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喵祖师撩徒日常》第26章


只见柜子里分为上下四层,每层都叠放着各色布料。颜色虽杂,布料不同,布幅也有大有小,却全都叠放得整整齐齐。
柜子上三层都是大块的整布,底层则都是各色的散碎布巾。散碎的布料里,有几块白麻布看着甚是清爽,陆玄明伸手从中抽出一块,正要将柜门重新掩好,目光突然被柜子顶层一片鲜红的布料吸引。
那块布料看着布幅不大不小,布料细腻,纹理精美,还带着金银丝线的绣花。陆玄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将那块布料抓在手心里,一把抖开。
这块大红的布料呈方形,用金银丝线绣着繁花似锦、龙凤和鸣。暗纹皆是并蒂莲花,四角还垂着火红的流苏——怎么看,都像人间男女成亲用的大红盖头。
成亲用的红盖头?师父的柜子里怎么会叠放着这个?陆玄明双颊一热,觉得自己大概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今日师父所做的一切,似乎都充满了暗示。
先是说这里是我们的家,再是拉着自己看他精心准备的竹屋,然后又是柜子里这方大红的喜帕。师父他屡屡暗示,是有些事不好意思和自己挑明了说,是在期待自己能对他更主动一些吗?
陆玄明暗暗将这方大红喜帕藏在袖中,手中只拿了一块白麻布,将柜子门轻轻掩好。
将桌子擦拭干净后,陆玄明突然走上前几步,轻轻拉起了谢云殊的手。
“玄明?”谢云殊抬眸看着陆玄明,映着烛光的明眸中闪过一丝困惑。
陆玄明拉着谢云殊的手,按着他坐在身后的凳子上,轻声道:“师父,闭上眼睛。”
谢云殊抬头看着陆玄明,眨了眨眼睛,小声问道:“玄明,怎么了?”
陆玄明不答,只是道:“师父,你闭上眼睛,就会知道。”
谢云殊轻轻一笑:“学会和为师卖关子了。”
终是轻轻闭了双眸,道:“听你的便是。”
陆玄明从袖中轻轻取出那一方大红喜帕,小心翼翼地覆盖在谢云殊的头顶。顺着他那一头乌黑垂顺的长发,慢慢放下。
谢云殊缓缓睁开双眼,只见眼前是红艳艳的一片,正要伸手去掀开盖头,手就被陆玄明紧紧握在了滚烫的掌心里。
陆玄明抓着谢云殊的手,轻轻放回他的身侧,柔声道:“不要动。”
“玄明……”隔着红帕看不见神色,陆玄明却能听出谢云殊的声音微颤,“你看到它了……”
陆玄明答道:“是。”您不就是希望,我看到它吗?
谢云殊垂下眸子,不复言语。
“玄明的心,一直与您在一处。”陆玄明俯下身,轻轻抱起谢云殊,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谢云殊抬手搂住陆玄明的脖颈,静静靠在他怀里,一路默默无言。
陆玄明走到床前,将人轻轻放在床上。
梦里曾经多少回,这样抱着他,走向床前。
梦里曾经多少回,他就这样静静坐在床前,等着自己。
待一切都成真时,方才惊觉:梦想中的事,竟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美好很多很多。
陆玄明恍然梦里,如痴如醉,抬出手一把掀开了喜帕。
大红的喜帕下,覆盖着那张令人魂牵梦萦的俊颜。
谢云殊低垂的眸子微微抬起,看了一眼陆玄明。星眸剪水,熠熠动人。双颊微红,百媚从生。少了平日里的孤高与清冷,如雪后初春,带着动人的暖意。
陆玄明一把将喜帕掀开扔在床上,贴着谢云殊的耳根。柔声道:“徒儿为师父宽衣。”
谢云殊垂下眼眸,咬了咬唇,没有说话。
师父即使再想要的事,也从不说出口。陆玄明心领神会,俯身轻轻解开他腰间的玉带,挂在床前的衣架上。
接着,是外袍的衣襟。
然后,是丝绸的内衣。
谢云殊全程默许,乖乖的任由摆布。感受到了对方的顺从,陆玄明便越来越胆大妄为,手中的动作也更加放肆。
将人扒得不着寸缕,一把推倒在了床榻,欺身而上。
——
碧水行宫深处,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行宫位于鳞江最深处的水底,金阙玉宇水晶石栏,晶莹的珊瑚立柱高难望顶,宽敞通透华丽无己。行宫的面积极大,直接覆盖了大半个水域底部。
因为某些原因,行宫外罩起了一层巨大的结界以隔断江水的涌入。不过因为常年浸泡在江水中的缘故,行宫内总是带着些丝丝缕缕散不尽的鱼腥味道。
当然,这些“异味”水族是感觉不到的。
寝殿中间是一张巨大的床。
