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和反派绝逼是真爱》第138章


甲定漪见他消沉,也沉默了片刻,嘴唇抿了又抿,才开了口,“莫要与他人做比较,你与这世上所有的人,都不同。”
布勤微讶,看向甲定漪时,他已转过头去,背着手看月色。他的背影在银色的月光下更显挺拔,但又莫名多了分可爱。布勤猛地从后面抱住甲定漪,果然感觉到他的心脏跳的有些快。布勤更加感觉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就像刚刚吞下整个月亮。
甲定漪握住布勤放在自己胸前的手。他心中也腾起一种莫名的愉悦,似乎得到了这世上最珍贵的至宝。他琢磨不出这种感觉到底从何而来,只好转过身来,将布勤抱在怀中,吻着他的头发。
布勤抬起头来,眼中湿漉漉的,期期艾艾的说,“我们在萝卜樱子的房里睡,做这种事不太好吧?他一个老光棍这么多年。”
“谁要住萝卜坑?”甲定漪扛起布勤,回到了他们前几日一直居住的影房之中。将布勤丢在床上,甲定漪脱去身上的束缚,露出硕大坚韧的凶器来。他轻车熟路的拉开布勤的大腿,涂了油脂的手指揉了揉那可怜的娇媚地方,见它不自觉的吸允起自己的手指,便挺身攻了进去。
布勤艰难的爬起来,双手环住甲定漪的脖子,在他耳边低声喘着。甲定漪越发觉得身下物被绞得紧,深吸了一口气后,干脆将布勤整个人抱了起来,让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又从床上站了起来。
猛然被顶到最深处,布勤不受控制的呜咽了起来。甲定漪唇间流出笑意,在布勤耳边说,“叫出声来。”
布勤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不行……你忘了…嗯……绫依的监察日志了吗?我可不要落下淫/荡的名声。”
“淫/荡?”甲定漪猛地顶向那个他熟悉的方向,布勤果然颤抖了起来,紧紧咬住了甲定漪的可恶部件。甲定漪被他的剧烈收缩挤得差点缴械投降,但他早有了经验,放缓了速度,边拖着布勤行走,边浅浅的进出着。
“可你本来,不就淫/荡的很吗?”甲定漪说完,又狠狠进攻起来。
布勤被他弄得浑身酥软,呻/吟连连,没有精力去反驳甲定漪。他只得将满腔的怨愤都放在牙齿上,咬住了甲定漪的脖子不松口。甲定漪嘶了一声,越发凶猛的攻击了。
布勤在剧烈的摇动着,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只有白的发亮的光芒。白光中第一个出现的人脸,就是甲定漪。布勤有些失神,但他看出来,甲定漪与他一样,脸上都是一样的恍惚与愉悦。
二人并肩躺着,直到气息平稳下来,布勤才翻过身来,望着甲定漪已恢复冰冷的脸,问道,“我们真的要对付朝暮吗?”
欢愉过后,布勤第一个提起的人是朝暮,自然换来了甲定漪的不满。但他不愿表现出来,只是绷紧的下颚显示了他的不快。
布勤没有等到答案,还不知死活的继续说,“他跟朝芩也是一对苦命鸳鸯,自从三年前一别,朝芩就没了消息。朝暮不知道心里多么思念他呢,要是你突然失踪了,我肯定每天都魂不守舍的。”
甲定漪看他一眼,说,“当初你进了刘家当狗闹少爷,每日里吃得好睡得好,长了足有二十斤。若不是‘整日魂不守舍’,恐怕你要长上二十斤了。”
“那……那时我失忆了。”布勤赧然道。
“胖些也好,刚从段家出来时,你就只有一把骨头。”甲定漪捏了捏布勤的小腹,“哪个门派的护法,肚子上有这么多肉?一点不像个练武之人。”
布勤扁了扁嘴,一会说我胖些也好,一会又嫌我肚子上有肉。我也不想长肉啊,每日在天乐门无所事事,除了吃就是睡,和在刘家有什么区别?
甲定漪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无意识的摸着布勤的头发,嘴里低声嘟囔道,“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如何也要讨回来……”
布勤正在专心致志玩甲定漪肚脐下的一溜细小汗毛,听见甲定漪嘟囔着什么,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问,“你说什么?”
