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狗的纨绔梦》第74章


“大人!小人孙维和,是兖州商贩。此妇人诬告于我。她家女儿素有心悸,死得和我家半点关联都无,今日竟想坏我儿名声,让我儿偿命……”孙维和一脸愤恨。
“勿要顾左右而言他!本官问的是你骗婚一事!”罗太守不怒自威。
“这这……”孙维和的脸一下煞白,“可她也骗我说她女儿体健……”
此言一出,等于是变相认了妇人控诉之言。
罗太守大喝一声,“大胆孙维和,明明是你隐瞒在先!竟然狡辩!来人,拉下去大打十大板!”
“啊,大人!大人啊!小的冤枉啊……”孙维和连忙磕头,可一旁的衙役已经把他拖到堂中‘啪,啪’的打了起来。
……
听着孙维和的惨叫,刘笃行一惊,昨日,不是孙掌柜买了画么,难道,姓罗的要借刀杀人?
罗太守却不为孙维和的声音所动,只是对着堂中的妇女言说道,“堂下妇人。”
“大人!”妇人连忙应和。
“孙维和说你女儿素有心悸,可还属实?”
“这……这……并未……”
“是吗?”罗太守眉头一拧,“唤药房掌柜!”
“大人……”药房掌柜颤颤巍巍的跪到堂前。
“这妇人每月初一十五至你铺中抓药两次可还属实?”
“属实属实……”掌柜低着头,不敢抬头。
“抓的是何药?”
“治心悸的……”掌柜老老实实的答道。
“那是我家管事的用的……”妇人连忙出声。
“那抓了多久了?”罗太守看了药房掌柜一眼。
“十几年了……”
“你含血喷人!”闻言,妇人突然推了跪在身侧的药房掌柜一把,与其厮打起来,“我女儿都已经去了,你竟然还来做假证……”
“哎,哎……”罗太守连忙让衙役拉开两人。
待到两人分开后,罗太守怒目圆睁,“大胆刁妇!竟敢堂上放肆!”
“大人!这人是伪证!是伪证啊!”妇人不顾形象的尖叫着。
“伪证?”罗太守的脸冷了几分,“传西村接生的稳婆。”
“大人!”稳婆来的也十分麻利。
“此妇你可还记得?”
“记得!十六年前她诞下过一个患了心悸的女婴……”
看到稳婆的脸的时候,妇人的脸顷刻间全白了,仿佛失了魂魄,一下子瘫倒到地上。
“你还有何话说?”
“……”
“那,现在本官裁决!妇人欺骗在前,孙氏欺骗在后,妇人求孙氏之子抵命实属无稽之谈,本应严处,可谅其孤苦,又失一子,便罚孙氏以银抵制,以召淳朴民风。二人可有异议?”
“小的没有异议!”
“妇人,妇人也没有……”
“那此事了了!退堂!”
……
众人散开后,对罗太守赞不绝口。
“果然是太守大人,明察秋毫!”
“是呀!是呀!那妇人……”
“哎,可怜了孙掌柜……”
……
罗太守在后堂更完衣就带着刘笃行回了罗府。
“如何?”
“那妇人……”刘笃行记得那妇人是希得孙掌柜的儿子以命偿命的。
“自是得偿所愿。”罗太守笑了笑。
“昨日不是说?”
“哈哈哈,那只是个名头,说来说去不过是要钱罢了。”
“那孙掌柜?”
“只是挨了十板子罢了,保住了儿子,得偿所愿!估摸着感谢我还来不及呢!”
“是吗?”
“不然?”
……
兖州城内。
“谢谢孙掌柜!谢谢孙掌柜!”
“今天辛苦诸位了。板子打的正合适。”
……
兖州城外。
“这衣服真是糟糕!”
“钱到手了么?”
“自是到了。”
“那就够了。”
……
一弯明月半空中。
作者有话要说:
☆、纵马
“刘大人!好久不见呀!”
“啊!”刘慎言夹菜的手滞在了半空里。
今个儿自觉天气不错,带着于泽倏下馆子,寻了几圈,觉得没什么稀得吃的,便提溜这于泽倏上了一家女闾,不想竟是遇到了熟人。
“冯大人!好久不见……”刘慎言起身挡住坐对面的于泽倏,环顾环顾四周,然后熟练的和来人打着官腔,“今日大人来,不知……”
“哎,今日来……”一个文官打扮的人正要张口,一个武将就提着刀闯了进来。
“来人,把这店迅速封了!”