这床极具水族特色,是一只开了一半的贝壳制成的,半开的那一半的贝类内部呈莹白色,如珠似玉圆润光滑。床幔从高高的殿顶放下将贝壳围在最中,人鱼织就的纱幔上映着粼粼波光,仿佛流水般涌动流淌。
人鱼王久夜到了殿前,幻出修长的双腿。走到床边,静站了片刻后才抬手缓缓掀开床幔。
大床的中央静静睡着一个人。
那人长长的羽睫紧扣在一起,四肢被拉开扯成了“大”字形状,手腕脚踝上都分别被大红的乾坤绫绑缚着,四条红绸延伸到贝壳外部固定得死紧。
那一头凌乱的头发如墨般泼洒散乱在身侧,还有几缕落在胸前。雪白的衣襟微微敞开,半个肩膀裸露在外。久夜站的这个角度刚好能隐约看见他衣衫下或深或浅的几道红痕。
见了谢云殊这般模样,久夜微微皱眉。一甩衣袖转身出了寝殿的门,厉声喝道:“常簇鹰!”
“属下在。”一个身着银衣手持两把大钳子的人应声走了出来跪在他的面前。这便是久夜的右护法,常簇鹰,一只修炼千年的皮皮虾。
久夜垂下眼,一双厉眸紧紧锁在常簇鹰的身上,威压全开迫得他连头都抬不起来。
一滴滴汗水自他的额角颊侧缓缓流下,打在深水晶砂凝固成的地板上,洇湿了小小的一块。常簇鹰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幅度也越来越大,险些就要化为原型瘫在地上。
就在这时,久夜突然收了气势,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幽幽问道:“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不给本王解释解释么?”
常簇鹰一惊,顾不得平复气息匆忙道:“属下谨记大王的吩咐,本不想伤他,但是他在九音夺魂曲阵下硬撑了一刻钟,杀了属下安排在附近以防万一的所有手下,这才受了些伤……”
“……以谢云殊的修为,这点伤本来可以很快自愈。但是属下不敢懈怠,立刻封了他的法力……所以……”
“所以你就给本王看这个?!”久夜怒道,“这次看在你立了大功,暂不与你追究。若有下次,本王绝不轻饶!”
“是!属下多谢大王!”
“下去吧!”久夜一挥袖,转身回了寝宫内。
床上的人微微蹙起眉,长睫轻颤了几下,这才睁开了双眼。
谢云殊昏昏沉沉地睁开眼,入目只见高悬的浅蓝色床幔,波光流动水光粼粼。刚刚从黑暗中苏醒的双眼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些光亮,他禁不住微微眨了眨眼。
额角还在隐隐抽痛着,谢云殊动了动手想要按一按。刚刚抬起手,便觉腕上一紧。转头看去,手腕上缚着一条三指宽的红绫,红绫的另一端延伸去了视线所不能及的角落。
谢云殊的内心深深卧槽了一下。
这是什么情况?!
被敌人抓住了,绳缠索缚五花大绑的或者关在什么伸手不见五指的暗牢里都正常,这样子绑在床上是要干什么?难不成还真的是要轮x?这,这这这……不要太毒了吧!
谢云殊被自己这么一吓,脑子顿时清醒了不少。双手握紧成拳扯了扯绑缚着自己的红绫,却发现半分都扯不动。不仅手上没有力气,丹田内也是空空如也的,半丝真气都运转不起来。
看来不仅法力被封了,还很可能被喂了什么让人浑身无力的药。谢云殊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谢云殊。”久夜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被绑得动弹不得的谢云殊,冷笑道,“想不到如你这般纵横六界英明一世的人物——也会有今天?”
谢云殊睁开眼侧过头看了一眼久夜,苍白的唇角微微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却是充满了鄙夷与嘲讽。
久夜俯身,曲起一指轻蔑勾起谢云殊的下巴:“你说说,你有什么想法?”
谢云殊不说话,偏头甩开久夜的手。
“呵。”久夜冷冷一笑,阴森森道,“谢云殊,本王奉劝你最好识相一点!你现在落在本王的手中,本王要蹂躏你践踏你……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要么就乖乖的躺好讨好本王,要么就……”久夜故意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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