距离,众魔兵站定了,立在远处。几个骑在比较高大的怪物上的魔走了下来,一步步向他们走过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齐河。
鹦鹉整只鸟都感觉不好了,非常想跳湖,奈何他不但恐高还不会游泳,他扭头瞅了一眼兔子,兔子却似乎已经从那种慌张中逃脱了出来,一种末日狂欢一样看热闹的表情,嘴里还哼哼着“摩擦摩擦,在光滑的地面上摩擦,一步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似魔鬼的步伐,似魔鬼的步伐……”
鹦鹉怒了,怒气值盖过了恐慌,他“PIA”地把兔子的脑袋一拍:“唱你妹啊唱,看清楚形势!输了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来,装出很厉害的样子!”
兔子吸了吸鼻子,住了嘴,扭头严肃高冷地仰着头,“高傲”地看着那些一步步走过来的魔。
齐河站在原地,至始至终都没有动,手中的降魔也一直没有拿出来。
等到看清了来者,兔子和鹦鹉却嘻哈打诨不出来了。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材高大,浑身充满了杀气,难得长得还算收敛,算是魔当中比较像人的了——只是面相有点像杀人犯——兔子和鹦鹉此刻感觉到了真正的害怕,那种害怕深入骨髓,那一日之后,阴影至始至终都刻在他们,乃至于吴情纵的身上。
鹦鹉喃喃道:“魔将欲屈……”
而此刻欲屈手中握着那把曾经刺入吴情纵身体的剑,剑却没有出手。只是鹦鹉动了动,往前移了两步——他想,他要保护那只傻兔子,这是主人在上一次走之前就交代过他的事儿。
来者在齐河面前站定了,齐河比他要矮上一截,也要看起来瘦弱许多。但齐河依旧没有动,欲屈举起了手,鹦鹉猛地向前一扑,挡在了兔子和齐河的胸前——
却看见漫山遍野的魔将,哗啦啦的卸兵器的声音,全部齐刷刷地跪下了,喊出了一声,而那声音震耳欲聋:“吾王!”
兔子和鹦鹉俱是一怔,鹦鹉往前扑得太猛差点跌倒,被齐河往后一捞,两只齐刷刷抬头看着齐河,却见齐河表情淡定,接过欲屈呈上的剑——“起来吧。”
众魔兴奋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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