……
既然店被封了,饭自然是吃不了了,于泽倏笑了笑,跟着刘慎言走在大街上闲晃。
于泽倏瞧着刘慎言眉头紧锁的样子,低声道,“真是开眼了。”
“是么?”刘慎言对刚刚的情形也觉得不妙,平日那女闾甚是红火,因为都知是太后的产业,故有事没事也都爱去捧个场子,如今封了,能动得了这家的怕只有宫中的圣上。只是,圣上羽翼未丰,干这种事,着实冒险了些。
“估计局势变了。”于泽倏想想刚才那武将打扮的人对刘慎言有几分敬重,有些琢磨不透,“你不是太后那边的么,封店的怎么还对你礼让有加?”
“是吗?你怎知是局势变了?”刘慎言‘咯咯’笑了几声。
“那家是太后手下的……你不会不知……”于泽倏的声音又低了几分。
“这与我有什么相干……”刘慎言低头看了几眼自己脚上的鞋面儿,又往远处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竟也能压得人喘不过气。
“你爹……”于泽倏一张口,瞧见刘慎言的脸色变了,就识相的停了下来。
刘慎言不介意的笑了笑,“我没爹了!”
“那……”提起刘晓,见刘慎言说他没爹了,于泽倏意识到自己话说得唐突了,便出言补救,“那便跟我出城去骑射吧!”
“骑射”刘慎言脑子飞快的筛了一下,发现自己好像从未学过,一家子文人,自个儿能使剑已经是造化了,骑射,真是太遥远了,因为自个儿一点都不喜欢骑在马背上的感觉,太颠簸,且总会担心一种失控。
“是。”于泽倏告诉刘慎言他的打算后,便带着刘慎言朝于府后门走着。
“可我不会!”做自己即不擅长又不喜欢的事情,刘慎言是拒绝的,于是他笑得云淡风轻,“大将军喜欢,那大将军自己去就得了,我卧在书房温书即可。”
“不难的。”于泽倏打量了刘慎言几眼,正色道,“真的容易。”
“嗯?”刘慎言一晃神,于泽倏的马就出现了,刘慎言皱皱眉。
“一个大丈夫,一天眉头紧蹙跟个小姑娘似的像什么样子?”于泽倏叹了口气,试图把手伸出去,想去抚平些什么,还没有动,刘慎言却已经翻身上马。
于泽倏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刘慎言已经踢了马肚子一脚,马开始迅速的往前奔驰。
身后传来于泽倏的喊声,刘慎言却充耳不闻,他不会骑马吗?笑话!他是会的,但为什么不会了呢?为什么不会了
看到马出现在自个儿眼前的时候,自个儿的心里是狂喜的,狂喜的,这匹马,让他无比的熟悉,为什么?为什么?
坐在马背上,刘慎言感觉到了从骨子里升起来的寒意。
他的大脑在试图干什么?
或者他的大脑做过了什么?
修正?更改?
每个人都喜欢回忆过去?
为什么会想要回忆过去?
过去真的比现在美吗?
人的记忆是会骗人的,大多数人的大脑会不自觉的把记忆中的痛苦的不如意的部分过滤掉。
自个儿过滤掉了什么?
刘慎言驾着马朝着城外的方向跑着,感受着迎面扑来的凉风。
自个儿是学过骑马的,那匹马……
那匹马撞过一个人……
那个人死了……
……
于泽倏见刘慎言翻身上马,欲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连忙吹了口哨希得那马回头,谁知刘慎言一上马,那马竟是再也不听使唤。
于泽倏连忙又寻来一匹,火速去追。
看着街边正常买卖的商贩,于泽倏呼了一口气,如此井然有序,刘慎言应该没出什么乱子。
这边巷子众多,能跑开马的,只有朝着城外的那条道。
于泽倏掉转马头,熟练的朝着城外骑去。
……
“停下来!”于泽倏突然和自个儿并行,刘慎言吃了一惊,自个儿的骑术应是不差的,怎会这么容易被追上。
“为什么?”刘慎言笑了笑,拉了一下缰绳,未等于泽倏松口气,就朝着马肚子狠踢了一脚,胯下的马便以更快的速度撒开了蹄子。
见状,于泽倏也甩了马一鞭,“停下来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