“没事。”甲定漪挑起布勤的乌黑长发,说,“雾灵山之后,就是平涟湖了。”
知道甲定漪计划的布勤,跟着点了点头。完全不知道甲定漪已经将布勤之前受的苦,都怪在了朝暮头上。若不是他主动与朝暮交易,怎么会害的二人背上龙域奸细的名号,被废去武功逃出雾灵山?不过甲定漪却毫不自责,只是一直记得受混天煞地剑穿心之苦时,在布勤耳边许下的誓言。
“在此立誓,今日之后,我甲定漪再也不会你受这样的苦。”
☆、收买(二)
“师父看剑!”
剑影如飞星划过耳边,伏青闪都不闪,只用手轻轻一拂,那剑锋就错了过去,连根发丝也没断落。伏青顺势转身,接住了段无颦的下一招。他两只捏着剑锋,刚想将段无颦手中的剑夺过,却突然松了手,向后撤去。剑并没有跟上,但剑身上迸发出的萤火虫般大小的火星,却直直的追了上去。
火星直逼伏青归墟,他不得不连连躲闪,才有了精力将那小小的火星打散。他停下手,满意的点点头,“你的身手越发精进了,竟然能逼得我连退三步。”
段无颦脸上依旧毫无表情,精致的五官已初具,已经迷倒了周围村子里所有未婚少女,甚至有人已到适婚年龄却发了话,要等着段无颦长大。可惜了他五官如画,脸上却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的时候简直就像是一只完美的雕像。只从冷漠与淡然上看,他倒是与甲定漪如出一辙。
伏青早就摸透了段无颦的性子,也断断续续听布勤讲过,段无颦的童年经历。自然,布勤难免添油加醋了一番,将他说成了天下最可怜的孩子。也正是如此,伏青才对段无颦心生不舍,而甲定漪又“无私地”“帮助”了煜火峰,伏青这才留了下来。
伏青疑惑道,“你刚才用的可是灵焰?甲门主教你的?”
段无颦不屑的说,“我不学他教的武功。”
伏青没有再追问,但他心里清楚,这天乐门上下,只有甲定漪能使用灵焰。不过这两人整日里横眉冷目的,唯一的交流就是切磋武功。段无颦根本不可能向甲定漪讨教。甲定漪也从不指点他功夫,与他交手中从不留情,每次都要打的段无颦无还手之力。但伏青知道,甲定漪并不像面上那样对段无颦毫不关心,而是私下教了伏青许多功法,这些他当然毫无保留的都教给了段无颦。
但这使用灵焰的方法,甲定漪却从未教过他。他也知道这功法的厉害,莫不成是段无颦自学到的?伏青说,“颦儿,你确实是个练武奇才。只是你若是肯放下心中的成见,诚心向甲门主讨教,假以时日,你定然能有所大成。”
段无颦像是没听到,慢慢的擦着和他差不多高的长剑。
明知又是一次无意义的谈话,伏青还是劝道,“我听你娘说过一些过去的事,他们也是无奈。这几年来,我看得出甲门主也是真心对你,你为何不敞开心扉?”
段无颦擦完了剑,才说,“师父,你实在太过单纯幼稚了。我也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会为了一点小事就生气这么多年?”
他说话的样子完全不像个只有十一二岁的孩子,倒像个成人,在教训年幼的伏青。伏青被他说的无言以对,只好道,“今日就先练到这吧。”对对段无颦说完,他才转头对廊子上倚靠着的人说,“右护法久等了,有何要事?”
听到伏青的话,刘善将那一头瀑布般的长发甩到身后,发梢从池水中抽出,水滴将他的背都打湿了。他却毫不在意,一边用簪子将头发挽上,一边说,“这事颦儿听了不好,还是你我单聊吧。”
伏青知道段无颦最不爱听这种话,果然见他又绷起了脸。毫无瑕疵的容颜带着微微怒意,简直像个玉面阎王,让人见了几乎要命。伏青赶快说,“颦儿也不是小孩子了,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刘善将又滑下的头发别到耳后,不怀好意的笑道,“既然这样,我就不瞒着颦儿了。是跟程颐然有关的……”
一听到程颐然三个字,伏青脸上立刻愁云密布,说,“我们还是回去再说吧。”
段无颦脸上也不好看,厌恶的问,“那个变/态又要来了?为何天下变/态这么多?以前是朝芩……”提到“朝芩”两个字,段无颦突然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他眉头紧皱,虽然轻声,但仍旧恶狠狠的说,“要不是因为他,他也不会死……”
段无颦嘴里的两个“他”,自然指的不是一个人。但段无颦并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袖子一甩,气呼呼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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